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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頭送給我


  三人拉拉扯扯,你推我讓,忸忸怩怩上榻,一張寬大的秀榻上同時躺四人,立即被塞得滿滿的。
  三人但見“亡命”雖是朦朧睡去,“鐵公雞”卻獨立挺起,似在向在三人示威,三人乍見之下,雙頰泛暈,芳心又羞又喜,不禁為之看得呆了。
  “怪怪儿”輕捅了一下“燕無蹤”道:“姐姐,上啊,給我們做示范啦。”
  胡辣椒接道:“是啊,你經驗丰富嗎?自是該傳經布道,讓我們開開眼眼見啦。”
  “燕無蹤”怪難為情道:“當著你們的面啊,羞死人的,多難堪。”
  “怪怪儿”輕笑道:“姐姐,我們如今是一家人,以后同榻的時間長著,有什么難為情的。”
  說著竟放出了“亡命”的“消魂雞”。
  “哇,這么棒啊。”三人乍見之下不禁芳心一惊,春情暴動,都不禁有些把持不住。
  胡辣椒一捅“燕無蹤”急道:“姐姐,快啊,不要浪費時間。“
  “燕無蹤“知她二人經驗欠缺,怕“亡命”此時在昏醉之中弄傷了她,只得苦笑著點了點頭,緩緩解除了身上的裝備。
  沒多久,“燕無蹤”丰滿成熟的胴体己然裸露無遺的展現在二女面前。
  二女乍見之下,禁不住脫口贊道:“姐姐,你好捧喲。”
  “燕無蹤”郝然一笑道:“還不是鳴哥開發利用的結果。”說著玉腿一分,已然騎在亡命的身上。
  “鐵頭和尚”滋滋的一沒而入,“燕無蹤”但覺里面充實無比,一股奇妙的快感触電般的一傳遍全身,“紅利”疾涌而出。
  二女直看得芳心動蕩,渾身逐漸燥熱起來,雙手不停的在自己雙乳之間不停揉搓。
  “亡命”被四個“爛兄爛弟”灌醉了酒,躺在榻上正在昏昏入睡,忽覺一股暖流閃電般的傳遍全身,一浪高過一浪、直侵神智与靈魂,酒意己醒了七分。
  睜開雙眼,赫然見“燕無蹤”正騎在自己身上欲生欲死的狂瘋,“怪怪儿”与胡辣椒分蹲在兩側呻吟著自慰。
  輕笑道:“哇操,你們要強奸老公啊”。任“燕無蹤”自顛自狂,雙臂一舒,將“怪怪儿”与胡辣椒攬在怀中,左捏右吻,直弄得二人浪叫不己,雙手情不禁解下衣裝。
  瞬時全都成了一絲不挂的的原始人。
  “亡命”突然覺得“燕無蹤”的攻勢減弱,輕聲道:“燕妹,你休息一會。”
  “鳴哥,你不要太瘋啦。”燕無蹤點點頭,退陣道:“怪妹与辣子都是雛儿喲。”
  “我理會得。”“亡命”翻身騎上”怪怪儿”,“鐵頭和尚”緩緩而進。
  “怪怪儿”渾身巨顫,洪水暴涌而出,嬌吟一聲,立即扭動起來。
  “亡命”不敢過分瘋狂,或渾或淺,或重或輕的相間攻擊。
  直爽得怪怪儿浪叫不已,沒多久已是香汗淋漓,嬌喘不起,突然一陣痙攣,“黃河”決了堤,熱流狂噴而出,全身癱軟無力,輕聲道:“鳴哥,照顧辣妹子吧。”
  胡辣椒早已耐不住,聞言主動送上。
  “亡命”此時已是精欲如火,一送入洞,狠攻猛戰。
  胡辣椒但覺醉,酸,麻,痛,四种奇妙的感覺交織在一趣,情不自己的低呼道:“鳴哥,溫柔點嗎。”立即旋動腰肢,碾磨豆漿。
  直磨得“亡命”骨軟神酥,爽得瓜瓜大叫:“爽歪歪啦,妹子加油,快加油啊。”
  一面叫著,一面加緊攻勢。
  胡辣椒近日來雖得“怪怪儿”傳授的功夫,內力也有一點基礎,但使盡吃奶之力,仍無法使亡命敗陣,只得向“燕無蹤”道:“燕姐,准備啦,我頂不住啦。”
  胡辣椒如听所末聞,輕吟一聲,“我要死啦,”狂泄而出,癱軟無力。
  “亡命”又扑向“燕無蹤”。
  “急猴儿。”燕無蹤輕罵一聲,緩緩迎上。
  二人瘋狂的戰在一起。
  “亡命”獨戰三鳳,直戰得三人,心舒神爽,樂生樂死,直到天已亮,始戰得三人疲憊不堪,敗陣睡去。
  “亡命”始竟盡珊闌,躺在她們中間酣然入睡。
  四人一覺醒來,已是日落西崦,晚霞高燒的黃昏時節。
  又卿卿我我,恩恩愛愛的綿綿一陣,始穿衣起床。
  “怪怪儿”叫“亡命”陪著燕無蹤与胡辣椒在房中休憩,自己出去安排膳食。
  不知不覺間,“亡命”已在邪谷內陪三位佳人翻覆如雨,欲仙欲死的瘋狂了五六天,對幫中的情況已了解得十之八九。
  這天晚膳之時,四人圍桌進食,酒過三巡,“怪怪儿“忽然正經道:“從明天開始,鳴哥正式接理幫務,我可要偷閒啦。”
  三人聞言一愕,“亡命”不解道:“怪怪儿,你不是坑我嗎,我頭大的字剛好識一筐,晚上陪你們三人倒還馬馬虎虎,料理幫務,我可是老鼠跳鼓(扑咚,扑咚)不懂,不懂,再說我有要事在身,准備過兩天就出谷追搜魏你笑的蹤跡,收回蓋天秘笈。”
  三人被“亡命”說得秀顏气暈,“怪怪儿”白了亡命“一眼道:“沒出息,男子漢大丈夫,想在我們三姐妹裙下賴一輩子啊。”
  “怪怪儿”話音方落,“燕無蹤”与胡辣椒忍俊不住,“噗嗤”笑道:“對,對,難道你真想做我們的裙內俘虜不成。”
  “亡命”聞言詭秘一笑:“不對,不對,這么沒有出沒出血,我干的事,記得清清楚楚,你們第一次都出血了。”
  三人聞言一愕,旋即明白,扑過去擂打著“亡命”道:“你……坏,得了便宜還賣乖。”
  “亡命”哈哈一笑道:“三夾一犯規,你們想謀殺老公不成?”
  三女被“亡命”逗得大樂,齊聲道:“當然啦,這樣我們又可以另尋新歡啦。”
  “亡命”苦笑道:“OK,這是什么道理啊,喜新厭舊或是水性揚花。”
  三齊聲道:“這叫LOVEYOU(愛你)。”
  四人調笑一會,怪怪儿喘著气,言歸正傳道:“這就是死人的眼睛,一定啦。”
  “亡命”無奈道:“看來我只有惟命是從了。”
  四人低聲商議好各項事,“亡命”忽然問道:“哎,這几天怎么不見流氓,阿飛,胡為,亂搞四人。”說著不怀好意的膘著“怪怪儿”道:“是不是來一個金閨藏婿,把他藏了起來。”
  “怪怪儿”聞言,玉顏刷的气暈,瞪著“亡命”哼道:“呸,呸,你那几個爛兄爛弟我才不稀罕哩,狐疑鬼。”
  “亡命”聞言不解道:“那么他們几人躲在哪里去了。”
  “燕無蹤”詢問似的注視著“怪怪儿”道:“這几天的确沒有見過他們的影子,我們有事還得要他幫忙哩。”
  “他們在練功。”怪怪儿正色道。混混幫分設四堂,空空堂,胡為堂,亂搞堂,淌血堂,他們四人各是一堂的堂主,不抓緊時間練功成嗎?
  “亡命”聞言點頭道:“是誰在教他們?”
  “沒有。”“怪怪儿”搖頭道:“是爺爺給了他們每人一派的武功秘訣,讓他們自己練。”
  “武功秘訣?”“亡命”惊問道:“爺爺在何處得來四門武功秘訣。”
  “怪怪儿”格格笑道:“偷的,以爺爺的身手偷一派一門的武功秘訣,豈不是有如探囊取物。”
  “亡命”聞言古怪道:“說不定偷人更是高手中高手。”
  “燕無蹤”聞言的白了“亡命”一眼道:“全不正經,老少不分。”
  “亡命”苦笑。
  “怪怪儿”繼續道:“阿飛練的是空空堂門絕學,以輕功与扒技為主。胡為亂搞練的是混亂門神功,以詭异复雜見長,流氓練的是‘拼命刀法’以快難狠為要旨。”
  “亡命”与“燕無蹤”聞言不禁暗惊,齊聲道:“你不是要我把整個江湖搞得天下大亂吧。”
  “怪怪儿”乜眉笑道:“正是此意。”
  一直緘默不語的胡辣椒忽然開口道:“鳴哥,他們功力不高,練起來十分困難,你想法幫幫他們吧。”
  “怪怪儿”接道:“是啊,這樣一來混混幫將會無故放天下啦。”
  “亡命”點頭道:“遵二位夫人懿旨。”
  “燕無蹤”聞言忽想起“亡命”封自己“幫主娘娘”之事,笑首打趣道:“鳴哥,封兩位妹妹。”
  “這……”,“亡命”聞言沉言道:“封怪妹為‘巧巧娘娘’,辣妹為野紀。”
  三女聞言大樂,笑問道:“你自己吧?自封為混世魔王,亦或是牛皮大王。”
  “亡命”搖頭道:“這多難听。”說著將“燕無蹤”与“怪怪儿”擁入怀里大笑道:“哈哈,敝人就是擁花大帝。”
  “還有我呢,野妃只有主動攻擊了。”三女聞言暢笑不已胡辣椒說著從后摟住了“亡命”的脖子。
  四人調笑一會,始上床上進行巫山云雨。
  “亡命”正式出任了混混幫幫主,抽時間打通了“流氓”,“阿飛”,“胡為”,“亂搞”任督二脈。
  白天在“怪怪儿”与“燕無蹤”的幫助下料理幫務,夜晚則陪三女翻云覆雨,樂生樂死。
  一月過去,流氓,阿飛,胡為,亂搞,四人相繼神功練成。
  “亡命”与“怪怪儿”,“燕無蹤”商議,覺得時机已到,應馬上派人入江湖中追杏了愿幫的所在地,魏你笑的下落,及時追回“蓋天秘芨”,否則時日長了魏你笑練成了絕學將是一大禍害。
  三人意見一致,立即召開緊急會議。
  參加的人皆是堂主以上級人物。
  除了“流氓”,“不老神童”,“樂樂娘子”,“笑笑怪里”,“無影手”,“西風狂”這些被地怪請入幫的邪道高手。
  會議緊張而濃烈,最后一致同意暗中追查。
  “西風狂”提議道:“老夫和劉堂主攜金銀与了愿幫假裝談生意,幫主帶人暗中下手。”
  “亡命”點頭道:“好,正合我意,就這樣決定,你們二人明天出發。”
  一切分配完畢,眾人始离去。
  “亡命”舒了口气,在三女孩子的簇擁下回房。
  了愿幫,江湖中人皆知,其目的在為人了愿。
  該幫幫主魏你笑更是揚言江湖為了你的歡笑,敝幫愿為你擔憂解難,至死不辭。
  當然,凡是找了愿幫了愿的之人或武林幫派都必須得付足相應的代价——了愿銀。
  其銀兩數目亦按聘請者心愿的大小而定。但是有一點,江湖人士卻都百思不得其解。
  了愿幫的業務洽談處遍布全國各地,了愿幫的總壇所在地,卻一直是個迷,江湖中無人知曉。
  黃昏時分,江南了愿幫的業務洽談處來兩個衣著華貴,气宇不凡的客人。
  二人一老一少,少者虎臂熊腰,容貌凶惡,目爍精光,令人見之就必生惊畏。老者則是板硬流朗。戟發須,面目猙獰,使人乍見之下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之感。
  這二人正是“流氓”与“西風狂”。
  “業務處”的接待員美嬌嬌一見流氓与“西風狂”攜著一口古香古色的看似十分沉重的大箱,知道大買賣上門,臉上立即笑開花,迎上去道:“歡迎,歡迎,二位請坐,請坐。”
  “流氓”与“西風狂”乍見美嬌嬌傾城之笑,齊為一怔,旋即大刺刺的坐她對面。
  美嬌嬌令屬下獻上了茶,柔聲媚語道:“不知二位到此,需要敝幫效勞何事。”
  美嬌嬌出生地放江南,江南出美女,她不但容貌長得好嬌艷美麗,而且連說話的聲音都嬌美妙動听至极。
  一般常人見了她就是心中有訴不盡的苦,食不完的愁,都會心醉神迷,都能忘愁忘憂。
  可“流氓”与“西風狂”卻沒有這种感覺。
  “西風狂”是老江湖,深知江湖中有三种人不好惹,一是野和尚,二是九淹的女尼姑,三就是年青漂亮的女人。
  美嬌嬌正是三种不好惹的人中的一种。
  而且是最難惹的一种——年青漂亮的女人。
  世上最毒婦人心,漂亮的女人,殺人更是不動手。
  “西風狂”与“流氓”對視了一眼示意他開口,暗中留神戒備。
  流氓”雖垂涎于美嬌嬌傾城國色的美色,卻也是任務在身,只得嘿嘿笑道:“沒有什么,只想貴幫出面為我了卻一個心愿。”
  “好說,好說。”美嬌嬌習慣道:“不知客官,有何心愿未了,請說出來讓我斟酌。”
  一雙鳳眸流波,洋溢著醉人的微笑,一眨不眨的注視著“流氓”。
  “流氓”見狀心旌一蕩,神智一震,暗罵一聲:“娘的,狐狸精,想勾引我不成,如异目相處,老子非搞得死去活來不可。”
  心雖然如此想,口中卻不敢如此說,強抑神思詭笑道:“請把你的頭送給我。”
  美嬌嬌聞言不慍不火,格格嬌嬌笑道:“這么說把我這個人送給你,客官真會開玩笑。”
  “流氓”搖頭道:“我只要你的頭,一個美人,即使美若天仙,猶胜西施三分,她奶奶的,一旦沒有了頭,自然就美不起來了。”
  美嬌嬌聞言神色驟變,目中閃過一抹陰冷,旋即笑道:“客官与我有仇。”
  “沒有。”流氓坦的道:“我如与你有仇會直接殺了你。”
  美嬌嬌雖接触各色各類的江湖人物不少。大風大浪也見過一些,此時聞言亦不免禁動容道:“客官之意……”
  “流氓”哈哈一笑道:“敝人之意就是要買顆頭。”
  “哦……”美嬌嬌吁了口气,自以為明白道:“不知客官要買何人之頭,只要客官能說出來本幫就一定有辦法在指定的時間內完成你的心愿。”
  “流氓”不答反問道:“武林中最貴的人頭值多少了”。
  “這……”美嬌嬌沉吟道:“最貴的人頭當然首推少林圓圓大師的頭,价值五十万銀。”
  突然變色道:“二位与圓圓大師有仇?”
  “流氓”搖頭道:“沒有,我要的不是他的頭。”
  美嬌嬌舒了口气,笑道:“既然如此,客官請說吧,若取圓圓大師的頭,本幫得付出較大的代价,收費較高,一般之武林人士的頭,最多不過三十至四十万銀子之間。”
  “流氓”把木箱放在桌上道:“這是一百万兩銀子,只要貴幫將我所要的人頭在三天之內提來,就全是你們啦。”
  “一百万銀”。美嬌嬌聞言睜大了雙眼,不相信道:“客官所買的人頭值一百万兩。”
  “人頭不值几個錢。”“流氓”搖頭道:“時間值錢多,只有三天時間,你敢不敢接這筆生意。”
  美嬌嬌聞言,深思一會,似下了最大的決心道:“時間只要有三天。”
  “我知道。”美嬌嬌毫不思索道:“天下除了圓圓大師之頭,敝幫高手齊出,想來三天之內,不至放辱命。”
  “爽快!”“流氓”,大拇指一翹道:“娘的,三天之后我到此來取魏你笑的人頭。”
  美嬌嬌聞言神色陡變,厲道:“你們成心……”
  “流氓”与“西風狂”不待美嬌嬌說完,哈哈一笑轉身而出。
  “朋友,你們狗膽不小,撒野撒到了了愿幫頭上來了,還想走嗎?”
  二人走出門,忽聞一個陰冷得如冰的話音響起,一個身材清瘦的老者已然攔住了去路。
  二人暗惊,“流氓”對江湖中人不熟,除了震惊之外倒無所謂。“西風狂”見老者卻神色陡變,顫聲道:“陰無命。”
  “陰無命”冷哼道:“老子以為是誰借了天膽,敢在了愿幫頭上撒尿拉屎,原來是十年前的掌下游魂。”
  敢情十年前“西風狂”曾栽在“陰無命”的手下。
  “西風狂”聞言臉色刷的變成豬肝色,厲聲道:“此一時,彼一時,老匹夫休得猖狂”。
  “找死。”“陰無命”聞言厲喝一聲,身形如鬼魅般的疾扑向“西風狂”,傷口未愈的十指,閃電般的抓向他的雙肩。
  “西風狂”見陰無命來勢凶猛,大惊,不敢硬拼,虛晃一掌身形暴退。
  “流氓”見狀,厲喝一聲,“我操你奶奶。”“拼命刀”當的出鞘,側劈向“陰無命”的左腰。
  “陰無命”冷哼了聲,怒罵道:“娘的,敢在老夫面前弄武。”身形滴溜一轉,右腳閃電般的撩出,直踢“流氓”的檔部。
  “流氓”毫無高手過招的經驗,驟覺腳風臨体,亡魂皆駭,怒罵著“野狗搞的,想要老子絕种不成。”收招側閃。
  “陰無命”眨眼間攻退二人,陰森一笑,欺身暴進,雙掌一翻,一式“無常索命”直罩二人。
  “西風狂”見狀大惊,疾道:“劉堂主,沉著應戰,我們聯手宰這老小子。”
  “流氓”聞言,大喝一聲“好!”身形一閃,“霍”的一刀,砍向“陰無命”的左手。
  “陰無命”手上指傷未愈,不敢碰拼,左手一滑上抓“流氓”的百會要穴。右掌不變,拍出一股強碩無比的內力,徑涌向“西風狂”的胸部。
  “西風狂”則身形側身旋而去,呼的一聲刀劈向“陰無命”的背部。
  “陰無命”見狀暗惊,長嘯一聲,身形凌空而起,雙掌一錯,疾拍而下。
  一時,三人激戰在一起,但聞怒喝連連,罵聲不絕。場景雖然慘烈激越,凶險万分,但誰都傷了對方。
  “流氓”与“西風狂”雖武功不弱,但雙戰“陰無命”,堪堪能維持一個不敗之局,也不禁打得心惊膽駭。
  突然一陣格格嬌笑聲響直,二人更是毛骨悚然,知道美嬌嬌要出手,不禁戒備。
  原來美嬌嬌正欲追出之時,驟見“陰無命”截住了二人去路,在一旁默默觀戰。
  此時見,“陰無命”久戰二人不下,格格嬌笑一聲,身形疾掠而起。一雙粉掌直搗“流氓”背部。
  “流氓”驟覺拳臨背,內心暴惊,顧不得攻“陰無命”,身形一轉,一刀斜劈而出。
  美嬌嬌冷笑一聲,倏的收招換式,變拳成掌,閃電般的拍向流氓的雙肩。
  這樣一來,局勢逆轉,沒几個照面之間,“流氓”与“西風狂”被迫得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流氓”不禁大急道:“老頭儿,點子扎手。”
  “西風狂”會意道:“腳板抹油逃之夭夭。”
  二人交談間,拼盡可能全力攻擊一招,身形陡掠而已。
  “陰無命”見二人想逃,冷哼一聲,運足全力,雙掌拍向“西風狂”的后背。美嬌嬌同時掠身截阻流氓。
  “西風狂”身在空中,甫覺一股霸道絕倫的勁气,排山倒海般的臨体,內心暴駭,閃避不及,被“陰無命”雙掌擊中,篷的一聲巨響,狂噴著鮮血,身形如斷線的風箏飄向丈外。
  “流氓”見狀,駭得魂飛天外,怒喝一聲,“奶奶逃命要緊。”刷刷,閃電般的劈出五刀,將美嬌嬌迫退,身形疾掠而逃。
  “陰無命”一招劈了“西風狂”,乍見“流氓”掠起,大喝一聲,“躺下。”身形暴掠追出,雙掌運勁全力拍出。
  “流氓”甫聞喝聲,身形暴閃,堪堪避命過“陰無命”致命一擊,向側掠出。
  美嬌嬌冷哼一聲,“想逃,沒門。”掠身相阻。
  “流氓”見美嬌嬌截斷去路,“陰無命”又疾扑而至,不禁神色驟變,暗暗叫苦不疊,知道要從兩大高手的眼皮底下逃脫,自是艱險万分,不禁心一橫,虎牙一挫,反而停止不前。
  “陰無命”乍見流氓靜立,橫刀不動,冷哼一聲,收身道:“小子,拼命刀法雖然不錯,可惜你只有四五分火候。”
  “流氓”被“陰無命”一口道破武功家數,內心不免惊詫,冷哼道:“閹豬騸牛,有五分火候已足夠了,何須絕學。”
  “找死。”“陰無命”聞言老臉驟變,目中寒芒陡盛,成喝道:“說,小子,誰派你來的。”
  “哈哈……”流氓狂笑道:“你奶奶是審問罪犯不成。”
  “陰無命”聞言冷道:“在老夫面前容不得你放肆。”身子一探,雙手十指箕張就欲出手。
  “流氓”暗惊,正難備拼足全身之力,舍命一拼,突然一個冷喝聲響起,“著”。
  倏見兩團黑物閃電般疾射上“陰無命”,不禁為之一愕,身形疾退數步。
  “陰無命”突見平空飛來兩團物体,冷哼一聲:“螢火之光也放光芒。”雙手疾抓而起。嚓!
  “啊……”
  黑物被“陰無命”抓破,飛散出無數白色粉末,扑出他的眼中。慘呼一聲后捂住雙眼。
  原來黑物中裝著的竟是石灰,石灰入眼中,“陰無命”有限如瞎,苦不堪言。
  這一變化太過倉促,出人意料之外,“流氓”与美嬌嬌齊為之一愣。
  “還不快走,等死啊。”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流氓”一震,掠身而逃。
  美嬌嬌見狀阻之不及,只得扶著淚如泉涌的“陰無命”悻悻回來。
  “流氓”順利逃脫,掠出十來里,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路旁自言自語道:“累死老子了。”喘气不己。
  “我看你的拼命刀法練得如拉稀屁。還不如我的兩個石灰包。”
  “流氓”話音甫落,胡為突然從側面的林中走來打趣道:“如不是我及時赶到,你的拼命刀法得叫自殺刀法了。”
  “放屁”。“流氓”首戰失利,窩了一肚子气,聞言喝道:“亡命那小子沒來,點子扎手的很,合我二人之力絕對付不了”。
  胡為聞言搖頭道:“他嘛,龜縮在老婆的石榴裙中,指揮千里之外。”
  “討打。”
  胡為話音甫落,突然一聲冷喝聲響起,已被一物重重打在臉上,疼痛無比,苦笑道:“既然來了,誰叫你不出來,躲在林中摟老婆。”
  “是不是嫌打得不重。”隨著話音響走起,“亡命”已然帶著三個妻子從林中走出。
  見面劈頭就問流氓道:“奶奶的,弄成這副熊樣,遇上什么高人前輩。”
  “流氓”聞言,瞪著“亡命”沒有好气的道:““西風狂”已被“陰無命”給宰了。
  “陰無命”在江南?“亡命”聞言暗惊轉身對“燕無蹤”道:“那哭死人与笑斷魂也一定在江南,我們二人不出面,到時勢万難制住他們。”
  “怪怪儿”聞言,不信道:“我倒不相信合我們五人之力制不了三個糟老頭。”
  “燕無蹤”搖頭道:“怪妹,不可輕敵,我估計不錯,普天之下除了鳴哥,你我兩位爺爺聯手都未必能制得住哭死人,笑斷魂,陰無命這三個怪物。
  “啊……”“怪怪儿”聞言惊得睜大了雙眼,埋怨“亡命”道:“我說把五位護法全部帶來,偏你不許,現在好,三天之內,就是讓他們飛都飛不來。”
  “流氓”突然插嘴道:“老子偏不相信合我們流氓,阿飛,胡為,亂搞与怪怪嫂五人之力就打不過他們。”
  “亡命”瞪了他一眼道:“別要不服气,你与西風狂聯手戰陰無命的結果如何?一死一逃。”
  “流氓”面慚無言。
  胡辣椒提醒道:“我們還是回客棧去商議對策吧,別在這里窮嘮叨啦。”
  “亡命”點了點頭,對胡為道:“你去接應阿飛与亂搞,千万不要力敵。”
  胡為點頭轉身而去。
  “流氓“見狀急道:“我也去。”
  “亡命”搖頭道:“不行,你已露過面,他們一定會注意你。”
  說完帶著眾人朝落腳的“發發”客棧而去。
  胡為得令,施展輕功,一路疾奔了愿幫江面業務洽談處,接應阿飛与亂搞。
  片刻時間已奔到,找到了二人的藏身之處,正見二人在低聲東擊西商議著什么,禁不住低聲道:“情況如何?”
  阿飛与亂搞突聞人語一惊,旋即明白是自己兄弟,低聲道:“陰無命那小子被美嬌嬌扶往室內后再沒見出來。”
  胡為道:“我們要不要冒險一探。”
  阿飛低聲道:“我們正在商議此事。”
  亂搞道:“老子擔心這樣會打草惊蛇。”
  胡為皺眉道:“都是流氓那個膿包飯桶,害得我出手相救,提醒了他們加強戒備。
  阿飛搖頭道:“這也不能怪他,只是我們料不到陰無命會在此。如是我們遇到這老小子己万難脫身。”
  胡為點頭慎重道:“亡命斷言哭死人,与笑斷魂有可能在這里。”
  阿飛与亂搞聞言渾身暗震,不禁倒抽了了一口涼气。
  亂搞變色道:“他媽的,一個陰無命都如此難對付,如三人全在這里,我們是斷難討得好。不如回客棧再謀他策。”
  阿飛面色凝重道:“不如你們二人先回去,我冒險探一探,以便知虛實。
  胡為亂搞齊聲道:“不行,要退我們齊退,要進我們同進。”
  阿飛見二人態度堅決,搖頭道:“不行,人多反而易被發現,再說你們輕功不如我,万一被他們察覺,定難脫身。”
  胡為,亂搞聞言苦笑道:“你一個人去冒險,我們放心不下。”
  阿飛想了想道:“不如你們二人就留在樹上繼續監視,我一個人進去,一個時辰為止。如一個時辰之內我還沒有出來,定是落入他們手中,你二人速回客棧通知‘亡命’來救我。”
  二人聞言無奈道:“好,你自己小心。”
  “我自理會得。”阿飛點點頭,從藏身的樹蔭中疾掠而出,閃電般的向眼前了愿幫的業務大樓掠去。
  “掠到房脊上,俯身聆听了一會,見沒有任何響動,放心不少,一式“乳燕穿帘”,倒掠入樓上,趴在樓口,凝神朝下看,燈火全無,一片漆黑,不禁納悶道:“娘的,邪門,老子明明看見他二人入內,怎么連一點呼吸聲都沒有。”
  遂暗布功力于全身,從樓口輕掠而下,悄無聲息的掠入室內,運足目力凹顧,但見四周除了桌椅之物外,并無什么特別引人注目的東西。
  暗道:“老子并沒有見他們出去,難道此屋別有其他出入口不成?”思忖著朝里間走去。
  進入里間,依然沒有半點呼吸之聲,內心詫异不已,布滿功于全身,掠進榻前,小心的掀開了錦帳一看,不禁大惊,榻上赫然躺著一個人。
  一個赤身裸体的女人,已然死去,沒有了呼吸之聲,阿飛震駭之余,在室內四顧尋視一遍,見并不其他門可出入,內心惊疑,掏出火折子晃了晃,赫然見蹋上死者是美嬌嬌,更加震駭不已。
  略一思忖,己知美嬌嬌是遭“陰無命”先奸后殺,下体還留有殘物。
  暗道:“娘的,好狠毒,竟連自己人都下得了手。”
  “可陰無命又逃到何處去了呢?我們一直監視在外,并沒有見人出入,難道這室內有暗道可以出入。”
  意念至此,阿飛不再思索,取出火折子晃了晃,尋到了一小截蜡燭點燃,拿在手中四處搜查。
  兩柱香煙的時間過去,阿飛并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蛛絲馬跡。不禁皺上了皺頭暗道:“奶奶的,今天遇見鬼不成。”
  目光忽然接触到美嬌嬌赤裸的尸体上,神智一震,暗道:“机關莫不是在這榻上不成。”
  想到一點,將燃燭放在臨窗的梳妝台上,走到榻前,雙手拖美嬌嬌的尸体。
  美嬌嬌的尸体方動,落腳處的地板,突然坍陷,人已跟著向下疾墜,阿飛不禁大惊,尚未反應過來,已掉入了一條隧道之中。
  呼!阿飛身形方落地,已被兩柄寒气森森的利劍架在勁子上。
  阿飛不禁渾身暴顫,強作鎮定道:“娘的,背后傷人算什么東西,奶奶的有种……”
  啪啪!阿飛話未說完,已被人奇快的打了兩個耳括子,背部靈台,命門,風門,三大要穴同時受制,臉上熱辣辣的灼痛,一身功力半點也提不起來,苦笑道:“老子既然栽了,要殺要宰悉听尊便,朋友又何必侮辱老子尊嚴。”
  “哼……你給誰充老子。”阿飛話音未落,隨一個冷哼一聲響起,遂道內赫然亮起了一盞燭光。
  阿飛見陌生的青衣少女持劍站在身邊,知道是被二人所制,強顏笑道:“姐儿們,沒搞錯吧。”
  一個青少女冷哼道:“閉上你的狗嘴。”
  另一個青衣少女白了阿飛一眼道:“梅姐,干掉他,還是交給‘三大報复’處理。”
  兩個青衣少女赫然是了愿幫的兩大先鋒小姐,最后說話者正是柯雪。
  甘梅聞言沉思道:“雪妹,問問他是什么來路。”
  柯雪聞言點點頭,冷冷的盯著阿飛厲聲道:“說,小子,誰派你來的,若有半句不實,當心你的狗命。”
  阿飛從二人對話中己隱隱猜到二人就是“亡命”曾提過的了愿幫兩大先鋒,聞言道:“兩位嫂嫂這樣招待小弟未免不通理吧。”
  “嫂嫂?”甘梅与柯雪聞言為之一震,厲聲問:“誰是你嫂嫂,若再不老實,休怪利劍無情。”說著手中利劍己然一左一右架在了阿飛的項上。
  阿飛從二人的神態一變之間知道所料不差,臨危不俱,神色自若,淡淡一笑道:“兩位既賭輸給了我的大哥,就該遵守賭約。”
  “你……是‘亡命’派來的。”甘梅与柯雪聞言花容驟變,顫聲道:“他現在在何處。”
  阿飛雙眸中掠過一抹詭秘的微笑道:“如兩位嫂嫂想他,放了我,我可以帶你們去。”
  甘梅与柯雪聞言互望一眼,低頭不語。
  阿飛以為是自己的說辭打動了二人趁机道:“二位嫂嫂何必再猶豫呢,只要我在大哥面前美言兩句,他決不會怪罪你們盜走‘蓋天秘笈’之事。
  甘梅与柯雪一聞‘蓋天秘笈’之事嬌軀暴顫,抬頭瞪著阿飛道:“他什么都知道了?”
  阿飛冷冷一笑道:“俗話說知妻莫若夫,他又有什么不知,他只不過想救你二人之命始讓你們得手而已,不然以他的武功,二位自己想想,能不能從他眼皮底下盜走‘蓋天秘笈’。”
  甘梅与柯雪自第一次見到亡命后就生了愛慕之心,洞中荒唐之賭,一幕消魂往事刻骨銘心。時時浮現在腦海,留下一段美妙的回憶。
  否則二人在洞中早已將“亡命”与“燕無蹤”于酣睡之中送到陰槽地府內。
  此是聞言,禁不住都有些心動,相顧無言各自猶豫不絕。
  阿飛見二人緘口無言,正欲再下說辭,突然听到一個哭喪的聲音傳來:“兩位先鋒,有沒有發覺上面有异。”不禁大惊,暗忖:“這必是傳說中的哭死人的聲音無疑”。旋即听到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傳來。
  甘梅与柯雪聞言神色陡變,閃電般的出手制昏阿飛:“稟三報复,捉住一個‘亡命’的朋友。”
  “亡命”的朋友?“哭死人”話音方落,人已出現在甘梅与柯雪的面前,哭喪著臉道:“干嘛不早稟報。”
  甘梅与柯雪恭聲道:“我們是想審問清楚,正欲稟報三報复處理,三報复已然未卜先知,親自赶來了。”
  “哭死人”聞言很是受用,點了點頭,色迷迷的注視著二人高高隆起的胸部道:“做得好,你們將他送入秘室之內交給笑報复与陰報复,我到上面巡視一番。”
  “是,謹遵三報复令諭。”甘梅与柯雪聞言,提起阿飛徑朝隧道的另一頭走去。
  “哭死人”目送二人背影消失在地道的拐彎處,雙眸中閃過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身形向上疾掠而起。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冷月已逐漸縱上了高空。
  胡為与亂搞默默的匿身于樹蔭中,一邊監視著了愿幫業務處的動靜,一邊擔心的靜候著阿飛。
  不知不覺間約定的時間己快到,二人尚未見阿飛出來,不禁暗暗焦急起來。
  胡為不禁有些沉不住气低聲道:“阿飛可能出事了。”
  亂搞沉重的點了點頭道:“有可能,你馬上回棧給‘亡命’送信,我侍机進去救他。”
  胡為搖頭道:“不行,連阿飛都栽了,你去也是飛蛾扑火。自取滅亡,不如我們一起回去,約了“亡命”再來。”
  胡為點道:“既是如此,就守在這里監視,千万別進去冒險,以免打草惊蛇。”
  “你們不進去行嗎,你們的好朋友可在黃泉路上等著你們喲。”
  胡為話音甫落,一個凄悲而細微的哭音傳來,二人大惊,厲喝一聲:“誰,給老子滾出濃。”身形自樹上疾掠而下。
  “老子,我老子早到黃泉地府啦……嗚嗚……,你二人年紀輕輕,除非是我老子投胎轉世。”
  亂搞點了點頭,二人身形同時掠起。
  “哇……你們二人逃得了嗎。”
  二人身形方起,哭音陡然變得高亢凄烈,猶響在耳邊,二人神智大震,渾身功力突然一滯,彭的跌落在地上。
  二人不禁駭得惊魂出竅,苦笑道:“奶奶的,碰到鬼了。”
  “桀桀,鬼倒沒有碰到,碰到了比鬼更可怕的爺。”隨著一陣比哭還難听的笑聲響起,哭死人已奇跡般的出現在胡為、亂搞的面前。
  胡為,亂搞內力突然受滯不暢,見狀大惊,正欲躍起,已然被哭死人如捉小雞一般,一手提一個向屋內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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