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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重振雄風


  自朝暉獲得廣東沙石專賣權后,永暉地產可說是如日中天,日進斗金。他順勢推出永輝地產上市,一時間股民紛紛搶購,股票節節上揚,帶動整個地產界股票也牛勁沖天。
  人逢喜事精神爽。朝暉事業愛情雙丰收,他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体能也日益增強,再加上眾紅粉相助,竟不知不覺達到了密宗心法的第三种境界,即只要凝神相視,對方所思所想立現他腦中。待他經多次實驗,證明無誤時,他興奮的差點跳起來,我擁有了這個秘密武器,馬家你們的報應臨頭了,他興奮的想。
  馬德胜坐在他寬敞的辦公室里思考著怎樣順利奪回碧翠山庄。
  碧翠山庄座落于彌敦道,占地達十多畝,原為馬氏祖業。經歷代裝修建造,園內亭台樓樹,小橋流水,可謂美艷絕倫,隨著香港經濟迅猛發展,人口极劇膨脹,碧翠山庄附近早己開發成商業中心,繁華鬧市了。碧翠山庄座落其間,不僅鬧中取靜,更顯現出一种世家大族的悠遠風范,成了馬氏家族在香港的名門大戶的象征。
  馬德胜的父親馬正遠就出生在碧翠山庄。作為豪門貴族的大少爺,他在那里渡過了無憂無慮的童年時光。但隨著母親病逝,父親續弦,生了個弟弟馬正濤以后,他無憂無慮的生活結束了。繼母天生刻薄狠辣,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必要去之而后快,以便利自己親生的儿子馬正濤獨霸家業。
  父親天天在外忙于商務,無暇過問家事,更令她有机可趁,她天天指雞罵狗,借桑指槐,弄得小小年紀的馬正遠畏之如虎。雖然衣食還有保障,但那一份精神折磨卻令他痛不欲生。
  偏繼母慣會撤嬌裝怪,弄得父親反而不時呵責他,怨他多事,挑唆是非。
  馬正濤耳孺目染之下,也仗勢欺人,稍不如意就打鬧哭喊,令他皮肉受苦不少。
  他恨透了這母子。但艱苦的經歷磨練了他的毅力。
  他含恨忍耐,直到長大成家以后,他不顧父親反對,提出分家。一是由于繼母的挑唆,二來父親也認為他不孝,只分給他不到一成的財產。
  馬正遠攜妻自立門戶后,憑著他的精明強干,和磨練出的不屈毅志,在商場混得如魚得水,事業興旺發達。
  就在他DL院風云,得意商場時,馬正濤也長大成人。他在父母嬌生慣養下,成了一個十足紈㷇子弟。只知在酒色上作文章,花工夫,從不体念祖輩創業之艱難,銀子水似的流出去。待到父母相繼謝世,無人管束,更落得逍遙自在,成了一個路人皆知的花花大少,實足一個敗家子。
  才几年工夫,偌大的家產就讓他揮霍殆盡。待他慢慢得知,他所變賣的產業大多不知不覺轉到他同父异母的兄長手里,又勾起了他對兄長的積怨。
  所以,他最后拍賣柏翠山庄時,盡管馬正遠出价最高,他還是把它賣給了航運界的劉國權,此舉令馬正遠傷心不已。
  兩兄弟的情仇恩怨,此長彼消的活生生事例成了眾多富商教導儿女的一個最好故事,一個直流傳在商界。
  沒有購回柏翠山庄是馬正遠成年后唯一一次打擊,那映著他童年生活陳跡的柏翠山庄成了他一生不可解的情結,時時撩拔著他。
  直到臨終,他還把這件事作為唯一遺囑轉托給儿子馬德胜。
  既是父親的遺囑,又是馬氏家族興盛的象征,柏翠山庄,馬氏志在必得!何況柏翠山庄地理位置优越,早己被行內人士哄抬至地王位置,更引得眾人垂涎三尺。欲得之而后快。
  劉國權后人是因全球航運業蕭條,企業周轉困難,迫于無奈才准備拍賣柏翠山庄以套現。此一消息傳出,地產界自問有實力的人個個摩掌擦掌,躍躍欲試。一時滿城風雨,刺激得地產股塊連升了几個指數。
  面對高手如云,馬德胜憑借資歷名望,在眾巨頭間縱橫其中,拉扰關系,以便減少競爭對手。
  對外則擺出志在必得的趨勢,憑其財雄勢厚,阻嚇一般問津者。
  他軟硬兼施,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多家大財團己許諾退出競,以成全郭氏完成父輩遺愿,眾多商家則考慮勢不如人,為免到時灰頭土臉,也退而作壁上觀。
  雖然形勢大有改觀,馬德胜還是不敢大意。他坐在辦公室獨自沉思,仔細策划著收購行動。
  他要的是万無一失!
  許光杰推門進來,遞給他一疊材料。介紹說:“馬公,這些是你要求的各地產公司背景,資金等情況匯總,您過過目。”
  “好,放在這里。光杰,你坐一下。”馬德胜十分欣賞許光杰的能力,多次越級提拔,使他才四十多歲就擔任了鴻胜的副總。
  “馬公,置業、鴻基等巨頭己答應不插手相翠山庄,我看我們已有九成把握。”許光杰匯報導:“只是本來想請安盛的施老板幫幫忙,唱唱雙簧,他不置可否,是不是請大小姐勸勸他。”
  一提起施永南,馬德胜就一肚子气,悔自己當初只看中了施永南的家產,而忽視了他的人格,害了女儿一生。這施永南唯利是圖,整個人鑽在錢眼里。為了錢,什么也不認,几次跟馬德胜過不去。
  害得馬德胜大失面子,又不好聲張。
  后來,馬德胜气不過,憑自己的財勢,利用一個机會,狠狠整了施永南一次,雖然施永南怀恨在心,卻也明白了馬德胜的實力,收斂了一些,只是情份上更薄了。
  表面上雖然很少來往,以致大体上過得去,實際上關系比一般人還不如,暗中較著勁。
  “算了,這個唯利是圖的家伙,只要他不橫插一手就行了。”馬德胜并不把施永南放在心上。
  “馬公,照你吩咐,資金己籌備差不多了,我還跟几家銀行打了招呼,到時如需要到他們那里調點寸頭,問題不大。”許光杰辦事就是這樣細心周至到。
  “好,想的周到。”馬德胜想了一會,突然說:“光杰,既然資金已有富余,我看我們還可以做兩步安排。”
  “你馬上通知我們交易所,大量購進我們鴻胜的股票。”
  這种大量進倉,最易引起股价瘋漲,在如此高位吸納,實有很大風險。
  看著許光杰百思不解。馬德胜嘿的輕笑一聲,“光杰,你看問題還欠缺這种全局觀念。做事情要走一步看兩步、甚至三步。你想一想,等我們重資收購柏翠山庄成功,鴻胜的聲望地位,將遠超現在,必將成為地產界的新龍頭。那時,鴻胜股价……”
  還未等馬德胜說完,許光杰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更深深了解了馬公的智能机變。
  “馬公真是大將風度。運籌帷幄啊。一旦我們重金收購柏翠山庄這地王,現有的地產也都會順勢水漲船高重新厘定地价,地產界將獲益非淺,將帶動地產股塊整個上揚,鴻胜將更是股民的首選。到時候,我們就可坐收厚利。”許光杰補充道。
  馬德胜贊許的點點頭。
  滾石酒吧。朝暉正陪著雅如和艷玲品嘗咖啡。
  自永輝地產上市反響非凡。朝暉更是忙得不可開交。今天兩個小姐硬拉他來酒吧,好讓他松馳一下緊繃的神經。
  朝暉有了一种偷得浮閒半日游的輕松感。以前羡慕有錢人呼風喚雨,叱詫商場,持自己小有成就,卻不由怀念起以往無拘無束的寫意生活。
  酒吧舞池里放送著震耳欲聾的搖滾樂,彩燈變幻著各种怪异的顏色,忽明忽暗,躍動著一群群如痴如狂的年青人。他們隨著搖滾樂的節奏,盡情扭曲著身軀,讓体內暗藏的激情盡性進發。
  雅如的腳隨著音樂拍打著節奏,朝暉會意的起身邀請,兩人与艷玲示意一下,就雙雙匯入狂舞的人流。
  艷玲微笑著目送他倆步入舞池,邊低飲咖啡邊欣賞著他們的舞姿。
  “周小姐”,一聲音從背后響起,艷玲放下杯子,循聲一看,施二少正舉著酒杯向她示意,馬公子則坐在一旁,沉著臉沒有說話。
  艷玲有點惊慌,這兩個人是她這一生最不愿意碰見的人。一想起過去的荒唐和屈辱,她恨不得殺了他們。
  艷玲回過頭來沒有理睬他們。
  施二少叫了几句,看艷玲不回答,他气急敗坏了:“他媽的,你現在攀上高枝了,連人也不認了。”
  “老施,人家今非昔比,是王二太太身份,當然要擺出一付貞洁的樣子。”馬公子陰笑。
  “什么東西,又姘上了一個,連舊相好也忘了。”施二少惡毒的咒罵。
  “老施,我們不要這樣無情。難道你忘了周小姐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想起以前周小姐在我下面的騷浪勁,我至今猶未忘怀,你老施怎能如此唐突佳人。快過去給人家小姐道個歉。說不定你老施今天可重拾舊歡呢。”
  一陣放肆的、暖昧的譏笑刺得艷玲粉臉翻紅,淚水奪眶而出,她伏在桌上嚶嚶哭泣。
  郭、施兩位更是起勁,一句比一句更惡毒,更下流,似乎要借艷玲來發泄對朝暉的仇恨。
  朝暉在舞池中發現了艷玲不對勁,他急忙走過來,發現馬、施兩人正說得有勁。
  朝暉冷冷掃了他們一眼,攙扶起艷玲,招呼了一下雅如,准備回去。
  馬公子看著朝暉,慢條斯理的說:“王老板,恭喜你啊,我們兄弟穿厭了的破鞋,被你拾去當了寶了。”
  看見馬公子尋舋,又辱及艷玲,朝暉控制不住,伸手抓緊他的前襟,就要痛毆他。赶上來的雅如忙拉住他的拳頭:“不要理他,艷玲,我們走,權當是一條瘋狗在亂叫。”
  看著他仁人走出去,馬公子气急敗坏,大叫“姓王的,那婊子可是公共汽車,你要小心染上性病。”
  朝暉听了,怒火上升,他早知道馬公于是故意尋舋,想把事情搞大,趁机弄臭自己和艷玲的名聲。他冷靜了下來。
  雅如和艷玲死拉活拽攔住欲找馬公子算賬的朝暉,朝暉也順勢收蓬作罷。艷玲蒙受羞辱,伏在朝暉怀里嚶嚶直哭。心猶不甘的朝暉暗暗發誓,想方設法也要報今日之辱,姓馬的走著瞧。
  三人高興而去,掃興而歸,都快快不樂。一下車艷玲就鑽進房間。
  朝暉隨雅如來到她的臥室,還有點責怪雅如不該攔他。
  雅如輕聲說:“算了,那么多人,鬧起來艷玲更不好看。好了,不要再說這种不愉快的事了,你還不過去安慰一下她,纏著我干什么。”
  朝暉狠狠吻了她一陣,才來到艷玲房前。
  看到朝暉進來,艷玲傷心的伏著他怀里,滿眶淚水。
  朝暉輕輕拍著她香肩,安慰道:香港鼎鼎有名的金祥拍賣行。
  停車場一輛輛小車擠得水泄不通,似乎是一個世界名車博覽會,香港的富豪們都不約而同被吸引到這里,都想知道地王“碧翠山庄”落入誰手。
  入場口,警衛森嚴,只有辦好競投手續的富商和劉家親朋好友才得入內。鬧風而至的新聞記者被擋在門口,一邊与主辦者協商,一邊趁机采訪几位難得一見的超級巨頭。
  待朝暉攜雅如、艷玲來到拍賣行。正看到熱點人物馬德胜被記者圍得水泄不通。
  “馬先生,你對這次拍賣柏翠山庄有何感想?
  看來馬先生是志在必得,請問您有几分把握?”一記者問道。
  馬德胜掃了掃眾記者,說:“謝謝各位對本人的關愛,眾所周知,碧翠山庄与本人有特殊的關系,我當然不會錯失這個机會,至于報界哄傳本人志在必得,也不盡然,一是要看物有所值,再說本港藏龍臥虎,那里敢說几成把握。
  當然,作為馬氏后人,我必將盡力而為,也還希望各位商界同仁成全。”
  馬德胜不亢不卑的響應,邊与到場的商界摯友招待。他突然見到了朝暉,他心內一惊,有一种不祥的預感。
  “馬老板,你看來是志在必得啊,我來襯襯場,湊湊熱鬧。”朝暉微笑著說。
  馬德胜強忍心中不快,哼了一聲,“价高者得,大家公開競爭嘛。”
  朝暉笑了笑,走近他身邊低聲說:“馬老板,我怎比得過你財大气粗。不過,我有個毛病,我想要的東西,我是輕易不會罷休的,今天來了這么多有錢有勢的大老板,我也沒有信心啊。但跟你馬老板比一比,我雖敗猶榮啊。”
  說完,瞪著馬德胜,早己趁机潛用异能,探知了他的標底,見目的己達到。朝暉轉身走進了拍賣行。
  把馬德胜晾在那里,看他那囂張的樣子,馬德胜气的血壓上升,忙服用藥丸,才平下這口气。
  待馬德胜進場,拍賣廳早己坐無虛席。大家正靜听拍賣員介紹碧翠山庄的建筑、地段和位置,并宣布了暗標競投的規則和方法。
  馬德胜無暇理會這些細節,只是在大廳內打量,除了置業、鴻基等少數同仁允諾末到外,其它絕大部份都在場。連安盛的施永南也安之若素的坐在那里。
  “哼,一個個說的好听,施永南也想來插一手,看看誰笑得到最后。”馬德胜想起自己的標底,感到心里踏實了。
  抬起頭,見朝暉正直直的瞪著他,令他心內生出一股莫名的寒意。
  隨著拍賣開始,投標者魚貫而入,各投入一個密封信袋,果然,施永南也投了一個標。
  朝暉投了標后,走向馬德胜,還不等馬德胜有所放反應,朝暉傍著他輕聲道:“恭喜馬老板,你老人家果然出手不凡,一出手就是七億啊,大手筆,真令人佩服,不過我忘記告訴你了,我比你只多八塊錢,取個吉利。”
  朝暉越說越興奮,表情也從嘻笑變得肅殺。馬德胜不可置信的望著朝暉,一張臉被血涌的通紅,剛想張口,人卻往地上倒去,幸虧許光杰反應過人,他赶緊扶住馬德胜。待醫生赶來,把他急送醫院。他己急怒攻心,中風了。
  幸虧他發作的快,沒有在場听到王朝暉以七億零八元的懸殊至微的差异,標中了碧翠山庄,否則,馬德胜很可能當場气得一命嗚呼。
  眾人一涌而上,紛紛祝賀朝暉的幸運,朝暉一邊寒喧應酬,一邊心里默祝:父親在天之靈明鑒,我終于給你報了仇了!
  馬德胜躺在高檔的病房里,雖然搶救及時,但打擊來得太快,不僅高血壓發作,還引起了心肌梗塞,現在命是保住了,但卻一輩子再也不能站起來了,他中風偏癱了。
  他夫人和儿女都圍在他床邊,一個個憂心重重,馬建華更是气得大叫要去与王朝暉拼命,他姐姐馬梅華只得死死拽著他。
  馬德胜終于恢复了理智。他一醒過來,就口齒不清的逼問大家碧翠山庄投標結果。
  醫生早己告誡:病人本因受刺激才致高血壓發作,導致心肌梗塞,切須使病人保持情緒穩定,如再受刺激,很可能引起大面積心肌梗塞,則會導致不幸。
  面對父親逼問,大家只好吱晤,誰也不敢開口道出實情。
  馬德胜望望儿子,又把目光盯住女儿馬梅華。
  馬梅華是他的長女。馬德胜一貫愛如掌上明珠,一是女儿從小就活潑可愛,美麗怡人。二是這女儿溫柔賢慧,甚少讓他操心。不象馬建華這個花花太歲,只是自己錯挑了女婿,見施永南有錢有勢,不顧女儿反對,執意把女儿嫁給施永南這條中山狐,害了女儿一生幸福。
  施永南只在馬德胜病發當天到醫院打了個照面,就不聞不問了。馬梅華正傷心不已,她看父親目光中的哀傷,心里難過說不出話,眼淚也止不住了。在她印象中,父親永遠是個溫文爾雅的長者,在商界揮洒自如,長袖善舞。
  馬德胜目光執拗地望著她:“你……放心……,說,說,我……受得了……”
  馬梅華無奈道出實情,馬德胜裂裂嘴,輕輕閉上眼睛。良久良久,他的眼角沁出兩滴淚珠。
  也許是這結果早在意料之中,他外表顯不出有很大反應,只是心里一陣痛楚,就象一條毒蛇正咬噬著他的心。
  他不由的悔恨,智者千慮,終有一失。我輕看了那小子?!
  對鴻胜的打擊一波接著一波襲來,搖撼著鴻胜偌大的基業。
  在万眾矚目中,朝暉向新聞界透露,他還沒有打算把碧翠山庄這地王開發建設,他准備讓碧翠山庄保持原樣,留待他与雅如小姐成婚以后居家之用。
  此消息一經傳出,輿論大嘩,股市更是大滑,眾地產界正擬套用今年地王的新价位重新厘定地价,卻不料突然冷水澆頂。
  本來牛勁沖天的地產股塊,突受打擊,引得眾股紛紛下墜,大家見勢頭不對,更是忙不迭拋售。
  鴻胜因眾望所歸,前期股市拾得最高。馬德胜早已有預謀,用巨資吸納。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半路殺出個王朝暉,碧翠山庄競被他以八元的优勢奪走。
  鴻胜聲望本己下跌,消息傳出,鴻胜掌舵人馬德胜因气急已引發多种老年病住院,己中風偏癱,生死難以預料,其子馬建華是一個有名的花花公子,股民對他一點信心也沒有。大家紛紛拋售鴻胜股票。
  這樣一來,鴻胜股票竟跌至拍賣前高峰的一半。
  馬氏一家可謂損失慘重,元气大傷。本來馬家根基穩固,大可坐待股市回升,但因前期挪用資金大量吸收高价位股票,導致目前周轉困難。馬德胜己不能理事,許光杰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和馬公子匆匆商議,馬公子更是沒有主張,最后兩人決定忍痛斷臂,低价拋售鴻胜股票以套現急用。
  股市本己沉迷,再經馬氏大量拋售,雪上加霜,股票直線下滑,鴻胜名聲臭不可聞,持該股者大叫倒霉,也加入拋售行列。
  馬氏的一舉一動早在朝暉掌握中,當他判定馬氏己拋售的差不多時,立即派人趁机低价大量吸納。等他諸事妥定,他又向新聞界鄭重宣布:因顧道誠己贈送了一幢位于半山區的花園別墅以供兩人居住,現考慮到碧翠山庄地段优越,棄之不開發,甚為可惜,故改變初衷。
  朝暉呼風喚雨,股市又是一陣大亂。眾地產股又一躍沖天,連攀新高。
  財經評論專家三鞭酒也不得不佩服:英雄出少年。王朝暉出手不凡,一進一退,以碧翠山庄作餌,誘得股市忽上忽下,如在手中掌握。鴻胜則一著不慎,滿盤皆輸。落得兵敗如山倒,大廈危矣。
  這一切發生后,大家都瞞著馬德胜。馬德胜早已沒有了一點巨豪富紳的風范,每天只是切齒詛罵朝暉,看那樣子。已快有點神經崩饋的兆頭。
  看到鴻胜的危机,作為副總的許光杰憂心如焚,他召集馬氏姐弟和眾高層管理人員商討對策。
  眾人無計可施,唯一的辦法是趁永暉己開口准備開發碧翠山庄,用高价購得碧翠山庄,方能提高聲望,重整旗鼓。
  永暉獅子大開口是意料中事,也只有忍气吞聲。困難的是馬公子与王朝暉結怨甚深,不要說商談,恐怕面都見不到。許光杰也因与他父親的恩怨,不宜出場,別的人又不夠份量。想來想去,許光杰和馬建華的目光都移到馬梅華身上。
  看到大家殷切的目光,又想起父親的凄慘,馬梅華站了起來。
  雅如因父親印尼有事需要她出面,已去印尼了,別墅里只剩下朝暉和艷玲在游泳池邊戲水調情。
  听得佣人通報:馬家大小姐堅決要面見朝暉,朝暉猜到了她的心思。見還是不見,他猶豫了起來。
  “朝暉,這馬小姐人還不錯的。我過去在鴻胜雖然和她打交道不多,但上上下下的人都說她平易近人,不擺大小組架子,對她印象都不錯。只是可惜她嫁給了施永南這种小人,雖然錢是不少,人品卻很差,大家都可惜她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艷玲幫馬小姐求情道。
  “好吧,看在你面子上。”他順勢在她臉上輕捏了一下,吩咐佣人:“你把她帶到這里來,對了,不管誰再來找我,你就說不在。”
  他故作情圣的樣子說:“難得偷一下懶,雅如這母老虎又不在,我正好与我的艷玲小寶貝親熱親熱,偏偏有人來打攪。”
  “好啊。等雅如回來,看我告個狀,她怎么收拾你。”艷玲咯咯笑起來。
  “你敢。”朝暉故作怒狀扑了過去,本來兩個人都只穿著泳衣,襯得艷玲婀娜的身材益發嬌人,朝暉興奮起來,泳褲擋不住的頂起了帳蓬。馬梅華心事匆匆的慢走過來,看到他倆放肆的得意。心里在流淚!她發誓一定要奪回碧翠山庄,無論要付出多大代价!
  見馬小姐尷尬地站在旁邊,艷玲赶緊推開還在她身上啓磨的朝暉,爬起來介紹了一下。
  朝暉側躺在泳池邊,無心懶意的點了個頭。那高聳的帳蓬映入馬小組眼里,她臉紅了起來。那一副傲慢的樣子,令她怒火万丈,她努力平息著心中怒火,告誡自己:為了父親,為了鴻胜,縱然犧牲自己的一切也在所不惜,何況這一點點自尊心。
  她鎮定的開口:“王先生,我代表鴻胜集團想跟你商量一下碧翠山庄開發的事,希望你体諒一下我們的困難,如果你高抬貴手。我們不會讓你吃虧的。”
  “沒什么好談的,我不想和鴻胜有什么來往。
  馬小姐,你應該明白我和你馬家的關系。”朝暉一口拒絕。
  “王先生,話不要說得太絕。老一輩的恩怨過去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都是年輕人,要朝前看,何況,我父親己中風偏癱了,他這么大的年紀,還不知道是否得過得了這關,你也可以原諒他了。”想到父親的樣子,馬小姐有點硬咽了。
  也許是雅如和艷玲的愛消除了他的怨气,抑或是馬小姐那梨花帶雨的俏臉令他心軟,他不再气勢洶洶了。
  “馬小姐,對不起,勞你白走一趟了,我是是堅決不會把柏翠山庄賣給你們馬家的。我一想起你父親和你兄弟我就不舒服,”提起馬公子,朝暉想起滾石酒吧一幕,又心頭火起。他指了指艷玲,气憤的說:“你弟弟仗著有几個錢,玩弄女性,還敗坏人家名聲,這种人,就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救一救,馬小姐,你回去吧!”
  馬小姐隱隱約約知道一點她弟弟和艷玲的事,不過,這种事在她眼里早見怪不怪了,哪個富家少爺不在外面尋花問柳,玩弄女色,甚至很多女孩子是貪圖錢財自己貼上去的,這也值得大惊小怪。
  心里雖不以為然,但還是拉著艷玲,代表她弟弟道歉。
  她的心思雖然掩飾得很好,但怎瞞得過朝暉的“天通眼”。
  “哼,你自己出身嬌貴,就看不起平常人家的女孩子。好,我今天就要讓你嘗嘗被人玩弄的感覺,反正,你己准備犧牲一切代价的。”朝暉想了想,有了個一石三鳥的好計。
  他把艷玲拉到一旁低聲吩咐起來。
  馬小組不知他搞什么名堂,只見艷玲開始是搖頭不肯,后來似乎被說服了。她深深瞥了馬小姐一眼,就消失了。
  滿腹疑慮的馬小姐看著朝暉走過來。
  面對朝暉一臉不怀好意,她感到有一种莫名的恐怖感。她不想再呆下去,孤注一擲地說:“王老板,我不想討价還价,你把碧翠山庄轉讓給我,我出价八個億,你可以滿意了吧。短短半個月,一轉手淨賺過億。”
  “馬小姐,這樣吧,我賣你個面子,這碧翠山庄我轉讓給你,你付錢給我。我告訴你,我賣給你,不是賣給你父親啊,你要記住這點。”朝暉沉重的說。
  “還不是一回事,見利心動,又下不了台階吧。”馬小姐不當回事,赶緊點頭。
  “价錢嘛,你給我七億八千万就行了。”還不等馬小組反應過來,朝暉接著說:“不過有一個條件,你馬小姐可肯答應。”
  馬小姐大感奇怪,這真是怪人。自己本以為無望了,他卻答應了。給他八億,他卻只要七億八千万,真是摸不透他。
  “不管什么條件”她迅速說:“可以,君子一言。不管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二千万,我人也可以賣給你。”
  眼看大事有望,她也高興的開了個玩笑。
  “對,我就要你這個人。你答應我這個條件,馬上成交,否則,想要碧翠山庄,門都沒有。”
  看看朝暉認真的樣子,她才知道不是開玩笑。
  她心一抖:這個無賴。
  雖然她夫妻失和,常有屑小之徒,垂涎她的美色,想一親芳顏但她從不假人語色,總是一副端貞不可犯的圣女形像。可面對碧翠山庄的壓力,她猶豫了很久,還是屈服了。
  “走吧,我答應你。”
  她故作鎮靜的回答。
  “不用走,就在這。”他色迷迷的樣子令她退了一步。
  她望望四周,陽光正燦爛地照耀著。
  青天白日,四處無遮無擋還要自愿的送給人家玩弄,對于出身富豪世家的千金大小姐她來說,比殺了她還難過。
  她還在猶豫,朝暉己把她扑到在地,手忙腳亂的撕扯著她的衣服,一點風情也沒有。
  她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他呆了一下,但一想起父親的冤仇和艷玲的被辱,他欲火又上升了:“我怎么會放過凌辱馬家千金的良机。”
  馬小姐見他停止行動,還以為他良心發現。正睜開眼睛,卻見他滿眼欲火熊熊燃燒。泳褲亦是高聳如初。
  她知道無法幸免,只本能的夾緊雙腿。
  旋即,雙腿被一异物分開,堅硬滾燙,還不待她掙扎,己進入了她体內。
  馬小姐坐在車里。一陣复雜的感情伴隨著淚水奔流。她有一种被從頭到腳的羞辱,卻又有一种風流和放蕩的余味快感縈繞心頭。她知道她恨他踐踏了她的人格,卻又責怪自己竟迷戀這肉欲狂徒。她清楚她后來是多么的無恥,竟然忘記理智的迎合他。這使她不能原諒自己。但總算把碧翠山庄買回來了,物有所值,她安慰自己。
  她心情复雜的走到父親床前。面對父親關切的目光,她掩飾起所有不快,興奮對父親說:“爸爸,我已買回了碧翠山庄,鴻胜有希望了,我們馬家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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