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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陰陽大法


  頂少龍突聞听得一聲闊別多年的熟悉已极的呼喚聲,心神為之劇震,腦際一陣轟響,神情恍惚之下,身形差點從馬背上摔了下去。啊!是柔柔!是柔柔的呼喚聲!真的是柔柔在叫我嗎?我的耳朵不會听錯吧!
  項少龍策騎閃電般的馳近項梁伸出頭來的馬車的窗口,第一句就顫聲問道:
  “梁弟,剛才叫我的是否善柔?她現在在哪里?”
  善柔這時在解秀洁惶急的報拿之下蘇醒了過來,這刻真真切切的听得項少龍的聲音,腦際中有點恍如隔世的感覺。
  嬌軀顫魏魏的站直起來,把頭探出車窗,四目交投,雙方都象触電般抖顫了一下。
  項少龍只覺喉頭打結,心中的干言万語,一時都不知從何說起,雙目只是怔怔的看著善柔。
  她的俏臉清瘦了許多,秀目中也似蘊含著飽經滄桑的怨,一瞬不眨的盯看著自己。
  肖月潭這時也已策馬來到項少龍身側,乍然見著善柔,神情也是怔怔一愣。
  頂少龍极力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聲音喃喃喏喏的道:
  “柔柔,真的是你嗎?我的眼睛不會看錯吧?這……這不會是幻覺吧?”
  善柔的美目突地滾下兩行淚來,嘴角哆哆嗦嗦,似很想說些什么,但喉間卻也似有根魚刺卡在其中似的,讓她一時又發不出聲來。
  項梁在旁看著兩人別后重縫的惊喜神態,心中對善柔先前所說的一些話旋都釋然。
  她果也認識三哥,且看兩現在這模樣,以前的感情必定很深,但不知為何沒有相處在一起?還有,這解秀洁真的是三哥的女儿嗎?
  項梁正如此怪怪的想著,善柔這時突己發話道:.
  “是我!少龍!是柔柔!”
  說著竟又突地哭出聲來,在項少龍躍下觀背走近車窗時,善柔旋又象發了瘋似的指著項少龍象机關槍掃射似的連連喝罵道:
  “你這狠心的死鬼,這么多年來為什么不來看望我?害得我一個孤伶伶的帶著儀儿和洁儿四處流浪奔波!你可知道我活得有多辛苦!活得有多累啊!子元他离我而去了!你也不來關心我疼愛我!這么多年來我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四處找你,可是你卻這么狠心不知躲在哪個地方与几個老婆快活!我……我恨死你了!你說,這些年來你有沒有想念過柔柔?”
  說到最后已是淚流滿面,抽泣著怒目圓瞪著項少龍,讓得項少龍見怜惜無限之余,心中卻又不知是得何种滋味,只覺眼角也在發漲。
  解秀洁見著母親的神情如此激動,嬌軀搖搖欲倒,上前一把扶住善柔,泣聲道:
  “娘!”
  項少龍見著善柔的女儿也有如此大了,活脫脫的就是一個當年的“善柔”,心中百感交集,傻愣愣的望著善柔,一時不知說些什么為好。
  是啊!柔柔要把她兩個孩子扯養成這么大,憑一個弱質女子家,其中要吃多少苦頭啊!.
  善柔發泄了一通深埋在心中多年的苦情后,見得項少龍被自己罵得的那副模樣,心中一軟,忽地又似想到了什么似的急聲道:
  “對了,少龍你快上得車上來!羽儿他……他受傷了!”
  項少龍聞言大惊,心神一斂,三步并作兩步的上了馬車,肖月潭听了也當即翻身下馬,緊隨項少龍上得馬車。二人進得車廂內,即見臉色蒼白昏睡不醒的項羽正躺在榻上。
  頂少龍心神劇震,快步走到床邊,探身模了模項羽的額頭,感覺燙如火燒。再探了探他的呼吸,也是急促而凌亂。
  項梁這時垂頭臉灰的喏喏道:
  “羽儿是真气震傷了心脈。三哥,這都怪我沒有保護好羽儿,你責罰我吧!”
  而善柔這時也是收了刁蠻之態,神色黯然的道:
  “這不怪項大……項先生的事呢!羽儿傷成這樣,都是為了洁儿的病才……你要責罵就責罵我好了!”
  頓了頓又道:
  “少龍,你可一定得想法治好羽儿的病!若是他……有得什么事,我……我就一命賠一命隨他去好了!”
  善柔最后一句話又恢复了刁蠻意味,但确也是她不知怎么用言語來表達出自己心中的歉意和哀傷,實在悲气交急之下說出此等話來。
  項少龍心頭雖是惊急怒交,但事情既然發生了,責怪也是于事無補。讓自己冷靜下來后,目光嚴厲的逼視著項梁沉聲道:
  “給我把事情發生的經過說一遍來!看看找不找得到救治的方法。”
  項梁和善柔當即把項羽為解秀洁運功療傷,金輪法王前來搗亂使至項羽真气岔亂直攻心脈的事情說了一遍。個中細節應項少龍要求,己羞非常的解秀洁也述說了一下項羽為她運動療傷來時各种感受。
  項少龍听完三人述說后,面色凝重的沉吟了一番后沉聲道:
  “羽儿的玄意真气是至剛至陽的,剛猛非常。真气直攻心脈,任是金剛不坏之身也承受不住。還好因有洁儿至陰寒毒消去了羽儿的大半功力,再加上梁弟及時運送真气護住了羽儿受傷的心脈,所以羽儿的內傷雖是嚴重,但一時還沒要了他的命。不過,我也想不出什么比梁弟更好的辦法為羽儿療傷的了。”
  肖月潭走上前去為項羽把了一把脈后,用色突地變得似喜非喜似憂非憂地道:
  “奇怪!羽儿体內似乎還存余有一絲真气,而這股真气卻又似是為了克制体內的一股陰寒之气而生,難道……陰盛陽生,陽生陰克,陰陽交合而至平衡。以陰生陽,以陽導陰……”肖月譚喃喃咕咕的念了好一陣什么陰陰陽陽之類的話,突地一陣哈哈大笑道:
  “我想到了為羽儿療傷的快捷方法了!”
  頂少龍、項梁、善柔、解秀洁不禁同聲惊喜的問道:
  “什么方法?說來听听!”
  肖月潭好整以暇的道:
  “這就是陰陽大法!”
  四人听了不解的又同聲問道:
  “什么叫作陰陽大法呢?解釋來听听!”
  肖月潭忽地臉上一紅不自然的道:
  “這個……嘿!可得先叫這位小姑娘先行离汗一下!”
  解秀洁聞言嬌嗅道:
  “我為什么不能听听呢?我也很關心羽哥哥呢!”
  善柔則突地似是明白了些什么來似的,走到解秀洁跟前對她一陣好言相勸,叫她得到別的車廂去耍一會,可解秀洁就是不依,最后沒法湊到女儿耳邊低聲道:
  “這個什么陰陽大法是跟男女事有關的,你一個大姑娘家在這里听著,難道不覺得不好意思嗎?”
  解秀洁听俏臉一紅,卻也突地地湊到母親耳際道:
  “娘,你听來之后再偷偷告訴我好嗎?我……我也很是關心羽哥哥的傷呢!”
  善柔心里暗笑這小妮子不羞,竟然明知此些話少女不宜听著,卻還……不過也很是拿她沒法,當下只行點了點頭道:
  “好吧!你先出去吧!”
  待得解秀洁离開去,肖月潭才背對善柔緩緩道:
  “陰陽大法呢,就是以陰導陽,以陰集陽。羽儿本是男儿陽身,他那練的玄意真气也是陽剛剛气。剛才我從他脈象上探知,象他這樣心脈受損,真气難以提聚的境況下卻還有著一股絲絲縷縷的真气正在滋生,沖擊著他体內,可能是洁儿倒回至羽儿体內的一股少量的陰寒之气。從這里可以推斷知,羽儿体內正有以陰生陽的功效,也就是說若能讓他体內的陰气越盛,他的玄意真气也就為了克制這股陰气而集聚的越多。如此的話若是能有一位少女的純陰之体与羽儿交合,羽儿必能借助此少女的純陰而導發他体內的強大的玄意真气,進而他就可自行療傷了!”
  項少龍和項梁听了大喜道:
  “果然是絕妙之法!”
  但旋即又神色黯然道:
  “但是去哪里找一位与羽儿情投意合的姑娘呢?我們總不能去做得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吧!”
  正大感頭痛時,善柔害羞地玉臉通紅的拉過項少龍,喏喏的低聲道:
  “少龍,你看洁儿她……”
  頂少龍聞言失聲道:
  “這怎么可以呢?”
  善柔還以為他的話意是說自己是他舊情人,而女儿則与他儿子歡好而說“不可以”,當下微嗔道:
  “這有什么不可以嘛?他們二人又不是親兄妹!也可以結為夫妻的呀!”
  項少龍明白過善柔誤解他的話后,有點哭笑不得,原來他剛才之話意是項羽本為善柔姐姐善蘭所生的儿子,与解秀洁是表兄妹,在現代里親近結婚是違法的,所以才脫口說出“這怎么可以”的話來,但想不到善柔卻誤解自己話意為自己和羽儿父子二人娶善柔和洁儿母女二人而說“不可以”。愣愣笑著看了善柔好一會才又突地問道:
  “洁儿和羽儿二人的感情如何?”
  項少龍這句話聲音提得比較高,讓項梁給听了去,忙接口道:
  “兩小是一見鐘情!”
  話剛說完,突又想到善柔曾說解秀洁是少龍的女儿,現在怎么……難道為了治羽儿的傷,不惜……
  項梁正如此怪怪想著,項少龍聞得他之言卻是哈哈笑道:
  “好!就這么辦!肖先生和梁弟就作個羽儿和洁儿的見婚人,這刻就為他們二人訂了婚罷了!”
  肖月潭听了也是哈哈笑道:
  “好,天作良緣!這個見婚人我當定了!”
  項梁則是臉色异樣的拉過頂少龍低聲問道:
  “三哥,那解秀洁到底是不是你女儿啊?”、
  項少龍奇道:
  “你怎么會有這等想法?”
  項梁道:
  “嘿!是即將成為嫂子的辣夫人說的!”
  項少龍笑罵道:
  “你就信了她?”
  項梁道:
  “她說得一本正經的,我能不信么?當時可是為那洁儿治病前的緊要心理交戰時期呢!”
  項少龍還待說話,善柔卻突地一把拉過他道:
  “走,跟我一起去把這事儿与洁儿說清楚!”
  項梁和肖月潭面面相覷,均付道:
  “你不是要把少龍帶去兩個人偷偷親熱吧!”.
  頂少龍隨了善柔上了另一輛馬車,卻并沒有見著解秀洁的人影,心下大詫時,善柔卻突地一把抱住了他,灼熱的給了他一頓痛吻后,突地玉容慘變道:
  “少龍啊!你可知道這些年來,人家是多么的想念著你啊!還以為你給贏政給害死了呢!害得人家不知為你流了多少淚!若不是為了洁儿和.付儿我早就……”
  話未說完,項少龍的厚唇己封住了善柔的溫柔火熱的小口,二人再次纏綿良久,項少龍才輕扶著善柔清瘦的臉頰怜愛的道:
  “柔儿,我知道這些年你吃了許多的苦,但是從今以后我會在你身邊全力保護你的!好了,不要哭了!柔儿乖乖!”
  說著又俯下頭卻輕吻去她臉上挂著的淚漬柔聲道:
  “從今以后我要讓柔儿變成世上最快樂的女人,我會天天晚上都陪著你,以彌補你這些年來空守閨閣的寂寞之苦!”
  善柔嬌嗔的笑道:
  “你這大色鬼,老毛病又犯了!哼,你天天陪著我啊,其他的几位妹妹不怨聲載道才怪!我可不敢得罪她們!”
  項少龍這時心情因項羽的傷勢有得救漸漸好轉,樓著這也讓自己不知為她神傷魂斷多少個日夜的俏美人,怜愛之下不禁欲火頓熾,男性生理反應迅速漲起,剛好頂著善柔的大腿內側,使得她粉臉通紅,眼角含春,在項少龍怪手的大肆侵襲之下更是嬌喘連連。
  頂少龍正要褪下善柔的羅裙,卻被她纖手捏住。她強行的抑制住被頂少龍挑起的情欲,突地秀目又落下淚來,幽怨悲切的道:
  “少龍啊!你可得為我想個辦法救救儀儿呢!他……他現在被我師父用藥物迷住了心性,變得唯他是命,到處殺人,好可怕又可怜喔!”
  項少龍大惊之下欲火頓消,忙道:
  “劍圣曹秋道!他也沒有被小盤殺死嗎?”
  善柔幽幽道:
  “不但沒死,這些年來還一直都在作秦始皇的貼身侍衛,現在更是貴為秦王朝的國師。付儿則是被他利用來掌管秦王朝的秘密殺手組織稷下劍派。少龍啊,無論如何你也得從我師父手中救出儀儿。現在儀儿雖被師父用藥物迷失本性,但是他還是懂得親情的,他非常的關心我和洁儿呢!我……我不想他死!”.
  原來當年秦始皇滅得齊國后,解子元因還沒來得及歸隱而遭殺害,善柔母子母女三人因曹秋道投降贏政向秦始皇說情的關系而保住了性命,但善柔帶著一儿一女,憑她弱質女子一個怎么能夠生存下去呢?無奈之下善柔看在儿女的份上只得去投靠師父曹秋道,曹秋道因對善柔這唯一的女徒非常寵愛,所以收留了他們母子女三人。
  在后來的日子中,曹秋道因終生未婚沒有子女,對善柔的儿子解儀產生了一种特异的父子之情,于是收了解儀作為干儿子。善柔本欲反對,但被曹秋道威勢所迫,只得應允。曹秋道對解儀這義子极為疼愛,自小就用內力為他洗經易髓,用藥物為他堅筋固骨。
  同時自他五歲起就教他武功。隨著曹秋道在秦始皇面前權力日益俱增,解儀在他的熏染之下也變得愈來愈坏,曹府里的仆婢不知被他害死的有几。不過他對母親善柔卻是非常敬孝,從不敢當著她面前做什么坏事,且無論是誰欺負了母親他也非得報复他不可,就是義父曹秋道也不例外。只要義父責斥母親他就非分跟曹秋道吵鬧几天不可。后來曹秋道沒得辦法只得暗地里威脅迫使善柔不要總是呆在曹府,叫她隨意游蕩江湖罷了。這一著也甚合善柔之意,因為早就看不慣師父為秦始皇為虎作張的行徑了,于是開始閒游江湖的生活,暗中尋訪項少龍的消息。但是一年又一年過去了,項少龍的音信仍是否無影綜。而就在解儀十二歲那里,曹秋道給他服食了一枚由秦始皇追求不死之藥時賞給他的由千年朱果作引加上了其他十多种罕世藥材煉成的丹丸,使得解儀在功力大增的同時,心性也隨成迷失,成為曹秋道的一個殺人工具,被任命為稷下劍派的少門主。
  善柔知道后跟曹秋道大吵了一場,叫他讓儿子解儀脫离殺手組織,跟自己一起去流落江湖,但曹秋道反惱羞成怒的打了善柔一巴掌,說解儀永遠都是他的,同時要善柔也听從他的命令,派了劍派中的兩大高手徐靖、莫為与她一起去江湖中為他搜集各种情報。善柔為了從魔掌中救出儿子,于是忍气吞聲,姑且充作了曹秋道爪牙。但在她行道江湖時被她無意中獲得了一本二百多年前一位隱世高人的手卷《万毒藥秘籍》。
  善柔大喜之下按秘籍秘制了兩种毒藥,一种叫作“万噬咀心”,一种叫作“仙樂丸”。暗暗的給徐靖、莫為等服食之后,就控制了他們,本還待再是一步把毒丸給曹秋道的一些高等手下服食以瓦解他的力量,卻不小心被他發現,于是用解儀逼迫善柔交出“仙樂丸”的配方,獻給了秦始皇。但對于《万毒秘籍》曹秋道卻是還不知曉。于是善柔再次改進了此兩种毒藥,只控制徐靖、莫為等身邊的一眾人而再也不敢打入曹秋道的勢力內部。對于這師徒二人之間的各种矛盾外人并不知曉,所以表面看來曹秋道和善柔相處得很好,而實質上,二人卻是在一种微妙的關系下進行著勾心斗角。
  頂少龍听了善柔這一番辛酸的往事陳說,心情在沉重之余,不由的把她摟得更緊,輕輕的道:
  “柔儿,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從曹秋道手中救回儀儿的!對于秦王朝里那些無法無天的家伙,我一定會毫不手軟的一個個予以懲罰!”
  善柔聞言心中一震,憂心忡忡道:
  “少龍,你真的也准備效法陳胜起兵反秦嗎?”
  項少龍堅定的點了點,沉聲道:
  “嗯!為了天下蒼生,我不得不再次站出來!”
  善柔輕輕的扶摸著頂少龍的虎背,星眸半閉.的憂聲道:
  “但是……少龍你不知道,秦王朝的實力實質上還很是強大呢!光是京城里的都尉、都騎、禁衛三軍就有十多万,再加上鎮守邊防的大軍有四五十万,還有名郡各縣的秦兵,總共加起來恐怕有八九十万之眾吧!這……這么龐大的勢力,你怎么斗得過他們呢?”
  項少龍晒道:
  “哼!他們有八九十万大軍又怎么樣?秦兵一直以來養尊處优慣了,只會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叫他們去戰場上拼命?只是一幫烏合之眾罷了!而廣大的貧民百姓生活本是處在死亡的邊緣,憑他們不怕死的勇气,上起戰場來雖是沒有作戰經驗,但也定可敵得過一個怕死的秦兵!.我們高舉反秦義旗,順應天下民心,有著千千万万的人民作為我們戰斗的屏障,又有什么強敵打不過的呢?秦王朝?气數己盡!距离滅亡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項少龍說這番話時語气冷冰冰的,似乎對他一手幫小盤打下的江山一點感情都沒有,讓得善柔听了心下有些怪怪的感覺,但听得他話中對反秦的成功似乎信心十足,心中也不覺涌生起几許希望的勇气來,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气如蘭地道:
  “只要是少龍認為是對的事情,柔儿一定會盡力支持你的!”
  說到這里,突地壓低聲音嬌羞的道:
  “對了,柔儿想念了你這么多年,你難道就不疼愛人家一番以作補償嗎?”
  項少龍听了心中一蕩,知道這嬌嬌女久曠多年,這刻見著,發泄了心中積郁的怨情后,春情勃發。不由得把對善柔滿腔的怜愛之心給爆發了出來,一雙怪手伸進她的衣裙里捏住她堅挺而富有彈性的酥胸大肆的揉搓,似想從里面窄出相思的液汁來。同時厚唇封住了她的小嘴,一邊和她嘴舌交纏,一邊用一只手輕扶她吹彈得破的有頰、小耳、鬢發和粉嫩的玉頸。
  善柔“嚶嚀”的呻吟一聲,嬌軀劇烈的顫抖和急喘著,—對秀眸半開半闔,溢發出無限欲望的春意,在項少龍的怀中狂熱的響應著頂少龍的挑逗。強烈的刺激和快令她感覺整個身心都在迷醉都在升騰,猶如男女交合般的……
  項少龍抱起善柔酥軟無骨的的嬌軀,把她輕放在車廂內的榻上,正待去褪她的衣裙,善柔忽地音若蚊納的道:
  “車廂的門還沒拴住呢?還有,車窗的布布帘也還沒放下!你……你……”
  頂少龍聞言失笑的低聲道:
  “柔柔難道還很害怕嗎?又不是大姑娘頭一遭!”
  善柔大嗔道:
  “要是被人闖進來看見我們……這個樣子豈不羞死人了?”
  項少龍笑道:
  “做賊的人原來還怕現身?”
  善柔突地抱住他的手臂猛咬了一口,惡聲惡气的道:
  “誰作賊了嘛?是你這大色鬼……”
  項少龍痛得輕叫一聲脫開善柔,依她之言拴了車門拉下車窗布帘后,再伏到她發燙的嬌軀上,大笑道:
  “現在我可以放心的來疼愛柔儿了吧!”
  說完雨點般朝善柔俏臉粉頸上吻去。
  善柔“吃吃”而笑,這刻拋開了一切把持,任得頂少龍咨意施為,還主動的為項少龍寬衣。
  不一刻,二入已是身無寸縷的糾纏在了一起。善柔把項少龍坐壓在体下,嬌軀瘋狂的扭動著,久蓄的欲潮愛意,山洪般被引發奔瀉。
  車廂內一時充滿了二人粗喘嬌吟聲。
  頂少龍閉著眼睛,舒适的亨受著善柔給他的一陣陣欲意高潮。在這一刻,二人各自把自己的靈与欲都完全的奉獻給了對方。
  在從車窗隔著布帘射進的朦朧的光照下,善柔白玉凝脂般的身軀上出現了一滴一滴晶瑩的汗珠,一對堅挺的酥胸在嬌軀扭動中甚有節奏的抖動著,如一對正在練習跳躍的小白兔。
  登上快樂的极峰時,這成熟丰的美女渾体痙攣,不克自持地倒在項少龍完美的男性軀体上,香唇又湊到了頂少龍的嘴上,一手軟嫩的小手不停地輕扶著項少龍堅實的胸肌。
  頂少龍舒暢地輕扶著善柔光滑柔嫩且富有彈性的肌膚,舔著她臉上落下的幸福的情淚柔聲道:
  “傻瓜哭什么呢?以后我會天天都讓你這么幸福的!嗯,剛才快樂嗎?”
  善俏臉通紅,輕輕的哼了一聲,把頭埋在項少龍的怀中,嬌軀撒嬌地扭動著,媚態橫生。
  項少龍看得心神劇蕩,欲再次操戈征伐時,善柔哪哪晤晤的嬌吟道:
  “現在是大白天呢!少龍啊!我們是去找洁儿的呀!”
  項少龍清醒過來,停止進犯,尷尬的嘿嘿笑道:
  “那我們還不快點前去找洁儿!”
  項少龍和善柔說通了嬌羞不堪的解秀洁后,便再去找項梁、肖月潭商量何時讓項羽和解秀洁施行陰陽大法。
  肖月潭沉吟了一番后緩緩道:
  “羽儿的傷勢是不宜久拖的,因為我們到了吳中后就有得要事辦,若是有得羽儿傷勢未好,從而挂牽著這個心病,將會防礙我們的行事,也會損失我們的力量。所以我看此事就選在今晚吧!”
  項少龍和善柔同時失聲道:
  “什么?今晚!這么急!洁儿她心理上恐怕接受不了啊!”
  肖月潭嚴肅道:
  “這不是一件玩笑的事情!而是關系到羽儿的性命大事!所以我們要拋開一些拘束的認真對待!”。
  頓了頓又道:
  “洁儿的思想工作還是由少龍和弟媳好去做吧!對這,這陰陽大法施展時,也不能有得任何的惊動,所以也得讓人護法。弟媳婦你就在二小身邊進行指導和監督,當羽儿身上釋發出晶瑩的白光時,也就是陰陽大法順利成功之時。這時你要叫羽儿守住心神,凝气丹田,叫他運气沖散心脈中積血,行功十二周天,他的傷勢就會痊愈了。至于我們三人則在車廂外全力為他們護法,絕對不允許有得外人侵惹,否則二小都會有性命之危,就是大羅金仙也救不活他們了。”
  善柔聞言心情沉重之余粉臉通紅的吶吶道:
  “我……我難道就要在車廂內看著洁儿和羽儿行這什么……陰陽大法嗎?這……這……”
  肖月潭臉上毫無笑意,沉聲道:
  “我說過了,此事得放開拘束思想!羽儿的性命其實就是操在弟媳婦你身上呢?若是你認為此事羞堪的話,那這事就行不通,總不能叫我們三人……”
  善柔中總有些不倫不類的感覺,自己這……丈母娘在旁看著女婿和女儿行……周公之行,這是天下間開的什么玩笑呀?
  項少龍雖覺得此事确是有些讓人難以接受,但現實卻又逼得讓人不得不如此做。緩步走到善柔身前,雙手搭住她的酥肩,低聲道:
  “柔儿,此事就委屈你了!羽儿她……”
  頂少龍的話還未說完,,善伸手暗掐了一下他低聲道:
  “好了,我……听肖先生的話就是了!不過得叫洁儿的兩個女婢云云和仙仙跟我一起到車廂里去照顧洁儿。”
  項少龍聞言笑道:“你這不是害這兩個丫頭得一种病么?虧你想得出來!”
  善柔道:
  “害她們得什么病啊?說來听听!”
  項少龍湊到她耳邊低聲道:
  “當然是害她們得象方才柔儿對我一樣的思春病啊!”
  善柔哼道:
  “胡說八道!”
  忽地也咬住項少龍的耳邊道:
  “這也沒關系呀!叫羽儿收了兩婢作妾,不就可治好她們的病了嗎?”
  項少龍失笑道:
  “你這心不是又在害洁儿么?多兩個人与她爭風吃醋!”
  二人正沒完沒了的打情罵俏著,肖月潭忽道:
  “這事就如此計划定了!項梁兄弟你著人去打探一下我們今晚宿營的地方,最好隱密點,人跡甚少的。同時叫眾位兄弟今晚凝神全力戒備,以防有敵來犯!”
  說著又轉向善柔道:
  “弟媳婦你也著你的手下今晚最好与我們配合點,免得滋生什么意外事端!”
  善柔听了默然應道:
  “是”。
  頂少龍和善柔找到解秀洁時,卻見她正獨自一個人呆在項羽所在的馬車上,坐在床沿,怔怔的看著昏迷未醒的項羽發楞,見得二人進來,一張俏臉頓時羞得紅通通的,嬌首低垂,簡直想找個地縫給一頭鑽了進去。
  項少龍和善柔相視一笑。善柔走上前去輕輕的接著女儿的肩頭柔聲道;
  “洁儿,你想你羽哥哥的病早些好過來嗎?”
  解嬌羞的輕點嬌首。低聲道:
  “但是,現在能有什么辦法使羽哥哥一下子好起來呢?”
  善柔朝項少龍望了一眼,示意他避開。持項少龍出得車廂后才壓低聲音道:
  “當然有啦!就是你肖伯伯所說的陰陽大法呀!不過……此事可行要洁儿你幫忙呢!否則就……”
  解秀洁聞言面露羞喜之色道:
  “我……我要怎么才能幫得上羽哥哥呢?我可是什么也不會呀!”
  善柔對她耳語道:
  “只要你与你羽哥哥行周公之禮就可以了,待得他功力集聚后他就可以自行運功療傷。洁儿是否愿意呢?”
  解秀洁不解道:
  “什么叫作行周公之禮啊?”
  善柔听了粉臉也是一紅道:
  “這個……你現在就不要問了。只要你答應下愿不愿救你羽哥哥就是了,至于其他娘到時自會教你的。”
  解秀洁看到母親臉色,似是明白了些什么,音若蚊吶道:
  “洁儿的命是羽哥哥救下的,只要能治得好他的傷勢,我……什么都愿意付出的了!”
  善柔听了心中在欣喜之余,卻又望著女儿的嬌羞之態,一時也不知有些什么感想來。
  善柔接著解秀洁沉默不語時,頂少龍突地又走了進來,望著善柔不自然的笑道:
  “說好了嗎?現在天色已是黃昏時分了呢!”
  善柔聞言惊叫一聲,跳了起來跑到車窗,掀帘探頭一看,心如鹿撞的道:
  “果是黃昏了!”
  天色終于漸漸暗了下來,眾人先擇宿營的是一處山谷之地,周圍了無人煙,倒是确是個靜清之所。善柔打點眾屬下用過晚膳,叫他們提高警惕后,叫了徐靖和莫為跟隨項少龍、肖月潭一起為項羽和解秀洁施行陰陽大法時做護法,項梁則被頂少龍派了去作夜間防衛工作。
  車廂內昏迷不醒的項羽在善柔的指點下被羞澀不堪的解秀洁和云云、仙仙三女脫得身無寸縷的仰躺在床上,看著項羽那男性魁梧堅實的肌肉,解秀洁的心緊張和興奮得無以用筆墨來形容之。遠遠站在一旁的善柔卻也是极不自然的閉上了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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