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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水火無情


  毛潭發瘋啦!
  這是他首次震怒,他決定大開殺戒。
  原來,他在各災區皆收到賑物之后,他便在災情最嚴重的安徽地匹各處進行下一個重建市集的工作。
  那知,他竟發現災民再賣糧。
  他起初認為災民缺錢才賣糧,他諒解的視若無睹离去。
  哪知,接連三天,他一共在三十六個地方看見災民賣糧。
  而且,他發現賣糧的人皆運糧朝東行。
  不過,他仍未干涉。
  當他進入江西災區之后,他又發現大批車隊運糧朝東行,他怔了一下,便詢問隨車人員。
  那知,對方卻瞪白眼令他少管閒事。
  他忍下這口真,便進入江西大同。
  他當場又看見災民賣糧。
  他連看三天,到處皆見災民在賣糧。
  他終于忍不住在南昌詢問災民為何要賣糧,災民的答复竟是八方盟及九如幫逼他們售糧。
  他便追問此二幫買糧之目的。
  對方的答案是模棱兩可的可能要賺錢。
  他稍動容,立即相信此种可能。
  他的火气力之直線上升。
  于是,他跟入杭州城,他立即看見左前方遠處有小山般的麻袋,他一瞥便知袋內皆裝著米。
  他向右前方一瞥,立見又是一堆麻袋。
  他立見車隊中有一名中年人先行掠去。
  不久,他便見中年人陪著另外一名中年人前來,他立見車隊中之每人皆拱手行禮道:“參見堂主!”
  “嗯!辛苦啦!共有多少袋?”
  立見有人陪笑道:“二千四百五十一袋!”
  “很好!有賞!”
  “謝謝堂主!”
  “很好!明日再啟程赴兩湖市購!”
  “是!”
  “很好!哈哈!”
  刷一聲,中年人已經掠去。
  毛潭便繞入右街再遙跟對方而去。
  不出盞茶時間,他己瞧見一座大堡,堡門上方懸挂著鑲有八方盟三個斗大金字的匾額。
  他剛走過大門,立听大廳內傳出哈哈笑聲。
  接著,立听數人的哈笑聲。
  “哈哈!搜光四川佬扛至各地之糧!”
  “遵命!”
  “二個月后,本盟便富甲天下啦!哈哈!”
  “哈哈!”
  毛潭的火气已近引爆點啦。
  他不用多傷腦筋,便知道八方盟欲屯積糧食再哄抬糧价賺取黑心錢,他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
  他便勿匆离去。
  不久,他折入街角,他一見四下無人,立即戴妥面具。
  他立即直接行返八方盟大門前。
  立見四名大漢瞪著他及手按刀劍。
  他的火气立即引爆。
  他一劈雙掌,立即震死那四人。
  大廳之笑聲立逝。
  廣場之二十人立即掠來。
  他一掠入,便疾劈雙掌。
  轟聲便与慘叫聲交響著。
  那二十人立入地府報到。
  叱喝聲中,大廳己掠出二十人,只見他們騰空翻掠,便似大鵬展翅般迅速掠向毛潭,每人各疾射出一支鏢。
  毛潭一閃身,十二鏢立即落空。
  他揚掌一劈,三人便吐血飛出。
  另外九人立即拔劍迅即劈去。
  九劍乍現,轟聲立揚。
  慘中聲乍揚,血雨已經飛射。
  血肉跟著爆濺而出,那九人立即殘肢斷臂。
  九顆腦袋瓜子更是七孔溢血,獰厲之至。
  此景立即懾住由大門口及廣場兩側扑來之四百余人,因為,這十二人乃是八主盟之中上級干部人物呀!
  剛自大廳掠出的八方盟盟主巴星為之變色止步。
  他的二位隨眾為之臉色蒼白。
  毛潭二話不說的便掠向巴星。
  巴星吼道:“上!”反而向后退。
  他的二位隨從急忙吼道:“上!啊!”
  啊叫聲中,他立已被劈成肉醬。
  巴星更是連爬帶滾的躲入廳中。
  桌碎椅飛,巴星拚命的翻滾著。
  轟一聲,他已成為肉醬。
  喊殺聲中,六百余人已轟然沖上。
  毛潭閃身出廳,便疾劈不己。
  爆響連連。
  人碎石階也碎。
  血肉紛飛之中,幸存的人似球般滾落。
  毛潭一掠身,便追劈不已。
  爆聲之中,地面連顫。
  慘叫聲中,人員紛死。
  不過,立見二百余人已喊殺而入。
  大批人潮更是掠牆而入。
  毛潭吸足气,便大劈特劈著。
  他的掌招并無特殊之處,可是,他的掌力卻似潮水般疾卷猛壓而出,人体及兵刃紛紛被震飛。
  這是最曲型的硬拼戰術!
  卻也是最彪悍及最有效的戰術。
  八方盟弟子便似被高山壓上般紛死。
  他們更似撞上鐵板般紛死。
  任憑人他們疾砍猛劈,卻似蚊子叮牛角般無效。
  他們扑攻越疾,便死得越快。
  不過,循聲而來的人,卻一波波的沖殺著。
  這些人包括自南昌前來避洪之九如幫弟子,他們不相信此人會有多猛,他們前仆后繼的沖殺著。
  慘叫聲便和喊聲交響著。
  毛潭便一直把心中火气化為掌力劈殺不己。
  此時隱在石牆角觀戰的海蘭忍不住道:“爺爺,這种掌力放眼群賢庄上千人,也無一人能敵。”
  “是的!他可能已貫通玄關!”
  “什么?他如此年青便貫通玄關?”
  “有此可能,否則,他無法輕易殺死高領!”
  “這……世上竟有這种人?”
  “李百忍的克星出現啦!”
  “爺爺如此肯定?”
  “不錯,我將授他風雷掌!”
  海蘭喜道:“當真?”
  “不錯!他這种出招方式太耗功力啦!”
  “的确!若施展風雷掌,威力必會大增!”
  “嗯!至少可增五倍!”
  “爺爺如何接近他?”
  “見机而為!先搜屋內財物!”
  “好!”
  二人便沿牆掠去。
  毛潭卻繼續劈殺不己!
  足足又過盞茶時間,方始見三十人匆匆掠向遠方,毛潭一掠上空中,便揚掌疾劈不已。
  不久,他一落地,便已經劈死那三十人。
  他便直接掠向堆糧之處。
  他只劈一掌,那二十人已吐血飛出。
  他一翻身,便掠上麻袋頂端。
  他立見一里外尚有近百人在持刀望著,他立即似流星般掠去,那批人駭得便嘩然散開。
  毛潭便來回的追殺著。
  不久,他己吁口气的掠上糧山。
  他向四周一瞥,立見不少城民及游客在四周遠方低語著,他每望向一處,該處的人便低下頭。
  卻見六名中年人由南方人群中掠來,為首之人更是揚起一塊金牌道:“我六人來自群賢庄,請勿出手。”
  群賢庄?毛潭便不爽!
  因為,他立即記起他在嘉定場附近殺惡人及埋尸時,曾有二名群賢庄人員前來詢問及阻止。
  于是,他默默躍落地面。
  那六人便停在毛潭身前注視他。
  毛潭道:“八方盟及九如幫逼迫災區百姓賣糧,他們打算屯積及哄抬糧价賺黑心錢,我才殺死他們!”
  立見一名中年人點頭道:“我六人肯定你之作法!”
  “既然如此,你們來干什么?”
  “請問尊姓大名?”
  “我可以不說嗎?”
  “這……我是李健!華山派第八代弟子!”
  “我還是不說!”
  “你方便透露師門否?”
  “不方便!”
  “這……你認識此人否?”
  立見他拿出畫像展向毛潭。
  毛潭怔忖道:“這不是我嗎?不好!他們可能在追查我殺許景泰之事,我絕對不能承認!”
  他便搖頭道:“不認識!”
  “你放才之眼神似認識此人?”
  “胡思亂想!”
  “這……”
  立見另一中年人道:“你打算如何處置這些糧?”
  “我……我有長輩!也會處理!”
  “你肆意殺人,你可知己造成人心不安?”
  “我不管!我只要救災民,我只要安定米价,我相信大家只怕一陣子而已,大家會支持我!”
  “官方卻不允許這种行來!”
  “別提官方,官方若在平日多注意河堤,這次絕對不會有如此慘重的災情,我看不起官方!”
  立听遠方有數人喝彩道:“說得好!”
  中年人喝道:“放肆!此次災情乃因為連續下雨三天,導致山洪爆發,即便是銅牆鐵壁也擋不住水!”
  毛潭喝道:“黑白講!嘉定便沒有災情,因為,嘉定人在平日常常清溝及修水道,你別亂講!”
  立听更多人的喝彩。
  六名群賢庄人員立即互視一眼。
  因為,救駕之人操南方口音,嘉定一定又在南方,此人對嘉定防洪如此熟,莫非此人便是救駕之人。
  立听一人喝道:“摘下面具!”
  毛潭喝道:“不摘!”
  “你別逼我召官來押你入牢!”
  “群賢庄的人都是這樣子嗎?”
  那六人一窘,一時不知所措!
  立听一聲道:“周龍!你六人暫退!”
  那六人乍听是老庄主出聲,不由循聲望去。
  他們立即匆匆离去。
  立見近百人掠向毛潭道:“公子!我們支持你!”
  眾人便紛紛表示支持。
  毛潭喜道:“謝啦,請幫我收尸及看糧,好嗎?”
  “行!”
  眾人立即掠向四周召來人車。
  不久,他們已清理妥附近尸体。
  他們便輕轉赴八方盟總舵清理尸体。
  毛潭便大樂的与眾人挾尸上車。
  此時,海德已在左側糧山北側向六名中年人道:“你六人方才之措詞以及處置方式有失妥當!”
  人人便沉默不語。
  “我知自己不配再干涉各位!不過,我希望各位勿干涉此人,否則,各位日后必然會后悔莫及!”
  “庄主認識此人?”
  “不敢當!我己卸任,我不認識他!我只知他与嘉定一名善士鹿百里一直在推動賑災之事。”
  “鹿百里?”
  “是的!六位在忙什么?”
  立見一人取出畫像低語著。
  海德道:“他便是求駕之人!”
  六名中年人不由惊喜的啊叫。
  海德道:“此人不會在此時此地承認此事,我建議各位先協助他賑災,日后再辦理此件事!”
  “是!謝謝庄主!”
  “免禮!六位不妨知會杭州巡撫安置米糧!”
  “是!”
  六人便行禮离去。
  海德不由松口气。
  他在原地又等候不久,立見海蘭前來低聲道:“爺爺,我己售畢諸寶,皆已兌成大鈔!”
  “好!准備和他攤牌吧!”
  “是!”
  此時,杭州巡撫卓冠德正与那六位中年人低語著。
  又過不久,卓巡撫己點頭道:“遵命!”
  “動作細膩些!勿使他起疑!”
  “遵命!”
  那六人立即离去。
  卓巡撫立即召來三吏指點著。
  不久,他便搭轎赴八方盟總舵。
  他一近總舵,正在收尸的眾人不由神色一變。
  毛潭一見一吏下轎而來,他立即上前道:“人是我殺的,他們是惡徒!大人若認為我不對,我就不服。”
  卓巡撫含笑道:“壯士為杭州除害,本官感激之至!”
  “大人不責怪我?”
  “本官豈會如此不明事理!”
  “謝謝大人!”
  “客气矣!近日天气不穩定,万一又下雨,必會淋坏那些米,可否送入糧倉先行放妥借用?”
  毛潭喜道:“大人愿幫這個忙?”
  “愿意之至!”
  “謝啦!請大人處理吧!”
  “好!可否移駕巡撫府一敘?”
  “謝啦!我不習慣接近官方之人!”
  “也好,巡撫府以及杭州各衙隨時愿意協助公子!”
  “謝謝!我收回方才那句話,大人是好官!”
  “不敢當,本官告辭!”
  “謝謝大人!”
  卓巡撫行過禮,立即离去。
  眾人紛紛上前向毛潭申敬。
  因為,這位卓巡撫平日最會擺架子,他今日如此多禮,足見毛潭的所作所為及膽識已壓住官威。
  毛潭略加客套,便率眾人入酒樓設宴申謝。
  此時,那六名群賢庄高手己一起赶返群賢庄啦。
  入夜不久,毛潭便在客棧上房沐浴著。
  他洗去汗垢之后,便打算上街買些新衣靴,哪知,他剛走過二條街,便听見身后有人快步行來。
  他警覺的立即轉身注視對方。
  卻見對方是位陌生女子,他剛在納悶,對方倏地摘下面具,他不由啊叫一聲,一時不知所措!
  因為,他己認出此女便是他在河南地面抱過之藍衣女。
  此女便是海蘭,立見她傳音道:“找個地方敘敘吧?”
  “好!不過!我們上回扯平喔!”
  “扯平就扯平!”
  說著,她迅又戴上面具。
  不出盞茶時間,二人已經進入八方盟總舵之大廳,立見她直接行向后方,不久,她己進入另一廳中。
  她引亮燭火,立即道:“坐!”
  “好!你怎會認出我?”
  說著他已先行入坐。
  海蘭与他隔几而坐道:“我自渝州跟你走過長江中下游各災區,我更瞧過你今日之所作所為,佩服!”
  “謝啦!你住渝州啊?”
  “不錯!你是嘉定人?”
  “這……我不能說!”
  “好!不提此事,你上回助我,我卻對你失禮,抱歉!”
  “算啦!早已扯平啦!”
  “謝啦,你己通玄關?”
  “這……是的!”
  “你怎會通玄關?”
  “不能說!”
  “好!你想再增加掌力之威?”
  “什么意思?”
  “家祖愿授一套風雷掌法!”
  “風雷掌法?听起來挺強的!”
  “不錯!它的威力可使你的掌力增加數倍威力!”
  “哇!真的呀!”
  “不錯!”
  “你們為何如此做?”
  “一來酬謝,二來盼你日后多除惡!”
  毛潭點頭道:“我一定會多除惡人!”
  “你己允練此招?”
  “好!”
  一聲輕咳之后,海德己含笑入大廳,海蘭道:“他便是家祖!”
  毛潭起身行禮道:“參見老爺子!”
  “不敢當!老朽先向你申敬!”
  “不敢當!”
  “我知你急于賑災,我直接授招吧?”
  “謝謝老爺子,您貴姓呀?”
  “你尊姓大名?”
  “這……好!扯平!大家都別問!”
  海德便取出臨時寫妥之口訣解說著。
  不久,他邊解說邊演練著。
  毛潭邊看邊樂,因為,他已發現此招之厲害。
  半個時辰之后,他已開始演練風起云涌。
  海德便反覆的指正著。
  深夜時分,他已練到雷行九霄。
  海德仍然耐心地反覆指點著。
  海蘭瞧得心儀不已!
  因為,她已打從心坎佩服毛潭。
  不久,她己入一房歇息。
  不知不覺之中天色己亮了,海德含笑道:“你真聰明呀,你今后就多練習及揣摸吧!”
  “好!謝謝老爺子!”
  “下回請勿公開批評官方!”
  “我……我……好!我答應!”
  “很好!近日仍會有八方盟人員運糧返城,你一一滅之吧!”
  “好!”
  海德便含笑入一房歇息。
  毛潭卻亢奮的出廳練習著。
  不久,風雷聲大作,海蘭便隔窗瞧著。
  她的芳心為之顫抖啦!
  她漱洗之后,便由后門离去。
  半個時辰之后,她已拎食盒入內,道:“用膳吧!”
  “好,老爺子呢?”
  “尚在歇息!”
  “真不好意思,讓老爺子累了一整晚。”
  “你之成功,便是家祖之慰!”
  “我一定會努力練掌,我一定會殺惡人!”
  “很好!災區必然仍有不少惡人趁机打劫,你安頓妥此地之后,就到各地去瞧瞧吧!”
  “好!”
  二人便一起用膳。
  膳后,毛潭便在廳內椅上行功。
  海蘭便在旁默察著。
  他那悠長的吐納立即使她心服口服。
  她立即想起當日,在大街上被他抱滾之情形,她不由自主地按上被他一臉頂上之酥胸。
  她沒來由的全身一熱。
  她不由幻想著未來!
  不到半個時辰,毛潭一收功,便道:“我出去的看看!”
  說著,他己直接离去。
  她便似跟屁虫般在遠方跟著。
  毛潭一到原行堆糧之處,立見糧已被搬光,一名中年人含笑迎來,他便認出他們昨日協助搬過尸体。
  “二位大叔有何吩咐?”
  “不敢當,公子在候八方盟人員呀?”
  “是的!應該還有人會運糧回來!”
  “是的!据概估昨日之尸体數目,該尚有三百余人,亦即,尚有一批人會運糧返回此地。”
  “太好啦,我就宰光他們!”
  “在下已派人在城外監視!”
  “太好啦!各位皆是杭州人呀?”
  “是的!”
  “各位為何任八方盟胡作非為呢?”
  一名中年人不由臉紅!
  海蘭暗暗苦笑道:“受不了,哪有如此憨直的人呢?”
  毛潭忙道:“這不怪二位大叔,我只是奇怪而已!”
  立見一名中年人道:“八方盟聚眾久占杭州,又一直与南晶九如幫結盟,我人只有五、六百人,無能對抗矣!”
  “天下不是有好多幫派嗎?可邀他們幫忙呀!”
  “各派不愿輕動干戈!”
  “為什么?”
  “六十八年前,正邪曾經拼斗過一年之久,結果雙方元气大傷,因此,沒人愿意輕動干戈。”
  “惡人好似常動刀劍哩!”
  “是的,他們仗恃百忍天尊作靠山!”
  “又是他!大家何不一起對付他呢?”
  “這……他的武功奇高,各派不愿冒險!”
  “不對!這樣會使他更臭屁!不!會使他更目中無人!”
  “對!可是!形勢演變至此,更沒人愿出頭!”
  “我打前鋒,如何?”
  “這……此事……我二人微言輕,作不了主!”
  毛潭問道:“誰做得了主?”
  “這……先聯絡各派吧!”
  “哇!各派分散在各地,如何聯絡呢?”
  一名中年人低頭不語啦!
  倏見一名青年人匆匆掠來,一名中年人的窘境一解,立見一人問道:“八方盟的人已經出現啦?”
  “是的!只距此地約五里多!”
  “好!通知大家准備!”
  “是!”
  青年便匆匆离去。
  毛潭便含笑望向遠方。
  一名中年人道:“車夫多無辜,請公子手下留情!”
  “我知道!”
  不久,立見一名中年人匆匆出現于遠方,他左右張望一眼,乍見這二位中年人,他立即斂眉張望著。
  一名中年人道:“蔡堂!想不到吧?”
  “出了何事?”
  “你待會必知道!”
  蔡堂便匆匆欲离去。
  毛潭一掠出,便劈出一掌。
  蔡堂立即剎身閃向左惻。
  毛潭又劈一掌,立即震碎他。
  立听遠處傳來慘叫聲,毛潭立即掠去。
  不久,他己見三百佘名八方方盟弟子被六百余人圍攻,附近則有車隊停著,車夫皆已匆匆奔向遠方。
  他便上前擱下二人劈掌。
  轟轟一聲,此二人己吐血飛出。
  他一閃身,便拍向二人。
  叭叭二聲,二顆腦瓜子已開花噴血。
  他便似砍草般閃身宰人。
  不久,八方盟弟子已被宰光。
  毛潭含笑道:“謝謝各位!”
  一名中年人道:“公子稍歇,我們來善后!”
  “謝啦!”
  毛潭便騰空掠去!
  不久,他一返八方盟總舵,立見海德迎來道:“又除惡啦?”
  “是的!不少杭州人協助,他們已在善后!”
  “好!公子宜赴開封,因為,開封城郊有一個惡人組織,它叫大刀幫,人數逾二千,皆施展大刀,實力不弱!”
  “好!謝謝老爺子!”
  “不客气,收下吧!”
  說著,他已遞來錦盒。
  “這是什么?”
  “八方盟之財物,我己代為處理!”
  “老爺子收著吧,我有錢!”
  “好!災區需建材重建房舍,我就利用這批財物自杭州購建材,先送到安徽以及江西災區吧!”
  “太好啦,謝謝老爺子!”
  “客气矣!沿途小心!”
  “好!”
  毛潭便行禮离去。
  不久,他已飛掠而去。
  海蘭道:“跟不跟?”
  “免!反正跟不上!由他去闖,先賑災吧!”
  “好!”
  不出盞茶時間,海德已會見卓巡撫。
  卓巡撫昔年在吏部任官之時,便已經結識海德,所以,海德請他出面購買建材賑災,以免商人哄台价格。
  卓巡撫立即答允。
  他在估算自己賑災之利益啦!
  不久,海德已交給卓巡撫六百万兩黃金,卓巡撫召來三吏,便指示他們派人在杭州買建材賑災。
  三吏立即忙碌著。
  不久,海德會合杭州群豪道出來意。
  他為方便行事,便亮出身份。
  他雖己辭去庄主職務,他昔日之威仍在,何況他主導賑災,群豪皆有志一同的配合著。
  不出二日,六百八名群豪已配合官軍運走大批建材,他們兵分六十路的赴江西及安徽賑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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