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頁
前一頁
回目錄
第十八章 圣腿法腳


  雷天吸納了蓮座的威能。內力充盈貫腿,只覺身体一輕,再無先前的滯重沉凝之感,內力在体力經脈運轉中,只覺全身暖烘烘的,似有無窮無盡能量待用。于是信心大增,奮力再戰玄虎。
  雷夭本乃懸空呼納“蓮座”的法尊威能,此番凌空下擊,一招“万佛一印”身法如電,右腿蜡曲,左腿疾踢玄虎的眉尖要穴,腳尖顫動,兼攻玄虎的面門及胸前九大要穴。
  眼見雷天已攻到,玄虎竟不避不讓,:單足點地,右腿上喘,不偏不倚,正對准雷天攻來的那一腳、一招“圣力朝天”威勢無匹。
  二人各使出的一招,均藏的變化于中。雷天使出的“万佛一印”攻擊點多,只要對方一避,便立即予以追殺胸前要害,但玄虎卻來個硬對硬,上踢一腳,以不應万變,二人頓時便是成了力与力硬撼的情形。
  “轟——隆”
  一聲震響,二人腳掌接實,凌厲無匹的腳勁相接實,發出惊天動地的气爆之聲、勁力四溢,飛沙走石,佛禪的四周均被激發的內力撼碎,一時塵煙大起,暗不透光。
  雷天見一腳踢實,雙方均沒占到便宜,不由激發了斗志,大喝一聲:“再來!”蜷曲的右腿一彈,疾踢玄虎的雙眼,兼及左右太陽大穴。
  雷天凌空下擊,待左腳接實之后,重力均置于左腳之上,積壓于玄虎的上踢的右腿,此時,他不須考慮重心的問題,意念一發,疾勢攻出,快如惊光鴻掠影。
  好個玄虎,身處劣勢,仍不急不躁,揚聲笑道:“好!有志气!”
  面對雷天再攻之腳,玄虎避讓已是不及,更何況自稱霸王,更是不愿在小輩面前掉這個面子。
  意念頓轉之間,雷天右腳已踢到面門三尺之距,玄虎本可揚手上擊,以御開來勢,但他認為以手對腳,自己便是吃了面子上的大虧,是以對手遲疑不決。
  然而,他一腿已与雷天絞上,另一足在立地支撐自己,他又如何能對抗雷天這凌厲之极的一腳?
  可玄虎,一念之間已出了對策,只見他單足足尖一點,身形頓時彈飛而起,順勢抽出左腳對踢雷天。
  “砰”的一聲,兩种撼世之力再次擊實。
  這次硬拼,二人并沒有被對方彈飛,雙足互抵,立成膠著之態,二人同時重力下跌,橫身向地面砸來。
  正當二人欲落地之際,足底互聯的兩人,運發內力,使身体互旋,猶如直升飛机的螺旋槳一般,壓气上升,轉得有如陀螺,括起的勁塵,直吹得立于一番的班禪立足不穩,連連后退。
  二人愈轉愈快,宛如打出的飛蝶,四面移動,攪得整個地窖,一片狼藉,灰飛塵起之際,一座座佛像,紛紛爆破,夸石橫飛。
  這种互旋,正是玄虎有意借膠著雷天之際試探雷天的威能究竟有多高,待他目的已達到,立即運足圣力,自腳底壓擊雷天,雷天也運力于雙腳掌与相抗。
  在玄虎的不斷催逼下,雷天初始尚可相抗,待玄虎不斷加足戰能,圣力源源不斷壓到,雷天的佛蓮卻已抵受不住,只感一股熾熱的人的气勁自腳底“涌泉”要穴沖人,直透向雷天的雙腳。
  “波厂的一聲輕響,正是玄虎攻破雷天防守內力的聲音。
  無形的內力,此時已如有形的物質,可見二人气勁的深厚之處。
  雷天防線被破,登時惊叫一聲,雙腳猶如置之沸水,灼熱刺痛,奮力死拼,以“法尊”佛力,苦阻玄虎圣力上透。
  “轟”光爆現,燃起一碩大熱光球,重炸雷天,光熱熾人。
  玄虎一見雷天防線已破,立時加催圣力,得勢不讓人,欲一掌斃殺雷天,爆炸之下,勁風四射,扑得班禪仰面倒飛,直撞向地窖窖壁,“砰”然反彈,跌倒于地。
  內力相抗,凶險异常。玄虎得勢不讓人,圣力一吐之下,胜負立判,雷天已被轟得橫飛而去,有如擲物,疾撞向窖壁,再彈回倒地。
  電光球一閃即沒,窖洞里又复陷入黑暗之中,所有的聲音,全隨著這的消逝的電光球而隱退,地窖里死一般的寂靜。
  寂靜之中,傳來一低微的說話聲,确切些,應該是喃喃自語:
  “奇怪,強大的爆炸轟擊下,我怎會無事?”
  這是班禪在說話,原來他在那道勁力的扑擊,自以為必死無疑,躺倒在地許久之后,卻絲毫沒發現有難受之感,不免大是惊奇。
  一句話之后,大廳里又是死一般的靜,靜寂之中,透著濃重的肅殺之气,似乎在為那些被的佛像致哀肅禮。
  一陣“嗚鳴嚏嚏”聲傳出,莫非是遭受大戰的惊嚇后,正趁著黑暗与宁靜之際逃命的鼠虫?
  是的,一只老鼠慌不擇路,竟一頭撞在班禪的臉上,嚇得這位佛學資深的大師,尖叫出聲。
  人,無論他是怎樣的看破紅塵,大都是怕死的吧!
  遭受惊嚇的班禪,緩緩地立起身來,他遍視四周,正欲借洞口透迸的微弱光亮,來看看激戰的后果。
  雷天靜躺如地的情景,便在這微弱的光亮照射下,映入了班撣的眼帘。他正躺倒在离班禪三尺遠的洞壁之下。可能是下落的力度太大,已在身下的砸出一個人形的大坑。此刻,他正在安靜地睡在那大坑之中。
  “他死了!?”這一著想法,這一情景立即通過神經,反射進班禪的腦海里,“不。決不可能!”憑著感情,班禪是极不愿看到那一幕的,于是极力否決著剛剛冒了的想法。
  他緩緩走近雷天,俯身叫道:“雷天!”
  雷天沒有回答班撣的叫問,因為奇猛的震力,已讓他暈死過去。此刻他已沉沉“睡”去,沒有真死,對他來說,已是最大的福份了。
  雷天沒有回答,另一個人的聲音已響起,正是玄虎,他意態張狂,踏步而來。
  “小子,服了吧!”
  雷天沒有回答,因他仍未醒過來。
  然而,另一個卻給了玄虎回答,應該說潮諷。“玄虎,堂堂一個自命不凡的霸王,以強凌弱,還有什么了不起!”
  說話的正是班禪。他又升起了那股不畏強暴勇气。一句話,只气得玄虎怒目而視,殺机一閃而逝。
  班禪不會武功,自然對玄虎那瞬間即失的殺机絲毫感覺不到。仍在自顧擠兌玄虎道:“假如
  雷天能得佛光照射,以齊集所有的“法尊”,你未必是他的敵手。乘人之危,算什么英難好漢!”
  面對班禪的擠兌,玄虎自稱霸王以來,還未曾有人這樣態度對過他,不由恨恨地道:“班禪,若不是念在昔日的關系上,你已經死過七次了。記住,人情只有一次,下次對本霸王說話,應該明智地尊敬點,否則就只有一個字宣判你,那就是“死!”
  此次玄虎沒殺班禪,在他這樣的殺人魔頭而言,又豈會念及昔日的人情!玄虎要想稱霸于地球,在這條路上,他有的只是陰殘与歹毒的手段,他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作風,又豈有人情的感念廣他沒有向班禪下殺手,那只不過怕別人譏笑他去殺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罷了!
  玄虎看了看橫躺于地的雷天,道:“你使的激將法,對本霸王而言,并沒有什么效果,不過,我暫時還不想殺他!那是因為,他确實會是一個不錯的對手!”
  說這句話時,玄虎目視雷天,嘴角露出絲絲陰冷的笑,令人感到心寒膽怯。他伸腳自雷天身下一挑,把雷天挑飛而起,再環手一挽,正好把雷天俯架在肩頭,力量拿捏得妙到豪巔。
  班禪驟見玄虎伸腳踢向雷天,不由惊得面無人色,惶急地道:“你……你說過不殺他的!”他一句話未完,已看清了玄虎只欲背走雷天而已。
  眼見班禪如此緊張焦急之態,不免嘲弄道:“哈哈哈……我并沒有殺他呀!緊張什么?”
  天佛殿。
  天佛殿內供奉的是我佛如來的神像!佛像乃用珠穆朗瑪峰頂的万年冰石所刻,高逾十丈,栩栩如生,雕工細膩,乃個中巨匠所制。
  其頗具匠心之處,在于雕工深通佛理、并將禪机運用于刀功之下,所刻出的如來佛像,讓人觀之,如浴春風,万念俱無,一心只圖皈依我佛。
  這,也正是天佛殿,這一破敗廟字所以揚名于佛界的因由之一。
  玄虎肩負雷天,直奔天佛殿而來。
  天佛殿中的僧人講究的是苦修,殿內設置的只有一塊徑約三十五米的巨大石蒲團,乃集采天山冰岩所制,奇寒無比。石蒲團設于大殿正中,四面向佛,頭頂懸挂的正是傳言中“佛輪”。
  每一位欲來天佛殿修佛的僧人,唯一的選擇,便是靜坐在這奇冷無比的巨大石蒲團上念佛,這也正是近些年來,天佛殿之所以破敗的因由,因為大多數的念佛的皈依者,都不過是錦衣下食之余,將此作為一种愛好而已,他們又豈會忍受如此的酷寒,一心向佛”
  玄虎將仍昏死不醒的雷天置放在巨大石蒲團上,跟隨而至的班禪,見狀大惊道:“你想怎么樣?……”
  此時班禪焦虎的乃是石蒲團的奇寒會傷及昏死中的雷天的心脈,而玄虎雖知石蒲團的乃采冰所制,又那里念及會傷到雷天,只見他說道:
  “我要證明給你看,就算他吸納了佛光,也不是本霸王威猛無匹的圣力的對手!”
  班撣道:“浴佛節未到,何來的佛光?”
  玄虎不屑地道:“憑我的圣力,天地万物也要听命于我!又豈會在乎這小小的佛輪,何愁他發不出佛光!?”
  玄虎目視“佛輪”凝神而立,他運自調神,以最緩慢的方法,聚集最強的圣力。
  雷天仍躺臥在奇大的石蒲團上,他因強力的的燒而致昏迷,体內的溫度已不能自控,在圣力的攻擊下,急劇上升,而玄虎把它放于這寒气四射的天上冰岩上,正助他降下了体溫,度過了危險期,此際大熱之后,已虛脫而睡,只感身下一片沁涼,硬是舒适無比,睡得也格外的香甜。
  玄虎只感圣力已運聚頂點,騰空躍起,企圖藉著圣力轉動經輪,他雙手用力,搭“經輪”葉片,運力急扳,卻絲毫撼之不動。只感一股大力,更是反彈而回,力擊玄虎雙臂。
  “呀!‘經輪’竟可將圣力反震回來,力道如此這強!匪夷所思?”
  玄虎一擊受挫,不由豪興大發,斗志更旺,蹦:“沒有事能難倒我!……”發力猛扳,扳力已逾1万公斤,圣光四射,七圣器几欲脫体而飛。
  圣光爆現,那“經輪”競有于磁石吸鐵般,把這些光芒,全都牽扯而去,并漸漸的吸納進去,有如石沉大海。
  玄虎惊叫道:“啊,這次‘經輪’把所有的‘圣力’吸卻消卻,竟如武學大行家一般,面對來勢,談笑自若,紋絲不動。”
  玄虎不由大怒,道:“哼!我一定要推動你,就不信區區一鐵輪,難得到我玄虎!”
  他雙手回揚,掌心向后,把絲生的圣力,全聚提致雙掌之上,手掌之中脈絡分明。原來圣力疾行于經脈之中,勃發出的豪光,隨著流速的力。快,已漸來漸強,自可穿透骨肉而出,讓人如透明一般,一眼便可看見他雙掌之上,晶亮透明的脈絡。
  玄虎催動圣力在体內游走,于周身大穴之處,也漸漸有如熒燈,一目了然,最后竟達周身脈絡分明,有如一具透明的冰雕人像。
  待圣力運行至极速,玄虎吐气開聲,雙掌疾推而出,自一個方向拍回“經輪”擊力已達二万千克,欲擊動“經輪”然后而震耳的金屬交嗚聲之后,葉輪仍是紋絲不動。
  班撣見玄虎一意孤行,害怕他會擊毀這佛家至寶,忙勸說道:“你的‘圣力’雖是無所不能,但佛光講究一個‘佛’字,須有佛緣的人,交上佛緣才可有机會有得一見。那時轉動‘經輪,的乃是它自身的‘佛力’,豈可這樣蠻來”你即使依杖‘圣力’高絕,使它強行轉動,它波動而轉,也不會發出‘佛光’的。”
  玄虎兩次受挫,全乃本身的真元發力,极是耗神,已知今日無望推動這佛輪了,于是就“台階”而下,故做訝异地問班禪道:
  “佛?”
  他這一問,已分明表示推不動“經輪”,并非本身的“圣力”所不能,而是未遇佛机,不懂佛理所致。
  他這一問,正好掩飾了他狂妄自大后受挫的窘態。借机而去
  玄虎自稱霸以來,傲視一切,錦衣玉食,自是淫糜不堪。
  他欲以此來補償所受過的种种苦難,所以他极力享受。
  幸好他并沒因此墜落。
  此時,他正与兩名絕色女子,在寬大的腥紅地毯上行云雨之歡。
  他對自己很滿意。
  因為,從未有一個女子能獨力抵擋他那強大無比的“武器”。
  此刻,一名模樣俊俏的女子,已被他“搞”得癱軟在地。滿眼俱是無限滿足的眼神,看著身邊的玄邊正向另一位絕色佳人,發起強有力的“進攻”。
  她全身裸露,身段姣好。
  被玄虎看得上眼的人,自然絕色于天下,因為玄虎正是“天虎帝國”的開創者,是天虎帝國的霸王。
  她張開兩腿,讓玄虎一下一下地向自己体內發起強有力的進攻,她在大聲的呻吟,此刻,也只有呻吟才能表達她的快感。
  玄虎全速發動“沖鋒”,他此刻已感有快感來臨之意。
  然而,此時另一位裸女走了過來。玄虎的臥室內待奉的人,全是十八,九歲的裸身女子,她們自進入這間房后,就從沒穿過衣服,因為她們要隨時隨玄虎的“幸事”。
  她看見躺在玄虎身下的女子,滿是羡慕的眼神,她也看出了玄虎此時正待“高潮的來臨,好知道此時是最不能打扰別人的,那時她可真牙痒痒得恨把那打扰她的人一口吞下,然而她仍是開口說了話,說話之時,看著玄虎身下的她,不由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霸王,天机博士求見!”
  話聲很輕。
  然而在玄虎听來卻很有效應,他立即抽出了自己的“武器”強抑欲望,道:“傳見!”
  這正是玄虎淫而不墜落之外。
  他吩咐過,只要是“國事”,隨時通報,否則殺頭。
  他也能在臨“國事”,隨時抽出“武器”。
  即便是正在高潮之時。
  她身下的正樂意接受“侵襲”絕色佳人,則一下子焉了下來,滿眼射出怨毒的目光,當然,她是不能讓玄虎發覺自己的不滿的。
  天机博士推門而入。
  一室的裸身女子,在他卻并沒有訝异的神態,因為這一間內室,除了玄虎外,只有一個男人進過,這個人便是他。
  他已司空見慣。
  所有的裸女,對于闖進的异性,也慣不惊,她們也知道,只有這個頭發花白的老頭才有資格進。
  她們對有白頭發的人不感興趣。
  因為有白頭發的人,“武器”決對不堅硬。
  而且,她們也不敢對他人感興趣。
  因為,玄虎殺一個人,便如捏死一只螞蟻般輕蝗。殺螞蟻要在地上,蹲身去捉,而玄虎卻沒這般費力。
  他要殺人,只要一個眼神就夠了。
  他的眼神,可決定數之不盡的人的生命。
  天机徑直走近玄虎,跪伏于地,道:
  “托霸王的洪福!屬下已折解了‘法尊’的來龍去脈。”
  玄虎似對這位頭發花白的屬下很是滿意,因為他正是走進這間房門之時,交待天机追查“法尊”的來龍去脈的,而他卻剛達高潮之際,便有了結果,于是和緩地道:
  “看來你已捱了一個通宵,坐下喝杯咖啡慢慢講。”
  在玄虎面前能站著說話的,已感光宗耀祖,風光無限的了。
  更何況玄虎會叫天机坐下說話。
  只見他感恩戴德之態,誠惶誠恐地道:“在霸王面前,光有小人的座位,天机不敢!”
  玄虎很是滿意這席話。
  心情暢快,自會紹人以好臉色。
  天机半邊屁股落椅,娓娓道出了一個故事。
  一個充滿恐怖与殺机的傳說故事。
  据“龍皮圣典”所載,“七圣器”与“十法尊”是宇宙中的兩大終极威能。
  “七圣器”就是玄虎所擁有的威能。
  而十“法尊”中,已有七件為雷天所得,它們是:“手鐲”。“佛珠”。“羅傘”。“法錐”。“經輸’。“蓮座”。“炎斧”。另有三件便是:“舍利子”“天燈”“袈裟”。
  听到此,玄虎不由插嘴問道:“什么?宇宙中的兩大終极威能,竟是本霸王的‘圣器’与那撈什么子‘法尊’?”
  “對!”天机博士肯定地點了點頭。
  一億多年前,或者是几億多年前吧!這兩項神兵利器為太陽系里的兩大超級強者所得,這兩人就是:太陽天后和太陽天尊。
  那時,圣器主人是太陽天尊,法尊的主人則是太陽天后。
  二人是一對夫妻。
  夫妻卻對決起來,一場硬杖,同歿一時,一地。
  原因很簡單:就是為了“雄霸”這兩個字,兩夫妻為爭權而對決,戰死方休。
  當然,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除了睡在自己同一張床上的人,他們再也找不出一個對手。
  于是,他們跟自己唯一的對手,上演了一場震撼太陽系的超強宇宙大戰。
  “七圣器”比拼“十法尊”斗得星移斗轉,日月無光,慘烈無比。
  其實,在他們居住的木王星球上是沒有月亮的,月亮是地球的專利,他們的“月亮”只不過是先進科技的產物。
  ——片徑逾五百公里的青銅鏡,外加先進的科技儀表,其工作的工效,決不比真正的月亮差。
  他們交戰的結果是所有的東西,毀于一旦,浩劫之后,是千百年的星球設施灰飛煙滅;太陽系內,只剩下太陽,十大行星,和一些小的衛星。
  地球上的生物——恐龍,也在這次大戰中遭了殃。嚴重的生態破坏,引發了第四紀冰川,因而,今天’的我們便只能從博物館中見到它們的化石。
  而“十法尊”和“七圣器”則散失,流落于宇宙空間之中。若干年外,為地球的強大引力所浮,來到了地球。
  當然,這也可能与地球上獨特的磁場引力有關。
  太陽天后,太陽天尊死后,木玉星便為他的兩子一女所掌量,他們就是:天尊,元首和女帝。
  三兄妹一度超霸宇宙,雄极一時,然而,他們又在利欲誘導下,起了內杠。否則,小小的地球又豈可阻擋他們三人的圣威!
  玄虎听罷,喃喃地道:“幸好如此!女帝已死,天尊和元首兩兄弟中,若任何一個取得了‘七圣器’和‘十法尊’豈非成了宇宙的霸主!?”
  “對,這法尊非常重要!二千多年前,印度人釋迪牟尼偶獲十法尊,創立佛教。其影響力之大,之久,自是佛法比擬。”
  “霸王,切勿輕視這十大‘法尊’啊!”
  玄虎的眼。
  眼睛晶亮,晶亮。
  透著堅定的神色。
  “法尊……”
  “佛……”
  玄虎立在天佛殿內的石蒲團上,嘴里反复著這三個字。
  他在苦思,但不得其解。
  “如何才能轉動這‘經輪’,讓它發出佛光?”
  “對了!奧妙就在一個‘佛’字!”
  玄虎已雙手合什,凝集功力,他知道:六神訣中含有佛性,用這种功力輔助圣力,當可推動“經輪”發出佛光。
  “喝!”玄虎拔地面起,幻出無數影像,雙掌直拍“輪葉”。
  在“六神訣”的輔助下,玄虎果然用圣力推動了輪葉,“經輪”漸次加動快轉速,有如風車一般。
  看見玄虎果然推動“經輪”班禪不言得佩服地道:“玄虎稟性雖坏,但對佛的領悟卻异常靈通。”
  “經輪”漸轉漸急,數百轉過后,“六神訣”的威能与已漸漸溶人經輪之內。
  此時,一道強勁的佛光,驟從“經輪”上的佛印里射出,直罩向石蒲團上的雷天。
  隨著這道佛光的出現,天上的云層也疾涌而至,集向布達拉宮的宮頂。云層中也透出了道道佛光,穿過殿字,与“經輪”上的佛光匯集一處。
  浩瀚無邊的佛光,投入疾轉中的經輪,不偏不倚,照射向雷天,在這种佛光的照射下,橫躺的雷天逐漸懸空浮起。
  “經輪”在高速旋轉中,逐漸融化于這強勁的佛光之中,佛光蘊著點點的佛力,因為,它隨著佛光照射向雷天,被雷天轉化成本身的真力,滔滔不絕,流轉于周身經脈,上破云關,下達地府,瞬間便沖破任督二脈,只覺得有無比的舒服受用。
  佛光滲入雷天的体內,照耀五腑六髒,洗筋伐骨,再塑了一個真正的脫胎超凡的強者。
  在這种佛光的浩瀚無窮的佛力作用下,雷天的腦域也大幅度的開發,很快便達到了百分之四十。
  看著雷天吸納佛光如此之快,內力增進如此之強,玄虎也不由歎道:“這小子的佛性,看來比當年的我,還要更強胜一籌!”
  所有的佛力皆被雷天納入一体之后,經輪也逐漸停止了轉動。
  “阿彌陀佛”。雷天果然是滅魔智者轉世。”說話的正是班撣。
  雷天讓佛力在全身一百零八個穴道之內運用一周后,感覺已完全掌握了這“經輪”威能,逐輕輕一躍,凌空跳至玄虎的眼前五尺開處站定,雙目怒視玄虎。
  玄虎雙手抄手背后,傲慢地道:“看來你身上又多了一件‘法尊’。”
  雷天道:“謝謝,但我決不會因此罷手,你出招吧!”
  雷天態度強硬,一向自大的玄虎,又不免怒气上沖,道:“你知不知道在跟誰說話?”
  雷天答得很是淡然,似乎与此事無關系地道:“仇人!”
  這一下,玄虎可气炸了肺,強忍怒頭,道:“小子,不要以為得了佛光,戰能大增,便能与我一斗高下。”
  雷天以冷笑代替說話。
  臨敵不怒,這是每一個習武者都知道的道理,玄虎迅即壓下了火气,平靜地道:“甚么‘十法尊’跟本霸王的‘七圣器’斗,真是小巫見大巫,不戰也罷!”他在試圖激怒雷天。
  雷天道:“但殺父之仇,我一定要報!”
  玄虎指點雷天道:“雷烈之死,是咎由自取,与人無關!”
  雷天殺机漸露,一字一頓地道:“你,是,凶,手!”
  玄虎一見雷天的激昂斗志,不由神經為之一緊,道:“挑戰的人是雷烈,而不是我玄虎。
  他技不如人,怪得了誰?”
  雷天以兩個字回答了玄虎:“狡辯!”
  玄虎不睬雷天,仍道:“歸根結底,整件事情是因你而起!只要當日你肯向我行禮,便什么事也不會發生!”他又加重了語气,道,“因你的傲慢,才招致那一切后果。真正的罪魁禍首應當是你雷天!”
  雷天冷笑道:“虧你說得出口!”
  一見雷天,已然動怒,玄虎的嘴角又飄起了一絲陰冷的笑,道:
  “你該好好地向你的弟弟學習一下,雷戰已投誠了我,歸順天虎帝國才是明智之舉!識時務者為俊杰。你應該是個聰明人!”
  雷天已遏制不了怒火。大喝二聲:“妄想。”搶先出招,一手“經輪法尊佛力’、疾拍玄虎前胸九大穴道,右手跟出,疾抓玄虎左右肩井要穴。
  玄虎冷哼一聲,道:“不識抬舉的東西!”說罷雙拳高舉齊肩,直搗而出,真是一招“金剛疾勁”勢勁剛猛。
  拳掌交合,竟是無聲無息。然二人都使了一個“粘”字訣,欲扯著對方,耗拼內力。
  玄虎畢竟身經百戰,技高一籌,發力极快,一股圣力,直透向雷天的雙掌。
  豈料雷天的“經輪”佛力,威勁圓滑,竟可在通体布下一道旋輕的气勁,消卸了來勢。
  玄虎意念電轉,想:經輪法尊的佛力,竟威勁旋轉,抵抗圣力,消御了我的攻擊力!”
  雷天心中也一陣狂喜:啊!我竟能化解他的圣力!看來今日穩操胜券。
  玄虎見硬拼內力,自己絲毫占不到便宜,猛地撤勁回防,借雷天外吐的勁,輕巧地躍退五尺開外。
  玄虎站在五尺開外,靜立不動,他在等待著雷天的殺著。玄虎的急退,也讓雷天大感意外,凝立當場,靜觀變化。
  二人便對峙著。
  玄虎想:看來十“法尊”真能与“七圣器”互相克制!
  雷天了在尋思:“經輪法尊”不單能抵消圣力,而且還能吸去他的百分之五的圣力。
  玄虎意念飛轉,很快就找到了克制雷天的妙法,大喝一聲,搶先攻到。
  “盲仔,就看你能御多少,能吸多少!?”
  一口气,十三個字,就在這短短的時間里,玄虎已攻出了三十九招,每招都簡化到只有一拳,一拳搗出,后著無窮,怎奈雷天只用一招對敵,這招便是“法尊護体”雙掌合什,以不變應万變。玄虎只得一拳剛出即回,暴風驟雨般砸出三十九拳,密集如雨。
  雷天雙掌合什于胸前,集中精神,將“法尊”佛力發揮至頂點,已然得心應手,他只用一招,一招便可御玄虎三尺開外。
  豈料三十九招的疾攻以后,玄虎避重就輕,以閃電般的身法,繞到了雷天的身后,反掌就拍,以掌背擊雷天的后腦。
  雷天畢竟年青,臨敵經驗,那里有玄虎般老到。電光石火間,已被擊個正著,“膨!”的一聲,重重摔出,連叫痛的聲音都沒來得及,已然擊昏在地。
  玄虎偷襲得手,不由大喜狂笑,罵道:
  “蠢材,你的腦袋里是裝屎的嗎?戰斗之道,最重要的是靈活!”
  可惜雷天已听不見這話,否則,他真恨不得連抽自己九百個耳括子。
  要是不抽自己的耳括子,那才叫怪!
  剛擊退雷天,不懂武功的班禪竟直撞而到,他是在以性命相搏,用頭顱作武器。
  他是否想到,就算得手,也只會讓自己的腦袋開花,而分毫都傷不到玄虎。
  面對如此不要命的人,玄虎也吃了一惊,他側目一視。對上了班禪那道渴求死亡的眼神。
  “不知死活的東西!”玄虎輕叱一聲,右掌對准班撣的前額便推。
  一個人的生命,又要奔赴黃泉!
  班禪沒有死,玄虎計胜雷天,心中的狂喜,不愿讓這個不譜武功的人的死來沖淡,他伸掌抵住班撣的前額,罵道:
  “要殺你,易如反掌!就象捏死一只螞蟻一樣,明白嗎?混蛋!”
  班禪死志已決,雙手揮舞,欲抓玄虎的面門,這下可真的激發了殺人如切菜的霸王。殺意一閃,掌勁外吐,欲立斃班禪于掌底。
  班禪這次仍沒有死。
  因為,電光石火間,一股突如其來的鋒銳力量襲向玄虎,玄虎淬不及防,雙眼被猛烈擊中
  是兩道細如牛毛的火線。

  ------------------
  文學殿堂 赤雷掃校
后一頁
前一頁
回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