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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那代表什么?居然會令她心惊膽跳!
  琉璃帶著一些私人物品走出房門,正要去向老夫人辭行,正好看見老夫人拄著拐杖慢慢前她走了過來。
  她快步上前擴扶住她,“老夫人,您怎么突然來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要琉璃替您捶捶?”
  她的聲音柔得仿如天鵝絨,今老夫人听得身心舒暢,于是她道:“若非令野要求,我還真舍不得讓你是呢!”
  今天天一亮,赫連令野就跑來安怡園找她,劈頭第一句話就是向她借琉璃,說要帶琉璃一起前往開封,還不許她不答應!
  沒想到這孩子愈來愈膽大包天了,連她這個老母親都沒放在心上。
  不過……他若是因為琉璃才對她如此倒還另當別論,誰教她對琉璃特別投緣呢?
  “老夫人,如果您不想我离開,那我就留下來伺候您,不和少爺走了。”
  琉璃体貼地說。其實她昨夜想了一整晚,思緒一直圍繞在該不該隨少爺同行的問題上。若是老夫人需要她,那她就不走了。
  “你說的是什么傻話?既然答應了少爺就不能食言,否則……否則令野這孩子鐵定會來找我算帳的。”
  老夫人一臉的慈藹,這模樣看在琉璃眼中,心中不由得溫暖,并覺得老夫人不若以往那么可怕,反而愈來愈和藹了!
  如果不是老夫人瞎了一只眼,整体看來還頗雍容的。
  “我不懂老夫人的意思。”她纖眉一皺,“去或不去都是出自我的意愿,少爺怎么會怪您呢?若是沒有我,少爺一樣可以找其他人隨行。”
  琉璃說來瀟洒,但心情卻有一絲沉重。
  老夫人又怎么會看不出這小妮子在想些什么?她自然也知道她說這些話是出自真心,但她可不愿棒打鴛鴦啊!
  “令野是我生的,我怎會不明白他的拗脾气?他說一就是一的個性可是連我都招架不住的,既然他要帶你是,你也只好听命行事了。”
  老夫人丟給她一抹微笑,讓琉璃不禁詫异,久久無法從她難得的笑容中回神!老夫人接著從衣襟內掏出一個繡囊給琉璃。
  “這是……”琉璃遲疑地不肯接過手,喃喃地問。
  “這是我的一些首飾、放在身邊也沒用處,所以特地拿來送給你。”老夫人說。
  琉璃被這話給震得睜大眼,“不,我怎么能拿您的東西,您還是收回去吧!”
  她不停的搖頭,顯然有些惊慌失措。
  只要老夫人能真心接納她,這便是她最大的福气,其他一切身外之物并不是她想要的。
  “你這丫頭又要跟我爭了,從咱們揚州到開封的路程不算近,帶點東西在身上有備無患啊!”
  她說得頭頭是道,讓琉璃一點反駁的理由都沒有。最后,在老夫人的堅持下,她還是收下了那些首飾,“謝謝老夫人。”
  “嗯,這才是我的好琉璃。唉呀,你瞧,我一囉唆就是半天,令野一定等不及了。”
  她呵呵一笑,“你快去前面大廳吧!他在那儿等著你呢!”
  琉璃的臉儿突然染上一片嫣紅,羞澀地說:“是,我馬上過去。”
  出了揚州城,赫連令野和琉璃就在一邊赶路、一邊欣賞風景中度過數日。雖然离開封尚有大半路程,但琉璃已稍稍安了心,因為這一路下來少爺并沒有對她做出任何逾矩的行為,那感覺就像主人和隨從一樣,讓她自在不少。
  今儿個,他們因為流連鎮上的市集,又在赫連令野的堅持下跑去泛舟,因此錯過了宿頭。如今在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惡劣情況下,兩人只好借宿破廟內。
  才接近小廟,兩人便被里頭散發出來的惡臭味給逼退了一步,得掩住口鼻才能再走進去。
  這座小廟平日都是供乞丐們暫居之用,滿地的食物殘渣。琉璃不禁蹩起眉,輕聲問道:“少爺,咱們今晚一定要在這儿過夜嗎?”
  赫連令野倒是不同于她的拘謹,笑說:“這有什么不好?嫌它髒亂嗎?”這种地方?她幕然紅了臉,支吾道:“我……我……”
  琉璃心虛地想,她又怎能向他坦言,其實自己是害怕与他共處一室,尤其是在這片沒有人跡的山野里,無形中他帶給她的壓迫感也就更大了。
  “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天色已暗,咱們早點休息吧!”赫連令野不由分說地拉著她的心手直往廟內的里處走。果真那儿比較干淨清爽,霉味也不那么濃重。
  “不是,奴婢從小家境就不好,這种地方在咱們村子里處處可見,我早已見怪不怪了,只是怕委屈了少爺。”她溫柔地說。
  赫連令野只是撇撇嘴,似笑非笑地說:“你是怕我養尊處优慣了,待不了這种地方?
  “你睡這儿、我去睡那儿。”他親自為琉璃取了些干草舖成席,自己剛走到另一頭的長椅躺下。
  這陣子他對她始終保持著君子之風,不像在府中老愛對她動手動腳的,琉璃雖然因此而安心,但也覺得怪异。
  她偷偷的告訴自己,一定是自己多心了,這才放心躺下准備就寢。然而,他不時發出的淺緩呼吸聲,使她蕩漾的心愈是紊亂!
  她搖搖頭,強迫自己閉上雙眼,絕不能再明思亂想了;但不知為何,她又覺得渾身難受,怎么也睡不著!
  或許是今儿個隨少爺泛舟,在上岸時她不注意給摔了跤,身上沾了泥巴的關系。
  雖然現在身子都干了,但仍然覺得非常不舒服,琉璃翻來覆去了好一會儿,終于下定決心要找個地方好好的梳洗一番。她依稀記得在到達這間破廟前,曾經經過一條小溪,而現在正值深夜,她去清洗一下應該不會被人發現才對。
  想著,她便偷偷摸摸起身,攝手攝腳地出了廟廣門,直往不遠處的小溪而去——到了那儿,琉璃立即找到一塊大石,在确定附近無人后,這才緊張又快速地將衣裳褪去,被在大石上,然后緩緩地潛入水中……
  哇——好舒服啊!
  剎那間,她早已忘了這里是荒郊野外,也忘了自己身無寸縷,便開始悠哉地在溪里玩耍著。月光下,她的肌膚白皙如緞,無假的胸前兩蕊粉色蓓蕾在水的沖擊下益發綻放挺立,宛似一只赤裸的美人魚,是這么誘惑人!
  她拿著小帕擦洗自己的背部、雪胸与蜜般的頸,每個動作都是如此的輕柔,深怕激出了水聲,引來旁人。
  琉璃快速地清洗干淨后,正欲起身著衣,卻猛地發現她披在大石上的衣裳不見了!
  “我的衣裳?”她四處尋找,卻依然找不到,急得地快掉出眼淚。
  “你在找這個嗎?”
  不知何時,赫連令野已愜意地倚在石進,手里抖著一些小布衣。
  “你!”琉璃嚇得赶緊縮回水中,雙腮已漲紅如火。她怯怯地問:“你……你什么時候來的?”
  “我來了好一會儿,欣賞了一段美女戲水圖阿!”他笑意盎然地說著,眼底燃燒著莫名的火焰。
  她真美!
  那雪白的背脊、蕩漾的雙峰、濕潤的秀發、清麗的容貌和愉悅目在的笑容,無不誘惑著他的亢奮!
  “什么?”琉璃雙手環胸,小小的臉蛋更燙了,她羞澀地說:“請您把衣裳還給奴婢。”
  赫連令野眯起眸子,目光徘徊在她玲瓏有致的曲線上,“可以,你自己過來拿吧!”說著,他伸出手,將衣服騰放在她頭頂上方。
  琉璃暗吐了口气,釋然一笑,“謝謝。”
  可是,她舉起雙手仍夠不著衣服,心急之下往上躍了几次,依舊碰不著,卻不知她的跳躍動作讓她渾圓的乳房也隨之劇烈蕩起,迷亂了赫連令野的神志——“少爺,能不能請你拿低一點儿?”她心急地說,完全沒注意到他不一樣的神情。
  “好,我拿低一點儿。”
  赫連令野索性蹲下來,當琉璃再次趨上前時,他便將衣裳往后一扔,跳入潭底攫住她兩只椒乳。
  “呃——”她一時愣住了,久久才反應過來,“少爺,你放手啊!”
  “你怎么又改口了?”他眯起眼笑說:“半夜跑到這儿寬衣,還上演一幕美女人浴,不正是要誘惑我嗎?”
  他那笑道,兩手在她婀娜的裸体上恣意撫操,享受柔軟的膚触。
  “不,您誤會了……我只是身子黏膩,想來……淨個身……”她急著解釋,怎奈已欲火焚身的男人根本听不進去。
  赫連令野牢牢握住她彈性极佳的胸脯,這几天他不碰她并非變成了柳下惠,而是給她時間習慣和他相處,但今天……是她先誘惑他的。
  從剛才他發現她偷偷溜出去后尾隨她到這里,又親眼目睹她褪衣揉撫自己身子的動作,他已明白自己的欲望已被她全面撩起……
  他要她!他瘋狂地想得到她——“噓!別說話,讓我愛你。”
  他渴望与她合而為一,一起沉溺在欲海中。“啊——不要……”琉璃扭身掙扎,腦子一時之間全亂了!原以為已經安全的她,這才發現自己是走向懸崖邊。赫連令野一點也不理會她的恐慌,指尖放浪地挾住她花蕊般的乳頭,貼在她耳畔濃濁說道:“你是我的。”
  他恣意拉扯著她的玉峰,揉燃她的柔蜜,胯間早已挺如利劍的亢奮緊緊抵在她柔嫩的雙臀間,強勢沖撞——“不要……嗚……嗚……
  她嚇得只知啜泣,他的蠻力与粗魯讓她怔忡,沒想到他不僅在床上如此,在水中也是這么激狂!
  這几天他的“有禮”消失了嗎?
  難道他真是被她刺激得變本加厲?
  “我…我立刻把衣裳穿起來,這樣你可能會好些。”她抖著聲說,天真的措詞讓赫連令野笑開怀。
  “哈——你以為男人的欲望可以輕易地收放自如?”他的話中帶著謔意,粗嘎的气息挑逗著她的感官。
  “別……”她推拒著他。
  琉璃的抗拒更引發他掠奪的欲望,他狂亂的眼神激射出熾烈的欲焰,倏地吻上她的唇。
  她的嘴如絲滑冷,混合著香郁的气息,讓赫連令野清不自禁地伸長舌,探索其間誘人的滋味。
  他油重地粗喘,暈黃的月光下她雪白的們体散發出迷人光圈,迷亂了他的心。他不顧怀中人儿的掙扎,大手探進她雙腿間,急切地找尋那柔美的唇心,指尖栖息在她柔嫩的緊窒中!
  “啊——不可以…”
  她伸手欲拉開他的魔掌,怎知他反而將她捧高,安置在溪邊石塊上,讓她的身子全部露出水面。
  “放我下去——”琉璃惊慌地大喊,卻怎么也揮不開他強勢的箝制。
  “躺下,我想仔細地看看你。”說著,他竟推她躺下,并粗蠻地拉開她雪白的下肢,著火的目光直盯在她那粉紅、如初開玫瑰的花唇上,看著那儿怯怯地引著蜂鳴蝶舞的小浪口,已在他体內撩起一片如火中燒的欲望!
  她羞愧极了,渾身仿似火山轟轟地,又熱又燥。
  “不要……”琉璃使出全力排斥他這般羞辱人的做法,更有一股抑制不住的憂傷啃噬著她的心。
  他的大膽、狂惊已嚇坏了她,使得她小臉泛青,羞愧得無地自容。她不停的扭動身于,想要抽回被他抓住的雙腿,但卻力不從心。
  赫連個野欲火旺熾,一發不可收拾!
  他立即將自己的身軀塞進她兩腿間。壓住她的身子,灼熱的肩吻上她白嫩玉脂的酥胸,狂吼梳洗,不一會儿即印滿了瘀紅的吻痕。
  “嘔—一”她胸口一陣酥麻,對他的放肆無力反擊——“你真的好甜、可口极1!”
  他合住她溝紅的乳尖,舌頭洗卷著她凸起的乳頭;,再猛力一吸,直到它發脹發紅。顫抖地勾引他一手扶住她臀中嬌柔的花心,捻扯頂端堅挺的小核,眼看她興奮地抖了下,淌出無色的汁液…
  “真美…”
  赫連令野抬頭眯起眸子痴望著她那儿,手指熟稔地摸索撥弄著她那兩片丰厚的唇瓣、直到在汁沾滿他整只手。
  “嗯——少爺,…”她弓起下体,全身已香汗淋漓。
  “琉璃,我想你想了好久。”
  他微合上眼,貪婪地吞噬她白皙似水的胸脯,目光灼灼的望著她清麗脫俗的容貌、似水柔情的眼眸、嫣紅粉嫩的心嘴,逐漸往下……最后逗留在嬌艷如盛開薔激的羞花。
  琉璃心跳加速,她從沒那么熱過!怎么辦,她居然心甘情愿讓他撫摸自己,肆無忌憚地看著自己?
  “少爺,我,…好羞……放我下來……”她赫紅著臉,羞澀极了。
  赫連令野挑起眉,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痕,“別怕,放心的把自己交給我,嗯?”
  “可”
  “別猶豫,我會給你最美好的經驗。”他沉冷的眸光不放松地掠取她的嬌弱,視線帶火帶冰的注視她。
  意想不到的,他居然掰開她的腿,俯下頭吸住她下体綻放的花苞,舌間掃遍花唇問的皺褶,玩弄、挑逗几回后,又再一次浪到极點的吸吮——“不——不要……”
  琉璃又慌又亂,突地拔聲尖嚷——羞愧与無助一時之間襲上她心身,她拼命的掙扎,踢晃著小腿,但仍無法移動他半分。
  赫連令野緊抓住她勻稱的大腿,舌尖鷙猛的往穴里頭一頂,狡猾的酥嚼里頭的每一寸,折磨著仍是處子的她。
  “啊!”
  她渾身發麻,下面好燙,已迷亂得不知如何是好?
  “感覺怎么樣?”他抬起頭,改以手指撩弄她。
  “少爺——”
  她兩腿不停打顫,抖動不止的雙乳更刺激著赫連令野下腹的蠢動!
  “還喊少爺?”他粗嘎一喘,立即掌住她的丰乳,強力粗魯地揉捏著,像是懲罰她的固執。“喊我令野。”
  “不……你是少爺……”她直搖頭。
  他眯起眼,男性的手指突地一戳到底,淫邪地在她花心中抽轉。
  “啊——”
  她扭動臀,忍受著不斷被地撐大的花唇,突地竟有股意想不到的快感貫穿全身,令她打了記哆嗦!
  “快,叫我名字。”他得知她已到達高潮,嘴角的笑容逐漸擴深。
  “呃——”
  琉璃虛弱地哀求,微啞的嗓音已嘶按難耐。
  “乖,听話。”他誘哄著,“你不是已嘗到甜頭了嗎?想不想徹底一嘗歡快?”
  “我——”
  “喊我令野。”他俯首對著她邪气輕笑,忽地抽開充塞在她柔軟甫道中的手指,琉璃頓感空虛。
  “別……別走令野——”她不由自主地喊出。
  “好,我就成全你。”
  他撩起已濕透的挂袍,解開褲帶,腰杆一頂,強猛地插進她從未被男人侵入的体內!
  “啊——”
  一股肉体被撕開的疼痛几乎令她不能承受,眼角噙著痛楚的淚水。
  赫連令野定住身子,不舍地看著她。然而她的緊窒是這般柔軟,且不停強烈收縮,這种快感直讓他忍受不住!
  “忍著點儿,我會帶你去看天上的星星——”
  他猛地抓住她嬌臀,猛烈的沖刺看。暗淡的月色、涓流的溪水,男歡女愛的干柴烈火,將這幅景色點綴得更為綺麗。
  琉璃的嬌吟搭配著他沉著的喘息,做愛狂歡的夜正長…
  琉璃慢慢轉醒,此時天色已亮。
  驀地,她想起在溪畔的一幕,兩頰酡紅地翻身坐起,卻已不見赫連令野!
  她發現這里像是一座山洞,并不是他們原本暫宿的破廟。
  “少爺……”她輕喚了聲。
  等了一會儿仍沒有回音,她又惊又嚇,立即爬起來直奔洞口,“少爺……少爺,你在哪儿?”
  她好怕,怕他就這么不再理會她了。“難道你得到我的身子后就不要我了?”
  一時間,琉璃的心頭被恐懼占滿,正當她想跑出洞外尋找赫連令野時,猛地一個黑影堵在洞口,她閃避不及而沖了上去。
  “啊——”她瘦小的身子彈退了一步,幸好腰肢及時被攬住,否則她一定會摔個倒栽蔥!
  “你還好吧?”是赫連令野!
  “你沒走……我還以為…”
  琉璃心一動,突然扑進他怀里,“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不管我了……”她躲在他肩窩哭泣,怕极了剛才那种落單的感覺。她不敢想像,如果他留她一人在這個荒郊野外,那該怎么辦?
  “傻丫頭,我怎么可能不管你?我只是趁著清晨空气好,到外頭走走,活動一下筋骨罷了。”他握在她纖腰的猿臂忽而收緊,對住她璃淚朦朧的眼肆笑。
  “找剛才喊你那么久,你都沒听見嗎?”她抬起淚痕斑斑的小臉,兩道彎彎秀眉微微路顰蹙。
  “我听見了。”他使坏地撇開唇。
  她噘著小嘴不解地問:“既然听見,為什么不應我一聲,你可知道我有多慌?”
  赫連令野附唇在她耳邊,輕聲哺語,“我這么做只是在懲罰你。”輕撫她細柔的發絲,一抹興味浮現眼底。
  她單純的腦子卻理不清他這句話的含義,憨傻地問:“我做錯了什么要讓你這樣來嚇我?”
  他撇開嘴,眼底露出一抹幽魅的笑意,“因為我听見你喊我少爺,不過一眨眼的工夫,你又把我的話給忘了,該罰!”
  倘若他不用這种方法處罰她,可能她永遠都改不了口。
  琉璃低垂螓首,別開臉,雙腮染得火紅,低儒道:“這不就不分上下了嗎?怎么說你都是少爺。”
  他立即轉過她的身子,強迫她對住他炯利的雙眸,“我想要的可不是只做你的少爺,難道經過昨晚之后,對我還要保持那么陌生的距离嗎?”
  “我——”琉璃無話可說,只是倚在他的怀中,無言地將自己托付給他。
  “放心,乖乖的跟著我,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他緊摟著她,就在确定琉璃真是個清白身后,他已把她當成是自己的責任,以往會被杏儿欺騙的痛楚好像已不是那么嚴重。
  “琉璃一定會全心全意的服侍你。”她柔聲訊,雖然知道她絕不可能成為他的唯一,但這輩子除了依附他,她已不知還有什么路可走。
  她愛他……這已是不可磨滅的事實,而她只是希冀赫連令野能有一丁點喜歡她,她便心滿意足了。
  “那好,待會儿我們還要赶路,你快進洞內再睡會儿吧!”他寵溺地說。
  “既然要赶路那就快點,我不用休息了。”她不希望因為自己而影響了行程。
  “不,你昨晚一定累坏了,再睡會儿吧!放心,這次我絕不离開,我會一直陪著你。”
  看著赫連令野難得溫柔的表現,她又是一陣感動,還來不及對他說什么,他已將地面清理干淨,以眼神示意她一起躺下。
  琉璃不好再違背他的好意,听話地躺在他身側,或許是她真的累了,不一會就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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