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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他的歎息聲低低傳來,“老子從沒害怕過這些,帶領這群兄弟,當然也有煩心的事,但所有的問題都有辦法解決。唯獨猜不透你的心。”
  “如果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你呢?你會不會比較明白我?"她的手指輕輕划過他的眉間、他的鼻梁,最后停在他的薄唇上,阻止那聲歎息。
  “會,我會用盡所有辦法讓你快樂,我要你一點一滴的喜歡我,哪怕需要等上很多年。”他輕吻她的指尖,惹得她全身一陣輕顫。
  五濃將目光放到牆上那幅畫,“以后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說,不用跑來這里喝問酒。”
  他順著她的眼光望去,“你都知道了。”
  “嗯,很特殊的一位女子,你把我看成她,太過抬舉我了。”玉濃自己明白,她是絕對不像畫中女子般熱心善良,她的∼切全建筑在自身安危之上,太過熱忱的
  “不,在我。心里,你的美和她是不相上下。”所以才會一見鐘情。
  “只是外在而已,我終究沒有她的善良。”要她毫無目的的對陌生人表達關切,她辦不到!
  這句話在玉濃心中造成极大的震撼,她瞠目望著他的睡顏,他怎么可以?她是說說就算,又不是真的比不上畫中人顧他這個混蛋竟然附和她的話!“風振東,你給我說清楚、我和她,你到底要哪一個”
  “你們怎么比嘛!”一個是他愛的女人,一個是他敬重的恩人,這怎么能比?
  他環著她的腰,雙手擺在她酥胸下方,繼續睡覺。
  “為什么不能比?”她死命的推著他的胸膛,‘’你給我說明白,你的心里到底誰比較重要?”
  “當然是你羅!”他微抬眼,不以為意的瞧她發飆,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連生气都這么有個性,只不過生气的內容有點奇怪,他不是很了解。
  “老婆、太座、山寨夫人,還有什么我漏掉了嗎?喔!對,我的女人。”他埋首在她頸問,嗯,好香,她的香气完全掩蓋過他的酒气。
  她被他不經意的動作嚇住,他濕熱的吐息吹在她脆弱的頸后肌膚?惹得她倒抽一口气,身子突然變得敏感起來。
  “畫中那名女子,我根本連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天人是我自己叫著玩的,哪有什么關系,你別想歪了。”有的,只是他的感激与孺慕之情。風振東這几年來所尋找的,只不過是對當年的一种怀念罷了,倒不算是真正要找到這名女子。
  她閉上雙眼,感覺他吹在自己頸邊的溫熱气息,有些麻麻痒痒的,“是我誤會了。”
  “本來就是嘛!”他松口气。頓時眉間舒坦不少.,"很晚了,我們睡覺吧!”他正想抱她起來,但她卻順勢壓上他的身子,雙腳坐在他腿上。
  “你說過,我是個很熱情的女人。”她學他的方式,筆慢的吻吉他的臉龐,時而輕如羽翼,時而如棉絮拂過,偶爾以粉紅色的舌尖舔舔。
  風振東愕然,他的女人第一次主動地表現熱情,手法還相當撩人。“玉濃,你要知道你現在在玩火。”
  她輕笑一聲,打從見到他喝得大醉的時候,她早就想這么做了。“沒關系,反正,我很喜歡玩火。’
  她撥開他胸膛的衣服,對著精壯厚實的身軀∼路吻下,她的唇既火熱又大膽,不斷的在他平坦的乳尖、小腹來回逗留,弄得他粗喘連連。
  他伸手捧住她的頭,"玉濃,不能在這里,這里隨時會有人來。
  她坐上他的堅挺部位.雙腿夾住他的腰部,而且"不
  小心”的動了一下,‘夜這么深,誰也不會來,你大可放心。"
  她不經意的動作,讓他重重的呻吟了聲,“不能在這里……我們回房去。
  “為什么?”她撥開他急欲抗拒的手,他無力反抗,只伸出到一半。便又縮回去了。
  她的挑逗很大膽,也很迅速.解開他的腰帶,雄猛的三角地帶馬上露出,男性高高的豎立在她面前。
  當她伸出舌尖輕舔那里時,他几乎跳了起來,慌亂的抓住她的頭,“不能在這里,這里有那幅畫在。”
  他不想冒犯他心中的恩人,對他而言,畫是神圣的,非凡人的,就因為高不可攀,所以他不會盲目的愛上摸不著的畫中人。
  玉濃邪惡的笑了下,甩開他的大手,脫下自己的褻褲,爬上他的雙腿,"來不及了,我就是要你在我身下失控,讓你和她都清楚地知道,你是我的!”
  她放低身子,讓他的灼熱刺穿了她,當下体那股充滿的壓迫感完全侵占她的思緒前,她隱隱察覺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僅僅只是一下子,便被情欲的浪潮淹沒,不由自主的迎合著她。
  她顧著本能律動,身上的衣服堪稱完整,只是裙子被掀到腰上,長發也相當凌亂。風振東不再處于被動,一翻身,將她壓到身下,開始猛烈的騎在她身上,他很生气,生气她的想法,但更气自己這么快就淪陷在她的圈套中。
  隨著他的怒火狂潮,玉濃很快就被情欲淹沒。
  當那一刻來臨前,玉濃忍不住嬌吟,緊緊攀住他的肩膀,“快,我受不了了。”
  他抿緊后,加速自己的動作,大手撫上她腫脹的胸,隔著布料愛撫著,“為什么要跟她比?你的好強心這么重嗎?”
  她什么話也說不出來,情欲早已將她緊緊捆綁。”有我心里,天人只是一個符號,年少時,畫中女子給了它最完美的詮釋;現在,你的美麗与慧黠,讓這個名字再度鮮活在我的生活中,我從沒忘過要拿誰來跟你比。"他俯在她身上低語。
  在他到達高潮時,她依稀听到他的呢喃,她終于放心了,只要畫中女子不构成威脅,她就可以放膽去愛,而不用擔心哪天畫中人會出現,并且搶走她唯一的愛!
  翌日,玉濃精力旺盛的指揮下人,把這個房間重新整理過,并且按照她的方式,把這個廳堂整理成一間溫馨舒适的起居室。至于那幅畫嘛!王濃叫人將它拆下,束之高閣,她的理由很簡單,風振東以后再也用不著了。
  “咦,小姐,前面好奇怪。”宁儿滿臉疑惑的走進來,一見面就道。
  正在端詳牆上挂的新畫的玉濃隨口問道:“有什么好奇怪?"
  “來了不少人。”宁儿走到玉濃身旁,一起看畫。
  “黑風寨又不是什么禁地,人來人往有什么好奇的。"這幅畫會不會太過秀气了些?跟風振東的個性似不太搭。
  玉濃另外撿了一幅,仔細打量。
  “小姐,問題是,那些人好像是玄武鏢局的人,”宁儿的記憶不坏,在鏢局那几天,她記住大部分的人,“听他們說,好像還有什么人要來。”
  “大師兄派人來做什么?”玉濃的臉色有點凝重,她一直接兵不動,就是希望給大師兄冷靜的机會,但照這樣子看起來,大師兄似乎等不及了。
  “會不會是因為小姐的事?”
  “我們去看看。”
  宁儿點點頭,她們來到大廳,還沒進到廳內,就听到風振東放大嗓門,大呼小叫道:“他奶奶的,玄武鏢局算什么東西,老子說不放人就不放人,有种,你們把黑風寨鬧得翻過來。”
  玉濃靠在門邊,往里頭望去。几個鏢局里的人,有的她見過,有的則不然,而風振東坐在上面,怒不可抑,眼底噙著殺机,奇怪,不是比武,哪來的怒意竟強到要殺人?
  “風寨主,我們好言說盡,你們不要太過分。”說話的是玄武鏢局的鏢師,“我們總鏢頭待會儿就要親自上門,鬧成這樣,大家都不好看。”
  風振東仰天一笑,“老子不怕,邢谷峰這家伙喜歡當縮頭烏龜,老子就成全他,但要老子放了玉濃.想都別想。”沖冠一怒,為紅顏。
  玉濃閉上眼,原來他們爭論的是她。風振東說永遠不會放了她,被人保護的歸屬感油然而生,她頓覺心頭暖洋洋的
  “你怎么這么不講理,玉濃姑娘是總縹頭的小師妹,被你莫名其妙的擄來,總鏢頭已經夠火大了,你還在這里大言不慚?”
  “請問,你們口口聲聲說關心玉濃,她落在老子手上
  這么多天了,你們可曾尋找過她?”風振東就坐在那里,臉上的表情是憤怒的,但雙手好整以暇的放在兩旁扶手上,沒有打算用任何暴力的手段,可是,廳內眾人的气勢都被壓下去了_
  “那是因為……你太狡猾。”
  “胡說!老子一路往南,行蹤再清楚不過,除非你倒本沒打算來救她。”風振東點出重心所在。
  “你……"教人道出心思,總不是一件好過的事。
  然而下一刻,一個莽撞而大嗓音的男人救了玄武鏢局一行人。
  “老大,門外又有一堆人求見。”
  “一堆人?”風振東的眉桃紅得好高,黑風寨向來少江湖中人交往,今天怎么會一堆人搶著登門拜訪?
  “是啊!他們說是無爭山庄的人。”
  無爭山庄?王波和宁儿相視一眼,江湖上最公正無私,与世無爭的無爭山庄,怎么會卷入這場紛爭?她也沒听說先爭山庄和黑風寨有何瓜葛?
  尚在怔忡間,無爭山庄的楚御庭已緩步踏進大廳,玉樹臨風笑容燦爛奪目,令眾人對他心生好感。
  “風寨主,在下冒昧不請自來,莫要見怪。”楚御庭笑道,雖身處土匪窩中,卻一樣自在。
  “好說。”風振東深然輕笑。好俊逸的男子,既融合男人的优雅,又具有女子的魅力,他最怕碰到這种人了,讓他不自卑也難。
  “風寨主,在下冒昧,想講寨主放了在下的一位故友。"楚御庭開門見山就說。
  “少庄主,既然你這么干脆,我也就直說了,要我放了玉濃,万万不能!”風振東抿起辱,先前的怒火再度燃起,管他是誰,就算天皇老子要他放人,他就是死也不會答應。
  “風寨主,可否清玉濃出面,讓她自己來說清楚。”
  不然,這事永遠無法了結啊!玄武鏢局的邢谷峰為此輸上無爭山庄,他不能不理,更何況玉濃与無爭山庄的關系极深,每個楚家人都很喜歡她,如今,若真教黑風寨用不正當的手段扣留住,于精于理,無爭山庄都不能不插手,而且風塵仆仆的赶來,他一定得見到玉濃。
  “玉濃的大師兄刑總鏢頭也在此,据他說,玉濃是在鏢局外被擄走的,可否清玉濃出來,讓我們知道她仍安好無恙。"
  邢谷峰背著雙手,站在楚御庭身側,冷笑連連。
  “不行,說什么也不行,玉濃在這里很好,要什么老子都可以給她,唯獨不能讓你們和她見面!”他當然知道只要玉濃与他們見面,他就再也留不住她了。
  略去邢谷峰不提,楚御庭的气勢、風范都是風振東遠遠不及的,天爭山庄老江湖上又享有极高的盛名,如果他把玉濃還給他們,那么玉濃极有可能不會再回來了。
  他早已察覺到玉濃出身不平凡,所以他一直有著极深的不安,但他沒想到玉濃和無爭山庄竟有這么深的關系,令他深感無措。
  “如果玉濃在這里很好,又是出自個人意愿選擇留下.那為什么不能讓她出來和我們見一面呢?”楚御庭露出那∼貫的笑容,如果他沒看錯,眼前這看似粗莽,實則細致的男人應該是愛上玉濃了。
  風振東像刺蝟一樣豎起所有的尖銳,“玉濃不會希望見到你們!”
  “胡說!小師妹不可能不見我的,一定是你用了什么惡毒的手段控制她的人,"邢谷峰斥道:‘還不快主動將她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气。”
  “有本事就試試看。”他眼一瞥,示意下屬將大門守住。
  躲在門邊偷听的兩個女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拿這种情況怎么辦才好。
  “小姐,我們出去吧!”宁地小聲道。
  “然后呢?跟大師兄回去,還是留下?”
  “我們可以投靠無爭山庄啊!”
  還有第三個選擇是很好,但玉濃不安的望著風振東冷然的側面,他在狂怒,是因她而起的嗎?不是吧:他該在意的是那場比武才是,為何這么在意她的留下与否?
  更何況,她終究得回去玄武鏢局一趟,沒見到師父無恙,她不放心。
  “小姐,楚公子這一來,我們就什么都不用怕了。”宁儿巴望著外頭盡速救她和小姐脫出苦海。
  “你為什么會這么想?”
  “不是嗎?楚公子能讓我們靠啊!我們就不用再怕這個土匪頭子了。”小姐也不用再被他的淫威所迫,美好的未來絕對可期。
  “誰說我怕他來著?”玉濃奇怪了,“為什么你會有這种想法?”
  “小姐,不是我在說,你也太糊涂了些,原本被他逼迫,不得不讓他占了便宜,但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就這樣習以為常,心甘情愿的跟他在一起啊!”
  她說的也不無道理,可是……玉濃蹩緊雙眉,她畢竟不是全然無動于衷啊!這筆爛帳,又該怎么算?
  就在她們討論之際,廳堂上劍拔夸張的情勢絲毫未減。
  “好樣的,土匪窩果然是土匪窩。用說的不成。最后倒動手了。”邢谷峰巴不得動手開打,一個小小的土匪巢,他根本看不在眼里,他要的是更多、更好的權勢与地位,既然小師妹的關系在江湖上這么好用,他得善用這种難得的机會。
  “媽的,老子好好跟你們說,是你們不識抬舉,非要逼老子動手不可。”風振東霍然拔刀,熊熊烈火燃燒在眼中,說什么他也絕不交出他的女人。
  “你們就算全上,也不是我的對手,”邢谷峰看著文風不動、气定神鬧的楚御庭一眼,“更別提武功至深的楚少庄主了。”
  楚御庭淡淡地笑說:“總鏢頭不必扯上楚某。楚某今天來并非与黑風寨為敵,在下只想見見故人。”
  “他奶奶的,老子跟你們說得這么多遍,你們怎么還是听不懂,玉濃不會出來見你們的,有事,跟老子說就行了。”風振東不耐煩的大拍胸脯。
  要打就打,要鬧便鬧,他風振東何曾怕過任何人來著,拼著日后可能被玉濃罵到臭頭,他今儿個定要斷了她与外界的連系。
  “你是她的什么人?”邢谷峰話帶譏誚,聰明高貴如小師妹,自然不會跟∼個村夫鄙男与什么瓜葛。
  “我是她的男人。”風振東巴不得向全世界宣稱。
  “這是我听過最好笑的笑話,小師妹絕不會看上你這种人!恕我問上句,你識字嗎?”
  “小師妹才藝絕佳,詩詞歌賦樣樣精通,試問,當她在下棋彈曲時,你能在旁邊做什么?又能听懂多少她的曲境?”邢谷峰愈說愈得意。
  風振東惱怒的瞪著他,半晌說不出話來,他听不懂眼前這男人的話,他也不想懂。
  “當她在吟詩的時候,你能懂多少?你有很多的錢嗎?小師妹吃要吃好的,住要住好的,往來的人物全是江湖上的名門正派,你比他們強到哪里去?”邢谷峰下最重的一擊,“根本就配不上她!還妄想吃天鵝肉,說出去豈不讓人笑死。”
  “你給我住口!”
  風振東亦來不及反應,已有個人比他更快開口,眾人只見一抹淡綠色的影子飄過眼前,就見到玉濃纖秀的身子站定在邢谷峰面前,剛才那聲嬌叱就是出自她的小口。
  “小師妹,原來你一直都在偷听,為什么不快點出來跟我們見面呢?”
  玉濃見了他的笑臉,不好意思當場發現,“有勞師兄特地走上這∼越了。”
  “好說”他假意笑道。
  “好說。”楚御庭輕點一下頭,“諸位叔父的挂念比較多些,若不是顧念楚旋的妻子即將臨盆,他們會隨我一同前來。"楚旋与楚老四一家,与玉濃交情最好,她曾一度是詠梅樓的座上客,所以玉濃听了這消息,特別為他們高興。
  “楚旋也快要為人父了。’時間過得真快。
  “是啊!”他笑里含著寵溺的神情,因為想起他的妻儿。
  “喂?你們敘完!回了沒?”風振東老大不爽,她打一進門,就沒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玉濃白了他一眼,“別這么魯莽,無爭山庄的少庄主是我的好朋友。”眼波自然流露出校一般朋友還親密的的神情。
  就算是好朋友也不能太過親近,不是有句什么男、男女什么不親的,風振東一時想不起來。
  “這回能請到少庄主一同前來,還不都是因為你的事,”邢谷峰不耐煩地插嘴,“既然你沒事,那就隨我离開這里。"
  他奶奶的,這男人存心挑戰他的耐性。風振東的身子往前傾了傾,准備隨時扑上前搶回玉濃。
  “大師兄,小妹我向來都不是師兄的責任。
  玉濃這回的堅持頗令人訝异。
  “原本我也不想過問,但,你是因我之事而遭人囚禁,我不能不管。”
  “是因為師父的命令吧?"如今能讓大師兄如此看重的.也只有師父了。
  那谷峰的臉色變了變,瞥向仍躲在門邊,沒膽進來的宁儿一眼,“也不知道是哪位造謠,師父到現在都還未上愚兄的小鏢局作客。”
  “師父還沒到?"這可奇了,師父不也急著解決下任門主一事嗎?
  “的确沒到。”邢谷峰鐵青著臉,若不是小師妹在他手上弄丟,他永遠不會知道師父的真正心意,師父极端重視她,如果她天生無能便罷,但偏偏她的存在嚴重威脅到他的地位,有朝一日,他非拔除他這個心腹大患不可。
  “不可能,我出谷前,師父的确說過她要親自試試大師兄的身手,算算日子。她應該已經到了。”她低垂著頭,師父沒有理由耽擱去找師兄啊!難道真如師兄猜想的,師父因為她的失蹤,于是怪罪在大師兄身上,引發大師兄更嚴重的誤會。
  “我用得著拿這种事來誆你嗎?”
  “喂,你凶什么啊!好好談不行嗎?”風振東心疼极了,看不慣他的女人被凶。
  “你這种人沒資格插嘴!”邢谷峰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
  “媽的!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老子……"風振東怒意橫生,拳露青筋。
  玉濃連忙拉住他的臂膀。朝他搖据頭。“你成熟點行不行?別老是這么莽撞。”“我不成熟?"他气得哇哇大叫,沒注意到她眼里的憂郁。
  “本來就是,你再不閉嘴,就給本姑娘离開。”
  “你又赶我走?"他低聲叫屈。
  “依我看,”楚御庭緩步上前,笑容极盡安撫人心之能事。“玉濃的師門間似乎發生了點小誤會,如果寨主愿意讓玉濃回玄武鏢局,那是最好。”
  風振東哼了聲,撇開臉,“休想。”誰也別想從他手中搶走玉濃,就連這气勢高人一等的楚御庭也不行。
  “不愿意哪也行,在外諸多不便,玉濃師門之中又有多事未解,倒不如大家都留下來,等待所有事情明朗后,再做定奪。”他無懼地對上風振東的眼。
  “為什么要留在這里?”邢谷峰不贊同的道。
  “因為,”楚御庭別有用意的道,“你小師妹不想离開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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