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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一縷光線從窗外射進彌漫情欲麋香的床上。
  一只雪白的大腿露在棉被外頭,壓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渾身赤裸著,虛脫的躺在棉被外頭,雙手抱著一團棉被。棉被外露出一顆沉睡的小頭。
  “不要了啦……好痛…”小頭夢吃著,惊醒男人的神智。他無神的張開眼,瞪著床頂好一會儿,才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他立刻轉過身,看見顏小圭還躺在床上,松了口气。
  她的臉色不怎么好看,大概是昨天晚上受了太多折磨,一直到快天亮才告一個段落。
  手掌溫柔的撥開她的發絲,露出蒼白的小臉,惹得他一陣心疼。
  “下次,我會讓你得到快樂的。”他喃喃道。
  “不要再來了!”顏小圭從夢里嚇得彈坐起來,棉被滑到腰間,露出雪白有型的雙峰。
  鳳炫衡咽了咽口水,想起自己雖然占有了她,但都沒有好好的愛撫過她的身子。
  “小烏龜,你還好嗎?”他柔聲問道,盡力把視線調開那對美麗的胸脯。
  顏小圭聞言立刻轉過身,那對嵌著春梅的胸脯晃動成一道弧度,讓風炫衡忍不住看傻了眼。
  “啊!"顏小圭尖叫,馬上拉起棉被蓋住自己的身子。“你……你……”
  “我不會再傷害你了,小烏龜。”他安撫她。
  “騙人,你老騙我!”她指著他下体鼓起的欲望,臉紅的調開視線。“你又……又……藥效還沒有完嗎?"
  “藥效完了,現在是我自己的反應。”他苦笑,也不再遮掩。本來可以騙她是藥效作祟,但是她受苦一整夜了,實在不忍心再折磨她。
  “你變態啊!”她全身痛得快要支解,結果他還出于自己的意愿想要?有病!他一定有病!“讓開!我要下床?”
  無視他的裸体,她爬過他的身体,不小心壓到他的……命根子,她憤怒的揮開它,直接下床。
  當雙腳一落地,她就頭昏眼花的跌向地面。風炫衡見狀,馬上起身抱住她,讓她的背靠在自己怀里。
  “你初經人事一整夜,需要休息。”
  “我才不要休息呢!總管說,休息是要扣錢的,我要去工作了!”顏小圭叫道,掙扎著,沒有想到他愈摟愈緊。
  “不准去!"
  “就算你是天皇老子,也不能命令我!”她感覺到屁股有個硬物抵著她。“不要再戳我啦!”
  風炫衡俊朗的臉抹上一朵紅暈。“我不會再強占你,你也不准离開。”
  “可是我……”
  “我不是天皇老子,我是你主子!我待會跟風總管吩咐不扣錢,行了吧?”
  顏小圭微側過臉,張大眼看著他。“真的嗎?不會偷偷扣?”
  “我說話算話……”
  “騙人!你昨天晚上說沒了沒了,然后又繼續戳來戳去的!”
  “哪……”他啞口無言,只能裝出凶神惡煞的表情說著,"你敢离開這張床,我就再‘戳’你!"
  她一臉惊恐,不敢再亂動。
  昨天晚上真的很糟嗎?風炫衡想問她,但他不用問也知道答案,于是歎了口气,松開她,跳下床。
  顏小圭見狀,張大眼看他生龍活虎的走來走去,赶緊拾起地上的衣服。“你不累啊?”
  “我睡了一覺,恢复了。”他隨口說著,穿上長褲后,將她的衣物擺到床上,徑自拿著毛巾到屏風后的水盆去。
  “哇……真是富家大爺呢,還記得洗臉。”她佩服他的体力,但要穿上衣物時,發現她的雙手微微發抖,好想再繼續睡。
  “等等!”風炫衡拿著沾濕的毛巾回來,她立刻拉回棉被包在自己身上。
  “你放心。我不會再隨便動你了。”他一抽手就把棉被拉离她的身上,露出她秀美的胴体,他的眼光不自然的調開,看到她嚇得要爬上床,知道她昨晚真的是痛坏了。
  他苦笑連連的抓住她的玉腿,阻止她再鑽到角落去。
  “我說過你不情愿,我絕不會再動你。”他輕輕拭去她大腿上的血跡。
  大腿內側全被冰冷的毛巾給侵犯,顏小圭臉一紅,張大眼看去,嚇了一大跳。
  “血……血…”
  風炫衡明白她在妓院里雖然是龜奴身份,但因為女儿身的關系,很少理這种事,于是解釋著,“這是女人家第一次都會有的落紅,第二次就不會有了。”
  “什么?你是說,你把我戳出血來了?”她大惊失色。“你怎么這么狠心?”
  他翻了翻良眼。“以后就不會再有了。”
  “還有以后?我才不要呢!你這么愛戳,去戳別人啦!”
  他瞪著她,硬壓下到口的話,見她抱著衣物,忖思了一會儿,便搶過她怀里的衣服。
  “你干什么?把衣服還給我!"
  “你是姑娘家,還穿什么男裝!”他听見外頭的腳步聲,知道他一睡晚,風總管會親自來叫他。
  “不准進來。”他斥道,顏小圭迷糊的看著他。
  腳步停在門口。
  “立刻去找件女裝來,保守點,不要下人的服裝,比照我的身份……”他瞧見那對雙拳,咽了咽口水,沙啞的說道:“再弄件紅色肚兜來!”
  “我才不要穿肚兜,我也不會穿……”顏小圭大聲的說道。
  他立刻捂住她的嘴,聞到她身上有他的气味在,雖然感到滿意,但還是大聲說道:“再燒一桶水來!下去吧!”
  連一句疑問都沒有,腳步聲逐漸离去。
  風炫衡依依不舍的放開她。
  “我不要穿……”
  “哼,你還要纏長布?你活到十八歲,胸脯這么小,就是你整天纏著的下場!”
  “我……我虛報兩歲啦,我才十六歲而已,當然小啦!”她臉紅的說道。
  風炫衡听見之后,一陣天旋地轉。天啊,他竟然占有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他一向不碰年紀輕的少女,就算是妓女也不碰,因為年紀小的姑娘不是等開苞,就是才初經人事一、兩年,他不碰是自保,也沒有迷戀小孩子的習慣。
  現在……他風流的戒條全被她打破了。
  十六歲?
  難怪她的肌膚触感這么美妙,清秀的瓜子臉還有几分稚气,她的身子甜美得讓他再度蠢蠢欲動。
  他立刻甩去邪念,大聲說道:“我讓你穿肚兜,不只是因為小,還要這丑!你知不知道你的胸脯有多丑啊!你是我見過的女人,胸脯最丑的一個!”
  他的言辭嚴重傷到顏小圭的心靈,她憤怒說道:“我就是丑啦!”她故意挺起身子,讓一對小乳房高傲的暴露在他眼前。“怎么樣?我顏小圭就是丑,再丑也不要穿那個什么什么兜什么肚的……”她惊恐地看著他突然俯下頭含住她的蓓蕾。
  他的舌頭徐緩的滑過她小巧的乳暈,陌生的戰栗從腹部竄起,她不明白這是什么感覺,只是害怕,用力拉扯他的頭發。
  “你放開我!放開我!”
  她伸出一條腿要端向他的命根子,他只手撥開她的玉腿,他的下半身嵌進她的雙腿之間,將她推倒在床上。
  隔著他長褲的薄薄布料,她明顯的感受到他又硬挺起來。
  就算她再傻,也知道他又要做了。
  “不要……不要再來了……”她嚇得哭出聲來。
  她的哭聲穿過他的情欲网子,他深吸口气,拉過棉被用力蓋在她誘惑人的胴体上,威脅的說道:“你不換女裝,我就再來一次!”
  “你卑鄙!”她嚷道,緊緊抓著棉被,生怕他掀開來。
  他盼著她梨花帶淚的小臉,咬牙說:“我是卑鄙啊,你可以試試看!"
  “你干么不去找醉香院的姊姊……哇……”看見他作勢要扯開她的棉被,她害怕的抱住不放。
  “你再敢說一句要我去找其他女人,你就試試看!”
  他凶暴的臉讓她害怕!以前天不怕地不怕,敢跟他吵,現在不敢了,万一他又在她身上“發饅頭”,她一定會痛得昏過去。
  “好啦……”她委屈的說道,“不說就不說。可是你明明以前時常找她們的……一個晚上還可以應付很多女人……"
  “顏小圭!"他叫道。
  她立刻閉嘴不言。
  這時,風總管沒有疑問的送來衣物以及熱水桶,風炫衡警告她不能下床一步,隨即拉下床紗,不讓任何人看見她。
  等到奴仆都出去后,他再掀開床紗,看見她抱著棉被已經沉沉睡去,一條玉腿還夸張的壓在棉被之上。
  他又气又好笑,更心疼她一夜無眠被他折騰,小心翼翼的拉開她怀里的棉被,無視她的裸体,將她抱起來放進熱水桶里。
  “燙……”她迷糊的惊醒。
  “不燙不燙,你要清洗完才能睡得舒服。”他哄道。天知道他沒有哄過人的經驗,現在他卻像一個老頭儿爹哄著稚齡女儿。
  十六歲!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自己占有的是這么年輕的小女孩。有种內疚蔓延全身,但感激老天的保佑,保佑她在技院多年仍保有童貞,感謝自己是拿走她童貞的男人。
  他是第一個,也將會是最后一個。
  “死烏龜,不准動!”
  “不要,我不會穿啦!太复雜了啦!"
  “我會就行!”屋內形成拉鋸戰。
  “你的手真巧,不知道幫多少女人穿過衣服。”酸酸的聲音從房內傳出,守在門口的風總管連表情都沒有變過一次。
  “我從不幫女人穿衣服的!”
  “是啊,你只幫女人脫衣服!”
  “小烏龜,你找罪受!
  “哇,又要威脅我了,好啦,我不敢了不敢了。”
  風總管忽然咳了兩聲,房內立刻靜默下來。
  小青拿著托盤走進風云樓里,向風總管福身說道:“總管,我送午飯過來。”
  “平常不都是春雪送的嗎?”風總管銳利的眼神投向她。
  “春雪姊姊不舒服,所以我代她送來。”小青垂著臉說著。
  “是午飯來了啊?送進來吧。”風炫衡中气十足的聲音從房內傳出,讓小青的臉閃過一剎那的鐵青。
  風總管打開門,讓小青進去。
  房內,風炫衡赤著上身靠在澡盆邊,雙臂環胸的睨著她。
  小青偷偷看一眼房內所有的角落。沒有其他女人,那……
  “把飯菜放下,我餓坏了。”
  小青答應一聲,將飯菜擱在桌上。明明小圭答應她的,難道昨天晚上沒有下藥?
  她等了很久,一直等不到小圭回仆房。以為風炫衡在受創之余,把小圭殺了泄恨,但現在看他沒有任何的難受……事實上,如果昨晚他吃了絕命合歡粉,現在應該是尸体一具,除非有女人……她立刻瞄向被幔紗遮掩的床。
  但在時間上根本來不及找女人啊……
  “毒娘子柳艷雪,你來得正好,你的藥我奉還給你?”
  小青臉色一變,正要否認,他忽然迎面丟來一物,她定眼一瞧,直覺抓住。
  是她的白玉瓷瓶!
  他緩緩拍手。“好功夫啊,毒娘子。几年不見,你的功夫愈來愈好了!”
  事已至此,也不必再假,小青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絕美成熟的臉龐。
  她掂掂瓷瓶中的分量,陰狠的笑道:“玉扇公子你也好運气,能躲過我最新調配的絕命合歡粉。”她瞄了一眼幔紗。“依你服下的分量,里頭的姑娘一定很可怜……”她忽然向前跨步要一窺床上少女的面貌。
  昨晚她守在樓外,沒有見到任何丫頭被召喚進去,會是誰打斷她的周全計划?
  風炫衡使出家門絕學,擋住她的陰爪,隨即纏斗起來。
  毒娘子顧名思義,是使毒娘子,在功夫上与他相差一大截。她想趁著閃招的空檔使出怀里的五毒香,但他早就看穿她的陰謀,逼得她連連接招,無暇再用毒。
  當他的玉扇石骨打中她的胸口,她退离到窗邊,陰狠的笑著,“好,今天我算認栽了!不過你也討不了好處,你活下來,但那個女人活不過七天的!”看見他一臉震惊,她心里更為快意。“你知道絕命合歡粉又叫什么嗎?它又名七日毒!絕命合歡粉唯一的解藥就是陰陽調合,你是男人,一定得找女人發泄,但是那個女人將會承受你体內的毒素,七日之后就去見閻王!哼,不管是誰,總要死一條命的……”她話說到一半,趁著他震惊時,破窗飛竄出去。
  “等等!把解藥交出來!"他吼道。
  風總管見狀,立刻追上去。
  “哈哈哈,沒有解藥,這世上沒有解藥……”她殘酷的笑聲消失在風中。
  風炫衡心亂如麻,轉過身拉開幔紗。
  顏小圭已經換上女裝,頭發披在肩后,惊恐的面對他,全身發抖不已。
  “我會死……我會死嗎?”她想都沒有想到她會這么早死。
  “不會!”他叫道,“你不會死的!”他緊緊的抱住她嬌小的身子。
  她把頭埋在他的肩窩,止不住的顫抖。“我不要死……我不想死……”
  “我說你不會死就不會死!"他在她耳邊吼道,更用力的將她揉進他的怀里,使得她的心思不住慌張起來。
  如果她死了……如果她死了……

  “依据脈象……”嚴夙辛把著顏小圭細瘦的手腕,沉吟著,“沒有异象。”
  “沒有异象,到底她中毒了沒有?”
  在通知好友來替她醫治時,他已順道告訴他們她的真實身份了。
  嚴夙辛向風炫衡溫柔的笑著。“炫衡,你不要心急,我再看看。”他閉上眼,專注的把起脈來。
  顏小圭靠在風炫衡的怀里。她哀怨的神情讓他看了心痛不已。
  “小烏龜,嚴兄是有名的醫者,你不會有事的。”他放柔聲音的哄著。
  嚴夙辛挑高一道眉,惊訝他的柔情。
  “我不想死……”她扁著嘴,眼淚在眼眶里滾來滾去,小聲的說:“如果知道你‘發饅頭’又戳來戳去會讓我這么早死,我才不要理你呢!”她的聲音很小很小,不想讓其他兩人听見。
  但她忽略了在場的兩人都是當今的武林高手,連三里外昆虫的鳴叫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明明是很悲慘的狀況,左勁卻忍不住大笑起來。
  風炫衡瞪著嚴夙辛。“我都沒說什么了,你臉紅什么?”
  “發饅頭……哈哈哈哈……”左勁差點笑得在地上滾。
  顏小圭大叫一聲,“他听得見!”
  "別理他!沒有兄弟情的家伙!”風炫衡怕她害臊,把她更往怀里推。
  嚴夙辛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既憂心又高興。難得鳳炫衡柔情深陷,如果真有什么毒,不難想像風炫衡會怎樣發狂?
  “到底如何?”風炫衡著急的問。
  她下意識的抱住風炫衡的腰,害怕的看著嚴夙辛。
  他向顏小圭溫柔一笑。“照理說,是沒有毒……顏姑娘除了需要好好補足睡眠跟体力外,是沒有什么病。”
  她立刻松了一大口气,要眉開眼笑的時候,又听見他道出一句“但是”,她的小臉馬上垮下來。
  嚴夙辛想要拍拍她的肩安撫她,但風炫衡大掌一上,蓋住她的肩上,嚴夙辛正好拍上他的大掌。
  嚴夙辛感到好笑但又不敢笑,只能說:“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的醫術不能說是天下第一,一定會有我解不開的毒。如果知道毒性也就罷了,但顏姑娘的脈象平和,也許毒娘子所下的毒無色無味的滲進体內
  “我要死了嗎?”顏小圭顫抖著問。
  “告訴你多少次了,你不會死!”
  “真的嗎?真的嗎?”她害怕的往他怀里鑽去,在他們來之前,在山庄的假山后發現一具被剝下臉皮的尸体,依身形來看是青姊姊。她第一次見到尸体,讓她突然覺得生死好無常,今天別人死,也許明天就輪到自己了。
  “我說是就是!”他安撫著她,對嚴夙辛投去懇求的一眼。
  嚴夙辛好惊訝。他跟風炫衡情同兄弟,但是沒有見過他求過人或者真心關切過一名女子的生死。
  看來,炫衡真的對她放下真情了。
  他沉吟著。“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他的一句話讓眾人又燃起希望。
  “炫衡,數年前我在山腳下買了一塊地,大蓋松月國。園內我設了一座百花池,世上很少人知道那座百花池正是有醫療功效的仙泉,我研究了几年,把珍貴稀有的藥草都投注在那里。我不敢說那座池能夠治療百病百毒,但長久在那里浸泡,不管是什么毒,應該可以延續性命。”他沒有告訴過人,他會窮盡心血設一座百花池治百病,全是為了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讓他尋覓了好几年……他好怕她已經因病死去了。
  風炫衡狂喜的叫道:“你是說那能救她的性命?”
  “不能說完全救。”看見他們又面露失望,嚴夙辛不敢吊他們胃口,直截了當的說:“如果真如毒娘子所說与你交合的女子會承擔毒素,七日之后必死無疑的話,百花池絕對能延續她的性命,毒仍然會發作,七日之后我一定到,只要她發作,我立刻能診斷出她的毒素,盡快配解藥。雖然那几個時辰里,顏姑娘恐怕會難受,但也只有這個方法了……如果毒娘子欺騙咱們,也沒有關系。百花池有病治病,無病強身,對顏姑娘的身子不無小補。”
  風炫衡對于拿她的命去賭,心里有遲疑,但是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
  “好,我立刻帶她去!”顏小圭抓著他的衣袖,身子仍然輕顫著,讓他心怜得巴不得時光倒流,就算昨天要他死,他也不會碰她的。
  嚴夙辛點頭。
  “平日我防其他人擅闖百花池,在外都已設五行八卦陣,陣一動一定會有死傷,炫衡,待會我親自解說一次陣圖讓你進去。我怕這在毒娘子的預料之中,所以我跟左勁就不一塊去了,你的風云山庄由左勁坐鎮。”
  “對對!”左勁拍著胸脯保證。“你就帶著小烏龜姑娘去救命吧!這里交給我們,保證你回來的時候,風云山庄連根草都不會被毒娘子給毒死。”
  鳳炫衡心里感激,啞聲說著,“我會報答的。”
  “好兄弟還說什么報答不報答的?”
  “是啊是啊!光是今天的笑話就夠報答了,以后有机會,讓小烏龜姑娘多說几個笑話吧!”左勁不喜歡女人,但對小烏龜格外親切。
  風炫衡瞧他一眼。看來以后要小心這個粗魯的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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