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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肌膚相依的炙熱感与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的惊惶,讓司徒虹吟完全沒有掙扎的余地,任憑他熾熱有力的雙掌不住地在她身上索求,嬌軟的身子逐漸癱軟在他的怀里。
  他狂野地擄獲她的唇,舌頭伸進她嘴里,長驅直入的直搗芳心,她的唇好柔軟,迷惑了他的心。
  就是她了,這個女子是上天賜与他的!
  日尚行不管什么鬼魅神怪之說,也不想探究他的來歷与執行他的報复,長久飄蕩的心,終于在她的告白聲中停頓下來。
  “你好美!”他貼著她柔嫩的臉龐重重地吐息,將自己置身于她的雙腿間,火熱的大掌按在她渾圓的胸前,不可思議的,她的身子摸起來細膩柔滑,小巧丰潤的雙乳挺著完美的曲線,粉嫩的乳尖像是期待他的愛怜似的,极盡挑逗人心。
  “不……我才不是……”她微微嬌吟,他的舌尖在她口中翻攪、吸吮,吻得她透不過气來。
  “噓……別反駁我,我說你美,你就是美。”他寵溺的貼在她唇上輕哄,緩緩地以自己的身子貼緊住她的。
  她開始響應他,雙臂環上他的頭頸。而她的反應令他的情欲更熾,他的唇游移到她鎖骨處,輕輕啃著、吻著,再一路直下,含上了她挺立的蓓蕾。
  “啊!”司徒虹吟的嬌軀大為震動,那敏感處被他含著輕咬,令她下腹涌起莫名的燥熱感,雪地里的景象驀地襲上心頭,她害怕他又要掉頭离去,雙臂不自覺的縮緊。
  “別急。”他含著她的乳尖,在上頭嬉戲的流連,嗓音低沉粗嘎,充滿情欲。
  她睜大迷蒙的眼,透過微弱的燭光,近在她面前的俊美容顏像火一般,燃燒著迷人心魄的魅力,讓她只能頭暈目眩地任由他一再的探索,下半身的熱流像要隨時爆發開來。
  “虹吟,讓我愛你。”他對她耳語,雙手不停地在她動人的雙峰上逗弄著,直到她不自覺的弓起身子,將自己拱向他。
  他滿意地褪下她下半身剩余的衣物,徘徊腰間的手指急下,侵入她神秘的領域,并且在那女性地帶找尋神秘的核心。
  “啊!不要……不要這樣。”她倒抽一口冷气,落在他肩頭上的手突然縮緊,指甲指入他的肌肉。
  “把你交給我!”他修長的手指再三探索那不曾為人開啟過的禁地,同時以拇指折磨著她的小小核心,在她的身子告訴他已經為他准備妥當時,他探入她的深處,來來回回的進出她的嬌軀,手指的侵略愈來愈狂野。
  “尚行,我……嗯!啊……”她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哭還是在呻吟,只知道身子不斷地抽搐,無助他任他盡情邪惡的在她体內探索。
  她一聲聲的呢喃与抗拒全被他的深吻吞沒。他貼著她迷离的面容,瞧著她全身上上下下都在情欲的沖刷下燃燒,整個人的神志陷入半昏迷的狀態,他加快指尖的動作,一舉將她推向感官的至高殿堂。
  接著,他很快地褪去全身的衣物,翻身壓上她,吻著她眨著情欲失焦的雙眼,“你好熱情、好迷人,你是我最最珍貴的瑰寶。”
  她好熱,而且也好累,一直灼燒著她的無名火似乎還在蔓延。
  “結……束了嗎?”他又為什么還要摸她雙腿間脆弱的區域呢?
  “還沒。”他往她美麗的下腹吻去,伏在她的腿間,吻著她動人的三角地帶,他的唇和手交織成一片魔网,讓她不自覺地挺起身,把自己獻給他。
  他分開她的雙腿,一個猛烈的動作,把自己推進她的甬道中,強而有力的与她結合在一起。
  “啊──”司徒虹吟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嚇住,渾身為之僵硬,錯愕地在他唇邊悶哼,流下晶瑩的淚珠。
  “都過去了,以后不會再痛了。”他所有的動作都中止,停留在她天鵝絨般的甬道中,靜待她的疼痛漸去。
  她顫抖地躺在他身下,雙腿間似乎被撕裂般,痛楚地感覺整個人都在接納他的巨大,“我……我似乎……不能承受你的力量。”
  “你說過要把自己交給我的。”他在她里面動了動,磷惜地吻去她的淚珠。
  她被他嚇坏了,僵住身子等待更多的痛楚來臨,但沒有。
  “好奇怪,我……”一抬頭,卻見他一臉的痛苦,她不自禁的挺起胸膛,小手緩緩爬上他的背。
  夠了,他不需要更多的邀請暗示,開始他的律動。一波波強烈的進攻与撤退,帶給她更多的滿足与狂吟,他就像個猛獸,狂噬她的一切。
  “啊!別!我受不了了。”她在他伸手探往兩人結合間的小核做更多的挑逗揉捻時,失控的吶喊,但她的雙腿被他高高抬起,緊緊環著他的腰,以便他做更深入的進擊。
  “叫我的名字。”
  “尚行──”她緊緊抱著他,跟著他直到天崩地制。
  一聲狂野的怒吼在她枕邊的棉被埋猛爆著,他惊訝于自己的自制力完全蕩然無存,但熾烈的沖刺已循著自己的本能重新展開,他突然瘋狂的吻著她的唇,飲盡她的一切嬌吟。
  “不要离開我,永遠不要!”
  他以為自己永道不會說出口,習慣藏于內心的心事向來無人能解,但耳邊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嘶吼,竟來自于他自己。
  她得用盡极大的意志力,才能在令人暈眩、沉醉的震撼中抬起手,溫柔的撫著他俊美得教人好生心疼的俊顏,“我不會走,我永遠都是你的!”
  這一句話就已足夠了。他二十年來的孤寂冷漠,因為背負著人見人怕的鬼怪傳說而不得不冷僻傲慢的個性,此刻全因為她的一句話,在剎那間覺得好滿足,他的心被陣陣暖流融化了,整個人崩潰似的重重壓在她身上,緊緊抱著怀中的瑰寶,不肯放手。
  他在女人方面從不虞匱乏,卻很有節制,但他空虛寂寞的內心向來不容許人親近,他也不屑別人親近,如今,他愿意為了她,釋放自己禁錮已久的激惰,就讓熾火狂潮將他整個淹沒,把人鬼邪說、名譽地位全都拋在腦后。
  “我把自己給了你,你可會珍惜?”她已經很累很累了,眼皮好沉重,但小手仍撫著他的臉龐,低聲呢喃。
  沒有刻意求寵,但她那脆弱的笑容与無悔的神情卻令他万分動容地道:“會。”
  她獲得允諾后,終于放心似的沉沉睡去。
  依稀仿佛間,她似乎听到他輕笑的說我愛你,然后极度魅惑的貼緊她的身子,繼續与她柔情繾綣……
         ※        ※         ※
  司徒虹吟只知天已白,慵懶的抬起纖手,大病初愈再加上昨晚的徹夜狂歡,她只想昏死在床上,再也不要醒來。
  迷迷蒙蒙的睜開眼,床畔早已不見他的身影,她困盹的眼頓時清明,坐起身,拉著絲被遠著未著半縷的身子,心頓時揪痛起來。
  他在歡愛之后,竟沒有留下來与她共枕?
  不!她不能這么想,昨夜的情景如此鮮明,她似乎听到了一句很重要、很重要的話,但為什么就是記不起來。
  她縮著身子坐在床上,不斷地回想,她這一生不曾主動要過什么,也一直以為自己會為人指點迷律,且清淡無欲的過一輩子,但現在她終于明白,她渴望的不過是有人能愛她罷了。
  那天,在嘈雜的茶樓里,乍見到日尚行淡漠冷酷的面容時,她就已經被他勾去了魄魂。
  她一心想為他做些什么,只為能撫平他眉間的憂愁。其實,早在她能察覺自己的情感前,她就已經深陷了。她想擁有他的愛,所以,昨晚才會讓他要了自己。
  奈何,日尚行還是离開了,他終究還是嫌棄她,或者認為她配不上他,以至于在得到她的身子后,便毫不留戀地選擇离開。
  她火熱的身子逐漸變冷,難堪的咳著下唇,眼眶已凝聚濕意,生平唯一一次的愛戀,不僅交心,還把人都送出去了,沒想到他卻不要,原來他對她只有短暫的肉体需求,那深沉的心始終不曾對她開啟,可是,她依稀記得他說愛她啊!
  突然間,一個极輕微的開門聲響起,有個腳步聲緩緩走來,但在見到埋首膝間,坐在床上哭泣的身影時,腳步加快了。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日尚行的心弦大受震動,見到她無助的哭泣模樣,神態不再從容,他連忙撈起她的身子,緊緊擁入自己怀中。
  司徒虹吟偎在他胸前,強忍心如刀割的感受,“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他不解,“說清楚點。”
  她拭去淚水,小手悄悄地環住他的頸子,汲取些許溫暖,“我醒來后沒見到你,以為你拋下我了。”
  “所以才哭得這么傷心?”他隱含笑意。
  “我以為你要了我的身子后,便對我沒有興趣了,你……”
  她的話愈說愈小聲,哀哀切切的自怜著,她偷偷抬眼瞧他的反應,沒想到他深邃的眼竟直直的盯著自己看,她覺得納悶,低頭一看,才發現早已春光外泄,一番忙碌后,索性遮著他的眼,不准他瞧。
  他嘴角帶笑,輕柔地拿下她的柔荑,握在掌中。
  “我想要你,想到心都發疼,剛才見你睡得正沉,怕你再受到我的侵扰,也為管住自己不安分的心,我到外頭吹吹冷風,沖著冷水澡,這樣還叫對你沒興趣嗎?”
  “對不起,只是……這一切太過美好,醒來后又看不見你,讓我以為這只是一場美夢。”她不好意思地漲紅雙頰,滿足地倚向他。
  他万般怜惜,條地扯開她遠在胸前的被褥,重重的吻著她的左胸,在心髒的地方留下一個吻痕,宣示他將掠奪她的心。
  司徒虹吟皺皺眉頭,顫動的柔美撫上他的眉頭,“為什么要這樣做?”
  他凝瞼她胸前的吻痕,滿足地輕撫著那個印子。
  “還不明白嗎?這個吻代表你是我的。我愛你。”
  那不是夢!充狂喜地回視這張過分俊美的臉龐,“我也愛你!”
  日尚行忽然捧著她的臉,激動地狂吻不休,他的黑暗世界在一夕間充滿希望。
  “餓了吧!來吃點東西。”他替她穿上中衣,屋內夠暖,他只用薄氈包住她的身子,便抱起她在桌旁落坐,“今后你除了有我在的地方外,哪儿也不許去。”
  她輕輕歎息,“你好霸道,可我就是愛慘了你這個人,怎么辦呢?”
  “我只怕你不要我。”
  “真傻,我還怕你嫌我沒有用呢!”
  兩人相視一笑,這种推來讓去的謙遜讓他們備感有趣,司徒虹吟發現心情一放松,整個人也很有精神,原本有的風寒好了大半。
  “我好餓,咦!這些都是我愛吃的菜。”
  他含笑的將她摟抱著坐在自己的腿上,她像個娃娃般,嬌柔且心滿意足地窩在主人的怀里,既好奇又頗為惊訝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這是我要阿靚弄的。”他夾了一塊嫩豆腐喂她,不經意地回答。
  “阿靚?慘了!那她已經知道我們的事了?”司徒虹吟有些發慌,阿靚每天都服侍她起床梳洗,今早不知道有沒有進來瞧見他們……
  “她是知道了,不過她沒說什么,你不用擔心。”日尚行觀察她的神情,不禁有些擔心。
  他不認為兩情相悅有錯,但要是司徒虹吟受不了那些批評及眼光,怎麻辦?她會放棄他嗎?
  “阿靚早就發覺我……喜歡你了。”她蹙起眉峰。
  “哦?什么時候?”
  “我和阿靚情同姊妹,她或許很早就看出來了吧!”
  “我不是問她。”他執起她的小手,“我只在乎你的感受。”
  她又滿臉潮紅,即使已經有過肌膚之親?她仍然對這此調情話語不知所措,“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
  “一見鐘情?”他笑著緊緊將她摟回怀中。
  “你要這么說也可以。”司徒虹吟顧慮的事還有很多,“真的很難為情,不過,我會試著讓阿靚了解,但我和你的事,我一點也不后悔。”
  占卜只能知情,不能猜心,她雖与阿靚情同姊妹,但如今她愛上日尚行,如果阿靚不能諒解,她會非常難過。
  再者,經過昨夜那段纏綿排惻的水乳交融,她的預知能力恐怕已經喪失了。
  “不會有事的,你還有我。”她的情緒起伏影響到他,溫柔地安撫她。
  “嗯!”她點頭粲笑。
         ※        ※         ※
  “我的好小姐,以后你真打算住在這种地方嗎?”
  阿靚手扭著腰,站在簡陋、粗鄙、擺設陳舊的房中,這里看不到斷日山庄的富麗華貴,只感到農家的純朴困苦,更難以署信的,這里竟是斷日山庄最最神秘的“夜魅居”。
  怪不得阿靚這般詫异,連數度徘徊門外,第一次踏進門內的司徒虹吟也訝异地問日尚行……
  “沒想到夜魅居只見平凡,不見奢華。”
  “你覺得奇怪嗎?”日尚行炯炯的目光緊鎖著她。
  “因為你如此寶貝這里,不讓任何人窺視,我還以為這里藏有什么秘密呢!”她沒有察覺到他的怪异,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好奇里。
  “這里的确是我最不愿讓人窺視的地方。你可知道,這里的一桌一椅、一器一物,全是我一點一嘀從當年破敗的家里搬來的。”他撫摸老舊的桌,想起十年前和爹娘同桌的景象,不禁黯然神傷。
  司徒虹吟坐在一旁,卻能感覺到他的悲哀,“我喜歡這里,因為它和我的世界相去不遠。”
  男人最重外表,司徒虹吟自知沒有如天仙般的絕色可以与他匹配,而躲在夜魅居里,似乎可以讓她忽略兩人格格不入的外在。
  日尚行知道她潛藏在意識里的自卑,因為當他面對世人時,他也感到自卑,不過,他就是不忍見她如此看待自己。
  “我很高興你喜歡這里,因為我除了這里外,哪都不去,你完全不用擔心必須与其它女子分享我。”
  “你不提我倒忘了,你對林素妍怎么了?”話峰一轉,司徒虹吟翻起前帳。
  “不怎么樣。”他不愿提起那個女人,更不愿回想被下藥的那一夜,若不是他整個心思都放在司徒虹吟身上,他絕不會著了她的道。
  “你碰了她,難道不該娶她嗎?”說不嫉妒是騙人的,她的心里當然有很多的怨懟。
  “那种女人要的只是錢而已。”他哼嗤道。
  “但她應該很愛你。”司徒虹吟將心比心。
  他笑著將她擁入怀中,“我不用想也可以肯定她是愛我的,但不是愛我的人,而是愛我的錢。”
  她嘟起唇,“可是,若她不愛你,絕不會把身子給你,女人的第一次只會給她最愛的男人。”
  “只有你才會這么想。”他吻上她微翹的具尖,在她臉頰上輕舔。“不過,我很高興遇到的是你。”這般純洁無邪,他何其有幸。
  “好吧!那你告訴我,她為什么要對你下藥,千方百計上你的床?”換作是她,她怎么也無法跟別的男人做那种事,此生,她只容許日尚行親近她。
  “因為她想當我的妻妾,當斷日山庄的女主人。”他吐出的話語相當冰冷,但環在她身軀上的手卻火熱無比。
  她震住了,吶吶的開口,“她會如愿嗎?”
  “我把她赶出去了。”
  “我還是不懂。”她困惑的皺緊雙眉,不愛的兩個人分享那种事,未免太過尷尬了些。
  他寵溺的在她唇上輕喃,“沒關系,你只要記住在斷日山庄里,永遠不會有其他的女子跟你分享我。”
  “可是,你還有別的地方呀!”
  他爆出愉悅的大笑,咧開的薄唇讓他的俊容光芒四射,也讓很少見他開怀大笑的司徒虹吟迷失在他孩子气般的笑容里。
  “沒有,我發誓沒有,這輩子以及下下輩子,我都將与你廝纏到底。”
  想起第一次踏入夜魅居的情形,司徒虹吟魂不守舍的坐著,任由阿靚發飆。
  “就這樣?他連承諾、暗示都沒有,你就搬來跟他住,万一將來事情不如你想的,那該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司徒虹吟清秀的容顏早已溢滿對他的愛戀,一目了然。
  “名不正言不順哪!万一這事傳出去,小姐將來怎么嫁人呢?”
  “如果他不要我,我以后也不會嫁給別人了。”司徒虹吟可以肯定,自己絕對不會忘記他們之間刻骨銘心的纏綿,她也沒辦法跟別的男人分享親密關系。
  “不嫁人當然可以,但小姐,你可要緊緊地賴著日公子,好讓他養你一輩子。”想想也罷,小姐的卦象早已算出兩人有緣,既然有緣,那她的擔心應屬多余。
  而司徒虹吟擔憂的并不是這個。“阿靚,這件事可以慢慢來,我擔心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阿靚心不在焉的應道,心里則想著,要賴上一個男人需要什么手段?看樣子,小姐是不會做那种事,這個責任還是得由她來扛。
  “我的預知能力消失了。”
  司徒虹吟突如其來的話,震醒了阿靚的冥思。
  “怎么會?莫非──”
  “你也想到了,”司徒虹吟莫名地感到害怕,蒼白的容顏訴說著無助的恐慌,雙手緊緊環抱著自己,“這是當然,你向來陪在我身邊,多少也接触一些能召喚神佛的咒文!能馬上聯想到,也是理所當然的。”
  “小姐,”阿靚應付不來這种天大地大的變化,神情滿是惊恐,“你可別嚇我啊!”
  司徒虹吟輕聲歎息,“從小,我的預知夢便准得可怕,當我有記憶時,便已經住在廟里了。有位老婆婆跟我說過,經過千百年來,近神又近魔的鬼已經為數不多了,但他們始終存在,或許就在市井之間,与人們過著一樣的生活,享有一樣的喜怒哀樂。”
  她刻意不帶感情的陳述,就是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慌,“而我是無法与鬼魅相通的,若執意与鬼魅結合,老婆婆說,上天就會收回我的預知能力。”
  或許,還會因此喪命。但司徒虹吟并不擔心這個,她只為結果感到憂心,她因為跟他上了床而喪失神力,那么事實證明他真是鬼魅!
  “難道……他真的是……”阿靚實在沒有這個膽子把已知的事實說出口。
  司徒虹吟心頭也籠罩著濃濃的不安,“或許是吧!不過,他并沒有傷害你我,不是嗎?”
  她只擔心日尚行在得知真相后,是否會崩潰?
  “他知道你的預知能力喪失了嗎?”
  “他根本就不認為我具有這項能力,說來可悲,他一直以為我是個江湖術土,隨口騙錢的。”司徒虹吟出口嘲且無奈的笑笑,心思又飄遠了。
  “以后該怎么辦?”別說她不看好這段感情,就連上天也不容許,唉!
  “不論如何,都不能讓他知道,你得幫我。”司徒虹吟不怕什么,只怕他早已千瘡百孔的心,會因此再墜入黑暗的冰霜里。
  阿靚其實也沒這個膽子告訴他,“嗯!”
  “你一定得幫我!”司徒虹吟再三叮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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