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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偷妻盜妾


  “啊……斷惡刀劍尺!”
  眾驟听一聲“鏗鏘”龍吟,己見亡命自“斷惡尺”撥出了刀劍,通天魔臉色驟變,惊呼出口,顫聲道:“小……小子,你不僅得到了天龍前輩的武功秘笈,而且還得到了他的獨門兵器——斷惡刀劍尺。”
  “亡命”冷笑道:“你如不相信,何不以身相試。”
  “通天魔”嘿嘿干笑道:“老夫相信,老夫相信。”
  “亡命”臉色候的罩上冰霜,冷聲道:“你放不放?”
  “這……”“通天魔”沉吟著目視另外四魔。“徹地魔”緘默不語,“偷心魔”与“食人魔”搖頭低聲道:“有這妞儿在老子手中。諒那些小子不敢將咱們怎樣。”另三魔聞言點頭認為有理。
  “塞外五魔”的談話豈能逃出“亡命”等之耳,眾人聞言臉色不禁俊變。
  雖知已方有絕對的优勢,如今有人質落在五魔手中,強行出手,勢必傷及胡辣椒,一時你望我,我望你,皆相覷無策。
  狗急跳牆,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何況塞外五魔并非免狗之流庸手。
  “塞外五魔”此時亦不敢再要挾“亡命”用“蓋天秘笈”与他們換人了。
  五魔心中都明白,一旦人質失手,老命也就丟掉了十之八九,“亡命”所不敢持強出手,乃是顧及人質而己,何況五魔早已領教過其的厲害。
  “亡命”雖有一身雄視武林,傲視天下的武功,也具有隨時時亡命的獻身精神,但他的頭腦卻不及他的武功。
  劍眉緊蹙,面呈難色,不時的以目瞅“燕無蹤”与“怪怪儿”。
  “燕無蹤”与“怪怪儿”皆沉默不語,一臉的疑重之色,似在苦思應付之策。
  幸好五魔不敢冒然強闖,一時雙方皆對峙不言。
  突然,“怪怪儿”朝胡為擠擠眉,指了指通天魔手里的胡辣椒。
  胡為明白其意,點了點道:“喂,我吊你奶奶的龜儿子小儿些,你們放不放下你姑奶奶。”
  “通天魔”聞言冷哼一聲,轉身鄙視著胡為道:“娘的,你小子鬼嚎什么,老子不放又怎么樣。”
  胡為冷哼道:“娘的你敢,老子宰了你,從怀里掏出了兩個蛋大的小玩意儿。”
  “亡命”聞言暗惊,正待出言阻止,被“怪怪儿”的雙目止住。
  “通天魔”乍見胡為手中之物,神色倏變,厲聲道:“小子你手中是什么東西。”
  胡為嘿嘿干笑道:“毒霧彈,你娘的听說過嗎。”
  塞外五魔聞毒霧彈齊為之一震,“霍”轉身,厲聲道:“百毒仙子是你什么人?”
  胡為不屑道:“老子的師侄。’”
  “塞外五魔”聞言齊為之一愕,惊得瞪大了雙眼。
  “亡命”卻在此時,陡提全身功力,身形倏滑,手中刀劍尺驟然出手,一式“千倉百孔”疾施而出,閃電般的襲向塞外五魔背部。
  啊!啊!啊!……呼!呼!呼!……
  五聲凄烈的慘呼同時響起,五魔尚未來得及反應,就已被千殘百孔,鮮血狂噴,倒地气絕。
  “怪怪儿“同時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掠過去抱住胡辣椒……
  “亡命”全力偷襲,一得手,也不禁額冒冷汗跑到“怪怪儿”身邊急道:“辣妹子沒事吧。”
  “怪怪儿”古怪一笑道:“你還沒有吃膩饅頭,她怎么舍得死。”
  這一變化事起倉促,“燕無蹤”,阿飛,胡為,亂搞皆為之一呆,問長問短。
  “亡命”揮手阻止道:“天己大亮,我們回客棧再說。”遂吩咐道:“胡為与亂搞將這五具尸体埋掉。”
  胡為与亂搞點頭動手。
  “亡命”即對阿飛道:“你抱著流氓,与我們一起回客棧。”言畢帶著眾朝客棧而去。
  回到發發客棧,“亡命”吩咐“燕無蹤”与“怪怪儿”帶著胡辣椒回上房救治。他則隨阿飛帶著流氓朝東廂房中走去。
  阿飛把昏迷不醒的流氓放在榻上,面色凝重道:“流氓,流血過多,內力消耗過費,受傷极重。”
  “亡命”聞言難過的的點了點頭,剝開流氓血跡斑斑的衣衫,不禁触目心惊。
  “流氓”身上赫然布滿了橫七豎八的傷口,傷口淺的血己凝洁,傷口深的卻仍在汩汩的摻著殷血,細數之下竟有二十五道之多。
  “亡命”倏指點了傷口附近的穴道,止住鮮血流出,面色沉重的道:“阿飛,到上房燕妹那里拿一枚還魂果來,我運功給他療傷。”
  阿飛應身去。
  “亡命”右手握住“流氓”的左手,默運气輸出一股暖流從流氓的勞宮穴注入他的体內。
  不一會,阿飛已拿著還魂果進來,靜立在“亡命”身旁,詢問似的注視著他。
  “亡命”緩緩開口道:“將還魂果捏碎,敲開流氓的嘴,運气度入他腹。”
  阿飛料不到“亡命”功力竟高至如斯,在運功之際尚能開口說話,面露喜色,訝詫道:“娘的,原來你的功夫這么高,怎么不教我們几手。”
  一邊說著,一邊將還魂果捏碎。
  “亡命”聞言苦笑道:“你娘的練功練到姥姥家去了,內力的修為是与日俱增,我已幫你們打通了生死玄關,還要我如何教你們。”
  阿飛敲開流氓的口,將還魂果運气渡入他的腹內,點頭道:“說得有理,老子怎么沒有想到這一點。”
  “有理有理,吃屁有理。”
  阿飛話音方落,屋外響外起胡為,亂搞,熟悉的聲音,二人笑著推門進來,詭笑著注視著注視著“亡命”道:“你說內力的修為是与日俱增,你娘的,練多久了。”
  “亡命”苦笑道:“我是得异果相助,方能急劇倍增。”
  胡為不怀好意笑道:“我怕還是騎在別人肚皮上偷的吧。”
  “亡命”聞言相起在湖中偷“天丑”功力之事,臉一紅窘道:“連這事你們都知道了。”
  亂搞道:“娘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在碧湖中搞了“天丑”兩天三夜,創了世界上性交時間最長的紀錄,此等壯舉誰人不知。
  “噓……”“亡命”聞言尷尬的輕噓道:“此事我為救人的權宜之計,千万不能傳出去,不然叫怪怪儿知道了,我可慘啦。”
  三人聞言齊笑道:“哦,大名鼎鼎的‘亡命’得了气管炎(妻管炎)了”。
  “亡命”聞言苦笑不語。
  “奶奶的,痛死老子了。”
  突然,昏迷中的“流氓”怒罵著酥醒過來。
  四人聞大喜,齊聲道:“娘腳日的,老子以為你到陰遭地府做了閻王老的乖成龍快婿去了,把哥儿給忘了哩。”
  “流氓”聞言一惊,睜眼見“亡命”,阿飛,胡為,亂搞,全在身邊,悍然道:“老子怎么在這里?”
  胡為打趣道:“難道你以為你娘的是在十八層阿鼻地獄,照修羅鬼女不成。”
  “流氓”瞪了胡為一眼:望著“亡命”愧然道:“小嫂子的饅頭被食人魔吃了,我可尋不到兩個無价的饅頭來賠你了。”
  “小心你的狗嘴被她們扯碎。”“亡命”聞言點點頭低聲道:“那是老子的專用品,豈是你們隨意叫的,一不小心被她們三人听到了,你娘的定吃不了兜著走。”
  “亡命”口中的“她們三人”自然是“燕無蹤”、“怪怪儿”和胡辣椒。
  “流氓”聞言苦笑道:“娘的,你千万別對她們說,出賣老子,否則我定虧八十万。”
  亂搞卻不管他娘的三七二十一這套,聞言拍手道:“你的專用品,我們爛兄爛弟可否投資合股,開發利用。”
  “亡命”笑哼了一口亂搞道:“娘的,你真他媽的的亂搞到了,老婆都可以合資開發利用,你干嗎不与你老爸合資開發你老媽,你老爸死后你又可以繼承財產獨占。”
  眾人聞言一陣大笑。
  阿飛突然道:“你是怎么著了塞外五魔的道儿?”
  “流氓”聞言苦笑道:“食人魔餓了找饅頭吃,被他們找上了唄。”
  “亡命”瞪了他一眼道:“全不正經。”旋即對阿飛胡為亂搞道:“你們照顧他,我到上房去看看辣妹子。”說完轉身出門而去。
  亂搞也視著胡為道:“娘的,亡命吃饅頭去了。”
  胡為狠瞪了亂搞一眼道:“你娘的,有沒有姐妹。”
  阿飛知道二人一見面就是舌槍唇劍,針峰對麥芒的口戰,微微一笑道:“你娘的二人少說几句吧,還是請我們的流氓大俠向我說說昨晚的經過。”
  胡為,亂搞聞言停止了嘴斗,詢問似的注視著“流氓。”
  “流氓”會意的點了點頭,回憶似向三人講敘了事情發生的經過。
  夜更深,夜沉如水。
  “流氓”從上房“燕無蹤”、“怪怪儿”及胡辣椒三人的住處回到西廂的客房之中,解下身上的拼命刀擱置在榻頭的茶几上,合衣上了床。
  迷迷糊糊中听到院子里一陣疾促的衣袂聲獵獵暴響,驟然惊醒,暗道:“不好,一躍而起,抓起茶几上的拼命刀,疾掠至窗前,用手指在窗紙上點了一個小洞,凝目朝外看去,不禁神色驟變,內心暗惊,赫然見兩個頭發如朝,須花白的兩個老者正站在院中隔隔細語,不時朝“燕無蹤”、“怪怪儿”、胡辣椒三人的房子指手畫腳,似在商議什么?
  “流氓”暗道:“娘的,是不是什么好東西,待老子听听他二人說些什么,如敢對三位嫂子不利,老子出去宰了他們。”
  主意一定,凝神靜听,但聞一個老者道:“老二,我們‘塞外五魔’何時又懼過人來。”
  另一個老者低聲道:“可是那個小子扎手啊。”
  初說話的老者冷笑道:“那小子如今不在,扎手又能怎耐我們何,只要我們不知不覺中將他的妻妾偷走,不怕他娘的不拿‘蓋天秘笈’來与我們換。嘿嘿……‘蓋天秘笈’到手,我們五人回到塞外尋一個隱藏之處苦修几年,再出江湖,到時江湖中誰是我們的對手,到時我們就可……”
  “流氓”听到此不禁怒火陡生,怒罵一聲,“操你老母的,竟敢打‘蓋天秘笈’的主意,真你媽的話得不耐碉煩了。”彭的推門而出。
  院中商議的老者正是塞外五魔中的“通天魔”与“徹地魔”。
  二人聞言一惊,驟見“流氓”气勢洶洶的從房中走出,目中殺芒暴閃,冷喝道:“小子,你是誰,敢伸手管老子們塞外五魔之事。”
  “流氓”聞言冷笑道:“塞外五魔”是什么東西,老子沒有听說過。
  二人聞言臉色驟變,怒火頓生。“通天魔”厲聲道:“嗨,嗨,‘塞外五魔’不是東西而是人,你小子如此狂妄,不將老子們放在眼里,是什么東西,報上名來領死。”
  “流氓”聞言怒极反笑,冷哼道:“你老子是搞你仙人,操你祖母,強暴你老媽子,吊你女儿三人,姓劉名浪,外號流氓。”
  “流氓”果不愧流氓之稱,罵起人來,同一個意思倒用不同的几個詞,直气得通天魔面上肌肉顫抖額上青筋暴現,怒喝一聲:“無知小子,敢辱罵你家祖宗,老子劈了你。”
  身子向前疾滑,雙掌一分,閃電般的向流氓劈去。
  “流氓”冷笑聲,“娘的,口气不小,試試看,是你劈了老子,還是老子宰了你。”
  口中說著,身子一側,右手一揮,呼的一刀疾斬通天魔的左臂。
  通天魔冷哼一聲,倏的收招換式,右手疾收,右掌一牽一吐,“流氓”手中的刀像中邪一般,反砍向自己的左臂。
  “流氓”不禁大惊,收招暴退,然而拼命刀己在左臂上划了一道不深不淺的血糟,嚇得惊魂出竅,愣楞道:“娘的,老小子,你會妖法。”
  通天魔冷冷道:“老子的‘借花獻佛’手法不錯吧。”
  “借花獻佛’?““流氓”對武林中各門各派的武功毫無所知,聞言一愕旋即厲喝道:“奶奶的,你借老子的刀砍老子,還說是‘借花獻佛’,獻你老母的球。”身形疾起,右手一揮,呼一刀,橫削向“通天魔”。
  “拼命刀法。”“通天魔”猝見“流氓”出刀快逾電花石火,臉色微變,錯身劈過道:“小子,你是拼命門下。”
  “流氓”一削不中,知道對方武功高于自己,聞言,不答,冷哼一聲,身形疾閃,刷刷劈出三刀,閃電般的劈向“通天魔”的腰,腹,胸三大部位。
  只要任何一處被砍中,“通天魔”不死也得掉半條命。“通天魔”是何許人,豈有輕易讓‘流氓”劈中之理,陡見刀光一連三閃,身影側閃,左掌一牽,右掌連拍,流氓手中刀背反扎在自己身上。
  “流氓”身上一陣劇痛,冷哼一聲,身形暴退,身上己多了三條鮮血淋淋的創口。不由得倒了一口涼气。
  可一想到“亡命”臨行之意,鋼牙一挫,雙目圓瞪,狠喝一聲,“奶奶的,老子与你拼了。”揮刀就疾扑而上。
  “通天魔”不屑道:“不知死活的小子。”雙掌一翻畫龍點睛要憑借內力比流氓深厚,再次施出借花獻佛手法。
  聞兩聲冷叱同時響起,“住手。”
  己見兩條人影從正閃電般掠出,內心一惊,收招疾退。
  來人駭然是一紫一白的“燕無蹤”与“怪怪儿”。
  “流氓”乍見二人現身,心中放心不少,收招道:“兩位嫂嫂沒有事吧。”
  “燕無蹤”与“怪怪儿”甫見“流氓”身上鮮血斑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道:“你的拼命刀法真是越練越高了,先要拼掉自己的命再殺敵。”
  “流氓”聞言苦笑道:“兩位嫂子休笑,這奶奶的糟老頭,有些邪門得緊。”
  “通天魔”与“徹地魔”見現身之人赫然是“燕無蹤”与“怪怪儿”,不禁臉色倏變,面面相覷。
  “徹地魔”低道:“這兩個妞沒有被迷住。我們還是离開為妙。”
  “你們還想离開嗎?”
  “徹地魔”話音甫落,“怪怪儿”冷冷的注視著他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塞外五魔,竟然用五鼓迷魂香迷住我們,你們未免把我們姐妹看得太低了。”
  二魔聞言,臉色發紅,嘿嘿道:“你二人休高興得太早,遲早要栽在老夫手中。”話音甫落二人身形同時向院上掠去。
  “燕無蹤”与“怪怪儿”臉色倏變,互望一眼,齊聲道:“追。”
  “流氓”急道:“兩位嫂子不可,還有小嫂子在這里。”
  二女聞言一震道:“我們到房里看看辣妹子,外面打翻天,她睡得到香。”
  “救命啊,救……老魔放開我,放……”
  “不好”!二人話音方落,突然听到了胡辣椒焦急的聲音在屋內響起,三人大惊,怒喝一聲:“惡賊,放下她”。齊朝室內掠去。
  三人掠到室內,己看見一個老者橫抱著胡辣椒躍窗而出,心中暴駭,厲喝一聲:“魔頭哪里走。”齊追而去。
  燕無蹤輕功极高,一連四五個起落,己追到老者背后兩丈遠處,冷叱一聲,“放下”。身形陡旋而起,雙腿一錯,一式“飛龍絞天”閃電般的疾踢向老者的后頸与左肩。
  老者輕功不极燕無蹤又抱著一個人奔跑,猝聞身后喝聲響起,強烈的勁力己臨体暗惊,身子側掠而去。
  老者剛避過燕無蹤的凌厲攻勢,“怪怪儿”己然阻住了倉皇去路,冷叱道:“偷心魔,放下我妹妹。”
  持胡辣椒者正是“塞外五魔”中的“偷心魔”,胡辣椒早已被他點昏了過去。“偷心魔”見“怪怪儿”截住去路,老臉一變,大惊,知道二人一人是“地怪”之孫,一人是“無影鬼”之孫,武功不弱,難以一敵二,怪笑一聲,身形疾掠而起,將怀中的胡辣椒疾拋而出。
  “燕無蹤”与“怪怪儿”見狀大惊,顧不得傷“偷心魔”,冷叱一聲,同時掠向胡辣椒。
  “哈哈……滾回去。”
  “燕無蹤”与“怪怪”身在半途,突聞兩聲怪笑聲響起,獨行魔突然長笑著從左林中一閃而出,呼呼的劈出兩掌。
  二人暗惊,已覺強勁的掌風臨体,向側疾閃。
  就在二人受截之時,食人魔己從林中躍出,抱起胡辣椒狂笑而去。
  “燕無蹤”与“怪怪儿”暗叫苦不跌,知道憑自己二人的功力,單打獨斗,不懼五魔中任何一人,但想從五魔手里救人,勢比登天還難。
  二人相顧之間五魔己消失無蹤。
  正在此時流氓已然提刀起來,气喘吁吁道:“兩位嫂子,小嫂子呢。”
  “怪怪儿”苦笑道:“被食人魔劫走了。”
  “流氓渾身暴震,惊呼道:“快追。”
  “小子你追得到嗎?”
  流氓身形方動,通天魔突然從林里閃出,“流氓”一見通天魔雙目發赤,厲喝一聲,奶奶的,老子宰了你。右手一揮猛扑過去,刷刷刷刀光閃過,上三刀,下三刀,左三刀,右三刀,電花石火間已向通天魔不同部位劈出了十二刀之多。
  “通天魔”哈哈一笑并不還擊,或閃或用借佛獻花將流氓攻出的招式牽引到他自己身上。
  几個照面之間,流氓身上已是傷痕累累,渾身浴血。
  “燕無蹤”与“怪怪儿”花容驟變,厲喝一聲“流氓”退下,一左一右攻向“通天魔。”
  “通天魔”不与二人纏斗,哈哈一笑,拍出兩掌,身形一閃,沒入樹林之中。
  “流氓”此時卻瘋狂了一般,怒罵一聲:“王八糕子,哪里逃。”不顧自己身上的傷痛,提刀疾追而入。
  “燕無蹤”与“怪怪儿”怕他一人落單吃虧,冷叱一聲,疾掠而入。
  三人掠入林中,游目四顧,并不見通天魔的影子,不禁面面相覷。
  “怪怪儿”急道:“我們馬上去找鳴哥救人。”燕無蹤聞言點道:“流氓,快帶我們去。”
  流氓二話不說,也顧不及止身上的血,一聲跟我來,帶著二女閃電般的朝了愿幫的江南業務處掠去。
  此時天己大亮,太陽探出了頭。花鬧枝頭,鳥戲林間,晨風送爽。
  三人一路疾掠,一柱香時間,已距了愿幫僅几里路之遙。
  “怪怪儿”眼尖瞥見“塞外五魔”赫然被亡命、阿飛、胡為、亂搞截住,低聲道:“流氓從后面直掠過去,我与燕姐從側救應。
  話落,与燕無蹤同時一左一右的掠入林中。
  “流氓”強忍渾身傷痛,猛提全身功力閃電般直掠過去。
  剛掠到塞外五魔背后兩丈遠大喝一聲,突然覺得体內一股濃烈的腥味直沖喉嚨,哇的張吐出一口鮮血……
  “流氓”回憶似的講到此處,苦笑著搖頭道:“以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阿飛,胡為,亂搞早已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身臨其境,聞言悍然道:“沒有了。”
  “流氓”笑罵道:“你娘的,是不是聾子,老子昏了過去,一無所知,你們自個人在場,還有什么事情不知道。”
  三人被流氓搶白了一頓苦笑道:“餓了吧,要不要去弄點吃的來。”
  流氓點了點頭,正待說話,門突然吱咯而開,兩個小二哥也端著熱气騰騰的飯進來,笑道:“兩位小二哥怎么知道我們餓了,你娘的是我們肚里的蛔蛔虫不成。”
  一個瘦小卻精干的小二聞言笑道:“四位爺,是王爺吩咐小的們送來的。”說著把食物放在桌上道:“四位爺稍等一等,小的們去拿酒与餐具來。”說完与另一個胖子轉身而去。
  四人聞言大喜,忙洗臉。
  不一會,兩個小二又送來了酒与餐具。
  四人圍坐共飲,談笑風生。
  “流氓”突然道:“奶奶的,如今少了亡命,喝起酒來都沒勁。”
  阿飛道:“得啦,你娘的少發牢騷放臭屁,亡命一夜之間接連兩戰,白天救人,說不定此時已筋疲力盡在埋頭大睡哩,那有心思陪你娘的喝酒。”
  亂搞古怪笑道:“也說不准,他此時有可在吃饅頭,想不想叫他分一個給你。”三人聞言,又是一陣暢笑。
  “亡命”救醒“流氓”,回到上房,胡辣椒已經醒,正伏在燕無蹤的怀里嗚嗚哭泣,放心不少,走到她身邊關心的問道:“辣妹子,別哭啦,沒有傷著吧。”
  胡辣椒聞言反身扑到“亡命”怀里,傷心的啼哭道:“我好怕,好怕喲。”
  “亡命”輕撫著好的柳腰道:“傻妹妹,有哥哥在你身邊,沒有人敢欺負你。”
  “燕地蹤”和“怪怪儿”聞言噗嗤道:“辣妹妹,別听他的甜言密語,他定有沒安好心思,是想吃你的饅頭。”
  胡辣椒本是雞城中長大之人,對男人形容比喻女人身上的部位什么不知。聞言花顏泛暈止住了哭,望著二人道:“兩位姐姐坏,連你們都欺負我。”眼珠一轉道:“你們的饅頭不喂鳴哥,難道喂別的臭男人不成。”
  “燕無蹤”与“怪怪儿”聞言同時哼了她一口道:“呸,他還不坏,你還要把他教育坏點,什么饅頭,洗頭井啊,波哪一股腦儿的全教給他。”
  “亡命”聞言心道:“你們以我是初出茅籠的縐雞啊”,微微一笑,抱著胡辣椒,坐在燕無蹤与怪怪儿的中間部道:“二位妹妹,昨晚我离去之后,你們是怎著了塞外五魔的道儿”
  “燕無蹤”聞言正待開口,“怪怪儿”搶著道:“燕姐別告訴他,要他交信息費。”
  “燕無蹤”聞言一悍,“信息費,什么信息費?”旋見“怪怪儿”眼神有异,明白其意,臉紅道:“怪怪妹,大白天的你也要。何況他昨晚一夜未休息,連續激戰,受不了啊。”
  “怪怪儿”臉頰泛紅,低聲道:“別理他,他是打不倒的鐵將軍。”
  “亡命”聞二人對話,已明其心意,輕輕一笑將二人全攬在怀里道:“你們趁机戰敗我,沒有這么容易。”
  三女聞言,格格一笑,把他抬到了榻上,燕無蹤閂上門,拉下窗帘。
  “亡命”見狀暗惊道:“好妹妹,饒了我吧,晚上我一定另補上。”
  胡辣椒道:“不行,晚上是例行公事,又豈算補上。”
  “亡命”聞言知道不戰不行,伸手將胡辣椒攬在怀里道:“好,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先慰你吧。”口里說著三下五除二的解下了她身上的衣裝。
  胡辣椒道聲:“謝謝。”將饅頭喂入他的口中。
  “燕無蹤”与“怪怪儿”則微笑著為他寬衣解帶。不一會,“亡命”那結實健美的強壯体魄,己一絲無遺的展現在她眼前,二人芳心大悅迫不及待的用手在他身上不停的撫摸。
  “亡命”默默的享受著,二人的特殊服務,雙手輕輕的分開胡辣椒的玉腿,俯身騎上。
  胡辣椒突覺一股爽意傳遍全身,輕吟一聲,上下劇烈扭動起來。
  “亡命”緩攻輕進,足足有一刻時間,始安慰得胡辣椒,滿意的停止了呻吟。
  翻躺下道:“二位夫人,誰先。”
  “怪怪儿”此時解下了一身裝,輕笑一聲,一式倒行楊柳騎而上,將鐵頭和尚連根一起含入洞內,左右轉動,碾磨不停。
  “亡命”被她磨得渾身醉痒無比,不禁有招架不住,伸手扶住她的柳腰,身子劇烈起伏。
  怪怪儿輕叫一聲“受不住啦。”霍的轉身,伏在“亡命”的身上,玉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亡命”滿意一笑,一個翻身,二人側臥,閃電般的激戰在一起。
  兩柱香的時間,怪怪儿已是香汗淋漓,嬌喘不己,低聲道:“燕姐,准備接班。”接著一陣劇顫,默默的抱著“亡命”,輕碾著,良久始心滿足的松開了手。
  “亡命”連戰二妻仍是精神抖擻,翻身坐起,將早排隊等候的燕無蹤攬在怀中。
  “燕無蹤”開門迎客,玉手纏著亡命的熊腰道:“鳴哥,累了吧,累了就休息一會。”
  亡命微微一笑,低聲道:“謝謝燕妹關心。”默默運功,二人立即盤旋起。
  二人越旋越快,轉眼己快得只見一團淡淡的白影。
  急促的喘息聲与輕微的呼吸聲隨之響起,直看“怪怪儿”与胡辣椒心痒難禁,羡慕不己。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亡命与“燕無蹤”始停止了旋轉。
  燕無蹤輕伏在“亡命”的怀里,低聲道:“鳴哥,謝謝你。”
  “亡命”輕笑道:“傻妹妹,我們之間還說這些生分的話”,接著輕輕放下燕無蹤躺下道:“三位妻人休憩一會,我去弄些吃的來。”穿衣起床。
  三女微笑著點點頭相互依偎在一起。
  怪怪儿“莫名道:“燕姐姐,方才你說謝鳴哥,謝他什么樣呀。”
  “燕無蹤”聞言花容微微一紅,羞赧道:“鳴哥在我這里播了种。”
  胡辣椒聞言輕笑:“這也用得謝他呀,那是他的責任,育苗才是我們的義務。”
  怪怪儿卻拍手道:“燕姐,明年可以做媽媽啦。祝賀你一胎生十二個。”
  “燕無蹤”聞言臉上熱辣辣的,輕啐道:“呸,坏妹妹,爛妹妹,你把姐姐當成什么呀?”
  胡辣椒趁机打趣道:“母豬唄,我們雞城的母雞雖不下蛋,母豬卻是一胎下十二個豬仔的多。”
  “燕無蹤”离言笑罵道:“除非你是超級肚子差不多,能裝下十二個小孩,与母豬比賽生孩子。
  三女躺在榻上低聲挪揄取笑,溫馨至极。
  半個時辰左右,“亡命”用菜盤托著几盤菜,提著一壇酒推門進來,見三人依然一絲不挂的躺在秀帳中說笑低聲道:“三位夫人不怕遭人強暴。”在上門將食物放在屋中的桌上。
  三女見“亡命”進來,聞言道:“沒關系,讓你戴几個綠帽,冬天不知冷。”“亡命”聞言苦笑道:“就是怕戴上綠上帽子后變成了烏龜,將來你們生孩子全都會變成王八,分不清姓張也或是李了。還是起來吃飯吧。”
  三女聞言格格笑道:“這你不用擔心,孩子既不姓張也不姓李,而是姓王。”
  三女一邊說著,一邊穿衣起床。
  不一會三女淨手完畢,齊視著默守在一旁的“亡命”道:“鳴哥,請。”
  “亡命”聞言哈哈一笑道:“三位夫人請。”
  四圍坐下用膳。
  突然,胡辣椒呷了口酒,神秘今今的注視著“亡命”道:“鳴哥,告訴你個好消息?”
  三人聞言一悍,齊聲道:“什么好消息?”
  胡辣椒噗嗤笑道:“明年燕妹給你生十二個胖娃娃。”
  “哇操,這么多。”“亡命”笑道“燕無蹤”道:“燕妹真的這么多啊。”
  “去你的。”“燕無蹤”臉一紅,啐一口“亡命”道:“你把我當成是豬啊,可我的肚子沒有豬的大嘛。”
  “亡命”呷了口酒道:“我得先為你將來的孩子取几個名字。”
  三女聞言,白了一眼道:“你是談是閒得無聊沒事干,孩子都沒有生,倒先取起名字來。”
  “亡命”搖頭道:“非敢,非也,將來你們三人一年每人給我生十二個孩子就是三十六個,讓我取名來不及。”
  三女聞言一紅嬌叱道:“亂嚼舌頭,全不正經。”
  “亡命”嘿嘿一笑,張口笑道:“你們看看,是不是好好的,我几時又亂嚼了。”
  三女被“亡命”逗得“噗嗤”嬌笑起來。
  良久,燕無蹤始正容道:“哎,鳴哥,你的四個爛兄爛弟你管不管?”。
  “我怎么不管。”“亡命”見“燕無蹤”一股正經之色,不解道:“我几時沒有照顧他們。”
  “燕無蹤”道:“你什么時候管了,他們都這怎么大了,該為他們找老婆了。”
  原來“燕無蹤”心細,早已發覺流氓,阿飛,胡為,亂搞四人近日來雖臉上在笑,心中卻有淡談有隱憂,料他們必有心事,于是說了出來。
  “怪怪儿”与胡辣椒聞言點頭道:“是啊,你晚上有我三人陪你,他們四人晚上獨眠冷窩,又豈會高興。”
  “亡命”聞言笑道:“我以為是什么事,原來是這事,我可幫不上忙,馬仔要他們自己去泡
  “燕無蹤”搖頭道:“他們整日跟著,又到他們又到哪里去找人家姑娘,總不能泡我們姐妹吧。”
  “亡命”聞言拍手道:“沒關系,亂搞特為此事向我提過合資的建議哩。”
  三女聞言花容微變,怪怪儿冷哼道:“合資什么?”想我們三姐妹做你的合資老婆,沒門,最好到窯子里去找。
  “亡命”見三女變色,忙陪笑道:“不過,我沒有答應他們。”
  “燕無蹤”聞言冷哼道:“以后,我再听到你說這种無聊的話,理你才怪。”
  “亡命”只得陪禮。
  良久,三女臉上方始開花,又有說有笑,言歸正傳。
  “燕無蹤”深思著提議道:“我們回谷時,可以在路途中多停留几日,讓他們四人多結交几個江湖中的奇女,讓他們自己挑。”
  “怪怪儿”眼珠一轉低聲道:“今晚我們召開會議,我給他們安排、安排。”
  “亡命”与燕無蹤聞言眉一蹙,不解道:“給他們安排什么?隨口對他說說不就得了,還要招開什么會議。”
  “怪怪儿”神秘一笑,搖頭道:“不行,天机不可泄漏。”
  胡辣椒与“怪怪儿”相處時間長,知道她怪而古怪的點子層出不窮,花樣繁多,聞言拍手笑道:“怪怪姐定是想了捉弄他們四人的法儿。”
  “怪怪儿”聞言白了胡辣辣一眼道:“不行你多嘴,不然就沒有戲可瞧了。”
  “亡命”与“燕無蹤”聞言,相視一笑,緘口不言。
  入夜明分,月淡星稀,風輕云遠。
  混混幫第二次非緊急會議在發發客棧的上房中召開。
  流氓,阿飛,胡為,亂搞四人一臉悄然的注視微笑不語的“亡命”,眼神中充滿了忙然不解。
  “怪怪儿”輕咳一聲,起身道:“五位堂主,為發揚光大敝幫,經本座与幫主商議,決定令你們每人先為本幫做一件事。”
  流氓,阿飛,胡為,亂搞,聞言一震,皆暗道:“難道幫中出事了?”
  “流氓”騰的起身道:“請嫂嫂交待下來,別說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四兄弟都按時完成。”
  “亡命”素知“流氓”心直口快,沒有阿飛,胡為,亂搞的心眼多,聞言暗笑道:“你強逞英雄,中了怪怪儿的圈套有你受的。”
  “怪怪儿”聞言點了點頭道:“劉堂主膽識過人,豪气沖天,可欽可佩,不知飛堂主,胡堂主,李堂主三位意下如何?”
  阿飛,胡為,亂搞,齊起恭聲道:“謹遵副幫令逾。”三人知道,此時是以幫規為重,并沒有叫“怪怪儿”嫂子。
  “好,好!”‘怪怪儿’拍手道:“四位堂主忠心耿耿,肝膽照人,辣妹妹敬酒。”
  早已托著酒盤侍候在一旁的胡辣椒聞言應了一聲,“遵姐姐令諭”。托著四大碗酒走到流氓,阿飛,胡為,亂搞四人身前道:“四位堂主請飲此碗酒。”
  四人聞言,想起以雞城中胡辣椒都輕喚自己一聲“哥”,此時卻稱“堂主”,顯得生分至极,難受無比,不由得心一酸,熱淚盈眶,咬牙點頭,雙手捧起酒碗一飲而盡,還碗入盤,輕道了一聲“謝謝妹子”。
  “燕無蹤”与“亡命”見狀,互望一眼,苦漢一聲道:“鳴哥,你對他說几句吧,免得他覺得認為你變了。”
  “亡命”聞言點了點頭起身道:“各位兄弟,不是為兄不念我們五人間的兄弟之情,但國有法,家有家規,我們混混幫亦有我們混混幫的制度,在此重要場合,請諒解我不能与你們兄弟相稱了。”
  阿飛,流氓,胡為,亂搞聞言,噙淚點頭不語。
  “怪怪儿”見四人默默流淚,得意一笑道:“各位堂主,我們現在還是以公事為重,此時不以私情混為一談,望你們諒解幫主的苦衷与難處。”
  四人聞言點了點頭,齊聲道:“屬下知道,請副幫主交待任務,就是赴湯蹈火,我人也在所不辭。”
  “怪怪儿”聞言噗嗤笑道:“四位堂主言重了,本座之意是要四位在此次回谷的途中,各自細心挑几個如花似玉的妞儿,為本幫增加几分光彩。”
  “啊……”流氓,阿飛,胡為,亂搞,聞言不禁惊得呆了,良久始明白遭“怪怪儿”捉弄了。
  “流氓”粗聲粗气的笑道:“嫂子原來是要我們找老婆啊,不行,不行,玩雞婆,嫖妓女花銀子的事我懂,可花言巧語騙女孩的事我做不來。
  阿飛,胡為,亂搞則笑著搖頭道:“嫂子,你饒了我們吧,這么短短几天時間我們到哪里去找,就是偷都不知道誰家有中意的女孩哩。”
  “怪怪儿”聞言搖了搖頭,一臉正經道:“我不管你們偷也好,盜也吧,入谷之時你們誰沒帶著妻,按幫規處置。”
  “這……我們不會偷妻盜妾。”四人聞言叫苫不跌,求助似的注視著“亡命”。
  “亡命”哈哈一笑道:“這是件好事,各位兄弟只要遇到好的女孩,別管她是何幫何派中的人,也別她老子是皇帝亦或是魔頭,都可以想方設法將她弄到手,必要是我們全力支持你們。”
  頓了頓繼續道:“你們四人誰弄到手的女孩多,我大大有賞。”
  流氓聞言苦笑道:“我自認輸,沒有半點經驗,又笨嘴笨舌。”
  “亡命”笑道:“別泄气,我教你三條經驗,包你管用,說不定弄到手女孩比他們都多。”
  “真的。”流氓聞言大喜道:“娘的,原來勾女孩有技巧,快說快說,兄弟我洗耳恭听。”
  阿飛,胡為,亂搞聞言哈哈大笑道:“哇操,原來你奶奶的‘亡命’有勾女人的絕招奇學,怪不得每到一處,屁股后面美女如云,艷福無窮,快傳點經驗給兄弟,讓兄弟們早日解放獨身主義。”
  三女則花容泛暈,輕“哼”道:“呸,吹牛又不怕犯罪,你除了哄騙之外,又有什么迷人的手段。”
  “亡命”哈哈笑道:“哥儿們,你們三位嫂子言之有理,勾女人的三大訣竅就是哄和騙,外加霸王硬上了。”
  “啊……”流氓,阿飛,亂搞聞言,不禁為之惊得呆了,良久笑罵道:“勾女孩那有這般容易,奶奶的耍我們。”,三女聞之,則忍俊不住,“噗嗤”一聲,笑得花姿亂顫,一生几十年的經驗結晶,任何一個女孩子,你只要或哄或騙,亦或是用霸王硬上了解,与之上床,她就會乖乖跟在你屁股后面轉。這叫做生米做成了熟飯,她們想不答應都不行了。
  阿飛,胡為,亂搞聞言,略加思索覺得“亡命”之話不無道理,緘口不言。
  流氓卻哭喪著臉道:“奶奶的,我言詞笨拙,哄騙不了女孩的歡心,老子只有用霸王硬上了。”三女見了“流氓”愁眉苦臉的“熊樣”,不禁笑得喘不過气來。
  “亡命”則鼓勵流氓道:“別气妥,霸王硬上了乃是勾女人最直接,快捷,也是有效的一招。”
  “怪怪儿”強忍笑道:“就這樣定了,明天四位堂主包裝一番,別要顯得寒酸,使女孩子見了瞧不起。”
  “流氓”,阿飛,胡為,亂搞聞言,禁不住全都為之一震,愣愣的注視著“怪怪儿”道:“嫂子,竟然當真啊。”
  “怪怪儿”聞言臉色倏變,目中進射出冷厲的光,肅然道:“誰敢違令,按幫規處置。”
  流氓,阿飛,胡為,亂搞聞言渾身一顫,苦笑著詢問似的注視著微笑不語的“亡命”。
  抿嘴輕笑的燕無蹤格格笑道:“四位堂主是否想与你們老共患難只禍福,也應該共妻之事。”
  “流氓”,阿飛,胡為,亂搞聞言臉色倏變,不禁寒蟬低頭不語,心中知道亂搞的戲言也被“亡命”告訴了她們三人,暗自叫苦不迭。
  “怪怪儿”聞言冷哼道:“若無意見,請自回房去休息,明日上路,不得有誤。”
  “流氓”,阿飛,胡為,亂搞,聞言,內心雖苦,卻不敢言,只得默默的退去。
  胡辣椒見四人退去,歡心雀躍的投入“亡命”的怀中,呼道:“將來我肚子里的寶貝出世,一定有舅母啦。”
  “燕無蹤”与“怪怪儿”一左一右的傍在“亡命”的臂上低聲挪揄道:“鳴哥,几時在你肚里播种啦。”
  胡辣椒聞言,神色一暗,幽幽的注視著“亡命”道:“鳴哥,兩位姐姐欺負我。”
  “亡命”幸福的一笑道:“我今晚在你和怪妹肚子里面播种。”
  三女聞言花容飛上兩朵紅云,簇擁著“亡命”朝秀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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