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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与兩位義兄弟分道揚鏢之后,回風云山庄的一路上,他不停的思忖著。
  他真的喜歡小烏龜嗎?
  身体的反應是誠實——他非常想要小烏龜。如果他真的下定決心,就算小烏龜是男的,他也不在乎。
  只是,他一向不碰干淨的身体,不論男女。
  “他在房里也不知道干什么,說不定早睡了。”
  風炫衡听見風總管的回答,才知道自己已回到風云山庄,并詢問小烏龜的去處。
  他的雙足不听使喚,還是往小烏龜居住的喜奴樓走去。
  現在傍晚了,仆役們應該都待在廚房里吃飯,小烏龜沒去吃……難道病了?
  一想到這里,他加快腳步,跨進回廊往顏小圭的房間走去。
  來到內側最小的房間,他本來直接要推開門,但門被鎖住了。他惊訝之余,又听見屋內有水聲。
  水聲?
  難道毒娘子挾持小烏龜?
  這個念頭一閃過,他立刻要踢開房門進去救人,但腳頓時停在半空中,想到貿貿然的進去,万一誤傷了小烏龜就不好了,不如先觀看情勢,再采取最佳的救人方案。
  他舔濕指腹,屏住呼吸,悄悄的戮開紙窗。
  從洞里望去,他看見的是一頭濕答答的長發,纖細的肩跟雪白的背影仿佛無骨似的站在水盆前。
  女人?
  小烏龜跟女人……心里充滿莫名的怒气,有种背叛的感覺!
  細長的手臂舉起,拿過毛巾沾水,輕輕擦著手臂,沿著肩腫順勢滑過雪白飽滿的果實。
  風炫衡的心跳加快了,身体開始熱起來。
  毛巾就像是情人的愛撫來回滑過小巧美麗的雙峰。緩緩揉著淡紅色的蓓蕾,直到它不由自主的硬挺起來。
  此時,熱血沖上風炫衡的腦袋,差點腦溢血。
  里頭的人只是在擦澡,卻撩起他前所未有的強烈欲望。
  他一定是瘋了吧?像個變態躲在這里偷窺,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難道他渴望小烏龜,渴望到連小烏龜的女人他都想要?
  毛巾滑向平坦的小腹,繼續往下……該死,水盆遮住她的幽谷,風炫衡還來不及多詛咒几句,忽然看見毛巾掉落,里頭的女子彎著身撿起,美麗的胸脯晃動著挑逗他,他不停的咽下口水,暗暗警告自己,最多他只能偷窺,絕不能沖進去占有小烏龜的女人。
  突然,小巧的臉面向他。
  小烏龜!
  那張臉分明是小烏龜!
  他……不,她……是女的?
  風炫衡就像是被青天霹靂打中,腦中一片空白。
  那种蠻腰、那种胸脯,那种香气、那种瘦弱,本來就該是一個女人所擁有的,他竟然一直當小烏龜是個男人,難怪他一直有反應,原來……
  “我也太沒品了吧。”他忖思道,竟然會為一個小小姑娘失去性欲,但一想起她曼妙的身材,身体的反應明顯到差點不能遮掩。
  他自知不能再待下去,若再待下去或者再偷看一眼,他就要跟采花大盜一樣的齪齷了,所以赶緊离去,好讓生理反應平靜下來。


  他的手指代替毛巾,輕輕的揉著她的雙峰,未經人事的蓓蕾不該在一塊毛巾下挺立起來,至少得在他嘴的吸吮下變得含苞待放,他的指頭可以探人她的花谷之間,尋找她的敏感之處,讓她有足夠的時間沉浸在喜悅之中,自己再……
  “風爺!”顏小圭緊張的從門外探頭進來,打斷他的春夢。“飯菜來了,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頓覺自己的聲音太過粗啞,他連忙清清喉嚨。“進來吧。”
  顏小圭立刻走進來,將飯菜擺上桌。
  可能是獲知她是女儿身的緣故,他的鼻間充斥著她剛沐浴完的香气,她整個人看起來比平常還要嫵媚動人
  他的心跳加快,敏感部位慢慢有了反應,幸好此刻他坐在桌前,要是站起來,那就丟臉丟大了。
  “風爺還沒用飯啊,都人夜了呢。”顏小圭還是一臉緊張。
  風炫衡沒注意到她的緊張,說道:“當然沒用飯,不然怎么會叫你送飯來?”
  其實他不餓,會突然讓風總管叫她送飯來,是想找机會看看她而已。
  看到她沐浴,回房之后,他坐立難安,心頭一片混亂,到最后克制不了見她的欲望,才決定叫她前來。
  既然她女扮男裝多年,想必至今還是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他一向不碰好姑娘,而小烏龜就是屬于這樣的女孩子。他若碰了她,她要再找夫婿那就難了。
  看著她,忽然覺得她跟以往更加不同。
  “你……你先回去睡吧。”他再看下去,恐怕就會控制不了自己。
  “這么快?”
  他挑起眉,露出近乎苦笑的笑。“難道你要陪我一夜?”
  曖昧的話顏小圭沒有听進耳里,她瞟一瞟那碗銀絲肚片湯,像是下定決心的咬牙說道:“我幫你盛碗湯。"不等風炫衡同意,就連忙將湯舀進碗內,然后遞給他。
  風炫衡心里十分惊訝她的舉動,但看見她的手捧住碗,他的心跳更加快速,只想著就算碰碰她的指腹也好,因而忽略掉她的异樣。
  當他接過碗時,碰到她柔軟的指腹,將他的欲望撩到最高點,他強忍住欲望之余,也暗笑自己不知何時竟也滿足這种碰碰指頭、碰碰頭發的小孩子舉動。
  他一定是瘋了!
  “好不好喝?”顏小圭緊張的問。
  風炫衡看她的大眼水汪汪的,不由自主的喝了一大碗。“味道不錯,你緊張什么?湯是你煮的?”
  “不……當然不是。”看他將碗遞給她,她惊訝的問:“你還要?”
  他的指頭又碰到她的了。他將視線放在她的纖指,心不在焉的點頭。
  顏小圭皺起眉,不知道藥效有多嚴重,也許要喝完所有的湯才會有成效。她有點良心不安的再盛一碗,等到他快喝完,她緊張的要先跑掉。
  “你也坐啊。”他不想她這么早走。
  “我?”顏小圭指著自己。“我是奴才……”
  “主子要你坐下,你就坐。”
  她噘起嘴,乖乖坐下,看見他的眼神深沉的盯著她的嘴,她還用力抹抹嘴巴,怀疑是不是什么髒東西在上頭。
  “你待在這里習慣嗎?”他說服自己拉開不規矩的目光,怕再這樣看下去,所作所為會遭天打雷劈。
  顏小圭眯著眼笑,“我待在這里好習慣,不用去招待一臉好色的老頭,也不會惡心到想吐。”
  她是女孩子,才這么不喜歡醇香院的尋歡客,難怪她對他敵視這么深。
  突然之間,風炫衡有种感覺,希望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是端正的,是沒有去過妓院的……唉,都是作夢啊,對女人來說,他去尋歡是最不堪的那一面,而全被她看光了。
  “既然你不喜歡待在醉香院,為什么不另外找工作呢?”一個清白的姑娘待在那里畢竟不妥……一股奇异的熱流突如其來的竄過他的下腹,讓他的身体快速的變化。
  他差點呻吟出來,若不是仗著深厚的內力,恐怕要在小烏龜面前出糗了。這是怎么回事?難道對她的欲望不減反增?
  顏小圭噘起嘴來。“那是我所能找到最好的工作了,本來嬤嬤不愿意的,要不是看到我伶牙俐嘴人又大膽,現在我還待在乞丐堆里呢。”
  “是……是嗎?”強烈的熱流一波又一波的狂擊他的身体,等到他發現時,他已移動身体接近小烏龜了。
  這是怎么回事?
  “稱的臉好紅哪!"顏小圭張著嘴看見他异樣的臉色。
  “真……的嗎?”他粗重的喘息。“不對……有問題……”清醒的神智告訴他一定哪里出問題了,但他不由自主的攫緊她的雙臂,俯下頭狠狠的蹂躪她甜美的唇。
  顏小圭嚇呆了。這种舉動……好像是醉香院的尋歡客時常對里頭的姊姊們做的……他粗魯急切的推開桌上碗盤,把她抱上桌,將自己的身体擠進她的兩腿間,急切的要拉開她的衣褲。
  她看傻眼了。“你……你想干么?你這個大色狼,我是男生,是男生……”他身体的灼熱,她不會錯認,于是赶緊掙扎。
  她的掙扎引起他渾身的狂熱,他硬扯斷她的腰帶讓自己的灼熱隔著她的衣物讓她感受到。
  “你是男的,我就是女人了?”他的頭沉重的無法思考,只是想要紓解狂猛的欲望。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她非常訝异。
  “我看過你沐浴時的模樣。”他誠實以告。
  顏小圭惊恐的推開他,跳下桌就要逃跑,風炫衡從她背后一把抱住她,粗重的呼吸讓她好恐懼。
  “我想要你,小烏龜……”
  “走開!走開!”
  “我會疼你的。”他粗魯的拉破她背后的衣服,又無法控制自己的舉動。
  她嚇得哭起來。“我不要……”她顫抖的叫著。
  他在做什么?在強迫一個不心甘情愿的小女孩成為自己泄欲的對象嗎?思及此他大惊失色,用盡所有的力量強迫自己松開她。
  顏小圭一得到自由,想要跑出門外,但一看見逃生路線必須要穿過他,只得抱緊自己縮在角落里發抖。
  風炫衡心知有异。不停的喘息,勉強自己靜下心運气,一股气血滯留不去,讓他的血液沖往下体。
  他赶緊停止運气,不敢相信的望著她,痛苦的詢問:“你……在飯菜下藥?”
  她淚汪汪的,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發現?
  看她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猜中了。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小烏龜會毒害他!
  “我跟你有什么仇?讓你背負著殺人罪名來毒我?他憤怒的說,就算是盛怒之中,体內的毒仍然在蔓延每個細胞都渴求的想要得到她。
  她連忙搖頭。“沒有……是青姊姊……她說想讓你一些日子沒有辦法到醉香院去……沒有要殺你……”為什么藥沒有辦法禁他的欲,反而讓他變得更可怕了?
  “青姊姊?”
  “小青姊姊啊!”看他沖動的向前跨了一步,她抖得更厲害。“她是府里的婢女,她說你昨晚不顧她的意愿強占她……”
  “我是這种人嗎?”風炫衡咆哮道:“我連她是誰都不知道!昨天我是在山庄里頭,但一夜無眠,哪里有分身去占有一個我不感興趣的女人!你當我是誰?這么沒有節操嗎?”
  他气她把他看得像風流的种馬一樣,又气她對自己的影響!昨晚他回到庄里,沒有告訴別人,只是待在書房里。是有女人陪著他,但那個女人一直在他的腦海里,強占?要怎么強占?哼!這些日子以來,他想要得到的只有一個!
  一個女仆怎么會想陷害他?難道……是毒娘子?
  如果真的是毒娘子……那真的不妙了!她的使毒功夫在武林之中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她好不容易逮到机會下毒,絕不會下春藥,讓他在女人身上尋歡一夜就算了。
  他的眼角看著她在打哆嗦,不免心怜起來,但下腹一陣狂流又竄起,讓他的欲望深切的發酵,不顧他的意愿灼燒起來,如果沒有得到紓解,他怀疑自己會因此而死。
  忽然之間,他明白了。
  嚴夙辛曾提過世間有一种合歡粉,食之須陰陽交合,如果沒有發泄出体內的合歡作用,會死于七孔流血。
  八九不离十了!難怪會騙小烏龜造東西來,一來江南謠傳他有斷袖之癖,二來小烏龜在外人眼里是男人,就算他忍不住強占小烏龜,對陰陽交合也沒有任何意義。
  毒娘子是使毒高手,甚至自己研究毒物,如果她又在合歡粉里加強效用……他可真完完全全的會死在她手中。
  “好狠!”他瞪著小烏龜,喊道:“還不快滾!難道你要留在這里讓我解毒嗎?”她這么清白,怎么能讓她毀在自己的手里呢!
  小烏龜被他猙獰的臉孔嚇住,立刻跳起來穿過他往門口跑。
  “等等!"他及時握住她的手臂,心醉神迷的感覺馬上傳遞到他的体內。他搖搖頭,晃醒自己的神智。“那個叫什么青的是府里的人?”
  “是……是啊!”顏小圭害怕得不知所措。
  “該死!你不能出去!既然她能混進府里,難保她不會守在附近等待最佳時机!她一看你出去,不是看出你是女儿身,就是會追問你下藥了沒!"
  不管哪個下場都是不好的。看出小烏龜是女儿身,預防万一殺了小烏龜或者從小烏龜嘴里套出他吃下藥了。難保她不會伺机進房一刀殺了他。
  他滿頭大汗,強迫自己放開她。
  “不准出去,你就自己找個角落蹲著,离我愈遠愈好!”他痛苦的坐在椅上,趁著一波欲望未降時,閉目思考著。

  顏小圭把自己縮成一團,只露出一雙大眼看著他痛苦的臉。
  蜡燭仍然持續燃燒著,他的坐姿不變,好像僵化的石頭一樣。
  她終于忍不住,清清喉嚨道:“我……”看見他稍微動了下。“我……是不是做錯事了……”
  風炫衡微微張開無神的眼,气若游絲的說:“這不是你的錯,你只是被人利用了。”
  “青姊姊她利用了我?”
  “她讓你下藥,讓我無法陰陽交合,她連讓我死也要死得難看,讓武林中人看見風流的風炫衡竟然是這种死法。”他已經開始運气讓自己在短時間內暫時忘記欲望,明明知道運气的下場會讓他的血液集中得更快,下場也更慘,但……唉,算他認了。
  顏小圭張大眼。陰陽交合?死?
  “你……你是說如果你沒有‘那個那個’的話,你會死?”青姊姊給她的藥怎么這么狠?
  風炫衡點點頭,又鬧上眼。
  他一陣蒼白一陣通紅的臉孔讓她好內疚。
  以前看到他時,都是意气風發、不可一世的樣子,如今她害他變成這樣,讓她好難過。
  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要他死啊!
  “真的……真的會死嗎?”她小聲的問。
  他沒有再回答,凝聚精神運气平复又再度來襲的欲望。
  “你……你這么的風流……又知道我是女的,你……怎么不……不對我那個那個,你就不會死了啊!”
  “我不強占攻人。”他虛弱的喘著,尤其更不愿強占小烏龜。
  之前把她當做男孩子時他就已經對她有好感了,知道她是女身之后,更想得到她,但她是清白的姑娘,在這种情形下,她會被折騰死的。
  心里的天秤,一邊是她被強索的下場,一邊是自己強忍的下場,不由自主的,天秤一直往她那里靠去,連他也找不到原因。
  顏小圭咬著下唇,好內疚好內疚。
  看他痛苦得快死了,死……她談不上喜歡他,可是不愿意他死啊!她不要他死气沉沉的埋在棺木之中,不要以后再也看不見他,不要以后找不到他罵……
  眼淚就這樣掉下來,好像她想像的一切都已經成真了。
  “我……不想要你死。”
  細微的聲音響起,風炫衡張開眼,瞪著站在自己的眼前的她,她厚厚的上衣已經脫下,他的目光貪婪的從她雪白的頸子往下看,她的胸部被長布纏住,又緩緩的解開長布,讓小巧的雙峰蹦出來松口气。
  風炫衡的眼神充滿情欲,伸出手就要碰触她美麗的小乳尖,但又連忙縮回來,清清喉嚨。“你在干么?”
  “我想要救你……”
  風炫衡不停的喘息著。“滾開!我不要你的同情!你不是巴不得我死嗎?”她的体香若隱若現,痛苦的讓他几乎克制不了自己。
  "我才沒有要你死呢。”顏小圭哽咽著,“我不想要你死?我要你活得好好的。”
  風炫衡听見她哭泣的聲音,回過頭,眼神放柔。“你在為我哭嗎?”
  “我只是隨便哭哭啦!你快點啦!再晚點你要是做到一半死掉了,我才會覺得惡心呢!”
  她的話讓他有股想爆笑出聲的沖動,但當她脫下長褲時,他再也笑不出來了。他的眼睛不停的看著她雪白的玉腿以及美麗的私密。
  他的呼吸再度沉重起來。“小烏龜……你知不知道這种事……你只能跟喜歡的男人做?”
  “我……我不會很討厭你啦!你不是也跟很多姊姊做過嗎?那你一定很喜歡她們嘍?”
  他瞪著她。“你只能喜歡一個!”只能喜歡他一個,她只能是他的?他風炫衡一個人的!
  隨即,這個念頭駭到他了。
  他的占有欲從來沒有這么強烈過。他与多少歡場女子發生過關系,那是互相索求,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情感了,他也沒有對任何女人有過占有欲,別人想要就讓別人去,他一點也不在乎怀里的女人是不是同一個或者有過任何眷戀。
  而現在他對小烏龜的占有欲出乎意料之外,尤其看見她顫抖的雙肩,含著淚水的大眼睛,故作鎮定的小臉……一股柔情滲進他的心肺里,這种柔情陌生得令他害怕,也讓他明白自己對小烏龜的感情已經無法控制了。
  他沒有辦法讓其他男人看見這一副美麗的身子,也沒有辦法忍受別人碰她!
  她的每一句、每一言、每一個動作、身上的每一寸都應該是他的!
  “小烏龜,你不后悔嗎?
  “不會啦!你快點好不好?不然我就走了!”她緊張得要命,好怕他突然死去。
  “我很高興待在這里的會是你。”
  顏小圭還來不及分析他的意思,他突然站起來,把她拖到床上去。
  她連眼睛都還沒有眨一下,他就急促的分開她的雙腿,解下自己的褲子。
  "小烏龜,我想給你一個美麗的夜晚……該死!"腦中的激情控制他的動作,尤其美体壓在他的下面,他根本來不及作任何的愛撫,直覺挺身進入她緊窄的小穴之中。
  “啊!”在毫無預警之下,劇烈的疼痛讓她尖叫出聲。
  那种感覺仿佛被活生生的撕裂,好痛……好痛!她怀疑他不是在做那檔子事,而是怨恨她給他服了莫名其妙的藥,所以用力把她撕成兩半。
  “痛嗎?”風炫衡用顫抖的雙臂環住她柔美纖細的身子,盡他所能的克制,停在她的体內。“我不是故意的……"
  “好痛……快痛死我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干么這么狠心撕開我……”顏小圭痛得哭出聲。
  一定是他拿他著名的玉扇劈開她的!哼!男人的心怎么這么小,要推開他,卻推不動他鐵般的身体。
  她在推他,在他的感覺里卻是冰涼的小手不停的撫摸他、刺激他。他沉重的喘息,開始在她過于狹小的柔軟地奮力推擠。
  “好痛哪!”顏小圭大叫,要往后撤退,他卻緊緊的拖住她不放,她痛得連眼淚都掉了出來。“不要了!我不要贖罪了!好痛!”
  “對不起……對不起……”他閉上眼。在她耳畔不停的輕喃著,無法控制的在她体內持續的奮戰著。他知道沒有前戲下就占有她,她不但一點喜悅都沒有,甚至在摩擦之間她只會感到疼痛,但他停不了,下体蔓延的快感主控著他,讓他在她的体內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在最后的沖刺中,他仿佛看見無數的星光,繼而在她体內洒出种子后,他虛脫的壓在她身上。
  “結……結束了嗎?”她害怕的問,不敢亂動的任他全身的汗沾滿她雪白的胴体。
  “嗯……”他輕輕應聲,合上眼埋進她的肩窩里。
  “那……那你可不可以离開?你好重……”她眼淚汪汪的說道。她一點也不在意是否是清白之身了,可能是她常年被龜奴的工作以及過往餓肚子的經驗,她會覺得能賺錢最重要,要不要嫁人她從沒想過,就算不嫁也沒有關系,她哭是因為好痛唷!
  如果知道這么痛,她才不會自愿贖罪呢!她也不明白為何有的嫖客可以一整夜待在姊姊們的房里,出來時姊姊跟嫖客總是滿面春風,一點也沒有受苦的樣子。
  而剛才只有短短的一點時間,他就結束了這個叫魚水之歡的東西,而且還讓她很痛……一定是他故意整她的。可惡,等他爬起來,她絕不饒他!
  “快起來啦,別裝睡了……啊!”顏小圭低叫,感覺到下体——他闖進的那個地方開始有飽滿的感覺……就像剛剛……
  “不要……”她用力要推開他。
  “該死!”風炫衡沒有料想到藥效會這么快的又發作,尤其她又在他身下蠕動掙扎,刺激他的感官,加速他身体的變化。
  “別動。”他的雙臂在她兩側撐起。
  “不動難道又讓你欺負嗎?姓風的,你別太過分……啊啊!”那种飽滿的感覺愈來愈可怕,比剛才更离譜的要爆裂開來,她嚇得眼淚又掉出來,就怕待會儿又要遭受同樣的痛楚。
  “該死、該死!"風炫衡微微張開眼,看著身下她蒼白的臉,一向天真的雙眸里如今也充滿懼怕。
  是他真的太過分了!她才初經人事,再這樣下去,她也會跟他一樣虛脫了!
  他不顧下体的興奮与在她体內得到的甜蜜,虛弱的說道:“我數一二三,你用力推開我,不要回頭,直接跑出去!"
  “我……我推不開你……”她的眼淚直掉,對于現在這种情形,她好害怕。怕他、也怕自己。你……你不是說做完了,就沒有事了嗎?是不是……是不是你剛才忙著欺負我,現在才發作?”
  他聞言,苦笑,“我以為是啊。她到底給你多少藥……該死!”他低聲詛咒,她小穴內肌肉的輕顫緊縮讓他難以克制,開始不由自主的投身激情之中。
  “不要……”刺痛感又傳來,讓她疼得想馬上掙脫他,但他力大無窮,緊緊的壓住她的身体,讓她怀疑她的胸脯被他壓平了。好痛、好痛,每一次他的抽送都給她帶來莫大的痛苦,她呻吟得緊抓住他的頭發,要拉開他。
  “我討厭你,我討厭你!”她的拳頭不停的打在他的身上。
  “我知道,我知道,小烏龜……原諒我……對不起……我會補償你的,我的小烏龜……”他削瘦結實的身体在一陣狂猛的沖刺后,隨即僵直,在她体內再度得到高潮。
  第一次得到高潮是快感,第二次仍是快樂無比,他怀疑第三次、第四次是否還能得到這种高潮……
  “又……又結束了嗎?”她顫抖著問。
  “別怕,讓我休息一下……”他靠在她的肩上,身体一動也不動。用盡力气讓手指輕輕撫過她的頭發,怜惜的安撫她。
  顏小圭听他有气沒力的,小聲的問:“你是不……是不是還很難受?”
  “嗯……”不敢告訴她,她得到的是痛苦,而他卻把所有的歡愉享盡。“小圭……對不起……”
  听到這句話,她的心涼了半截,“這表示還有第三次……嗚,你不要說了,我感覺到了,為什么你膨脹的速度比發饅頭還快呢。”難道他一點也不累嗎?明明都流這么多汗,臉色也看起來很難看,為什么還要繼續做下去,難道真的要把她撕成兩半才甘心嗎?
  還是……藥效的關系迫使他不得不……他明明這么難過,還要奮力“這個這個”,其實最苦的還是他吧。
  一想到藥,她就滿心內疚,勉強忍受他又在她体內戳來戳去。
  “對不起,對不起……”他的低哺稍稍平复她的痛。
  “啊,”顏小圭痛得呻吟一聲,且打他一拳。“不要戳得太用力,我也是有感覺的,會痛啦!”
  風炫衡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只能在她耳邊說:“如果你想好受點,把雙腿夾住我的腰。”
  “夾住就可以了嗎?”她順著他的話,將雪白的腿夾住他的腰間。
  “用力點……”
  “用力啊……”她奮力一夾,希望真的可以讓她好受點,結果,因為她的使力,讓他一陣抽搐后,緩緩側向她的身子上。
  “王八蛋,你又騙我?”她大叫,一拳打向他的眼睛。
  漫漫長夜啊,是苦也是樂,風云樓不停的傳出呻吟聲、喊痛聲還有……拳頭擊中身体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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