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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韓奇及冷霜赶到之際,只見鮑爾正追著龍翔,此時龍翔手上已經捉住一把在一旁的醫療推車上的小刀。
  小刀是如此鋒利,在黑夜里燈光的照映下,映出刀光。
  韓奇一個大躍起,抱住龍翔的腰,韓奇將龍翔扑倒在地上。
  冷霜及鮑爾二人見狀立即捉住龍翔的手。
  韓奇:“大哥,大哥,你醒醒,醒醒啊!”
  但對龍翔來說,這种叫喚完全無用,龍翔顯然只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三入合力想捉住龍翔,但龍翔此時像力大無窮的大漢一樣完全難以控制。
  四人扭打成一團,韓奇迫于無奈,道:“先打昏他。”
  于是在冷霜及鮑爾的合力之下,二人各自擊了龍翔一掌才將龍翔打昏。
  而這一切全看在門外的雪蘭眼中。
  雪蘭暗自盤量:原來這“希望”的藥效如此強。不,雪蘭這才惊覺,自己幫龍翔所施打的藥劑的分量比起一般正常人來說更高了近十倍。
  難怪龍翔會反應得如此激烈。
  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在證明若是藥劑加重,“希望”對所有人應該都是有效的。
  雪蘭暗自高興著。
  而病房內的韓奇、冷霜、鮑爾將龍翔抬放回病床上,龍翔的臉色看起來甚是痛苦的樣子,仿佛在承受某种折磨一般。
  韓奇為他處理身上的針頭。
  就在三人松了一口气之后。
  令他們吃惊的是此時病房門口居然起了一陣淡淡的白煙。
  冷霜:“韓奇,門口。”
  韓奇只得丟下龍翔轉身一看。
  那并不像是起火等的煙霧。
  韓奇的心頭有些一振。
  韓奇:“冷霜,看著龍翔。鮑爾,走。”
  韓奇立即領著鮑爾往房門口走。
  一打開房門,眼前的景象令他們不敢置信。
  那些原本是病房門口的守衛人員,此時全身冒出淡淡的白煙,而且整個人像是融化的金屬般,扭曲,變形。
  那些原本該是平凡,普通的臉孔,此時卻是不斷的“跳動”。
  為什么稱做“跳動”,因為一下子是男人的臉,下一秒鐘她卻又是明艷動人的美人。
  韓奇一見立即大叫:“她是雪蘭!”
  但韓奇及鮑爾皆不敢去動她,因為她的身上像是有數百度的高溫。
  她身上冒出的白煙,正是高溫的原因。
  冷霜得知是雪蘭之時大吃一惊,但也立即使用通訊器告知劉隊長。
  劉隊長立即火速往病房里飛奔。
  難以相信,在這么嚴密的防守之下,雪蘭居然就在龍翔的病房門口。
  這樣的變形并沒有持續太久,只是當白煙散盡之際,站在眾人面前的不是別人,而是道道地地的真面目的雪蘭了。
  此時雪蘭倚著牆,站起身,她還是一臉泛青,而站在她面前的有劉隊長及他身后足以站滿走廊的警員。
  韓奇:“劉隊長,這位就是殺死木村的雪蘭!”
  劉隊長立時悲慟、憤怒的望著雪蘭。
  劉隊長:“那還等什么?捉人。”
  劉隊長的一聲令下,雪蘭不禁吃上一惊。
  雪蘭气憤自己的大意。
  她此次到V國的任務比她預期的更久,她居然忘記“藍色天堂”的毒,已經快到再施打毒劑的時候了,而自己居然還在警署的大樓里毒性發作。
  雪蘭真是自責,現在身上的疼痛還是事小,面對那么多的人群,雪蘭開始擔心,這一次她是不是真的能夠脫身。
  看著那么多瞄准自己的槍枝,雪蘭此時卻像大病初愈虛弱,怎么說也打不過這么多人。
  情急之際,雪蘭往右側一躍,那病房的玻璃登時碎了一地。
  劉隊長及韓奇立即開口:“不准開槍。”
  因為病房里面除了龍翔之外還有冷霜,劉隊長可不希望傷及無辜。
  雪蘭一翻身打破玻璃窗,立即和冷霜扭打起來。
  而此時雪蘭身上的高溫尚未全部退去,所以雪蘭和冷霜一交手,冷霜的手掌立時一陣熱。
  雪蘭再趁机往冷霜的肩膀一拍,冷霜連退了數步。
  幸好韓奇一飛步,攔腰接住了冷霜。
  雪蘭未曾停手,她一躍向躺在病床上的龍翔。
  雪蘭的金屬右掌不知在何時已經握住一把槍,抵住龍翔的太陽穴。
  雪蘭:“你們退后。”
  冷霜的右手掌起了水泡,而掌心的肌膚已是一片焦黃的顏色,可知最少有二度以上的的傷,而冷霜左肩上的衣物更已是燒出了一個破洞,露出一片燒紅的粉肩。
  韓奇:“冷霜,你要不要緊?”
  冷霜搖了搖頭,誰都看得出來她在硬撐。
  此時劉隊長他們也飛奔至房門口。
  鮑爾大叫:“大家別亂動。”
  韓奇:“雪蘭,你別沖動,有話我們好好說。”
  劉隊長亦發現冷霜受了傷。
  在韓奇的示意之下,找來二位女警將冷霜扶了出去。
  冷霜臨走前,韓奇輕撫過她那滿是汗珠的額頭。
  韓奇:“冷霜,沒事,你忍著點,她們馬上幫你止痛。”
  冷霜的臉上有了一种連韓奇都未曾見過的笑容,讓韓奇居然愣了二秒。
  韓奇:“好了,雪蘭,我們大家都放輕松,大家都別輕舉妄動,好不好?”
  雪蘭自然輕輕的點頭。
  雪蘭明白自己目前的處境,她身上的“藍色天堂”毒性隨時有可能發作,更何況有數以千百計的警員將自己團團包圍住。
  雪蘭比韓奇更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別動。
  韓奇:“劉隊長,你讓一部分的人員离去。”
  劉隊長:“可是……”
  韓奇:“請你听我一次……”
  劉隊長只好依言撤退了一半的警力。
  韓奇轉身面對雪蘭。
  韓奇:“你看見了我的誠意。你相信我好嗎?”
  雪蘭:“可以。”
  韓奇:“我們都很明白對方的立場。現在龍翔大哥在你手里,我希望他平安無事!”
  雪蘭:“現在我在你們大家的手里,我希望我平安無事,韓醫生!”
  韓奇露出一張足以迷倒所有人的笑容。
  韓奇:“很好,至少我們都很坦白!那么現在你告訴我,你希望我怎么做?”
  雪蘭:“很簡單……”
  沒想到在雪蘭話未說畢之時,那原本陷入沉睡的龍翔已經蘇醒過來。
  龍翔雙眼睜開,但他仿佛未從那“希望”的藥效中醒來。
  龍翔又是一聲大叫:“啊……”
  龍翔捉住自己的頭,猛一坐身,想站起來。
  這看在雪蘭眼中自然令她慌亂不已,因為此時龍翔是她唯一的籌碼,她當然不能讓龍翔從自己手中溜走。
  所以雪蘭一個出手想制住龍翔,但雪蘭那身子的溫熱雖已退去,但論力气并未完全复原,和此時正處于歇斯底里狀態的龍翔,那一身的蠻力一比,雪蘭當然比不上他。
  雪蘭的手按住龍翔的肩,卻沒想到龍翔一記過肩摔,將雪蘭摔到了自己的怀里。雪蘭有多吃惊是可想而知。
  韓奇怕大家失手連忙大喊:“沒有我的命令,不准開槍。”
  但事實上韓奇卻暗自叫鮑爾准備將槍上膛。
  而此時雪蘭正被龍翔自身后一抱,龍翔的左手制住雪蘭的左肩。
  雪蘭是如此的害怕,因為如此一來,自己如同割肉,任何人想殺她都易如反掌。
  所以雪蘭不顧一切,將左肩一沉,龍翔剎時手中一空,僅促住雪蘭那件緊身衣的料子。
  雪蘭趁机一扭身,想躲進龍翔的身后。
  她是躲到了龍翔的身后,但是也相對的伴隨了一聲撕裂的聲音。
  龍翔的手上只剩下一塊黑色的布塊。
  韓奇:“雪蘭,你想快點离開,就快快解了他身上的毒,否則他完全不受任何人的控制。”
  雪蘭試圖扭住龍翔的雙手,但依然是和龍翔陷入雙掌的搏斗。
  雪蘭連忙大喊,她知道非得照韓奇的話做不可。
  雪蘭:“韓醫生,我解他的毒,你能不能保我平安出去。”
  龍翔那不斷冒出的汗水和一臉蒼白痛苦的神情,令韓奇絲毫無須考慮。
  韓奇:“好。”
  雪蘭:“一言為定。”
  雪蘭邊說邊伸出右手,她不知何時已經在右大腿的机關里取出了一劑針劑。
  雪蘭飛快的將針劑注入龍翔的頸部,龍翔那原本扭動不已的身子立即一軟。
  雪蘭連忙伸手去扶,因為龍翔此時是她的護身符。
  但韓奇卻在龍翔身子一軟之時,看著雪蘭大叫:“小荷!”
  沒有人明白韓奇的意思,但此時韓奇卻是如此惊慌。
  雪蘭不明白:“韓醫生,你說什么?”
  韓奇的心是如此激蕩著,因為他看見了雪蘭的左肩。
  在雪蘭的左肩上有一個荷葉狀的胎記。
  但韓奇此時只能沉默,因為這是不可能的。雪蘭是魔王的女儿……
  韓奇:“沒有。”
  雪蘭:“韓醫生,我照你的話做,幫他解了毒了,現在你怎么說?”
  鮑爾:“你只是幫隊長打了一支針,誰知道那是什么針?”
  雪蘭:“那你們的意思是要說話不算數羅?”
  雪蘭此時作勢欲對龍翔下手。
  雪蘭此時雖是左手拿槍,但卻是將槍口直對著龍翔的太陽穴。
  韓奇連忙道:“不,不,不,你別亂動。我答應你的事一定做到!”
  韓奇急忙要大家住手。
  韓奇:“你要我怎么做?”
  雪蘭:“我要一架可以供我駕駛的飛行器。”
  韓奇:“好,好。”
  韓奇轉過頭對劉隊長說:“劉隊長,請你幫忙准備一架飛行器……”
  韓奇又轉過頭問:“你會駕駛什么飛行器?”
  雪蘭:“只要是机齡在五年內的我都可以駕駛。”
  韓奇:“好。”接著他又說:“劉隊長請你准備一架單人駕駛的飛行器,机齡不超過五年的。”
  雪蘭:“很好。”
  劉隊長雖十分不愿但依照韓奇的指示去做。
  韓奇:“鮑爾,好了,這里交給我就好,你去告訴老爹沒事了。”
  鮑爾不明白為何韓奇如此交代。
  但早有的默契,使他知道韓奇的堅持必然有他的原因。
  韓奇:“好了。現在只有我們而已,你可以輕松一點了。”
  韓奇出乎意料之處的捉起一把椅子,坐著和雪蘭談話。
  韓奇:“你這樣抱著龍翔會不會太累?你可以將他放在床上,你自己坐在床邊,我雙手舉起來給你看,沒有武器,你放心。”韓奇果然雙手高舉。
  雪蘭這才放心的依言將龍翔放在床上。
  韓奇:“好了我的手可以放下了嗎?”
  雪蘭:“你什么時候要放我走?”
  韓奇:“只要飛行器准備好,而且确定我大哥沒事,你隨時可以大大方方走出去。”
  雪蘭:“你……”
  韓奇:“你別生气,放輕松。你也總要讓我确定我大哥的安全,否則我無法放心,今天若是換成是你,你也會如此做的,不是嗎?”
  這雪蘭也不得不承認。
  雪蘭:“自他上一次發作到第二次發作只間隔了大約二個小時,那是不是二個小時之后,我就能走。”
  韓奇:“這樣好不好,若是四個小時內沒有問題,他沒有再發作,我就放你走。”
  雪蘭:“那太久了。”
  韓奇:“可是我需要一點保證。總之現在飛机也還沒准備好,我們先聊點別的好了。”
  雪蘭沉默不言。
  韓奇:“你知不知道自己几歲?”
  雪蘭:“你為什么這么問?”
  韓奇:“反正現在閒著無聊嘛!我們聊聊!”
  雪蘭未回答。
  韓奇:“你是魔王的女儿,雨蘭也是嗎?”
  韓奇提及雨蘭心頭便一緊。
  雪蘭:“你見過雨蘭?”
  韓奇:“是。你們是親姐妹?”
  雪蘭:“不是。”
  韓奇:“那你本姓是什么?”
  雪蘭搖頭。
  韓奇:“不知道?還是不愿告訴我?”
  雪蘭:“我們姓什么重要嗎?”
  韓奇:“也對,這种世界有什么是重要的?你和雨蘭的感情好嗎?”
  雪蘭:“你為什么一直想知道她的事?”
  韓奇的臉上有了一陣哀傷。
  韓奇:“因為只要下起雨,我就會想起她!”
  雪蘭看著眼前的韓奇,連她也沉默了。
  難道……這是可悲的。
  雪蘭:“我們是天生的世敵……”
  韓奇:“這也是龍翔跟我說過的。我現在告訴你的話別告訴她,好嗎?”
  雪蘭點了點頭。
  韓奇:“你肩上的是胎記嗎?”
  雪蘭:“你剛才為什么大叫小荷?”
  韓奇:“你什么都不肯說對不對?”
  雪蘭:“我們連說話都不應該的。”
  韓奇:“是啊!但是說話又有何妨呢?听說是一位婦人養大你們三朵蘭花的?”
  雪蘭似乎也松懈下來了。
  雪蘭:“是。”
  韓奇:“太好了,我們可以談了。”
  雪蘭:“我只回答是、不是。”
  韓奇:“那就好,那就好。那胎記是從小就有的嗎?”
  雪蘭點了點頭。
  韓奇立即變得精神大振。
  韓奇:“你几歲開始跟著魔王的,你有印象嗎?”
  雪蘭搖頭。
  雪蘭:“你為什么對我的胎記這么有興趣,醫生?”
  韓奇:“因為有個小女生,也有和你一樣的胎記。”
  雪蘭:“是誰?”
  韓奇:“是龍翔的妹妹!”
  雪蘭:“不可能。”
  韓奇:“為什么不可能?”
  雪蘭:“你以為我是他的妹妹?”
  韓奇,“那片像荷葉的胎記是宋家的遺傳,你看龍翔的身上,在左肩也有一片。”
  雪蘭不相信的搖搖頭。
  韓奇:“他就在你手上,你大可以去看啊!”
  雪蘭伸手一敞開龍翔的衣襟,果然也有一片荷葉狀的胎記。
  雪蘭自然大吃一惊。
  雪蘭,“不可能,不可能,不會的,如果是真的,唐姥姥會告訴我,”
  韓奇,“等等,你說唐姥姥?龍翔的母親也姓唐,難道……”
  雪蘭:“不可能的。醫生,你的聯想力太丰富了。我們跟你們是永遠的世敵,不可能會有牽連,再說……”
  韓奇:“為什么不可能?在龍翔小的時候,他們家遭到魔王的滅門,他一直以為他母親跟他妹妹已經死了。他的妹妹若是沒死,也該有你這么大了,為什么不可能?唐姥姥是不是個大美人?”
  雪蘭:“你錯了,不是。”
  韓奇:“你說慌?”
  雪蘭:“我何必說謊?更何況這种胎記也不是只有我有,那一定只是巧合。”
  韓奇:“那你的意思是說,除了你之外還有人有這個胎記?”
  雪蘭:“是的。”
  韓奇:“是誰?”
  雪蘭:“總之那只是一個巧合。”
  韓奇:“那你又何必害怕告訴我呢?”
  雪蘭:“我們三個人都有。”
  韓奇”:“啊!”
  韓奇陷入迷思。
  雪蘭:“所以,這一切只是巧合,醫生,你就別費心多問了。”
  此時由走廊上傳來一陣騷動,鮑爾狂奔而來。
  鮑爾本想大聲叫喚,卻突然住口。
  鮑爾欺身向韓奇說:“外面又來了一朵蘭花!”
  韓奇連忙站直了身。
  韓奇吃惊的問道:“什么?”
  鮑爾小聲的在韓奇耳邊低語:“她自稱雨蘭!”
  韓奇點點頭,不動聲色的對雪蘭道:“外面來了一位客人,我去看看,馬上回來,你別緊張,也別沖動,我們的協議不變,同意嗎?”
  雪蘭點點頭,回答:“可以。只是能不能告訴我來的是什么客人?”
  韓奇笑著回答:“我去看看,回來再告訴你。”
  說完韓奇便起身离去。只是在他离去之前,又回頭對雪蘭說:“不論你是不是我口中的‘小荷’,我都希望你能冷靜下來,不要傷害他,否則如果你,我說如果,你真的是‘小荷’的話,那就會是一個無法挽回的遺憾。”
  韓奇离開龍翔的病房,立即赶到劉隊長的辦公室。
  韓奇:“劉隊長,怎么回事?”
  劉隊長指著電腦熒幕上的電子郵件。
  劉隊長:“韓醫生,你來得正好。你看。”
  放了雪蘭,讓她坐上頂樓的飛行器,否則炸彈會在三分鐘內炸掉這層大樓的一半。
  當然在信的最后,也有一朵帶著雨滴的蘭花。
  劉隊長:“你看是真的嗎?”
  韓奇:“依我与雨蘭交手的經驗,很有可能是真的。”
  韓奇又接著問:“頂樓真的有飛行器嗎?”
  劉隊長:“是。”
  韓奇:“里面有人嗎?”
  劉隊長:“有,但是我們根本不敢輕舉妄動,怕這又是一個陷阱,因為這飛行器是何時出現的,我們完全不知道。”
  韓奇:“我上去看看。”
  于是韓奇上了頂樓,看到了飛行器。
  那飛行器上果然有一名駕駛,但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其他的异狀。
  時間距离那三分鐘已經到了,大樓的某一部分傳來了一聲巨響。
  韓奇:“糟了。”
  而在病房內的雪蘭扶持著龍翔,卻陷入片刻的深思。
  那鮑爾并未隨著韓奇离開,此時鮑爾往病房的一個角落退去。
  雪蘭才注意了鮑爾一下,這一注意令她欣喜不已,因為那名鮑爾退到角落后便開始“變身”。
  雪蘭這才知道,這名鮑爾是另一朵蘭花的化身。
  此時這鮑爾開始“變身”,只是他并未變回原來的真面目,而是變成了雪蘭怀中那個昏睡中的人——宋龍翔。
  雪蘭想開口卻又望了望房門外的那些警力。
  化身的宋龍翔對著雪蘭指了指頭部,雪蘭一點頭,立即听到了聲音。
  “大姐,我是雨蘭,你沒事吧?”
  在房門外的人并未听見任何聲音,這二人是以意念的波力在傳達訊息。
  雪蘭:“我沒事,只是《藍色天堂》的毒發作了。”
  雨蘭:“那我們快走。”
  雪蘭:“我們怎么走?”
  雨蘭:“等一下你扶持我走出去,別上樓,只要順著這條走廊直走,往玻璃窗外跳,就可以脫身了。快點,我們沒有時間了,那宋龍翔怎么辦?”
  雪蘭:“別殺他,就讓他在這里睡吧!”
  雨蘭:“可是……”
  雪蘭:“我再找机會跟你說明,有些事我也不明白。”
  雨蘭:“好,我數一、二、三滑過去。”
  雪蘭:“好。”
  雪蘭將龍翔的身子,翻置于床下,而雨蘭化身的宋龍翔則變成了雪蘭的人質。
  雪蘭一扶起“雨蘭”便往外走。
  此時走廊上忽然傳來一聲巨響,像是自樓上的某一層樓所傳來的。
  所有在走廊上停守警力一時全慌了手腳,因為他們沒有想到雪蘭會在此時俠持人質走出來,而韓奇他們又不見人影。
  誰也不敢做主,于是眾人只有一步一步避開。
  而才相差不到一分鐘,又傳來一個更大的巨響。
  這更是讓整座建筑大樓,搖晃不已。
  此時人人低了頭,想求自保,雪蘭也就和“雨蘭”二人快步向前狂奔,即使前面是一大片的玻璃也不理會。
  二人直破窗而出,在眾人無法顧及到的同時,已經消失得了無蹤跡了。
  在雪蘭离去之后,韓奇自頂樓一路狂奔回病房,發現龍翔并沒有遇害,而且在龍翔的身邊還有三瓶藥劑。
  經過化驗,原來那只是類似一般普通的鎮定劑。
  而龍翔果然在施打了微量的鎮定劑后,完全康复了。
  這個故事,到這里便結束了。
  突然很想嘀咕,你有沒有希望?
  你的希望有沒有變成一种欲望?
  如果你有很深的欲望,很想達成,那你怕不怕真的有一种叫做“希望”的藥劑呢?
  怎么,你問我有沒有希望?
  哈哈!當然有。
  是什么?
  當然是希望所有看這本書的人都能喜歡這個有點哀傷的故事。
  還有呢?
  當然是你不要遲疑,赶快去打電話給新朋好友,叫他們也買一本來看看囉!
  (哈哈)
  怎么,你說這個希望太廣告,太不正經?
  好吧!我想我希望,我能有一些“可有可無”的希望。
  過与不及,都太沉重。
  在這樣不大快樂的世界。不太快樂的生命……
  給自己一點小小的希望,可以實現的那种。
  只要不是達不到的,那么“希望”就不會變成壓力。不快樂,或者是欲望的來源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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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鳴掃描,雪儿校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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