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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傳儀在藤臣朝陽的要求下,住進了藤臣家位于東京的毫宅,因為他必須留下來處理刈谷集團的后紋問顴,而她既然答應他不离不棄,當然也得跟著他待在東京,所以藤臣朝陽說什么也不許她回京都的离宮。
  原來冷靜精明的藤臣朝陽也可以是很黏人的,為了說服她和他待在東京,他動之以情,說之以理;每到夜里,更以高超的做愛技巧讓她一次次地在他怀中融化。
  一想到這儿,她就不禁臉紅心跳,他夜晚在床上的狂猛与他日日的溫柔細膩,形成兩股巨大的力量,讓她再也离不開他。她托人把留在京都离宮的畫全部搬到戛兄,与藤臣朝陽拿來的設計圖細細比對,勉強地進行工作。
  "君小姐,有人找你。"一位女仆說道。
  "找我?"放下鉛筆,君傳儀不禁納悶起來。她的朋友少得可怜,怎么會有人知道她住在這里?
  "哪位找我?"瞧清楚坐在沙發上的長發女子后,君傳儀不禁皺起眉頭,"原來是刈谷小姐。"久美子美麗的瓜子臉上滿是疲憊与憤怒,"怎么?不高興見到我?"
  "刈谷小姐今天來,不知有何指教?"
  "我是專程來我你的。"久美子打量著她,臉上多了几分難以置信的神色。這就是藤臣朝陽极為寵愛、疼人心坎里的女人嗎?
  "是嗎?"君傳儀不禁莞爾,"有什么事能為你效勞的嗎?""你不用跟我閒扯這些!真教人不敢相信,藤臣朝陽處心積慮保護的,竟然是你!"真讓人看走眼了,早知道藤臣朝陽這么在乎君傳儀,她在京都就該先下手為強!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瞧你這模樣,被藤臣朝陽利用了還不知道。真可怜!""原來你是來羞辱我的。"君傳儀歎了一聲。她對刈谷家的遭遇感到遺憾与不忍,如果他們要把錯算在她頭上,她也不會反對,畢竟她愿意為藤臣朝陽擔起一切的不幸与過錯。
  "說羞辱是抬舉了你自己,我今天只是想來看看,藤臣朝陽到底是為了什么樣的女人,不借一切地毀滅刈谷集團。"久美子陰惊的黑眸攙雜著濃濃的恨意。
  "如今你見到了,趁著朝陽還沒回來前,你快离開吧!"君傳儀對她有股莫名的同情。
  "你以為藤臣朝陽已經愛上了你,所以你得意了?"她狂肆的笑著,"對藤臣朝陽璽目,世上只有兩种人,一种是可以被他利用的人,一种則是与他徹頭徹尾沒有關系的人;而被他利婁冗的人,就會像我這樣被丟得遠遠的。他是個被野心控制的男人,別妄想和他有任何完美的結果,你明白了嗎?"
  久美子在這場斗爭中,無疑是敗得最慘的那個人。她以為藤臣朝陽已經迷戀上她,而她也付出了對等的愛情,滿
  心喜悅的期待兩大家族的合并与聯姻。原以為未來正掌握在她的手里,不僅。刈谷集團爭取到龐大的利益,還為自己爭來一個俊美聰明的老公;怎釣她付出的高額代价,竟換來了血淋淋的教訓。
  藤臣朝陽不如她想像中的那般病弱無害,他是個披著俊美外衣的惡魔旦惹上他,連尸体都會被他啃得支离破碎。
  "我對你的事情深表遺憾,再多的言語也無法彌補你所失去的。不過,刈谷小姐,當初你不也在算計藤臣企業?朝陽的身子不好,而在一旁虎視眈眈、等著接收他家產的,不正是刈谷集團嗎?"為什么人總是不懂得反求諸己?。你的意思是我們自作自受羅?"久美子語气悲涼的自嘲,"就算是我們自作自受,不該妄想与藤臣企業結盟好了,但我對他的愛呢?打從第一眼見到他,我就好喜歡好喜歡他,他是那么俊美、那么漂亮…為什么他要這樣對我?"君傳儀被久美子的話嚇到了。怎么會這樣?久美子是真的愛上了藤臣朝陽,可是他并不愛她啊!,"你別這樣,感情的事很難說得清楚。"久美子神色怪异的瞅著她好一會儿,才緩緩的道:"看來他真的很保護你,什么也不讓你知道!"
  "你知道什么?"君傳儀被她看得心里不安,眉頭微蹙。
  "呵呵,君傳儀,不管你多喜歡藤臣朝陽,都是沒有用的,你只會一再地受傷罷,你根本不是他的手,他的心里只有他自己,完全沒有多余的空間容得下別人。"久美子激動的打斷君傳儀欲反駁的話,"整個被野心控制的男人,只會用掠奪的手段駕馭一切。你還不知道他和藤臣朝露的事吧?
  君傳儀根本不想再呀久美子的胡言亂語,但久美子的神情卻今她不由自主的听下去。她對藤臣朝露的一直很在意,一直到現在,她都相信藤臣朝陽仍然忘不了她,"看來你知道藤臣朝露這個人桑蟹暴你的吧竺定跟你說,他很喜歡她吧?"久美子臉上閃著快意与恨意夾雜的复雜神情,"其實他真正喜歡的是藤臣朝露天才頭腦;那女人是個极聰明的電腦天才,還是個极高明的經營管理人才。藤臣朝陽當年為了要把她從寞霄身邊奪回,使盡了計謀,為的就是要把這個天才永遺留下。哼!情愛這東西,藤臣朝陽也只把它當成掠奪的手段之一罷了。"君傳儀倒吸一口气,瞪大眼睛瞧著她,"這种指控太過分了,你不知道朝陽對他姊姊的感情有多深,所以你才會這么想。""看來你不相信我說的話,沒關系,你大可去觀察你所愛的男人,是不是如我所說的。"久美子也不与她爭辯,站起身便要走,"對了,再告訴你一件事,你所愛的男人現在又把目光放在高澤企業上;他的整顆心全被野心所占滿,不斷地掠奪才是他生存的最大目的。你以為這樣的男人,會把心放在你身上嗎?"君傳儀愣了好一會儿,"你為什么要對我說這些?"
  "因為我要報复。"愛了他這么久,他的回報竟是如此殘酷薄情,她心有不甘啊!達到她想要的目的后,久美子滿意的离去,只剩君傳儀呆怔的坐在原處,一動也不動的陷入苦思。
  接下來的日子里,君傳儀總是刻意的躲避著藤臣朝陽。
  她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如果藤臣朝露是輔佐他在經濟上成就霸業的重要角色,那對商業一竅不通的她,又有什么資格陪在他身邊呢?
  這些問題困扰她好多天了。這晚,她剛沖完澡,正准備拿毛巾拭干頭發時,藤臣朝陽突然闖進她的房間。
  "你還沒睡?"光是看到他俊美的面孔,整顆心就不爭气的狂跳起來。
  "沒有你,我睡不著。"他取走她手中的毛巾,溫柔的替她擦拭秀發。
  兩個人靜默著,只有電視机里傳來女主播播報新聞的聲音。
  "為什么躲著我?"他不逼她,是希望她自己解決問題,但日子一天天過去,她逕是不開口,令他焦急不已。"為什么對我這么冷淡?"
  他靠在她耳邊詢問著,呼出的熱气今她不自在的紅著臉,心也跟著慌了起來。"我哪有?""沒有?那為什么不肯面對我?你這几天總是避著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他執起她的下巴,舔吻著她柔軟的紅唇。這几天他都放任她躲避,獨自忍受怀念她的滋味。
  "你總是在忙,而我…"我也很忙,所以不打扰你。"她在他柔情的攻勢下,連話都說不完全。
  "說謊,"他任由她慌亂的逃開,眸光先是一沉,接著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我沒說謊。"她無法控制自己不在他面前臉紅心跳,只能裝作無所謂,抽出自己繞在他指尖的發,悶悶的坐著。
  "傳儀,你瞞著我的事,和刈谷集團有關吧?"他歎之聲。
  本以為她對他還有點信心,沒想到她還是會胡思亂想。
  "你怎么知道?"他被她納悶的表情逗笑出聲,"這里是我的家啊,我當然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原來如此,那你一直沒來問我,是怕我多心嗎?"她傻傻的問,抬起頭來望著他。
  "沒錯,久美子到底跟你說了些什么,竟讓你躲我躲成這樣?"他歎了口气。君傳儀咬咬唇,看著他憔悴的模樣,于是她挪坐到他身旁,小手撫上他的額角,"你的臉色蒼白不少,什么事讓你這么困扰?"
  "公司的事,他為她的主動接近感到窩心不已,執起她的手,緊緊地握在掌中。
  "剛兼并一個刈谷集團,的确是夠你累的,不過你要小心保重你的身子。她蹙著眉,再多的財富也比不上他的健康,更何況,她并不以為藤臣企業有再擴大的必要。
  他攬著她的身子,讓她靠在自己胸前,"刈谷集團現在已經不足為幗,我現在的目標是以服務業起家的高澤企業。"聞言,她的身体不禁僵硬起來。久美子的那番話再度襲上她心頭,如此看來,他真的有心要掀起商場上的大風暴。
  "高澤企業是藤臣企業急欲拉攏的合作對象,如果藤臣企業能在高澤企業的協助下,完成餐飲、旅游等其他發展事業,我心目中的商業版圖就了無遺憾了。"一則最新消息。
  "日前自殺未遂的前刈谷集團董事長刈谷彬,今天下午私自出院,下落不明,据警視廳人員透露,刈谷彬涉及洗錢、行賄多項重大案件,警方正循線調查中……"
  君傳儀愣愣地望著電視,漂亮的眼眸里先是迷惑,然后才恍然大悟,"難怪久美子那么气憤,原來她的父親仍是有罪之身。""別管他們。"藤臣朝陽擁抱著她,淡淡地說道。
  "怎么能不管呢?他是因為你才被警視听盯上的啊!"教她怎能不去想?這么做,只會今她良心不安,且倍感壓力。
  "你若這么想,才真是大錯特錯,刈谷彬之所以會有今天,完全是他自作自受,我只不過是扮演一個角色罷了,要論起他官商勾結的歷史,得從十年則算起,我那時只不過是個孩子。你把所有的錯都算在我頭上,公平嗎?"連她也這么看特他,真教人生气!
  "可是……""我不否認我有野心,但哪個男人沒有野心?傳儀,你覺得我很可怕嗎?"也牢淡的語气掩不住其中的感傷。
  "不,我不怕你,我只是覺得,做人應該厚道些。"她不書忽視他為了安頓刈谷集團員工的日后生計所做的努力。
  "商場如戰場,我不知道久美子到底跟你說了些什么,不過我對我做的事絕不感到后悔,即使要不擇手段,我也要把屬于我的東西拿回來。"他坐在原處,沒有多作解釋,只是深深的瞅著她。
  他又露出這种淡漠的眼神,仿佛他不需要一切,也不眷戀什么,可是忽然間,她好像看見他冷眼中閃過一道藏在深處的渴望,這是她的錯覺嗎?
  "久美子告訴我,你是個被野心控制的人,她還說你的心理只有掠奪,沒有情愛,""那你呢?你認為我是這种人嗎?"不答反問,這是他一貫的伎倆,只要不泄露太多真相,就算是成功了。
  "我覺得你不是,我沒見到你掠奪,只知道你的寂寞。"她終于把話說出口了,盡管逼迫到他的恥笑,她也無所謂。
  "有你的陪伴,我將不再寂寞。"他避重就輕地說道,將她拉到怀中,雙眸里有著濃烈的愛意。
  他要掠奪的一直只有她,她的人、她的心將永遠都是他的。
  "不要再算計其他公司了,就讓你的版圖停留在現狀,好不好?"她抬起頭看著他。
  "我還有個心愿未了。"他輕搖著頭。
  "是什么?"
  "找出獲野青,我要為姊姊報仇。"他簡單地說道。
  她咬著下唇,心里發疼,"你找到他了嗎?"他所做的一切都只為了藤臣朝露,這樣痴情的男人,怎會為了自己的野心而利用她呢?久美子實在錯得离譜,他的心的确是容不下其他的女人,因為全教藤臣朝露所占滿了。
  "他躲在高澤忍的羽翼下,所以只要斗垮高津企業,荻野青也跟著完了。他輕輕摟著她,溫柔的大掌在那細膩的肌膚上徘徊著,摩擦出一道道的火苗。
  她咬著唇低低地喘息著,想克制住那難耐的呻吟。他所傲的一切全与藤臣朝露有關,她的心好疼,而他卻不知不覺。
  "我答應你,懲戒荻野青之后,我就收手,以后專心養病,再也不把公司放在第一位了。"他低頭看著她配紅的臉,
  討好似的說道。
  "好。"只要他不再理會這扰人的一切,她什么都答應,只要他遺离一切危險。
  他露出溫柔的微笑,"你終于肯相信我了。以后別再為任何人的話傷心難過,有什么事直接問我,好嗎?別忘了,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他俯低頭,吻住她的唇。
  她緊閉起眼,臉頰因為他的吻而嫣紅。她的小手緊揪著他的衣裳,抵著他的前胸,當他加深那魅惑的吻時,她的呼吸似乎全被他奪取,被他的气息徹底迷醉。
  他是真心喜歡她的。
  她心口的傷痛因為他這句話而奇异地愈合了。不管將來如何,她都跟定他了,因為她早就在不知不覺間把整個心交給他了。
  藤臣朝陽感受到她的顫抖以及她強烈的渴望,薄唇間發出暗啞低笑。他解開了她的衣襟,溫熱的大掌靈巧地游移在她的嬌軀上。
  "久美子至少說對了一點,流在我骨子里的血液,的确有掠奪的天性,但這些年來,我唯一真心想要掠奪的,只有你。"他撫遍了那雪白嬌軀的只寸肌膚,就連她的蓓蕾也不放過。她的腦中突然閃過一絲記憶,依稀記得那次他要她的時候也是這么說。為什么要掠奪我?"
  "因為我要你的人和心。"他的回答和先前一模一樣,"我的人和心早已經給了啊!上那次的對話她全想起來了,正想對他開口微笑,他的指卻在這時探入她的花瓣,放肆地揉弄她最敏感的花核。君傳儀發出惊喘,一瞬間像是被閃電擊中般,她只能緊咬著唇,顫抖地讓那陣狂喜沖刷著自己。她緊閉著雙眼,全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似的,只能無助地發出低低的呻吟,他的手指滑得更深入,沾著她的溫潤,在那只有他到過的甬道理進出。
  "傳儀,永遠別怀疑我要你的決心。"他輕笑著,加重手上的力道,引起她身軀一陣陣激烈的反應。"我要听你叫我的名字。"他在她耳邊低喃著,舌尖順勢舔她細致的耳垂。
  她咬緊著唇,不愿脫口喊出那道人的吟哦。她不可以這么淫蕩,但他到底要折磨她到什么時候?
  他剝開她的衣服,熾熱的唇順著耳垂慢慢地吻下去,濕熱的舌在她每一斗肌膚上嬉戲,在地雪白堅挺的雙峰上不斷地呼气輕咬。
  "不要——"她咬緊了唇。明知最后仍會乖乖的順了他的意,可此刻她仍舊倔強地忍著,不愿讓他太早得手。
  她總算見識到他掠奪的本性。在床上男歡女愛的時候,他這种本性就會宜不保留的呈現出來,為了得到她身心的臣服,他什么惡劣的手段都使得出來"忍耐對身体不好喔!"他邪笑著,吻著她的紅唇,猛地將另一根手指探入她緊密的甬道中。她無助地想推開他但隨著他手指的進出,她只能大聲地喘息著。他看著她的表情由迷惘而狂亂,臉上的笑意漸漸加深。"傳儀,叫出來吧!
  我要知道你的感覺。"他努力地克制自己,靈巧的手指緩綬地退出,撫弄她隱藏在花瓣間的小核,引起她另一波的顫抖。
  "不……我們到……床上。"她無助地攀著他的身子。
  "老是在床上多無趣,我們換個地方。"他一把將她抱起,來到書桌,他手一揮,將書桌上的雜物全掃到地上,然后
  輕柔的把她放在書桌上。躺著的她猶如一道甜美的大餐,等待他盡情享用。
  "這"意識到自己赤裸裸的躺在書桌上,騰空的雙腿掩不住神秘的幽谷,她羞得將雙手掩住小臉。
  他愛死了她嬌俏可人的樣子,笑著扳開她的小手,"害羞什么?你全身都教我吻遍、愛遍了,現在才躲,不嫌遲了些嗎?"
  他分開她的雙腿,靈舌在她的核心上頑皮的輕舔。她被這么強烈的感覺震撼住,只能無助地喘息著,呼喊著他的名字。
  她的理智快消失了,全身都被渴望的火焚燒著,只能無意識地任他操控著,狂野地擺動她的身子。
  "好甜、好香,傳儀,把你的一切全都給我。"他在她的幽穴前低語,盡情掬飲她因愛欲而不斷汩汩流出的蜜汁,瞧著她因興奮而混濡的女性禁地。
  "不要看,朝陽,不要!。"她在他撐開她雙腿時尖叫出聲。
  他將她的腿高高架起,如此便可看透她所有的秘密。
  然后,他解開自己的褲頭,大手繼續撫弄著那正泌出濕熱蜜汁的入口,時輕時柔、時進時出,讓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將她美麗的身体湊近他的舌尖。
  "啊,朝陽"她喘息著,感覺到他的灼熱正抵住她的脆弱。
  "我不要再等了,我們之間老是存在太多的話語,我決定直接用做的。"他的嘴角帶著一抹笑,將她的下半身分得更開,舉起她的纖腰,將她放且在最适合的位置,他的灼熱猛地挺進她体內,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她的雙手緊抓著桌沿,感受到他握住她纖細的腰,強而有力的穿刺她,讓她隨著他的節奏瘋狂的搖擺著。
  "啊——"她几乎跟不上藤臣朝陽的律動,即使咬緊牙根,也無法制止不斷從口中逸出的低呤,她几乎無法呼吸,只覺得体內充滿了他的巨大。
  "傳儀,跟著我,讓我們一起到達。"他舔吻著她紅潤的后,不想錯過她任何美麗的一刻。
  她無法思考,也無法回應他的低語,只是本能地夾緊雙腿,隨著他的節奏,舞出最狂野銷魂的姿態。
  他的手指輕揉著她最敏感的核心,听見她尖銳地吸气時,忍不住露出了男性的滿足笑容。她的反應如此直接而熱切,他還能向她要求其他嗎?
  感謝藤臣家的祖先!若不是那座存在千百年的离宮,又怎會將她送到地面前呢?
  "唔……啊……"他的抽動今她几乎瀕臨瘋狂,嬌軀難耐地擺動著。
  "別急!"他的視線不曾离開過她的身子。他的男性在她的体內,一再地來回沖刺著,帶給她至高無上的歡愉。
  他的沖刺漸漸加快,不斷地累積著她体內的歡愉,讓她嬌吟的聲音回蕩在幽暗的室內;最后,他難以克制地緊抱住她,奮力地沖人她的体內最深處,化成一道灼熱直射進她的下腹,而屬于她的歡愉則成為一波波的緊縮,糾纏著他的昂藏。
  "傳儀,你遼好吧?"他喘息著,撫去她臉上的汗水,愛怜的問著。
  歡愛之后,他總是顧慮到她的感受,給予她無比的溫柔。
  "嗯!"她的神志猶在恍惚的狀態下,連喘息聲都是沉重無比。
  藤臣朝陽將她抱起,輕柔地放在床上,瞧著她疲倦不已的嬌顏,忍不住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給我一個孩子吧!
  我想要一個像你一樣美麗又活潑的小女孩。""孩子?"她迷迷糊糊的問。
  "沒錯,我想要個孩子,你和我的孩子。"他低喃著,飽含情焰的雙眼牢牢鎖住她,雙手緊握住她纖細甜美的身子。
  她的嘴邊帶著一抹笑,身為女子的矜持讓她輕搖著頭,"不可以,生孩子前,總要先結婚吧!"這樣下去也沒什么不好,但要建立家庭之前,那紙婚約還是有必要的。
  "沒問題,我們明天就去結婚!"他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么快?"她以為自己昏了頭,還伸手拍拍自己的頰。
  這不是真的吧!
  他扯住她的手,"越快越好,我已經不想再等下去了。"
  結婚?好啊!她舉雙手贊成。盡管他一點也不浪漫,甚至也沒有向她求婚都無所謂,反正她這一刻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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