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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福全天陰相


  神相批的在遠,眼前重責在近,小白首次肩承大任,又怎能輕言放棄,腦筋急轉,但也想不出半點辦法來,只見人影在眼前晃動,原來已近黃昏,風不惑徑自离館,也看不見低頭沉思的小白。
  別無他法之前,小白只好跟在其后,且看有否所悟,再另謀對策。
  但見風不惑竟停在長街“怡紅春閣”之外,徘徊良久,真的舍不得离去,站了几近一炷香時間,才步上對面“天香閣”覓食去也。
  小白也不耽誤,跟在后頭,步上閣樓,風不惑選了個臨窗靠街位置,邊飲邊凝視人來人往的“怡紅春閣”,內心不住震動,每看到風韻柔妓送客出門,例必一口干杯,心意大盛,真個望梅止渴,好色難改。
  “原來此衣冠楚楚的神相真的是好色之徒,但聞說他早已成家,怎么有家不歸,獨自在樓內飲食,孤身眺望春閣嬌娃,卻又多于凝望心思,不敢內進享盡溫柔,內里必定大有文章啊。”小白隱隱猜到一些線索,但又模糊不清,仍不敢斷定。
  知己知彼,才能手到擒來,只好決定半夜動身,夜探神相府,且看能否覓得玄机,再定策謀。
  身為“武國”貴客,玄門師圣風不惑的大宅當然位處城東,四周盡是高門豪宅,門前一對金剛神獅,气焰猛威,合成扑殺之勢。
  門上牌匾筆落如刀,殺气凜然。一對鐵門環也打造成怒目金剛模樣,兩旁巨柱均雕上金漆龍鳳,張牙舞爪,不可一世。
  小白細看,暗想也許是神算泄盡天机,恐劫難臨門,便刻意在門庭前布下威武陣勢,等閒妖瘴想必過門而不敢入,自保平安。
  當下也不細想,縱身而上,躍過高牆便進府內。笑三少當年以輕功稱頌江湖,小白的道行更高,尋常府第來去自如,實難擋阻。
  庭宅雖大,但要找尋主人廂房也該不難,正待小心察看之際,東面突傳來一聲悲嚎,這不是風不惑又是誰人,難道有人潛來加害?
  小白心下一震,立時搶身越過庭院,直落在東廂頂瓦之上,迫不及待地揭瓦往下尋覓真相。
  他媽的搞甚么鬼?小白心底不禁大駭,眼中情境,完全是不能接受的荒謬怪誕,不知所謂。
  只見早上一派大宗師模樣的風不惑,不但全身赤裸,更被綁有如大粽,四肢全都動彈不得,赤條條的矮圓肉球被吊在橫梁之下,眉垂低目,慘不忍睹。
  “風不惑啊風不惑,你可全不把老娘放在眼里了,老娘的話一向是天條定律,你膽敢違抗,看來是活得不耐煩了。”風不惑身旁滿臉惡相的半老徐娘,手持大木棒,一詞重力杖打,哪里不好招呼,偏偏往下陰打去,又是一聲凄厲慘叫,神相看來已經痛得死去活來。
  “娘子大人,我……只不過一時胡涂……才會路過‘怡紅春閣’慢了步拍,不該自是不該,但只犯小錯,万望開恩。”几要哭著跪地求饒的風不惑,原來有如此醋娘子,難怪只敢凝望“怡紅春閣”,便急急离去,當真可怜。
  “甚么小錯大錯,有錯便該重罰,小錯不打,難道讓你鑄成大錯,享盡‘怡紅春閣’風月春情才動怒么?”
  語畢,那娘子竟拿起數根香枝,枝頭生火,拿至神相下体前。
  神相嚇得魂飛魄散,已呱呱大叫,翻動欲避。
  “你敢避開?”惡娘子怒目圓瞪,風不惑立時不敢動彈,放軟身子,汗珠儿大滴大滴從臉上涔涔而下。
  “好……娘子,那話儿若傷了,也不一定輕易醫治得好,那……會有損我倆閨房之……樂啊!”風不惑急得哀聲求饒。
  “也有點道理,豈不害我幸福,笨事也。”惡娘子立時拿開香枝,神相才呼出一口气,活像死里逃生,万幸不已。
  “哇!”但旋即又傳來悲慘狂號,神相叫破喉頭,雙目突出,紅筋盡現,痛不欲生。原來惡娘子不把點火香枝刺他下陰,卻刺烙在肥臀上,刺了又刺,刺完再刺,刺個不亦樂乎,嘻笑不止。
  屁股儿開花,便是今夜神相。
  天下間竟有如此害怕老婆的人,也真古怪十分,聞所未聞。
  “老娘再一次來問你,以后還敢不敢在‘怡紅春閣’停步半刻?”惡娘子手又轉執棒鞭,揮舞得勁風大作。
  那個老婆奴風不惑當然是連聲說不,大叫大嚷甚么天打雷劈,此生不敢犯忌云云。
  “那好极了!”語畢又是三鞭向股上招呼,打得皮開肉綻,叫苦連天。
  “嘴里說不,受了許多刑罰,還不透口風,不單只駐足在‘怡紅春閣’外,更步上‘天香樓’,倒酒凝視艷妓,望梅止渴,該當何罪?”當下又是數鞭。
  小白再也不忍看下去,如此老婆奴也真可怜可笑。妻子既月半且丑,又非少女十七、八,艷絕天下,怎么能令神相死心塌地,任由糟蹋,小白實在想破腦袋也想不通。
  惟是已掌握一些玄机,急忙回府籌划,布下奇局,要神相為六太子賣命入宮。
  又是另一個正午,昨天被整治得不似人形的風不惑,依樣昂首拖著矮人大半頭儿的身軀,往長街走去。有了昨晚慘痛教訓,哪還敢怠慢,“怡紅春閣”在南,他便轉背北走,果真嚇破了膽。
  走得不遠,路過“醉翁樓”,竟給那北痘子的口甜舌滑逗得上樓午飯,半推半就的便在樓上坐下。
  鮮肉老酒上來,正起筷之際,忽覺眼前多了一面鏡子,倒也奇怪得很。低頭吃菜,糟糕,怎么遇上猛鬼?
  對面并不是鏡子倒照,卻是另一個自己,動作姿態全然跟自己不一,不是鬧鬼又是甚么,正待惊呼救命之際,一陣香气扑來,腦際顫抖,眼前竟見三位如花美女,身上僅穿上輕紡薄紗,紅暈乳峰若隱若現,眼波撩動,直奪人心魂。
  不偏不倚,三位嬌媚艷色全坐于風不惑身旁,但卻只是那鬼怪化身風不惑,看得神相心痒難耐,但又奈何不得。
  那鬼怪化身裨相竟張大口便啜在紅衣艷女乳房上,立時引得嬉春嬌笑,滿堂淫樂,看得神相變作木頭儿不能動彈。
  “本神相今日拋下惡妻,大顯神威,以一敵三,來個就地正法,少說話儿多嘶叫,弄得奶們累疲盡极,爬下樓去,哈……”鬼怪神相毫不怠慢,當下便四處亂摸,一手穿入紫衣少女薄紗臀后,另一手直入藍衣姑娘胯下,大肆手淫之樂,立時弄得嬌娃閃縮惊叫,卻又偏偏只輕動移身,并不閃避,极盡滿足貴客。
  “神相可好?”旁邊突地傳來一句問安,風不惑正陶醉于假身淫樂中,也不欲理會,但話聲相熟,回頭一望,竟是那個奇相人小白。
  “神相能以一敵三,就地正法,真羡煞旁人啊!”小白拍拍神相肩膊,笑笑地道。
  “那……當然不是……我……那……神相……”
  風不惑實在也給弄得胡里胡涂,不會解說。
  那鬼怪神相就在此時,擁著三美女來到小白身前,就嘻皮笑臉坐在風不惑旁道:“既然一個風不惑已可在行館授相命之術,瞞騙惡妻線眼,另外的風不惑真身,便可在此玩個夭翻地覆,不亦樂乎?”
  “原來是……啊!”神相已通明其中玄机,不禁拍掌叫好。
  原來小白心生一計,明白風不惑好色成性,但偏對惡妻害怕不已,便施展其易容妙術,多弄一個神相,那便大可滿足色迷心竅的風不惑,到時再討价還价,怎還怕他不助六太子一臂之力。
  “這家伙當真就如我模樣,十足相似,竟連撫摸也分不出哪個是假來?”神相心中好奇,竟察見不了其中瑕疵,巧奪天工,實在神乎其技。
  小白的易容妙術來自盜圣真傳之“盜臉術”,連三大盜帥也未曾得傳授過。此“盜臉術”非一般易容術可比擬,必須懂得手藝之余,輔以一种內力心法,先找來身型相相者端坐,臉上舖上一种特質羊脂,內力在搓脂上臉時,單憑想象記憶面相,內力透脂壓凹面骨,卻絕不帶來任何痛楚,改形補脂,再以陰柔內力將羊脂定形,便大功告成。
  這個手腳不干淨的假神相,原來便是与風不惑同樣是矮子身型的六太子名太宗是也。為了令神相誠心相助,名太宗當然愿意扮他一扮,加上在府館內可以點紅點綠,胡說相命,倒也有趣,便化身成為假神相。
  風不惑被三妖媚少女軟件纏身,早已不能再忍,伸手便摸個痛快。
  北痘子已得命于名太宗,把一個原來放置雜物的秘密小房間清理好,放入絲被褥枕、美酒佳肴,任由神相享用。
  “但……我還是有點怕那惡娘子……”可怜老婆奴半生受制,總擺脫不了惡妻陰影。小白推開一線窗,讓神相向外瞥見,長街“醉翁樓”外,分別在不同方位,站了一共十位持劍俠客,均是非凡之輩。
  “‘十全劍客’雖不擅攻殺,但他們組成的銅牆鐵壁,就算是一千頭惡母老虎來臨,也休想穿過啊。”小白笑語道。
  風不惑疑慮盡除,立時擁著名太宗在“怡紅春閣”請來的新鮮艷妓,入房尋春去也。入房前還拉了小白往一邊耳語一番,小白立時拉了假神相六太子与北痘子下樓。
  撇下風流快活的風不惑暫且不說,那個裝模作樣的假神相名太宗,獨個儿在府館內胡說八道,倒也指點得頭頭是道,當然,他盡都只挑相貌端好的少女才加以指點,其它都絕不理睬。
  可惜今日來的都是庸脂俗粉,令名太宗玩不出半點勁儿來。
  忽地一道端正艷光從門外射入,名太宗被來人懾了心神,一對眼儿快要跳射而出似的,心頭噗通噗通的跳個瘋狂。
  “小女子芳心,上回給師圣責罵指點,今日再來向神相請教。”原來大美人便是當日名太宗与小白一同隔牆偷窺听的芳心姑娘,想不到今天竟自己送上門來,名太宗猶如餓狼遇見恙羊美點,口中唾液險些儿掉了下來,心頭著實火燒般大為興奮。
  芳心大駕光臨,假神相名太宗立時把她引入“論相廂”內,孤男寡女,名太宗心內那种傾心色意,雖盡力掩飾,但口角卻也淺見微笑。
  “論相廂”的洁淨有致,正好配合芳心好雅意之情,加以小白早把神相的大套相學理論告予名太宗,甚么相命之道,形神合一,意象出竅,全然表述。加添減少,說得頭頭是道,芳心頓覺意境高絕,眼前不禁添上好感。
  坐上太師椅上的名太宗,眼前玉人話聲甜美,嬌柔似融,那道名門閨秀的神采气質,名太宗試在腦海与其他艷妓相比,他媽的奶奶真全比了下來,簡直是麗質天生,我見猶怜。最好一會儿能趁机說甚么要看看掌紋,左搓右摸,留下一生最美好回憶便快樂透頂。
  想著想著,已全然著迷,渾渾噩噩中,眼前人突然下跪,更洒下香淚,一臉梨花帶雨,噢,不要哭啊!好乖乖。
  “上回得神相指點迷津,但最后仍不肯為我作‘幅全天陰相’的補缺,小女子思而想后,實按捺不住再向神相下跪哀求。”凄楚飲泣聲飄飛四散,名太宗的心魂早已被掀動,不知如何是好,便也來個跪地相對。
  “上回……對……那天陰相,是啊!這……不大好,不大好,不大懂了……算了,算了。”名太宗也不知芳心所求之事,又哪有話答,只得敷衍了事,得過且過。
  名太宗心里想:“老臭皮啊,究竟那甚么天陰相是啥東西呢?看掌還是辨气色,看相還是批命,唉!要胡算也得知道個開首才能接下去啊,老臭皮神相,救命啊!”
  芳心哭得更是感人,淚珠儿從長長的睫毛滾滾而下,濕下衣襟,好哀艷纏綿哩。
  “神相批示小女子的都准确万分,半分不差,要是那‘三劫限’小女子不能闖過,那便非但當不了皇后,還身首异處,死無葬身之地,求神相救命啊!”芳心急得竟向名太宗磕首,懇切之情令人不禁也眼紅心酸。
  名太宗暗想:“啊,原來芳心竟欲飛上枝頭當皇后!甚么是‘三劫限’啊?好……隨便給奶指點,要你開心便是。”
  還未待名太宗開口,芳心又著急哭訴:
  “第一劫限上題:美人如玉劍如虫
  破劫解限下題:西風如意不如東
  第二劫限上題:一線天九死一生
  破劫解限下題:一點賤千騙一真
  第三劫限上題:一字記之曰白,殺身禍根于他有責
  破劫解限下題:一字記之曰白,斷頭大禍救我有法
  小女子才疏學淺,怎也想不通其中玄机,神相批說要是芳心雖能積德行善,亦不可能避過三劫,不能破劫只落得慘死收場。數天以來,思而想后,實在不能明了其中玄机,懇請神相為我作‘福全天陰相’的改命大法吧!”
  名太宗終于通明了少許,暗道:“啊,原來是要求助改命之相法,這也難怪,甚么三大劫限,又毒又辣,就算是過得了三關,美人儿都斷手跛足,又或是臉儿受傷,那便太可惜了!其實美人要當皇后,待我登上帝位再迎娶封后便是,又何須哀求,哈……”
  名太宗只感芳心的皇后心愿,自己或許一日能成全她,心下頓覺也有為她改命轉運能耐,立時大樂,竟真的自覺有翻云覆雨、偷天換日之本領。
  “對……我也想得清楚,那‘三劫限’實非弱質女流所該承受,如此嬌軀,世人都該好好保護。小姐所求,風某答應便是,一于改命換相,改得更好更完美,待他日芳心姑娘一飛沖天,成為皇后,与新皇夜夜抱擁春眠,大戰千遍,生下百子千孫,恭喜,恭喜。”名太宗說得手舞足蹈,自我陶醉。
  “神相當真愿意為我折壽,以‘福全天陰相’為我改命轉運?”芳心驟听風不惑竟一改從前堅決,愿為她減壽政命,感動得頭暈轉向,把持不住。
  “當然了,風某能為他日的皇后效勞,折他媽的十年二十年壽,有何相干,風不惑天天泄露天机,實已該死之极,早死早投胎,死得快,上天絕不責怪!”名太宗說得輕松,更像一臉視死如歸。
  “神相大恩大德,日后小女子定必竭盡所能感恩圖報。”芳心淚盈于眼答謝,一個轉身竟就把身上衣衫脫去,只余透見嬌軀的披身輕紗,几近赤裸,面帶三分羞態,七分堅強色气,立于名太宗半尺身前。
  名太宗哪有預料心儀無瑕玉人,突然來個赤裸相見,目瞪口呆,再也不能言語。
  “苦害神相作此‘福全天陰相’,以一雙神手指掌,為芳心全身摸骨撫肉,推穴過宮,經脈逆走,命運乾坤轉。神相曾說必須肉掌貼肉身方能十全功成,恕芳心猶存半點羞怯,只敢隔紗躺坐,任由神相施展妙法變天。”芳心隨之坐在太師椅上,頭儿上仰,雙腿分岔開放高,迎向名太宗。
  色香艷事還是不及“醉翁樓”,已多年不沾偷情色欲的餓狼風不惑,在暗室之內,左擁右抱玩個不亦樂乎。
  紅、紫、藍三件薄紗,風不惑抱在臉前竭力吸聞香气,神迷魂蕩,春情快意已是一触即發。
  三位全裸艷妓以其按穴之法,一個任由神相飽嘗獸欲,另一個不斷按撫神相臀后七個刺激欲力之穴道,余下一人雙乳壓在神相臉上撫動,直教風不惑春意升上九天,奮力持久,不离不棄。
  名妓當然有其特別過人手段,否則又如何能令貴客一再回來親芳澤。三女侍奉一個風不惑,一個三合一姿勢歡娛了半個時辰,立時三人按神相在地下褥上,揉按擦摩,不消一刻,雄風再來。
  第二回合,又換個新誘惑姿勢,再來三合一的春情大法,香汗淋漓的三艷姬,待神相全力取樂之時,各自又捉著其手,放在身上尋幽探秘,以增強風不惑之淫念春力。
  風不惑的体質果真也特別過人,第二回合仍是勁力十足,把俯伏身下的紅衣艷妓弄得不停搖頭嘶叫,神相更是再力勁力,增強力度,把隱伏了不知多少年月的春意盡情釋放,竭力發泄。
  先哀求叫停的竟又是紅艷嬌娃,風不惑這矮個子真的有難以看穿的過人能耐。
  三女戰至最后回合,再也不敢讓神相回气,余下紫衣艷姬當下便上,但只待神相一疲,便立時換上藍衣少女,如是者不停車輪轉,又給神相每次換一新姿勢再戰,极盡抵死暢歡。
  又兩個時辰過去,風不惑當真已精盡力竭,多年壓抑一次發泄,真的好想引吭狂歌,惟是如今已無力張口動身,只得倒坐在地上,讓眼睛作臨別秋波,看個飽飽。
  披回薄紗,三女臨前向神相擁吻,六手指尖又再輕輕身上爬,神相快感之余,忽地數道勁力刺体,穴道被封,已動彈不得。
  三艷姬臉色一轉,已露出陰寒殺意。
  “三位……不會是我惡……妻的人……吧?”風不惑寒气襲向心頭,冷汗直冒。
  三艷姬冷冷道:“一夕風流,也該有點儿代价,咱們‘風塵三艷’乃殺手樓第三樓殺手,閣下助六太子入宮面圣,惹來殺身之禍,可怪不得人啊!”
  “啊,原來只是關系眾太子之爭,那簡單得很,小的不助任何一位太子便是,那本就是我所想,況且就算今日因六太子布下計策得嘗香艷,我也絕不會因而入宮為圣上命相,各位殺手艷姬大可放心好了。”得悉原來并不是惡妻計謀殺陣,袖相也舒了一口气。
  “但斬下來的人頭,才必定不會說謊啊,否則咱們又何須竭力讓神相耗盡真气,才下手呢?”說罷,紅、紫、藍三色殺气已疾扑神相。
  風不惑本已不懂武學,加上沒半分力气,試問如何抗敵。三道充滿殺气的三色紗袖,同纏卷著神相頸項,死亡將至的神相,卻淺現一絲笑意。
  “風塵三艷”愕然之際,一道寒光飛射,直割斷了三道袖子,小白隨之破門而入,擋在風不惑身前。
  “好哥儿,進來前拉你于一旁提示,早說過她們三位艷姬气色大有問題:
  左右眉頭赤色凶,詭計陰謀在其中,
  滿臉色青蓋艷容,奪命求財殺志瘋。
  果然不出本神相所料,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原來風不惑在遇上‘風塵三艷’時,已觀其气色,得知殺局,故在進房前先告知小白詐意下樓离去,實則在門外守候保護。
  “神相果真料事如神,小白也依照神相吩咐,待盡興后才出手,免得浪費美色啊。”小白也嘻笑道。
  “對……這個關鍵小兄弟拿捏得相當出色。今天出門,早已于我五官气色透見殺身之禍,但既不見血光,又鴻福齊天,當然是先享溫柔,再收拾殘局,兩全其美,快哉!快哉!”此刻神相偷歡盡興,自是暢快得很。
  “風塵三艷”察覺被捉弄于股掌,忿恨更深,全卷脫紗衣,勁透貫穿成金別棒,揮轟向小白。
  小白身手遠胜此等三樓殺手,閃身進步,霎時便點了三艷姬分別的后心“陽關穴”、右臂“大包穴”、脅下“章門穴”,令她們全都動彈不得。
  三大美人頓然呆立當場,只得任由擺布。風不惑看在眼里,又是淫心大動。
  “幸好三位好姑娘并非惡夫人差遣來到,只是二、三、四或五太子所雇殺手,姑且多偷一點香,倒也無妨。”風不惑對三艷偷笑,三美女竟也向他拋媚眼,神相見三對肉球儿挺直在眼前,立刻上前奉上最后一吻。
  神相沖前吻向乳房,竟又被小白一手拉住,再拖跌倒地。
  “奪命求財殺志瘋,請神相看看三艷姬唇臉,艷姬很快便成了艷尸。”小白指向”風塵三艷”。
  風不惑抬頭一看,三副嬌軀便已全身發紫,毒气從唇臉散透全身。原來三殺手為了完成任務,竟咬破原藏于口腔其一假齒內之劇毒,要是色迷心竅的神相吻向乳房,毒液便沾上了口,那就得以殺掉了風不惑。
  “風塵三艷”倒死當場,神相大呼可惜,小白則還是弄不清楚,一切究竟是否二太子所為,還是五太子死心不息。
  回說名太宗凝視几近完全赤裸的芳心,全身緊張得不能自制,猛地抖動。畢竟芳心的秀雅气質确是全無媚雜,高貴得如碧玉翡翠,能任由自己一雙手撫弄,實在是蒼天安排之机緣。
  “神相,小女子已有了足夠准備,請高抬貴手,快為我解脫災劫,改命轉運吧。”芳心倒吸一口气,便閉目去也。
  名太宗的手一伸,剛好便是已張開了雙腿的腹下位置,五指輕触,芳心全身如触電抖顫,但卻咬牙忍住麻痒。
  五指先徘徊在兩腿最上內側,名太宗也不敢太放肆。
  麻痒令芳心輕咬香唇,又是一种神迷風情。
  名太宗的五指輕輕在大腿之上來回掃了一陣子,記得芳心說過要撫肉摸骨、推血過宮,又怎可只以指尖輕掃,當下指力加強,在胯下間一捏擠壓,芳心再也難耐,呼叫了一聲已忍耐良久的嬌俏啼叫。
  叫聲刺激得名太宗淫意動心,況且他又是色迷芳心已久,不再怠慢,決定盡力滿足手欲,令芳心魂飛魄散。
  五指再加五指,先放棄了原先陣地,轉而撫按芳心五官,一种溫柔舒泰的和暖感覺慢慢溶入身体,芳心享受之際,左乳突被五指搓按,先前毫無征兆,全身正放松了神經,剎那間敏感部分被輕按搓弄,芳心全身抖動,快意難以自控,十指努力握緊椅把力抗。
  名太宗時而急動疾按,時而輕搓揉推,節奏快慢悉掌握在他手上,由未試過兩情的處子芳心,被弄得雙手几扯斷椅把。
  另一五指,又從五官慢慢游下,滑過面頰,在耳珠舞弄一番,再穿過粉頸,直抵右腋下,細細捽彈。別有搔痒滋味的感覺,令芳心极欲掙扎,但為怕阻礙神相,又不敢亂動,只好作有限度擺動,臂部壓在椅上左右擦搖。
  名太宗已是十分投入,五指离開腋窩,攻向右乳,雙手相互舞弄,不再怜香惜玉,發泄內心欲火。
  芳心任由擺布,再也不能咬香唇便抵抗得了麻痒,此刻春情欲念已在燃燒,口中傳出呀呀淫語,不自覺地放肆起來。
  名太宗看著芳心臉容反應,全被自己十指掌握,那份主宰的強烈感覓,更刺激他盡力而為,芳心那柔滑堅實的部位,被千种搓弄手法刺激得香气四溢,美妙盡在不言中。
  到了那地步,名太宗就更加毫不客气,在可以擦動舞弄的寸土都大展身手,不但控制節奏、力度,更且在擦動時留意欣賞芳心表情劇變,一動又是一變,變化万千,甚么儀態,一下子盡都消失無蹤。
  芳心一直緊閉雙眼,真的不敢睜開一線偷看,在名太宗擺弄下,已全然投入色欲世界,其它的都暫且變成空白一片。
  滿足极了的名太宗,曾偷窺芳心不知凡几,但今日如此直接撫弄,感覺截然不同。更重要的,是芳心純洁高雅气質五官,揉合春情蕩漾的表情反應,跟其它任何曾偷窺過的女子,都多了一分优雅、脫俗。
  芳心在春情樂事上的反應比任何美女都來得細致,蛇腰擺動中,總流露出三分閒逸高貴,令名太宗在性樂享受之余,還多添了一份從未有過的感覺,這种感覺叫--愛。
  名太宗撫弄得芳心如在仙境浮云中,而他,卻清楚明白,已深深被芳心吸引住,愛上了這美人儿。
  愛,是雙方的,所以名太宗也好想芳心愛自己,他會很努力很盡力去奪取帝位,登基后,便迎娶她為妻,封為皇后,把她的美夢完成,他相信芳心將因此而死心塌地愛他。
  “芳心,奶已是我名太宗所有,奶再也不能愛上他人,絕不能投向其它人怀抱,我便是奶的一切,永永遠遠的只有我能擁抱奶、吻奶、占有奶,奶只是我的!”名太宗情緒已奔騰至极點。
  他的手便隨思揮動,芳心极為听從擺弄,名太宗的手已完全控制了芳心,她很乖,叫得好有趣,來,叫得響亮一點,不,再嬌柔一點,好,連續的給我痛快呼叫,來啊,好得很,再來啊!
  或許,連名太宗也不自覺,一种強烈的命令神气,皇者气焰,已漸漸在他身上燃燒起來。名太宗也极之喜愛此种感覺,便要急劇膨脹,要天下人都听他命令,無人能違反与他抗爭。
  蒼天的安排一點不錯,那大皇兄應該去死,只有名太宗才是一代神君,万民都要向朕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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