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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曲


  白虎寨的大廳中,白非寒、馬汗青、李鴻義和柳若谷各聚一方的分坐在兩旁的檜木椅上,他們剛剛結束了今天的例行會議。
  “丹雪妹子呢?”
  馬汗青一看白非寒又微揚著嘴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時候,八成一顆心又飛到了那個聰明又令人頭痛的丹雪身邊。
  說真的,當初他看好白非寒和丹雪這一對是看好戲的成份居多,畢竟白非寒和丹雪這兩個人的個性都很倔強,一碰在一起必定是火花飛揚。
  可是,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是,自從丹雪和白非寒在一起之后,對其他的人他們還是這么個樣,可是一對上彼此,可完全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一向狂傲的像只老虎的白非寒,在丹雪面前簡直像是溫柔的大貓,沒事還會哼個兩聲。而愛捉弄人的丹雪仍是不按牌理出牌,但她對白非寒可真的体貼至极,一點也沒有以前那种气焰。“不消說,一定又是在煮什么冬瓜青草茶。”李鴻義替白非寒回答。
  “那是看在非寒的面子上我們才喝得到。”柳若谷笑笑說。他和非煙成了一對,理論上,他和白非寒也算是親戚,所以,他也就直呼白非寒的名字。
  這些日子,丹雪說天干物燥、容易上火,所以天天喚人煮冬瓜青草茶來給白非寒降火气,而他們因沾光也有口福。
  “真想不到丹雪現在變得這么溫柔,可是,這樣就不好玩了,我真想念她整人的時候,雖然有點心惊肉跳,可是一點也不無聊。”李鴻義雙手托著下巴,一臉無聊的打了個呵欠,他想念极了丹雪整人的招式。
  “你們是欠人找麻煩是不是?她這樣有什么不好?”白非寒抱胸瞪了他們一眼,他一臉“誰敢在他面前批評丹雪誰倒霉”的樣子。
  “也不是啦!你不覺得丹雪妹子整人的樣子比較像她,現在這個樣子實在不像她。”馬汗青連忙說,沒了好戲可以看,日子實在平淡的一點味道也沒有。
  “說真的,我也有點想念她整人時,臉上會有的那种令人看了會心跳的笑容。”
  白非寒微微想了一下,也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承認,丹雪在有鬼主意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特別靈活。
  “你看!我就說嘛!”知道白非寒和他也有同樣的想法,李鴻義滿意的接口道。
  “丹雪姑娘今天你好象晚了些,她平常不是這時候就該出現的嗎?”柳若谷突然說。“你沒說我倒沒注意到,今天丹雪好象真的晚了點,我去看一下好了。”
  白非寒馬上起身就要去找丹雪,其它的人一看到白非寒這种緊張的樣子,都心知肚明的笑了笑。
  當白非寒正要出去的時候,丹雪就提著一壺茶進來了。
  “讓你們久等了,這是我特制的降火茶。”她說著,面帶微笑的一人給他們倒了一杯茶。“我最喜歡你的降火茶了,清涼又爽口。”
  李鴻義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大口,結果,茶一入口,便整個噴了出來,他看一眼所有的人,除了白非寒仍一口一口的啜著茶之外,剩下的都是苦著一張臉。
  “這是什么東西?”李鴻義皺著眉頭,連忙灌了好几口開水。
  “降火茶呀!”丹雪聳聳肩。
  “不是吧!這和我們這几天喝的根本不一樣。”馬汗青連連的搖搖頭,一臉嫌惡的瞪著手中的茶。
  “是不一樣,前几天我給你們喝的是冬瓜青草茶,今天是黃連茶,不過,一樣都可以降火的,我想,大家喝了這么多天的冬瓜青草茶,一定都喝膩了,為了不讓你們感到無聊,所以我決定換換口味。”丹雪坏坏的笑笑。
  李鴻義這下才知道,丹雪八成是听到了他們的談話,故意整他們的,這要怪也只能怪他們實在是自討“苦”吃。
  不過,他仍是有一些不解的問:“為什么表哥一點事也沒有?你偏心喔!”他看著狀似悠閒的白非寒,不服的問著丹雪。
  “才沒有!”丹雪也皺起眉頭。
  她明明給每個人喝的都是黃蓮茶,沒道理白非寒會一點事情也沒有。她不信的伸手搶過白非寒的杯子,很快的喝了一口,接著,她整個臉都皺了起來。
  “這么苦你還喝得下去?”
  她一臉恐怖的看著白非寒,然后接下他急忙倒給她的開水一口喝下去。
  “我早就知道你要整人了,你剛剛一進來,臉上就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笑容,我就知道這茶一定有問題。”白非寒好玩的點點她的頭。
  “知道你還喝?”丹雪皺起眉頭。“是啊!表哥,你知道為什么不說?害我們喝得一個個都快吐血。”李鴻義也不解的說,如果白非寒事先提醒他們,那他們不就不會被整了。
  “這可不行,反正我知道一定有人會陪我喝,而且,現在我發現,其實整到了人,心里真的滿開心的。”白非寒笑笑的說。
  一時間,大廳上所有的人,包括丹雪,都一臉不可思議外加不敢相信的瞪著白非寒,因為他們全都因為他的不作聲而喝了那杯黃蓮茶。
  那依他所說的,被整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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