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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為戰而生


  沉睡了十六年,南麟戰堡的真正主人已經徹底清醒。
  沉寂了十六年的南天海水終于再次咆哮起來,南麟戰鬼的复蘇給戰堡的人帶來了各种各樣的心情一一欣喜、恐懼、觀望……
  壓抑了十六年的力量一旦蘇醒,已毫不受控的向外擴散,謀求渲泄。
  死一般的海水開始咆哮洶涌,沖上堤岸,那些業已背叛了南麟戰鬼的人惊慌失措,“嘩,快逃呀!”
  作鳥獸散。
  “哦?”身處囚室的十三狼也暗暗吃惊,不明白外面又發生了什么巨變。
  但是他的心跳猛然間劇烈起來,十三很忽然間淚珠如豆般滾下,這下太令他激動了。
  “不錯,是戰父蘇醒過來了!!戰父蘇醒過來了!大哥!”十三狼興奮得高叫。
  “是……是戰父!”業已蘇醒的南斗也激動得語不成聲。
  二人突然抱在一起,潸然淚下,像兩個在外受了欺負的孩子,而今回到了母親的身邊一般。
  “大哥,你先迎接戰父,我還要去找南星!”清醒過來的十三糧一把松開南斗,想到這一切的禍魁罪首是南星,不禁忿然,轉身就向外沖。
  “十三弟,万事小心!”南斗在后叮嚀著。
  “南星,我看你這畜牲如何向戰父交代!”南斗邊去迎接戰父邊在心里想。
  戰堡上空依舊雷電交加,海水依舊咆哮不止,“預示著南麟戰鬼——滅世四大強者之一的复蘇的极度不尋常。
  一代南天海巨人終于再度屹立大地之上,他的蘇醒,除了要平定戰堡的叛亂外,還要讓入侵的人付出代价。
  戰鬼落腳之處,磚石斷裂,拳頭更是捏得格格作響。
  “是誰膽敢入侵戰堡!我要好好——禮待你們!”戰鬼的怒吼如平地惊雷,響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這個時候,戰堡之中的人心事各异,背叛者极度恐懼,入侵者也深為震惊,受委屈者极度欣慰。
  那些背叛的戰將們一個個牙齒打架,兩腿發抖,欲逃不能。
  南星更是一遍一遍地在心里想。“是戰父……戰父蘇醒了,那……一切也就完了!”頭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怎么辦了。
  強大的壓逼力震懾戰堡內每一個人,就連一向冷靜的死囚亦變得有點緊張。
  戰鬼的突然复蘇解了刀仔被困之圍,那些圍攻他的戰將僅一哄而散,再也顧不得刀仔。
  “亂世的強者南麟戰鬼,果然不同凡響!”刀仔目睹戰鬼复蘇后所帶來的開始在心里想。
  “刀仔!刀仔!”刀仔耳邊傳來了神使熟悉而關切的聲音,刀仔抬眼望去,只見神使如飛一般直奔自己而來。
  “神使?!”刀仔一眼便發現了神使的臉上少了沙巾,不禁一楞,但他瞬即明白了。
  “真好,你的眼睛終于完全康复了,你怎會在此地?”刀仔在祝賀的同時問道。
  听了刀仔如此一問,神使气往上涌,恨聲道:“哼,是南星以你作餌誘我到此的!”
  刀仔一臉不解。_“他想通我与他……”
  刀仔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可惡,又是南星,我絕不饒他!”刀仔恨不得立即宰了南星。
  南麟戰鬼确屬天神之列,他的出現,不但戰堡里的南星之類惊恐莫名,就連一向鎮靜自若的死囚也悚然動容。
  “已沒有多余的時間了,還是先帶南星离開此地為上!”死囚已作出了決定。
  死囚三步沖至已然呆若木雞的南星面前,大吼一聲:“南星,乖乖地跟我走吧!”
  一吼惊醒夢中人。已是惊弓之鳥的南星驀然回神,一眼便看見死囚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不!”南星發出本能的一聲尖叫,轉身欲逃。
  “嘿,不給點厲害你看,你是不肯听話的!”死囚話畢,招式已出,一拳直搗還未來及轉身而去的南星。
  南星已是惊弓之馬,哪里再能看見獵人舉劍相對的模樣,早沒了戰意,一心只想逃。
  但是死囚的拳是何等的速度,說時遲,那時快,已是輕而易舉地結結實實地結了南星兜胸一拳。
  “喔!”南星一下子如反胃一般,疼得彎下腰會,低著頭沖在附近旁觀的手下怒喝道:“蠢……蠢材,還呆著干嗎,快阻止他!”
  眾戰將也如南星一般,早已心神俱裂,更何況死囚的厲害他們不是不曾見識過,因此都只是就原地發几聲喊,并未有何動作。
  “哼,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死囚陰冷的臉上露出譏笑。
  但是狡猾的南星乘死囚說話之机,縱身一躍,如竄兔一般溜進了手下人群中,欲利用眾戰將作擋箭牌,好為自己辟開一條生路。
  “南星這卑鄙的小人,竟不顧下屬的性命!”刀仔看了,出口罵道。
  神使見南星卑鄙殘忍如斯,也無話可說。
  果如刀仔所料,眾將將在死囚的高層級的烈血天火的力量下如炮灰一般紛散,以至到后來,死囚所到之處,戰將們便早已自動閃開,畢竟,誰也不愿意送肉上級板。
  神使目睹這惊人的一幕,又漸生不安。
  經過剛才的強大壓通力,神使心房的狂跳仍未止住,她雖然不知何故,但總有點不安的感覺……
  在死囚的面前,眾戰將起不了多少作用,絕不能令南易脫困,死囚所發出的天火將南星与眾戰將隔离開,已沒人能助他了。
  “你們這些廢物,快截住他!快!”南星見眾戰將已如虛設一般,不禁者羞成怒。
  “南星,別再反抗了,乖乖跟我走吧!”死囚慢慢地逼近了南星。
  “南星!你簡直是死有余辜!別再犧牲其他人了,你是逃不掉的!”猛喝聲中,十三狼如怒目金剛金剛一般猛然現身當場。
  “啊!”南星不禁失聲惊叫,“十三狼,他怎么會……”南星心里暗想,他還以為十三糧還在地下囚室等死呢,卻不知怎么會突然來找自己算帳來了。
  前有虎,后有狼,南星陷入了万劫不蘇的絕境。
  十三狼的突然出現,而看上去力量充沛,与前不久力量全無的十三狼截然相反,令刀仔和神使也暗自惊疑。
  放下被嚇呆了的南星不理,十三狼轉過頭去沖死囚說道:“朋友,你既是只為了南星,請別再傷害戰堡的人。”
  “若南星乖乖的不再作無謂的反抗,一切自然變得簡單!”死囚倒也爽快。
  十三狼沒有言語,死囚接著道:“十三狼,要你做的只是遵守你的承諾便夠了!”
  十三很一時沒有應承,死囚几番進堡,神出鬼沒,行蹤詭异,看似不怀好心,此番死話要南星不放,定是另有他圖。
  見十三狼沒有發話,南星如滋水之人抓到一根救命草一般,苦苦哀求道:“十三弟,我怎么說也是你的三哥,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
  南星的開口說話讓沉思中的十三狼醒悟過來,看著南星現在的惡心模樣,想以南星這些天來對自己,對戰堡所作的一切,怨恨之情油然而生,不禁脫口沖死囚道:“朋友,請隨便!”
  南星破滅了最后的一線希望!
  “南星,現在誰也救不了你!”死囚說完,已開始動作。
  “這也未必!”一個鍍鋁的聲音忽然像是自天上傳來。
  死囚的臉色頓時為之一變,他己想到是誰來了一一南麟戰鬼!
  除了他,還有誰能令死囚如此動容。
  一股強大得難以形容的壓逼力隨話聲于室內涌現,似乎室內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他——來了。
  “糟了!”死囚心里暗叫一聲,動作已出,欲先下手為強,擒住南星。
  南星乍見死囚甫然而動,知是沖著自己而來,而且是一擊必得之勢,不禁失聲大叫:“救……我……”聲音絕望之极,如臨刑的囚犯一般。
  就在此時,死囚探出欲抓南星的手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气勁,那股气如气旋一般,形成一個圓筒而套住了死囚的手,生生拉偏過去。
  “可惡!”死囚在心里恨恨罵道。
  气旋不只是截住了死囚,也把南星扯得身不由己。
  “戰父!”醒悟過來的十三狼高叫道。
  “畜牲,過來!!”怒吼聲中,南賦戰鬼終于在眾人面前現身。
  經歷了剛才惊險的一幕,南星己是魂飛天外,如今見戰父猛地一喝,身不由己地跟踉蹌蹌几步跨到戰父的面前,“噗通”一聲雙膝重重跪下,“戰父,真……真的是你!”南星已語天倫次。
  南星說這話已經沒有什么意義,因為能夠在死囚面前搶走南星的,當然只有他——南麟戰鬼!試問,還有誰自信能在死囚面前搶人?
  南星雙腳跪于南麟戰鬼面前,渾身顫抖不止,嘴里暖編道:“戰……父……”欲辨不能,在南賦戰鬼身后昂然而立的是他平時一貫呼之為廢物的大哥南斗,正一臉正气的俯視著他。
  戰堡所發生的一切南麟戰鬼皆己了然于胸,看著跪在腳下的南星,戰鬼不置一言,只是重重得地沖他哼了一聲。
  然后,戰鬼扭過身去,在十三狼面前站定,道:“十三狼,一直以來辛苦你了!”一切的情感盡含在這簡短的一句之中。
  十三狼也是一聲“戰父……”便語不能繼,淚如雨下,父子二人苦隔不見而分重逢一般,赤子之情教人心酸。
  南星的心里不是滋味,自己的弟弟与戰父之親密情形盡收眼底,而自己卻是待懲的罪人,跪著跪著,不禁汗如雨下。
  統帥之夢已經破滅,除了要面對類黃金血毒素的反噬外,戰父如今已蘇醒,自己是死路一條。
  戰鬼复蘇后父子三人相聚的情形,刀仔等人全看在眼里,戰鬼乃滅世四大強人之一,他的种种傳奇傳說平時中介耳聞,而今戰鬼一出,便已是如此,不得不令刀仔震惊。
  “想不到竟能在此一睹南麟戰鬼的風采,他到底有何等厲害?”刀仔的心里充滿了迷惑,更想親眼一睹南麟戰鬼的實力。
  這确實是每一個人的愿望,世人大多或多或少的都存在好奇心和獵奇心,刀仔也不例外。
  待情感稍稍平定之后,十三狼看了看跪在旁邊的南星,向戰父稟報道:“戰父,南星他假傳戰父之意,密謀奪位,更想將找与大哥殺掉滅口!”
  “唔!”南麟戰鬼盯著南星說道:“南斗已向我說明了一切,戰父已知道如何處理了!”
  南星听了南斗已向戰父稟報自己的叛亂,并听到戰父說已經知道如何處理自己時,禁不住心頭猛跳,因此,對戰父的每一個字听得更加仔細,雖然自己的結果自己已判定,但還是存在万分之一的僥幸心理。
  “畜牲!竟為了權欲而手足相殘,戰堡之所以有今日的強大,全憑上下團結,才能發揮出惊世不倒的力量,畜牲,你眼中還有戰父嗎?”南麟戰鬼話語越來越怒。
  南星是第一次見戰父發如此大的怒,听戰父的口气,自己是死定了,但是好死不如賴活,無論怎樣也要求得一線生机。
  “不錯,一切都是我暗地策划的,但戰父……我沒有做錯!”南星強辯道。
  見事已至此,南星還欲狡辯,南麟戰鬼強壓心頭怒火,倒要听听南星如何自圓其說。
  南星見戰父沒有打斷自己,以為說動了戰父,不禁心里暗自高興,欲趁熱打鐵,好徹底說服戰父放過自己,于是說道:“我才智与力量都不下于十三狼,但是這些年來我得到什么?我只有這樣做,才可以讓世人知道我才是戰堡最佳的統帥人選,只有我,才可以讓戰堡長盛不衰,一統天下!”
  南麟戰鬼還是沒有言語”好像在用心听,又好像沒听一般,但是南星還是繼續在說。
  “自古成則王,敗則寇,如今失敗了,我沒話說,就任憑戰父處置吧……”南星以退為進,企圖以此感動戰父,放過自己。
  但是,他的希望還是破滅了,他的耳邊響起了令他魂飛天外的話語:“好!爽快,你既是我的戰儿,好,戰父就親手送你一程吧!”
  南星的這些話,如果他的父親不是南磷戰鬼的話,或許還可湊效,受感動而放棄殺他之決心,可惜南星投錯了胎,他的父親是南磷戰鬼,滅世的四大強者之一,只認力量不認親情的言出必行的南天海巨人,南麟戰鬼說完,便欲動手結果面前這個逆子。
  南星見自己的一番言語終成泡影,自己已是待宰羊羔,失望之余,不禁惡向膽邊生,欲打戰父個措手不及而求得生路。
  狗捻急了也要跳牆,受傷再重的野獸也不忘運用它的尖牙利爪,何況是人,畢竟生命只有一次,尤其是像南星這樣的人——以自己為中心的人,即使敵對的人是自己的父親。
  南麟戰鬼當然是他的父親,他以前一向敬畏的父親,可是,此刻,他又不再是南昌的父親了,而是他最大的敵人!
  南星要向這樣的一個敵人擊手了,理由很簡單一一以父親的死換得自己的生。
  “戰父,南星是不會坐以待斃的!要死也要戰死沙場!”南星話未完,本跪著的雙腳突然支起,右拳如流星一般表向戰鬼的胸部。
  殺父!大出眾人意料之外,站在南麟戰鬼身旁的十三狼和南斗俱是大惊失色,不禁惊呼“戰父小心!”
  南斗和十三狼要想出手相救,已是不及,因為南星距南麟戰鬼太近,而且事起倉促。
  就是他們能夠相救,南湖戰鬼也不會允許的,要不,他就不是四大強者之一了,更可況面對的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儿子,又能蹦達什么?
  “你們別插手!”南麟戰克沖十三狼和南斗發一聲吼,扭過頭沖已攻了過來的南星喊道:“哼,有种!不愧是我的儿子!”說完,如無視南星傾盡全身功力而擊來的一拳。
  事發突然,南麟戰鬼就是閃避已是不及,他唯一的辦法便是以暴對暴,運用自己的無上力量防御和攻擊南星這惊天一拳。
  可是,令大家震惊的是南麟戰鬼立在那儿,不見絲毫動作,任南星這一拳全力轟在自己的胸腔,就如他面對的不是具備上將級力量的南星,而是三歲小孩一樣。
  在眾人的惊呼聲中,南星這一拳不偏不倚地轟中南麟戰鬼的胸部。
  這一拳是南星孤注一擲,求生一擊,其力量之大可想而知,如果此刻換了別人作南圍戰鬼,大家一定再也看不到那個人了,因為無論別的什么人,在南星的這一拳下,都已經不再是原來的人了。
  可是南星此刻面對的是南麟戰鬼,他的戰父,南天海的巨人,擠身滅世四大強者之列之人!
  “喔……怎么他全無反應?”這是南星在他的拳轟中南麟戰鬼的第一感覺,也是他的第一個不妙的感覺。
  南星的第二個感覺是恐懼,极度的恐懼,因為他深深知道,自己這一擊,不能湊效,便是前功盡棄,死局已定。
  “畜牲!你的力量竟類似東獄神邪一路!”南星的恐懼感覺隨著南群戰鬼的這一聲怒吼而加深,仿佛已墜入了万丈黑暗深淵。
  南磷戰鬼任類黃金血的力量轟在他身上,雖然造成一個碩大的拳印,但卻不能移動他身子的半分,此刻,他的胸腔只被怒火填滿。
  十几年前,長子南斗因用了東方力量幫自己對付敵人,而被自己貶為上校,冷落了十几年,而今,自己的三子竟用自己的死對頭東獄神邪的力量來置自己于死地,南麟戰鬼的胸腔都快被南星气炸。
  “你簡直徹底侮辱背叛了南天海力量,死不足惜!”南麟戰鬼大喊一聲,使出平時不肯輕易一試的藍太陽力量直轟南星胸部,欲一下置之于死地。
  戰鬼的重拳將至,南星只覺如墜入無邊宇宙中,完全失重,力量盡失。
  這是一种死亡之前的感覺,如果不發生意外,南星在南麟戰鬼這一拳之下是絕無生理。
  但是,意外偏偏在這個時候發生了。
  靜待死亡降臨的南星只覺得肩膀上搭上了一只手臂,緊接著這只手臂一發勁,自己便如一發射的火箭一般向前竄去,從而避免了這一滅頂之災,他同時還听到了一聲大吼“滾開!”,是那死囚的聲音,南星脫險之后,几乎虛脫。
  死囚在一掌推走南星后,立時轉身,用本門最高力量烈血天火迎向戰鬼擊來的一拳,同時嘴中高叫:“來吧!”
  這一切說來話見,其實只是電光火石之間的事,死囚反應神速,是以不唯救下南星,還能夠從容對付南麟戰鬼。
  南麟戰鬼見突然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細看之下乃是三番五次和自己作對的死囚,不禁怒极反笑,“嘿嘿”聲中說道:“看來你也是活得不耐煩了,竟敢屢次管戰堡的家務事,今天就讓你瞧瞧我的厲害!”
  戰鬼說畢,再次運用藍太陽力量擊出全力一拳,拳勢不但快,更是力貫千鈞。
  任何人,只要他的對手是南磷戰鬼,都不會存小覷之心,死囚也不例外。
  死囚看出戰鬼這一擊,是勢在必得,拼著与戰鬼硬拼,也要保存性命。
  二人各施全力,說時遲,那時快,兩股絕強的力量瞬間就已相撞在一起,二人同時感受到不是手上受到的震蕩和痛感,而發自內心深入的极度震惊。
  “喔……這力量……”戰鬼的心中充滿了迷惑并隱隱升出一股不安感來,甫一接触死囚的拳,戰鬼便感到了這股力量似曾相識,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啊!”死囚同樣震惊,死囚的震惊源于恐懼,他万万沒想到,沉睡了十六年的南麟戰鬼力量不但不曾衰退,反而比以前更為精進。
  二人的全力一拼之后,但是不容忽視的是,他自出現以來,力量是一直在增強,似乎對手越強,他本身也便越強,先是刀仔,繼而是南星,直到現在力拼戰鬼。
  憑戰鬼剛才的傾力一擊,絕大部分的人与之對故都己是輕重立分的,但是死囚卻例外,足見他的力量仍是深不可測!
  神秘莫測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敵人!
  兵書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如果只是知己而不知彼,結局到底又是啥樣的呢?
  在南群戰鬼感到對手死囚的高深莫測之際,死囚也為南賦戰鬼的神勇所震惊。
  “他的藍太陽力量似乎并沒有因為沉睡而退減,這次辣手了……”死囚心里思量著。
  “我雖沉睡了十六年,但以他的力量,滅世中不出數人,雖然我与他素未謀面,但我深信,他必是我所認識的人!”戰鬼也在思考著他的疑問。
  突然,戰鬼心里一動,他想到了自己在沉睡時所遇到的情形,“在我沉睡時,更感到受同樣的力量攻擊,他用的雖然是東方力量,但行事如此陰險,相信就只有一個——”戰鬼心里突然一顫,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人物。
  “你是北爪禪宗!”戰鬼還是禁不住說出了口。
  “嘿!”死囚還是平常那副陰冷的笑臉。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北爪禪宗四個字震撼著眾人的心,死囚真的是主宰著北方的第一強人嗎?
  “北爪禪宗,救我的竟是北爪禪宗……”南星睜大了雙眼,打死他也不肯相信的樣子。
  “什么,他竟是北爪禪宗?”十三狼較之南星少的是几分怀疑,多的更是許多許多的震惊。
  只有身處事外的刀仔表現略顯平靜,“不會吧!
  他怎會是北爪禪宗,他擁有和我一樣的紋章,又曾救過我,怎會是北爪禪宗!“刀仔的心充滿了怀疑。
  “神使,他真的是北爪禪宗嗎?”刀仔像記起了什么似的,轉過頭問身邊的神使。
  應該說,這個問題對于神使來說,無异于問一個小學三年級學生“1+l等于几”的問題,回答是易于反掌,可是,神使卻顯得十分的不安和猶豫,遲疑道:“他不是我所見過的北爪禪宗,但不知為何,自他出現后,我便感到不安!”
  听著神便的回答,刀仔也糊涂了,神使陪伴北爪禪宗已有十年,雖說北爪樣宗平時總是蒙面,但是神使卻是親睹過其顏容之人,按理說是能夠認出來,可是如今神使說他不是北爪禪宗,那他又是誰呢?神使為什么又會感到不安呢?刀仔百思不得其解。
  死囚不理采眾人的惊愕神情,轉身對十三狼道:“我是誰又有什么重要,十三狼,你似乎忘了我們之間的承諾啊!”
  “這……”十三狼進退維谷,承諾是自己親口說下的,不能不算數,可是如今,突發變故,戰父蘇醒,自己總不能背著戰父把自己的三哥交給一個外人處置吧!
  不明底細的南麟戰鬼听了二人的問答,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問十三狼道:“戰儿,是怎么一回事?”
  十三狼見戰父發問,只好如實回答道:“戰父,孩儿确實答應過他,南星由他處置!”
  死囚見十三狼如此說,當下急忙乘勢追問道:“南膀戰堡的統帥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十三狼己沒反悔余地,經死囚如此一逼,只好儒編道:“當……然,你……們走……吧!”
  死囚見十三狼終于被迫允許自己帶南星离開,心中暗自高興,手上更是不遲疑,一手抓住南星的肩膀,低喝道:“嘿,我們走!”
  死囚心中清楚,若不乘早离去,一旦十三狼反悔,再想走便是万無可能了。
  南星听了死囚的命令,并無半點反抗的意思,他心里想:“向對戰父必死無疑,倒不如跟他走,還可望有一線生机……”隨著死囚,万動腳步,向外走去。
  南麟戰鬼的心還被疑問占据,是以十三狼和死囚剛才的答話他一直不曾插話,只是在靜靜地思考著死囚的身份,如今見死囚帶著南星就要离去,不禁急了。
  “他若不是北爪种宗,又會是誰?我定要試出他的身份!”思慮至此,南磷戰鬼猛地擊出一拳,但是這拳不是擊向死囚和南星二人身上,而是擊在他們面前的地面上。
  被擊的地方頓時“蓬”的一聲冒出一大朵火花來,死囚和南閣下的腳步也嘎然而止。
  “嘿,你要知道,十三狼統帥讓你离去,并不代表我也同意!”南麟戰鬼不陰不陽的聲喜在死囚身后響起。
  死囚并不轉過身來,只是靜靜地說道:“嘿,老統帥,你似乎還不肯罷休啊!你們這些言而無信的家伙!”
  死囚的聲音并無太多的怒意,似乎這結局是他意料之中的事一樣。
  “要离開,便要拿出真正的身份來,我沉睡了十六年,你也可算是個好對手!”南麟戰鬼避實就虛,以比武來掩飾自己的真實意圖。
  死囚是何等精細之人,對南麟戰鬼的用意何嘗不清楚,但是他還是說道:“看來這一戰是無可避免的了,由對你們這樣的反言小人,我的拳絕不會退讓!”
  看來,一場絕強之戰在所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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