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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他一直是孤軍奮戰,獨自面對那些覬覦藤臣家財產的人,拖著虛弱的身体,和這些野心勃勃的人對抗著:為了自己的利益,他什么手段都使得出來。為什么他會選擇自我沉淪,自我放逐之路呢?這根本是自取滅亡嘛!
  君傳儀覺得心好痛,快要不能呼吸了。對他而言,夢想究竟是什么?
  還是藤臣朝露的离去,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不,不要,我不要在你心有所屬的情況下和你結合。"她躺在他身下,視線迷离地微喘著。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只要他們再繼續吻下去,情況一定會失控的。
  所以當藤臣朝陽撫著她的臀,強迫她的身軀貼緊他的灼熱欲望時,拋開始用力地推著他的肩膀。
  "我現在除了你,心里沒有別人。"他舔吻她敏感的耳垂,將她壓上沙發,雙腿緊緊纏住她的。
  "不要!我不要當任何人的替身。"
  "你不能离開,我已經不能失去你了。"他捧著她的臉龐。他那雙被情愛點燃的瞳眸的灼發熱,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模樣,讓她看了不禁擰疼了心。
  "我不會离開你的。"她保證。這大概是他容許她最接近他內心世界的時刻了,錯過這一刻,恐怕再也沒有机會接触到他的心。
  他仿佛寂寞很久了。他對情感的渴望、對敵人的毫不留情,就連他對自己的健康情形,都保持相當程度的疏离。
  一顆与世隔絕的孤寂之心,她怎忍心拒絕給予溫暖?即使她的力量如此渺小。
  "我怎能相信你?"一個不輕易給承諾的女人,要他如何相信?
  "讓時間證明一切吧!"她不想再抗拒內心的情感。她是真的想陪伴在他身邊,哪怕他無惡不作,或是十惡不赦,她都已經不在乎了,她不會讓他繼續孤獨的。
  "我等不及了。"他的時間有限,不能再玩這种無聊的游戲了。
  "朝陽。"她的聲音虛軟又顫抖。在如此意亂情迷的時刻,她仍不愿意他的心頭挂念著別的女人。"你說認識你的人,最后都會棄你而去,這其中包括你的姐姐藤臣朝露嗎?"
  埋首于她胸前的藤臣朝陽,身軀微微一僵,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是的,我阻礙她和莫霄的發展,所以她恨我。""那你是把我當成藤臣朝露的替身嗎?"她微含屈辱的問著,淚水在她眼眶里打轉。
  "我不否認曾有過這個念頭,但現在不是這樣了。"他的眼神凝重得舍她難以喘息。"我從沒愛過其他女子。對姐姐,那是种難以言喻的感情;我們都是在龐大的壓力下喘息不得的犧牲品,雖然她后來找到了最愛,但我卻一直沒辦法跳出自己的牢籠,只能把想逃卻無法逃脫的恨意加在她身上。這樣的我。從來沒真正愛過一個人,你愿意教我嗎?"這才是他的真性情吧?她仿佛可以見到一對從小生活在嚴苛教育下的姐弟,而那体弱多病的小男孩,如今雖已長
  成孤傲冷情的男人,心中卻仍有濃濃的孤寂。
  "你放心,知道你的真實性格,只會讓我更愛你,更不舍得留下你一個人。"話甫說完,她便湊上自己的唇。
  怀抱著屬于自己的女人,藤臣朝陽很難坐怀不亂,尤其他才剛贏得她的真心。他的靈舌不斷在她唇齒間翻攪,一邊吻著她柔軟的紅唇,一邊急切的扯下她的禮服。
  "啊!"她在露背禮服下并沒有穿上胸衣,只是貼上了兩片肉色胸貼,見他的目光流連在那兩片胸貼上時,她的臉不由得愛紅了起來。
  他俯低頭,在隨著丰滿雙峰顫動的胸貼上,緩緩地印下數吻,他饑渴地吻濕那片小小的布料,今她不禁全身顫抖。
  "不,不要這樣。"他不容她推拒,強硬地址掉她的胸貼,讓她不由得惊呼一聲。
  "傳儀,你好美。"這么美的身体,他早該占有了。
  她的乳尖呈淡淡的粉紅色,那兩只令人發狂的柔軟渾圓,正足以讓他單手盈握。他不停地吻著她的身子,口中說著令她臉紅心跳的愛語。
  他將她放倒在沙發上,很快地壓上她的身子,以口含住她的倍蕾,雙手扯下她的禮服,讓那雙哲修長的腿展露在地面前。
  "我不要了。"他竟然吻她那么敏感的地方,今她羞得只想挖個地洞鑽進去。未解人事的她,難以忍受這一陣陣酥麻的快感侵襲她的肉体,這感覺既陌生又令地害怕。
  "你很快就會喜歡的"他的唇輪流舔吻過她雪白的雙峰后,順勢而下吮吻她的小腹。她身上只剩下一條小小的蕾絲內褲,他隔著薄薄的布料,以指撫摸她的處女禁地,尋著她那小而神秘的珠蕊,開始緩慢且堅定的揉捏著,帶給她更深的歡愉。
  "這……這是什么?"她快要被他逼向發狂的邊緣了,雙手只能無力的攀著他的肩膀,破碎的低喊出聲。
  "這是你要我的證据。"他開始動手褪下她的內褲,舉止輕柔,讓她察覺不到自己已然一絲不挂。
  "你已經濕了,不要再抗拒我,好嗎?"他脫去自己的衣物,重新壓上渾身赤裸的她,一面將手指覆在她的處女領域,繼續挑逗她脆弱的核心,雙唇也貼著她的胸前細細吻著。"你好柔軟……""啊!"他的手指突然狂猛地探迸她的嬌小甬道,讓她不禁繃緊身子尖叫著,不由自主地收縮全身肌肉以抵抗他的人侵,卻沒想到反而將他的手留在体內深處了。
  "我們有的是時間,別著急。"他愛死她緊窒的甬道,修長的指尖依舊狂野地侵占她的世界,繼續探索著她不為人知的柔情,同時拇指也加入,撩撥著她的核心,引發她釋放体內更多的蜜液。
  從來沒有過的經驗,令她的身体有了最真誠的反應,她不停扭動著,急欲找到發泄的出口。
  他熱切地分開她的雙腿,那片覆蓋著黑色毛發的粉紅色禁區,已經在他的撩撥下變得一片濕濡,准備好迎接他。
  看著他雖瘦卻不失精壯的胸膛,君傳儀難以自制的往下細看,但當她瞧見他那碩大硬挺的男性特征時,她羞得連耳子都紅了,他的身体不是很虛弱嗎?可身体怎會如此好看,完美得找不出一絲缺點?
  "剛開始會有點痛,我會盡量小心。"他貼在她唇邊低
  語,然后用腳頂開她的雙膝,緩緩地進入了她。
  "啊!"她痛得大叫出聲,在他進人她的剎那,她感覺到下体如撕裂般的劇痛。她實在是太痛了,以至于無法察覺他在弓身一挺之后,便定住身子,靜靜的等候她的适應。
  過了一會儿,他才伸手撫摸她的臀部,在她的抽气聲中,開始緩緩地抽送了起來;歡愉的感覺盈滿他的全身,于是他將沖刺的激情燃到最高點,与身下的她同赴感官顛峰。
  "到了嗎?"他感覺到身下的人儿已到達狂歡之境,一股男性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她實在不知道他在問什么,但他眼中燃燒的火焰,令她不禁失了神,只能茫然的點頭回應。
  她身子強烈的收縮令他的興奮達到了頂點,仰首狂吼了聲,將他的种子洒迸她的体內,与她一起走進情欲的神圣殿堂。
   
         ☆        ☆        ☆
   
  再次醒來,君傳儀只知夜已深,窄小的沙發上躺兩個人實在很擁擠,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推開身旁的藤臣朝陽,悄悄地穿上那襲苹果綠的禮服。
  渾身的酸痛提醒著她剛才發生的事情,而他現在正滿足且安詳的躺在她身旁。光是瞧著他,她的心里就漲滿了伶惜,濃濃的愛意教她再也不想离開這個男人。
  "在想什么?"藤臣朝陽一醒來,就見到她若有所思的面孔。
  她的臉羞紅了起來。歡愛之后,她反而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看著我,你對剛才的事,可有一絲后悔?"他坐起身,抬起她的下巴細看。
  她無可避免的瞧見那跟著他身子晃動的重要部位,為不讓他發現自己的羞怯,她將目光擺在他脖子以上的地方。
  "傳儀,你后悔嗎?"他問得心虛。因為她是第一次,而他方才或多或少有些強取豪奪,盡管他享受到男歡女愛的歡愉,卻不希望見到她后悔的淚光。
  "當然不,你怎么會這么想?"他的神情令她蹙了眉。
  "那就好,我怕你后悔了,畢竟我那么粗野的要了你。"他昵濃的嗓音散發著醉人的魅力。
  他的話令她羞怯的低下頭,"我不后悔,而且你很溫柔。"他將她摟進怀中大笑,笑中帶有几聲咳嗽,今她著急的撫上他的俊臉。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她真該死,他才剛服了藥,就跟她熱烈地纏綿,万一他有什么……
  "不礙事的。"他貪戀她的嬌顏,喜歡見她為自己挂念的模樣。
  "真的不礙事嗎?你的手好冷,臉色也好蒼白,要不要躺下來休息?還是再吃顆藥?"她不容他拒絕的拉他躺回沙發上,惶急的在房間內找尋不知被她擱在哪儿的藥瓶。
  "傳儀,相信我,我沒事的,我清楚自己的身体情況……他拉著她的小手,安撫她的慌亂。
  "可是……"她很不安。
  "相信我,好嗎?"他從背后摟住她,將她扯回沙發上与他相依。"我好怕,怕你仍然會選擇离開我。""不會的,你放心好了。"他仍在擔心那件事,可見他被
  她傷得多重。君傳儀相當后悔她曾有离開他的念頭。
  他低頭輕吻她的額頭、她的眼皮、她的鼻尖,以及她的紅唇,愛怜且寵溺的輕咬她的唇瓣,盡其所能的汲取屬于她的甜蜜。
  "從小我的身体就很虛弱,心髒有先天性的缺憾,這對盼了很久才盼得我這個獨子的雙親打擊很大。我父親是個唯利是圖的生意人,母親是個擅長交際的名流貴婦,因為缺乏雙親的親情,所以身体虛弱的我,是個很依賴姐姐的孩子。"藤臣朝陽輕撫她的秀發,神色平和地摟著她躺在沙發上。她的心差點被他的坦白融化,他終于肯跟她談他的姐姐了。
  "我的姐姐是個非常美麗的女子,她美得脫俗,渾身上下充滿冷艷飽高貴气質,年紀輕輕就擁有天才女的美譽,在電腦方面更有极深的造旨,一直到莫霄出現前,我們都是感情很好的姐弟。"他笑了笑,"姐姐的個性很冷,盡管內心充滿著熱情,但絕不會表現在臉上。每年我的生日,就成了她表達姐弟情誼的唯一机會,她喜歡穿著白色禮服,在生日宴會上演奏她最拿手的小提琴。其實我根不喜歡宴會的气氛,因為雙親總是為了赴其他宴會,無暇顧及我和姐姐,但每年一次的生日宴會,還是讓我覺得期待。""朝陽,你什么時候發現你愛上你姐姐的?"她沒有抬起頭。不面對她摯愛的俊顏,就不看到他舊情難忘的神情。
  "嚴格說起來,那根本不算是愛。姐姐和我在雙親的壓抑下,互相扶持成長,我一度以為她是我唯一可以稱為親人、并肩作戰的伙伴,可是……"他的神色開始不對勁。
  "可是她愛上別人?"她猜測道。
  "沒錯,她愛上莫霄,為了那個男人,她把所有限藤臣家有關的事物全部拋棄了,也包括我。"他凝視她的雙眸有些出神。
  "發生了什么事?""緊緊圈住他的身軀。
  "我不甘心,美麗的天才姐姐怎么能葬送在那個男人的手里!我不允許這种事發生,所以將姐姐的家庭老師荻野青找來,意圖拆散他們,沒想到……"他把頭埋在她的肩頭,深深的歎息,"沒想到卻為她帶來更大的傷害,荻野青并沒有好好待她,反而讓她發生嚴重的車禍,差點失去了性命。"她緊抱住他,終于明白了他為什么自取滅亡的原因。
  他既想逃脫,卻又無法自拔的深陷商產場中,這兩种不同的矛盾,讓他不得喘息,所以,他一面毫不留情的鯨吞其他企業,另一方面又把自己隔絕于眾人之外。他不相信任何人,其實他是害怕再去關怀他人,怕他喜歡的人因為他而受到傷害。
  他到底還要自我放逐多久?他的心遺能承受多少的失落,才能真正放下一切?
  "姐姐很恨我,雖然她什么都沒說,但我就是知道。我十二歲那年,當她知道她逃不了,認命的跟我回家時,我就知道她恨我,在她眼中,我再也不是那個可愛的弟弟,而是她的敵人了。"他一輩子都忘不了那一幕。如果可以重來,他一定不會做出那种事,他不要在她心中留下這么惡劣的印象。
  "你有再找過她嗎?"
  "沒有,她不會喜歡見到我的。"她要的只有莫霄。
  "你沒有試過,怎么知道?"
  "不用試,結果已經是昭然若揭了,如果我再出現在她面前,豈不是太沒有自知之明了嗎?"他苦笑,夠了,我不愿再傷害她,就讓一切成為最深的憾吧!""這樣你的傷口永遠不會痊愈。"她無法不恨他對他姐姐的溫柔,他宁可自己遍体鱗傷,也不肯讓她受一絲苦。
  "你為什么不告訴她,其實在這世上,你最在乎的人就是她呢?盡管你對她除了愛慕之外,還有濃厚而斬不斷的親情,你是不可能傷害她的。"
  "傳儀。"她果然了解他,一眼便看透他的想法。"你在吃醋嗎?""沒有,我何必為這种事吃醋?"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她的臉紅得教心痒。
  "那我可要傷心了,第一次把心事說給別人呀,偏偏表露的對象卻無動于衷。"藤臣朝陽邪笑。
  "誰說我無動于衷,人家是為你難過啊!"她不經意的抬頭,卻被他神彩奕奕的模樣吸引住了。
  "你就相信我吧,我對姐姐的确有种复雜的情感,但對于你,我卻想要珍藏一生。"他摟住她的纖腰,輕點她微啟的紅唇。
  "可是……"她還是覺得不安,他真的解得開這個心結嗎?
  "割舍所有不必要的情感,我才能開始享受我的人生,也才能清楚明白自己的价值。我是個与親情、家庭無緣的人,唯有在商場上,才覺得自己真的活著。"他健臂一縮,將她整個人壓回身下。"与家庭無緣?那我呢?"她傻傻的問,望著他熱情溫暖的神情,不禁蹙起眉。
  "你是我喜歡的人,你要一輩子留在我的身邊。"他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她的身子像是有魔力,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輕撫著她。
  他是什么意思?他從來沒有說過他愛她,也不曾對她提過婚姻的看法,難道他不想結婚?
  他的大手罩上她渾圓的胸部,在她的敏感處恣意的狎弄著,并將那礙事的綠色禮服再度脫下。
  她的臉紅了起來推拒著他,"不……不要這樣,你剛剛已經要了一回,不能……"更何況,會痛的人是她啊!
  她實在不習慣這种火辣辣的調情,即使現代的女性對性開放許多,但她骨子里仍是傳統且保守的。面對這個只要她的身体,卻不談婚姻的男人,她真不知該如何應付。
  "你在擔心我的身体嗎?"他貼著她的頸項呢喃低語,愛煞她粉嫩如嬰儿般的肌膚。
  "呃……是……是的。"他的手滑入她的幽穴,引得她全身顫抖,一波波如潮般的狂喜不斷沖擊她的感官,為已知的歡愉作准備。
  "我的狀況好得很,好到想要你一整夜。"他火熱的唇舌覆上舍他發狂的幽密小穴,舌尖由輕舔慢挑到長驅直人,燃燒起她体內沸騰的血液。
  "啊!"她緊閉上眼,感受他所給予的一切,陣陣狂喜的火花今她意識迷眩。突然,她的体內一陣痙攣,傾泄出更多潤滑的蜜液,讓她不由自主地挺身迎向他的嘴。
  他從她的反應知道她已爬上了高峰。愛怜的瞧著她被
  情欲染紅的小臉,他忽然有种掠奪的沖動,而他這次要掠奪的,是她的人和心。
  "朝陽……"君傳儀美眸迷离,模模糊糊的似乎想抓住些什么。她全身被燃燒的刺得好難受,尤其當她己領略到男女情愛歡愉的滋味后,更難以承受等待的空虛。
  "放心,我會給你的。"他將她的雙手拉至枕頭上方,俯身親吻因這姿勢而顯得更為高聳的渾圓。
  "啊……"她全身像繃緊的弦殷,一波波狂顫令她不由自主的擺扭著嬌軀,她的雙膝逐漸酥軟,密布黑色毛發的女性禁地,因他強烈的愛撫而潮濕不已。
  "你好美、好熱情,我喜歡你這樣。"他同樣的無法抗拒心底那段情潮,但在掠奪她的身心之前,他必須讓她知道,只有他能主宰她的情欲,而他絕不會讓她有机會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
  他溫柔且不失霸道的揉捏她堅挺的雙峰,緊密的吻住她玫瑰紅的唇,兩根長指來回進出她的幽穴,讓她体內燃燒著熊熊的火焰,而這樣的挑逗,亦使得他的下腹脹痛不已,狂喊者要得到發泄。
  "唔…"鑰陽……我……"她無助的低喊出聲,小手無助地攀著他的肩。
  "怎么樣?"他語气沉重的應了聲。
  "我……我要……"她破碎的話語根本無法成聲;但听在他耳里卻有如天籟。
  "要什么?"他邪惡的撐開她的幽穴,一股潮熱的暖流泗泗而出。
  "我要你!"無法承受過多的沖擊,她緊摟著他高喊出來。他以行動回應她的呼喚,將她嬌柔發燙的身子翻了過去,強悍的身軀順勢壓在她身上雙手托起她的纖腰,使她的臀高高拱起,然后,他的昂藏開始朝她溫暖的甬道進攻,緊實且有力的前后快速抽動著。
  她好緊好像被柔軟似天鵝絨的甬道緊緊包圍的地,快感油然而生。他一邊撫弄她的胸脯,一邊在她体內沖刺,給予她至高無上的歡愉享受。
  和他結合的感覺,今她為之瘋狂,她咬牙承受著男性昂藏的堅挺,他在她身后恣意沖刺。他的舌在她頸后深深地吸吮著,留下無數個同于他的印記,催促她發出淫蕩的呻吟。
  "嗯啊"听見自己的嬌吟,地害羞得把頭埋在床單里,藉以隱藏自己的模樣。
  "沒什么好害羞的,讓我听你美妙的聲音,好嗎?"他加快沖刺的速度,一邊在她耳旁低喃,陶醉在她逐漸釋放的感官里。
  "啊……朝陽。"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与他密合著不想分開。
  他一次次地愛撫她的身体,一次次地細細尋找她的性感帶,務求与她一起達到顛峰。
  "啊——"一陣陣柔媚人骨的嬌吟聲不斷從她口中逸出,她忘形地配合著他的進退擺動著身軀。
  "寶貝,你可以更熱情些。"他低低的指示,將她的腿扳得更開,讓他更深入。
  她無助的任由他擺弄,在他的指導下,快速地擺動嬌軀強而有力的結合,將愛欲情火愈撩愈高…,就在她快要承
  受不住他猛烈的攻占時,他頓住了身軀。
  "我多想永遠抱著你不放手上深深的一回挺進后,他汗流浹背的逸出輕喃。
  尚未獲得釋放的她,耐不住体內的煎熬,無助的扭動了一下,"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啊!"听著她如泣如訴的嬌吟,他還不夠滿意。"我要你的人和你的心永遠的屬于我,即使要用掠奪的手段,我也甘愿。"他的骨子里依然流著黑暗的血,只有掠奪方能使他体內跳躍不已的黑色之火平息。
  她听得迷迷糊糊的,"何必掠奪呢?我的人和我的心,不早就交到你手上了嗎?"他渾身一震,這句几近耳語的脆弱低喃,讓他有如出柙的猛獸般,狂野的沖進她的甬道里。
  "啊——"她嬌喊出聲,無力地癱在床上,而他隨后也釋放了一切。
  他擁抱著她好一會儿,才將她香汗淋漓的胴体翻轉過來。雖然她妖媚甜美的身子,依然引誘著他的碰触,可是她才初經人事,疲憊的神情舍他看得好不忍心,于是他只是靜靜地擁著她。
  "朝陽。"君傳儀靜靜的偎在他胸前,听著彼此劇烈的心跳聲,分享彼仆相擁的親密感覺。
  她的身上留著他的气息,烙下屬于他的印記,他該心滿意足了。"傳儀永遠不要离開我。"又是這句今她心疼的話,她抬起臉,堅定的道:"我絕不會离開你,哪怕你不要我,我都不會离開你。"在這一刻,藤臣朝陽真的覺得此生已無所求了。他輕輕歎息,找到她的唇,如風拂過般的輕吻著,傳達濃濃的怜愛傳儀,記住你的話,無論將來發生了什么事,都不要离開我。"她執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柔軟的胸前,"我連人和心都一起交給你了,不离不棄、生死与共。"他猛的一度,他絕不反對与她不离不棄,但他身体如此虛弱,他怎么忍心要她和他生死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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