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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虹葳研究了一天,除了影片參考外,她還買了一些書看,上面寫著女人的敏感帶在耳垂、乳頭,甚至肚臍四周,還有就是會陰部。其中又以陰蒂最為敏感,稍微刺激就可以到達一高潮。
  虹葳离開熱气騰騰的浴池,站在全身鏡前打量自己。
  她還不曾如此著過自己。沐浴過的肌膚像飽含水分的海綿,一掐就可以出水。還泛著粉紅色的珍珠色澤。臉蛋上的青腫已消失——能這么快多虧了陳媽拿來的藥膏,渾圓的胸部在自己的注視了挺然。順著平滑的腹部而下,再看見的是令人羞怯的私處。
  這樣子的身子除了自己看得仔細,還有他也曾見過,雖然是隱隱約約的。
  真是的,她不該會有差赧的情緒出現。
  她在他眼中只是一個泄欲的工具。
  偏偏在她心底又冒出另一個聲音,就因為是他認為的泄欲工具,她就貶視自己的身体嗎?她也可以把他當成“工具”,用來認識身体、情欲罷了。
  是啊!她為什么要可怜自己,難道除了喪失自由以外,她還要自己活得不快樂,或許這也是他的最終目的,所以,她更不能如他所愿。
  敲門聲響起,“小姐,你洗澡洗好了嗎?少爺回來了。”
  “我知道了。”虹葳慢慢穿上衣服。
  待她在裝整齊下樓時,除了他人在場,還有一男一女。
  “哇!你這小子。居然放了一個這么美的女孩在家里,悶不吭聲。”徐克己看見緩步下樓的虹葳。身形曼妙,仿佛不食煙火,所以他連忙紳士的向前扶著她下摟。
  “小姐,我有這個榮幸當你的護花使者嗎?”
  虹葳原本緊張的神經因他說笑的模樣放松了,也回他一個笑容。
  “老天,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徐克己念著中國的詩句。
  “吃飯了。”陳曜煜平淡無波的聲音,令人听不出他真正的情緒。
  徐克己回她一個溫暖的笑。用嘴形小聲的說:“別理他,他在吃醋,誰教我得美人賞識!”
  一群人坐定,虹葳的左手邊是徐克己,右手邊是陳曜煜。
  陳曜煜示意讓陳媽上菜。
  “不先幫我們介紹嗎?”徐克己問。
  “她不需要認識你們。”陳曜煜拋了一個挑釁的眼神給他,要他只管吃飯就好。
  “慢,我想認識她。”一直沉默的金發女子開口,手臂如藤蔓的纏上他的手臂,連胸部都貼上去,在擠壓之間,教人擔心丰滿的乳房會不會躍出与大伙打招呼。
  “她不值得你認識;吃飯吧!”陳曜煜幫她夾菜之余,不動聲色的隔開他倆的安全距离。
  “我姓陳,名虹葳,是他的妹妹。”葳我當然感覺得出那女子的敵意,很眼熟,讓她思索著到底在哪儿見過。
  “原來你有這么漂亮的妹妹,干嘛這么神秘,還不介紹,想藏私嗎?”徐克己說,他眼尖,察覺出曜煜与她之間暗潮洶涌,他是唯恐天下不亂。
  “不吃飯,你們就回去。”曜煜沉下臉。
  “這么不通情理。”徐克己嘴巴上咕噥,手可沒閒著忙夾菜,八成是在國外太久,他的棋子老拿不好,夾到手的菜不是滑下去就是在過程中摔到桌面。
  虹葳幫他夾了菜,俐落的放進他的碗里,面對他感激的笑容,她略點頭。
  “煜,我也不會失。”女郎擰著鼻頭,可怜兮兮的看著他。
  他沒說什么,回頭對著后頭伺候的陳媽,“這些菜撤下去,要廚房做西餐上來。”
  陳媽點頭,無聲的撤萊時,所有人都噤若寒蟬,畢竟,他的神色已經難看得不能再難看了。
  餐后,徐克己吵著要留下來喝茶聊天,但被陳曜煜命令送另一位小姐回飯店休息。
  他坐在視听室看電視,虹葳端著切好的水梨和一壺水果茶,放在茶几上。
  她選擇高地最遠的沙發坐下,喝著水果茶,看著CNP,她听不太懂。看著新聞偶爾播出來的畫面片段來猜想內容。
  “我要喝咖啡。”陳曜煜突然說出來的話讓她回頭,看著他一臉堅持,如果她不起身。倒楣的是她。
  虹葳乖乖的去泡咖啡,咖啡泡回來才放在他面前,他又開口:“我改變主意,現在要喝碧螺春。”注意到他挑釁的眼神就是想找人吵架。
  虹葳才不想跟他起沖突,轉身乖乖去泡碧螺春。
  當她端著回來時,他這回賞瞼的喝一口,又開口:“我想……”
  “這里有果汁和礦泉水。”虹葳各拿出一杯。
  陳曜煜惡意的朝她笑笑,“可惜,我想喝的是威士忌。”
  “你是故意找我麻煩。”
  “那又怎樣?”
  “我不要去拿,我要回后休息。”她回頭要走,卻被他拉住手臂,這一用力,使她重心不穩,整個人跌在他的腿上。
  “你不是喜歡為男人提供服務嗎?我給你机會練習。”
  “我听不懂你在說什么,放開我!”她扭動自己的手腕要脫离他的箝制。
  “你听得懂”他大喝,放開她的一手轉向她的頸項,時重時輕的揉著。
  虹葳大駭,全身汗毛豎立,她的身体自始的反應,無法忘記他所造成的傷害。
  “你在想什么,怕我會掐死你嗎?”她邊說話邊不忘加重手的力道,引起她的重喘,“你這么細致的脖子,如果我一用力的話……”
  看她微張著紅唇渴望更多的新鮮空气,這樣的她該死的撩人,他不如思索重重印上她的唇,輸送新鮮空气給她時,手更加重力道。虹葳依著人類求生本能,回應地熱烈的吸吮。几乎要抽干他肺部的空气,漸漸的,他放松手,她的虛軟讓他可以需索無度,牙齒輕嚙她的唇。在她痛得想要抽身時,他的唇輕輕撫慰她的痛處,勾著她的舌頭纏繞誘惑,甚至要她仿效他的動作。
  在蜃舌交融之際,他的手襲上她丰潤的胸,隔著絲質的衣服只揉又捏,惹得她不耐的弓起身子要求更多,他低頭用舌頭隔著衣服弄濕她的蓓蕾,一再的膜拜。
  陳曜煜的善良層面一直警告自己別在這里要她,這是她的第一次,惡劣的小惡魔卻跳出來說:反正她是妓女,在哪里都一樣。終于,惡性戰胜了善良。
  陳曜煜粗魯的揪起她的頭發,拖著她走到酒柜前,隨手拿了一瓶紅酒,用牙齒的力量咬開軟木塞,將整瓶酒朝她的頭直淋到腳。
  “啊——”虹葳根本沒有預備,導致酒液淋進她張開的嘴及眼睛,好痛,她只能放開想扳開他手的手,揉著眼睛想降低疼痛度。
  “沒有威士忌,紅酒也可以,”話說完,他朝她身上吮吻,粗暴的動作毫不怜惜,除了手掌在她的頸子、手臂留下傷痕,唇更肆無忌憚的啃咬她的唇。
  虹葳的力量終究不敵,無法阻止他往她的渾圓椒乳揉捏,惡意的動作讓她柔嫩的肌膚無法承受。她開始嗚咽。
  “你喜歡人力這樣對待你,對不對?”他故意誤解她的聲音,把他气力盡失的掙扎當作欲拒還迎。
  “我……我沒有——啊!”
  陳曜煜蠻力一施,撕破她的前襟,接著半蹲,用力一扯她的裙子,從下面上露過毀掉前半的裙面,導致她純白的蕾絲內衣、內褲俱現。
  虹葳在惊懼之余,知道他的手离開她的身体,反射性的想往門口跑,在即將碰上門把的剎那,卻讓他給捉住飛泄的長發,一出揪回來,從頭皮傳來的痛楚貫穿她的身体,她反彈卻剛好跌落在他的怀里。
  “原來你喜歡玩你跑我追的游戲。”他用力扯著她的頭發,使她抬頭面對自己。
  “我沒有!”她清楚看見他加惡魔般的嗜血眸子,像能吸走魂魄,她怕,想要躲起來。卻走不開。
  “你的膚變得好白,你怕我嗎?”他用指腹輕輕刮過她的臉蛋。
  “放…放開我。”在他的手十分靠近她的眼睛時,虹葳恐懼的閉上眼。
  陳曜煜在她耳邊笑著。离開她的臉頰,貼緊的身軀使他清楚感覺到她松了一口气,他突地箝住她右邊椒乳,用力擠壓一下,使它繃出蕾絲胸罩,他可以感覺到她脆弱的心髒不停的怦怦跳。
  “這個——很美!”他輕輕的逗弄粉紅色的丘項,偶爾用指尖沿著乳暈划著,一圈又一圈,直到感覺丘頂更突出,倏的,用力彈著她已然敏感的乳尖,馬上惹來虹葳的惊呼。
  “很敏感,對不對?”
  “我……我……”
  “你另一邊也想要嗎?”
  虹葳拼命搖頭。
  “說謊,我要處罰你。”他隔著她的蕾絲小褲,用指腹深探丘頂,不停的旋轉使它探測更換,“嘖嘖嘖,我發現泉水了。”
  虹葳羞怯的紅了一張俏臉,她努力抗拒著一波波襲來的熱浪。搖擺著身子要掙扎才對。卻忍不住用大腿夾緊他的手,希望他別進來,但也別退。
  “原來。你這么快就有反應,那就快速解決吧!”陳曜煜將她往前一推,虹葳的雙腿化泥、沒有力气支撐,整個人躍在沙發手把上。
  陳曜煜迅速的脫掉褲子,將她裙子下擺撩到一旁,撕扯她的小褲,雙手扶在她的腰眼處、使她渾圓的俏臀向上挺。
  老天,光這樣看,他就快受不了了,他將炙熱的堅挺處磨贈著她的紅芯,他几次想侵入,礙于她的緊窒,全都無法攻占,這种進退不得的狀況折磨得他沒耐性。
  他急著放縱他的欲望奔馳,卻無法得逞,用力扯起她的身于,換他坐在沙發上,他巨大的堅挺處就在虹葳面前,一覽無遺,使她倒抽一口气,馬上明白她根本無法容納。
  “不要……我不要……”她害怕的退卻。
  陳曜煜的一雙眸子被情欲染了火,腦子里下達命令就是占有她,根本听不見她說什么,也無法維持思考力,發現她有逃走的欲望,在捉住她手臂的同時。同時讓她跨過自己的身体。棒高她的臀瓣,用力壓下去。
  “啊!”痛楚讓虹葳凄厲的大叫,指甲掐入他的臂肌,“好痛……好痛!”
  他甚至還沒有到達她的深處,她体內緊窒的肌肉不停劇烈收縮,想要赶除他這個惡龍的侵入,迅速讓他崩潰,洒出的种子也濕潤她的体內。
  虹葳一發現痛楚劇減,馬上想起身。
  她才一扭動臀部,他馬上感覺自己又恢复活力,甚至躍躍欲試。
  “痛……好痛!”
  他放縱自己的力量。讓它穿透她的屏障,直達深處。或者到達她的子宮,順著她体內的收縮力量,深入淺出。
  虹葳強烈感覺到自己像個布娃娃被撕制,由体內到体外,几天完膚,痛楚使她的知覺不停向上拱高。
  “啊!”陳曜煜一聲吼叫,把自己的种子深埋在她体內。
  該死!他從沒這么快就發泄完。甚至滿足到無法移動身体。
  不,他還沒到不能動的時候,看著她脹紅的小瞼、緊閉的眼睛,以及流過頰邊的汗珠与淚珠,他居然又興奮起來了,几乎馬上在她体內重現精力。
  “不要……不……要,啊!”她才開口,卻惊覺他的蠢動,他捧著她的腰眼,繼續剛才反覆的抬高放低動作。
  隨著痛楚漸漸筑起的快感,就像從云端不停的墜落,她慢慢的失去知覺。
  陳曜煜注意到她失去意識的趴在他身上,但是体內惡龍持續狂怒,他知道該停止,卻無法克制,尤其她昏迷的瞼有种魅力,勾引著他無法停止。
  他也沒有打算克制自己的情欲,只要要夠了她,就能克制自己反常的需索無度,所以,他拼命放縱,沒有离開過她的体內;尤其抱著她回房間的走動時,那种興奮堪稱置身天堂。
  一直到回房。在床上,他仍然徹底的要她三次,其間,他知道她曾醒過來,卻又累极的睡去。
  虹葳眨著眼,好不容易才撐起快要合上的眼,看見白色与粉紅色的天花板,這里是她的房間。現在是……她看見粉紅色底的百合窗帘,透著光線,是早上了嗎,還是已經中午。
  她用手肘撐起身体,發現自己除了全身酸軟之外,大腿更是疼痛難當,覆在身上的絲被滑落至腰間,在視線范圍的胸上。手上,白色肌膚烙著紅印。
  這些在在提醒著她昨晚發生的事情,看著床頭的電子時鐘。
  居然是下午三點多。她忍著痛楚下床,全身赤裸,她慢慢移步到浴室。
  當她在浴室的全身鏡前仔細打量自己,羞愧占滿她所有的感官,讓她全身浮上一層瑰麗的嫣紅。
  春天,她几乎全身無一處幸免,全部印滿紅色的吻痕,就連大腿內側也不例外,干涸的愛液遺留著他的味道,他把她當一只乳牛似的,虹葳不敢繼續看。她怕在更隱密的地方看見他的印記,連忙打開水龍頭,注滿一缸的熱水。她倒了几近半瓶的沐浴精,用力的搓揉身体,讓身体發紅,几乎要遮蓋過他留下來的吻痕才肯罷休。
  沐裕后,她拿了一件高領的長襯衫穿在身上,還有她唯一的一件黑色長褲。在化妝鏡前打量半天,确定沒有露餡,才走出去。
  也幸好屋內有空調設備,否部在這种炎熱酷暑,她的穿著最后一定會中暑。
  几近二十四個小時滴水未沾,她真的餓了。
  她朝餐廳前進,發現桌上擺了十多道小點心,突然這么多東西看得她覺得飽了,最后選了一粒水果,走往荷居。
  她沒有听見荷居里有人的聲音,打開門看見里頭有十多個人,著實嚇了一跳。她本能的就是要拉上門退出去。
  “虹葳。”人群中傳來的叫聲讓她無路可退。
  當他們讓開一條路,使他們視線交集——是陳曜煜,她以為他去上班了。
  她看起來就像傍水而立的荷花,剎那間眸內的脆弱令人怜惜,一身素雅的長衣長褲,他當然知道她在遮掩什么,得意的神情躍上眸子,嘴角也不自禁的彎起來。
  “你過來。”
  她想要違背地的命令轉身沖進去,無奈地的眼神就像把她催眠。只能听從他的話前進,走至他的眼前時,讓他捉著坐進椅子。兩人座的藤椅突然變得好擠,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他的腿總會摩擦過她的,偶爾會怀疑的抬頭打量他,卻發現他專注在手中的文案。可能是無意的吧!所以她盡量回避,不過。成果不彰,他還是會靠過來。
  最后,虹葳決定不理他,她本來就是來欣賞荷花消消暑意,要介意這种莫名的行為,豈不在眾人面前顯出她心里有鬼,眼睛看看玻璃窗外,她可以用想像來感受到股風吹拂在臉上的熱气,不過,蜜蜂辛勤的來去采蜜,似乎一點也不怕酷暑。
  在日本,蜂蜜還有分等級,色澤越淡的价格越高昂。尤其是來自荷花的蜂蜜。荷花的花瓣隨風搖動,顏色介于桃紅,有的更深,其中盛放的那朵有四、五只蜜蜂爭相采蜜。她咬了一口水晶梨,清脆多計,吃在嘴里,甜得心情都變好了。
  也難得她有這种閒情逸致,若是在上學,她應該念得焦頭爛耳,為了聯考成了拼命三郎,突然,拿梨子的手被人抬高,她回頭,剛好看見,陳曜煜就著她的手和她咬過的地方,在梨上添了一個大缺口。
  “很甜。”他在她耳邊輕聲說。
  看著他的眼,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她太年輕,就算年紀再增長几歲。仍舊搞不清楚地心底想什么,故意借此來表現与她的親密嗎?這些公司的主管,有些知道她是董事長的千金,是他的妹妹,他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不管是表現什么,虹葳都命令自己不准有回應動作,淡淡的瞟過在場的人,有的惊愕、有的了然,她都不准自己的心情有任何起伏。不過,這好難!
  陳曜煜是故意的,注意到她握緊的牽頭,他得意的知道她并不是不在乎,雖然她裝得風清云談,但是,她還是在乎別人异樣的眼光。
  他討厭她剛才的自适,比較喜歡她現在的無情,她應該怕他才對,至少該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揣測他一步會對她怎樣,他喜歡獲得對手全到的警戒,這樣才能滿足他的報复快感。
  虹葳根本听不懂他們接下來的對話,大多商業術語,她也沒有興致注意,只覺得時間分秒過去,她的肚子只塞了一顆水梨,根本不會飽。她起身想要再去吃東西,卻讓他捉住手。
  沒有談話,他只用眼神詢問她想上哪儿去。
  “我肚子餓了。”
  他拉著她坐回去,拿起電話拔內線,“送點心來荷居。”
  本來想借著吃東西逃离這里窒人的气流,看來,這個希望落空了。
  從那天開始,他到哪儿,她就必須到哪儿,就像一只忠心耿耿的小狗跟進跟出。
  陳曜煜抬頭。從他的大桌子可以清楚看見坐在門邊的人儿,她低著頭看書,柔美的頸子下,一身暴露的衣著使她的乳溝明顯。她換了一個姿勢,單手撐著臉頰,几綹黑發落在她的頓邊,微傾向前的身子使他看見更多胸前的雪白,他可以感覺到他下腹的熱流竄動。
  從他發現他對她的渴望不減時,他就帶著她寸步不高,以消解他隨時爆發的欲望,這樣可以更快降低他對她的需求,所以,在兩人獨處的環使,他會讓她穿得清涼,就像現在。
  桌下的長腿斜放,在動作時,她超短合身的裙子跟著往上縮了一些,陰暗的雙腿交叉地帶,他幻想為她的緊窒肌膚,這使他迅速堅挺起來。
  他放下筆。起身往她走去。她看書看得專心,絲毫不知道她散發的女性魅力勾起他男性荷爾蒙的沖動。
  一直到一個黑影遮住燈光,她抬頭,看見他充滿情欲的臉。
  其中的眼神如兩族火焰,薄薄的襯衫底下肌肉因為欲望賁張,他巨大的需索像一頭惡龍要沖破拘禁。
  “我……”她的聲音沙啞,“我們早上才剛做過。”
  “我現在就要。”不容許她反對,他低頭吻住她的唇,嚙咬著她丰厚的下唇,一直到她微張著小嘴,他才放任舌頭不停的領取她的口中蜜汁。
  拉下她肩帶,露出水湖綠胸罩,這是地幫她挑的,就連內褲也是一套的高叉水湖綠。這种衣著方便他隨時需要發泄。
  打開前扣,她的丰乳迅速的繃出束縛,似乎他時常的愛撫也幫助她胸部的發展,每次他都覺得她又丰滿了很多,乳尖迅速的變成深紅色,又硬又挺的弓起來祈求他的愛怜,他當然不會令她失望,一手來回探捏她的丰乳,另一邊則用嘴吸吮著她的胸部下方。
  這就像隔靴搔痒一樣,他始終不肯平复她右乳尖的騷動,放任著她被煎熬得好痛,下意識里,她雙手揪著他的頭,獻上自己的敏感帶。他這才如她所愿。含住她右邊蓓蕾,盡情逗弄。
  “你還想要這樣,對不對?”他的手滑下她的腹部,撩高她的裙子,使她水湖綠的內褲呈現在彼此眼中,接著拉著她的手一起滑到私處。
  他不停的摩擦,一直到她自己感受到濕意。熱浪不停侵襲她的全身感官,她知道自己不自禁的嬌吟。
  “是不是濕了?是不是?”他低頭,看著她透紅的絕艷臉蛋,因為情欲的折磨變得十分惑人,一直到她點頭,他才繼續。
  他拉著她的手,滑入她的褻褲內,讓她的手指感受自己的渴望深處,一收一縮的進出秘穴,听著她越來越急促的嬌喘,明白她快要高潮了。
  或許這也是她讓他瘋狂的地方之一,她才十六歲的身体不懂情欲,一次做下來她可以達多次高潮,這當然也滿足他男性的虛榮心。
  “是不是快要泄了!”在她的手指之后,他也深入,馬上被她丰厚的肉体包圍。他倒抽一口气。克制自己的欲望。帶著她慢慢舞動。
  她的身体就像一把上好的小提琴,從她嘴里流泄著美妙的音符是最高級的催情藥。
  一直到她虛軟了身子倒在椅背。他拉著她的手到她面前。
  “來,睜開眼看看這個。這是你的味道。”虹葳羞赧的別開頭,沒注意到他含住自己的手指,接著吻上她的唇,“這就是你的味道,你要記得哦!”
  虹葳斂著水光的眸子就快要掉出淚水。她覺得好丟臉,想要掙扎起身离開他,躲藏起來。
  他順著她要起身的力量,將她拉起來,讓她的背貼緊牆壁,拉下自己的褲子。
  “你不能逃,我遠沒有滿足。”話說完,他拉高她的腿,讓她環往自己的腰,由下使他們親密的接合,彼此互換了气息,使呼吸開始對應。他清楚看見她容納他的堅挺。刺激他的感官,雖然不能深入到她体內。卻有另一种快感。
  一直到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体內吶喊著要爆發,才讓她坐在椅子上,迅速的抽動,他感覺到她的高潮不停持續,緊縮力道也越頻繁……一陣吼叫,他趴在她身上輕顫,將竹子深植她的体內。,紅街系极了。只能靠著他的肩頭無法自己。
  他抱起她往休息室走,這個房間打從她來了以后,就變成她專屬的了。
  她成了伴游女郎,他什么時候有“性”致,她就必須無條件提供身体,不是他胡思亂想,而是他給她的感受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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