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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藍色風暴


  刀仔怒极而笑,沖為首的南星大聲道:“南星,你終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刀仔,我早想到你是北爪禪宗派來的奸細,竟敢擅闖統帥禁地,你知不知道,擅闖禁地者,統統該殺!”南星見計謀得逞,興奮得大叫,更是為了在眾將面前裝模作樣。
  “南星,你要對付我,又何須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刀仔打從心里痛恨南星的無恥,也為自己不能早一點識破南星的陰謀而懊悔。
  “嘿,刀仔,你想得太天真了,今天在參謀會議上,我賦予你軍銜,只是穩軍之際罷了,以備打草惊蛇,防你溜走,或是有所動作,不曾想到,你竟膽大妄為來闖禁地!”南星狡辯和煽風點火,令刀仔更加痛恨。
  “盡管來吧!今日我是不會留情的!”刀仔又气又恨,知道今天一場死戰少不了,索性沖南星高喊。
  刀仔話剛說完,南星便大吼一聲:“殺呀!”眾將頓時如潮水一般扑向刀仔。
  眾戰將聯合起來的力量威猛無倫,絕對不容忽視,刀仔不敢大意,運起第七層暴血力量相抗。
  面對數十名戰將的合擊,強如刀仔也不敢怠慢,全力迎向洶涌無盡的拳浪。
  因為形勢已定,毫無退路,如果不能以自己的力量壓倒對方的力量,只能是死路一條,南星是下了決心要取自己的性命的。
  但是敵我懸殊太大,以第七層的暴血力量,亦只能擊潰為首的一批戰將,在集合了南天海精銳的情況下,刀仔要想突圍而出,實在不容易。
  南星部署此次除刀仔之計划也如除十三糧一樣,都是事銜有菜市場之行,南星在此次行動中几乎是調集了南天海的全部精銳,志在必得。
  這些精銳在与刀仔作著全力之戰,前面受傷的退下,后面的馬上補上,如漫水一般,低處一少,高處馬上流了過去,不曾停歇。
  藍色力量的特點是源源不絕,不會因久戰而衰竭,對仔要面對數十名強悍戰將,拖延得越久只會越不利。
  刀仔此刻也在想著這個問題,“他們的人海戰術殊不簡單,絕對不宜久戰!”
  不宜久戰便得想辦法,但是此刻的刀仔又能想出什么辦法來呢?
  刀俘和十三狼一戰時曾受重傷,雖有神使的水性力量治療,但在這短短時間內仍未完全康复,在眼前形勢的逼迫下力再度提升力量只會牽動舊創,如果牽動舊創,后果更糟。
  刀仔眼看不支,卻又不能提升力量,進退維谷,由于力量接不上來,只有拼命硬擋拳勢,而眾將集合起來的藍色力量,形成一股可怖難言的破坏力,刀仔只覺得骨痛如裂,除些支持不住。
  但是刀仔不能支持不住,支持不住只能夠是死路一條,因此刀仔已顧不了許多,大吼一聲,猛提真气,再度提升力量。
  第八層的暴血力量乍一使出,威力确是非同小可,眾戰將被紛紛震退,形勢稍緩,但是刀仔的傷勢也因此而惡化,鮮血奪腔而出。
  被強大力量震退的戰將見刀仔口吐鮮血,知其已是強督之末,懼意頓減,紛紛大喊:“北爪禪宗的奸細,受死吧!”“殺呀!”再度蜂擁而上。
  刀仔的形勢己是危險万分,陷入戰海的刀仔只顧應敵,忽視了南星,南星這只狡猾的狐狸不知不覺間已然溜走,不知到何處去了。
  戰堡禁地殺聲震天,而戰堡的地下囚室里此刻只有兩個人——十三狼和南斗兄弟倆。
  十三狼和南斗已是階下囚,十三狼力量已流失不少,而南斗亦難于短時間內恢复力量,兩人似乎在靜靜地等待死亡的降臨。
  因為南星是從不輕易放過他的每一個敵人的,哪怕是他的親兄弟也不例外。
  二人垂頭依牆而坐,默默無言。
  忽然“啪啪”兩聲響,囚室的門突然破裂。
  有人破門而入。
  十三狠南斗的心里忽然耀出一線曙光,因為兩人已涉臨絕境,來的人不論友是敵,總比這死一般的空間好。
  這正如已叛死刑的在押犯听說了外面又有人在造反一樣,不論新的造反派上台后對自己是殺還是敵,只要是出現了變故,就有希望。
  待那人自破洞中的門中飛身而入,十三狼兄弟兩人站定后,兩人這才發現來者竟是那死囚。
  二人万万沒想到來者竟會是他,他到底來干什么?二人同時在心里想著這個問題。
  南斗并不識得此人,見來者气勢凶猛,面容陰冷,先前剛剛升起的一絲曙光頓時黯淡下去,以為來人是來結束兄弟兩人的性命,不禁惊問道:“你是誰?”
  來人并不作答,回答他的只是簡單的迅速的一拳,這一拳徑直擊向南斗的面部。
  南斗要想躲閃,已是不及,“轟”的一聲被擊個正著。
  南斗的力量已失去了許多,避開這快速的一拳是万万不能,但饒是他功力猶存,要想避開這一拳,也不是輕易之事,因為來者不是一般人物。
  一旁的十三狼見來者不善,見面便給了南斗一拳,但自己力量己失,手也被鎖,不能相助,只好惊叫一聲“啊!”
  南斗被來者一拳擊中,竟軟軟地倒了下去,顯然是被打暈了,來人見南斗已然躺下,才開口沖十三狠說道:“我要找的人是你,無關的人還是休息一下吧,但你放心,這一拳不會重傷他的!”
  “你是誰?到底想怎么樣?”十三糧怒吼道。
  來人并不回答十三狼的問題,只是側面應道:“我只是南天海的一名小將,在我眼中只有你——南海十三狼才是南麟戰堡的第一統帥!”來人的眼中閃著不可捉摸的神秘光芒。
  十三狼低頭看了看自已被鎖的雙手,道:“這些話已經沒有意義,現在南天海已落在南星手中!”
  來人從十三狼的話中听出了灰心和失望,于是激他道:“難道你就此將戰堡拱手送給南星嗎?現在要做的,就是將一切奪回來!”
  來者深知十三狼的脾性,一激之下,果然湊效,十三狼慢慢地抬起了頭,不解地望著來人,仿佛在問:“我怎樣才能奪回一切呢?”
  來者對十三狼的心里一目了然,道:“只要有我相助,你隨時可得回一切,甚至已流失了的力量,但你要先接受我的條件!”
  听到來人提出條件,十三狼心里一惊,猛然抬起頭,盯住來人問道:“你此行果是有目的的!”
  “我只是要你將南星交給我全權處理罷了!”來人一字一頓地說道。
  十三狼不敢相信,這是條件嗎?于是問道:“就這樣簡單,看來還有別的用意吧?”
  來人兩手交在胸前,道:“不相信嗎?就是這么簡單,我要我的人,你做回你的統帥,各取所需,而且,我看這對戰堡不會有任何損失!”
  來人說的不無道理,十三狼沒有言語。
  十三狼的神情來人全看在眼里,繼續道:“現在戰堡已握在南星手中,你們若不趁早積极出逃。結果只能是坐以待斃,与其坐著等死,何不与我合作,將局面扭轉,況且,我有足夠的把握幫你成功!”
  來人的話句句說在十三狼的心坎上,自剛才他破門而入的剎那,十三狼便有了逃出的希望,現在來人更是大力相助,自然心動,但是十三狼是精明之人,人家如此相助,恐怕不是像他嘴上說的那樣簡單。
  “此人居心叵測……但眼前形勢,确是應以戰堡為重……”十三狼在心里已經作出決定。
  “沒有我,你流失的力量如何回复,那又如何對付南星?統帥,其實你已經沒有了選擇的余地了,來吧,就讓我來回复你的力量吧!有了力量,你便可以取回你的一切!”
  力量,對于任何一個強者都是一种莫大的誘惑,任何強者都不愿失去它,失去了力量,根本不能成為強者,力量是強者的生命!
  “好!南星就交給你!”十三狼決心已下,一口答應了來者。
  十三狼也明知此舉乃冒險之著,來人的力量十三狼己是一目了然,憑他的力量去揭南星已是綽綽有余,可是為河卻又要回复自己的力量一道對付南星,十三狼員心里疑慮万分,但是眼前确實是一個机會,一個重生并奪回失去一切的机會,不能輕易放過。
  來人走到十三狼面前站定,不動,深深地運了一口气,突然出手,伸出右手一下子按在十三狼的前額上。
  來人突然出手,教十三狼一惊,以為來人要加害自己,但是自己力量已失,雙手被銬住,已不能回避,就是能避,想到自己形同廢人,來人力量無涯,欲取自己性命也如囊中探物一般,自己決不可避之余地,因此心中雖惊,但是仍是立著不動,任來人的右掌按在自己的前額。
  甫一接触來人的手掌,十三狼只覺全身的血液漸漸滾熱起來,十三狼雖已閉上雙眼,但是仍掩飾不住心里的震惊,這到底是什么神奇力量?十三狼是不會明白的。
  只一瞬間,血液已滾燙如沸,灼熱難耐,似要破体而出。周圍的空气也變得灼熱起來。
  這种感覺越來越強烈,片刻之后,十三狼已是再也不能忍耐,嘴里大吼一聲,手上一較勁,只听得“格聞”一聲響,那雙精鋼所鑄的筒狀特制手銬竟被震裂脫落,十三狠看著脫落的手銬,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
  “嘿,你的力量已回复了!”來人沖十三狼森森笑著道。
  十三狼嘴上雖不說,但是心里极度震惊,能為自己回复力量他自己卻似沒事一般,這是何等的力量?
  但是十三狼所表現出來的重獲力量后的狂喜,此刻的心情就如沖出鐵籠的猛獸,得到的不僅是自由,更重要的是去找置自己于囚籠的人報仇雪恨。
  十三狼全身刺痛,忍不住振臂狂呼,雖然全身滾熱如火,但是他清楚地感覺到,那強大的力量是徹徹底底回來了!
  几日來的冤屈和苦惱,十三狼此刻得以盡情的發泄,一聲大吼,揮起一拳,泥泥土的囚室牆頓時被洞開,為著戰堡,他誓要奪回一切。
  經來人話一提,十三糧才發覺自己過于興奮,几乎把來人給忘了,可笑的是人家幫自己回复力量,自己也与人家口頭協定,可是自己卻并不知道人家姓什么名誰,是何來路。
  “你到底是誰?你和刀仔有關嗎?”十三狼問來人道。
  十三狼之所以提到刀仔,是因為來人的力量關系,戰堡這些時日風波驟起,卻是在刀仔到來之后,自己和刀仔交手,已經清楚刀仔的力量非同一般,而眼前這人力量似乎更為恐怖,种种跡象聯系起來,叫他不能不這樣想。
  “我的身份和与其他人的關系,并不重要,你只要遵守承諾便行了!”來人并不回答十三狼的發問,只是提醒十三狼兩人協定的事。
  十三狼乃南天海之王,一向言出必行,沒人敢不遵,可是今天這個人不但屢次對自己的問題置若罔聞,反而不斷要求自己,如今力量回复,十三狼心里不禁有气,故意道:“我出爾反爾又如何?”
  來人不動聲色,嘿嘿道:“堂堂南天海統帥,又怎么會出爾反爾!”頓了片刻,又接道:“況且,我既要能力救你,自然也有能力把你打回原形!別多想了,好好收拾殘局,做回你的統帥吧!”
  連串的突變就如一場噩夢,十三狼的心情仍未能完全平复,到底到何時他才能擺脫噩夢的困撓!
  來人神出鬼沒,戰堡就如他家一樣,進出自如,但是他分明是沖著戰堡而來,但就只是為了南星一人如此簡單嗎?
  他的真正身份又到底是什么?十三狼猜不透,所有的人都猜不透。
  老好巨滑的南星在命令手下數十名戰將潮水般扑向刀仔,和刀仔廝殺之后,見刀仔己深陷重圍,便悄然抽身而返,回到自己真正的寢室。
  他是在等一個人,等下一個陰謀的實現。
  他要等的人是神使,神使此刻正被兩個上校帶著前來見他,。
  坐在臥室的沙發上听著兩重一輕的腳步聲自遠而近,南星的臉上露出几絲奸邪的笑意。
  腳步聲在門口停了下來。
  “統帥,已將神使帶來,還有其他吩咐嗎?”上校在門口請示著南星。
  南星自沙發中支起身子,站起,嘴里應道:“沒你們的事了,退下吧!”
  兩上校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進來吧,神使!”南星沖門外喊道。
  門被推開,神使輕輕地走了進來。
  但是,神使剛一踏進,便覺得不對,因為她是南星叫來和刀仔有事相商的,而此刻,偌大的房間只剩下南星一人。
  “刀仔呢?你不是召見他了嗎?”神使不安地問道。
  “別急!我觀在便要帶你去見他!”南星不陰不陽地說道。
  “啊……”神使心中更感不安,刀仔竟然不在南星宿舍,他又到哪里去了呢?
  南星帶神使在一面玻璃牆前站定。
  南星輕輕踱到神使背后,伸出雙手緩緩向神使的頭上探去。
  “你要干什么?”神使惊覺到了南星的舉動。
  “替你除去絲巾,好看看刀仔啊!”南星說著,已替神使除下了絲巾。
  “你的傷已痊愈不少,康复后第一眼能看到你的所愛,不是更好嗎?”南星的語气中露出陰險。
  “瞧!刀仔就在那里,你可以看個夠!”南星自神使背后伸出一只手,一指對面的玻璃牆。
  蒙了許長時間的絲巾,乍一除掉,神使一時還不能适應,眼前仍是暈乎乎的一片,很不清晰,但仍是順著南星的指點望去。
  神便的眼睛确實開始回复,眼前的景象由朦朧而清晰,可是,她第一眼看到的,卻是一幕可怖的景象!
  玻璃幕牆下,刀仔被重重圍困,雖然奮力迎戰,但是畢竟對手太多,已然全身浴血。
  “刀仔!”神使見此,如撕心裂肺一般。
  但是,雖然神便能看見刀仔,刀仔卻不能看見她,更不能听到她的呼喚。
  “南星!你到底想干什么?”神使猛然回頭,怒視南星大聲斥問。
  南星卻別過臉去,不看神使,輕描淡寫地道:“我知道你擁有水性力量的特性,你知道嗎?這种特性能給我莫大的得益!
  看著南星陰險的側面,神使心里隱約猜到南星要干什么!
  “我要和你來一次最強的合体!”南星終于說出了自己的陰謀。
  神使差點气暈了過去,自己擁有水性特質,和某些力量相結合,便能互得裨益,這也是那個死囚告訴她的,那次和刀仔結合是神使一生幸福的回憶,一來是為救刀仔,二來刀仔是自己的深愛,和地交融自己心甘情愿,可是如今這個丑惡的南星竟然要和她……
  “妄想!你以為這些廢物會困得住刀仔嗎?我有本事就干脆把我殺了!否則,我定會与刀仔殺出重圍,再將你轟掉!”
  神使色厲內茬,其實,她何嘗不知道,刀仔被數十名南天海高手所困,已是凶多吉少,自己落在南星手中,更是前途未卜,只是以此話來壯壯聲色罷了。
  南星當然不會吃她這一套,“嘿,別再自欺欺人了,藍色力量的特性是不死不休,刀仔已是疲態了,他還會戰胜嗎?更何況,在我面前,你還能逃得掉嗎!”
  南星一眼便看穿神使的心事,句句擊在她的心坎上,南星赶忙趁熱打鐵,又拋出一個殺手銅。
  “更何況,你別忘了,神仆還在我的手上!”
  神使心頭猛地一震,這么多天不見神仆,早就想見見他,不知他現在啥樣了,想到神仆,便想起那些地時的時光,一陣陣地溫暖著神使的心,如若不是刀仔的出現,神使恐怕一生都不會离開神仆的。
  “神仆在哪里,你……你好卑鄙!”神使气板已不能說話。
  “你是聰明人,刀仔和神仆的性命都在你手上,你好好想清楚吧!”南星的表面不勉強,實則是含著莫大的威脅,讓神使沒有選擇余地。
  南星初遇神使,便見她的水性力量有醫療效用,而其后為她治療眼睛時,更确定她的水性血液內有一种分子,能中和類黃金血的毒素,還有一點,南星雖不是好色之徒,但是面對神使這樣的絕世美人,也不免動了邪念。
  若能与神使交合,他不僅能除去類黃金血的毒素之害,而且力量也會得到提升,同時,還可一嘗芳澤,好好享受一下。
  好猾的南星于是動用了系列的陰謀,他深知神使在如此的脅迫下,不會不屈服的。
  “沒辦法了,只要刀仔与神仆大哥哥能脫險境,以后我定會殺掉這禽獸!”神使在心里暗暗地思慮。
  “好,我……我……應承你……”神使閉上眼睛,對南星顫聲道。
  “哈哈哈!”南昌見計謀快要得逞,大喜過望,“你就好好地享受這最強的合体吧!”
  神使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南星慢慢走了過去,仔細端詳了神使片刻,微閉雙目的神使如初放花蕾,光洁的面龐,長長的睫毛,還有小小的櫻桃小口,南星看在眼里,周身慢慢涌起一股股沖動,神使确實美得惊人。
  南星此刻才發覺,以前想占有神使,更多的是出于為自身力量的提升的考慮,而現在,面對嬌艷如斯的神使,待宰唾手可得的神使,身上有的更多是想發泄的情欲。
  南星已按捺不住,不止滿足于視覺了,他慢慢地伸出了雙手,攬住了神使的雙肩。
  神使在南星的雙手剛一接触她的雙肩時,身体一額,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中防地升起莫大的厭惡之情。
  但是,她不能閃避,因為她想以此救出刀仔和神仆,因為那都是她的所愛。
  世事往往如此,許許多多的人,為了自己所愛,而去做一切自己不愛甚至是深惡痛疾的事。
  神使的反應看在南星的眼里,只會是一种誘惑,南星更加放肆了,俯下頭去,把那張臭嘴貼向神使,神使努力別過頭去,不讓他得逞。
  南星更加來勁,突然雙手一用勁,猛地拉下了神使的外套,神使上身只穿了一件半截的汗衫,神使的眼里溢出了淚水。
  半裸的神使誘人万分,南星獸性大發,猛地彎下腰去,一手抱住神使的腰際,另一手下去抄神使的雙腿,南星是想抱神使上床,他真的需要盡情渲泄了。
  可是,南星的美夢突然斷了。
  只听“碰隆”南星只覺得周身一麻,雙手不自然地放開了神使。
  南星清楚是有人在襲擊了自己,絕對不是神使,神使在自己眼前,看得一清二楚,況且,神使也沒有如此惊人的力量。
  南星的心已經慌了,想不到自己的臥室竟會讓人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地闖了進來。
  “你的守衛太不中用了,對于統帥你來說,可危險得很啊!”還沒清醒過來的南星听到了一個陰冷的聲音。
  這個聲音令南星吃惊,更是令神使大為震惊,神使搶先惊叫出聲:“啊!是……你!”并迅速拿起地上的外套,披上……
  “什么,你是誰?”清醒過來的南星問道。
  “嘿,一個帶你到安全地方的人!”來人陰森森的話語后,又是一拳擊向南星。
  南星料到來人有此一著,早已凝神迎敵,如今見對方拳頭來到,赶忙右拳迎會,南星心中暗自高興,“找死,敢硬碰我的拳!”
  南星經過數日的調養,力量已回得八九成,滿以為有足夠的力量迎敵,誰知一支手,便令他惊駭莫名。
  “蓬!”的一聲中,南星竟被震退五六步,胸中气血翻涌,南星這才感到對方的真正可怕。
  “喔……很快……很強的拳,他是何方神圣?”
  南星暗自調息,心里暗自想著這個問題。
  來人并不乘胜追擊,只是用一雙陰冷的眼睛死死盯住南星,教南星心里一陣陣發毛。
  “他……是死神的化身嗎?他來……奪走我的一切吧!”南星一經交手,便意識到了雙方力量的懸殊,心中不自然地升起一股懼意。
  但是,南星的恐懼,并不能取得來人的怜憫,來人又是快如閃電的一拳轟了過來,南星已經受了內傷,躲閃不及,被擊個正著,口中鮮血馬上猛地噴出。
  南星的藍色力量已達上將級數,豈料只兩招已被轟得鮮血狂吐,大駭之下只得全速而退。
  “嘿,別跑呀,我不是說過嗎?我要帶你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你知道安全地方是什么地方嗎?來,讓我的拳頭來告訴你吧!”來人說話聲中,已經准備再次攻來。
  突如其來的大敵,南星已顧不得任何后果,為确保他的霸業,不惜一切再次推動類黃金血力量。
  剛一啟動類黃金血,聲勢便已不同凡響,來人是高手中高手,不會不知,但是他不但不懼,反而高叫道:“嘿,這才像樣啊!統帥!我最恨的便是豆腐渣和半桶水了!”
  南星運用類黃金血力量使出金星核爆擊向來人。
  來人好像無視南星的存在,對南量傾盡全身之力的一拳只作輕描淡寫的一格。
  可是,就是這輕描淡寫的一格,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凶猛如南星也被看似不經意的一擋震得飛了起來,破窗而出。
  難以置信,死囚簡單的一拳,便已將類黃金血的金星核爆全面壓倒,南星被轟得破窗而出,頹然倒下。
  倒地后,半天才清醒過來的南星仍不相信已發生的事實,“沒可能,我……怎會……”雖然他現在坐在地上,雖然他的身体還在巨痛,雖然他一時無還手之力,他還是不信。
  “我勸你還是別作無謂反抗了,乖乖跟我走吧!”來人慢慢逼向坐地不起的南星。
  但是,就在這時,他感到了一股空前的壓抑。
  不唯他,在另一個房間里奮戰的刀仔,還有南星都同時感到了這股壓通力直震心坎。
  整個南天海,就只有他,沉睡了整整十六年的南方巨人,才有這种气魄,他終于醒來了,為重新建立戰堡的秩序而重臨南天海!
  “他……醒來了嗎?”眾人在心里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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