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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登徒子、王八蚩、臭雞蛋。”少允一進房門就被罵得全身都是“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舅子不是說一切搞定,沒有回題嗎。”他期待的是一個充滿歉意的熱情捅抱,怎么會被罵得狗血淋頭呢?
  “語蘭,這又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語蘭就象頭噴火龍似的怒目瞪著他,熾熱的目光仿佛恨不得撓穿他。
  “你自個儿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你會不知道?還在那儿裝無辜。”
  “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這從何說起?
  “你還不承認!你自己說,昨天晚上你去哪里?”天下的男人都一樣,全是一群狡詐的動物,分明是自己做錯了事,還死不承認。
  “我去了哪儿?”難不成大舅子沒跟她提起,他昨晚的落腳處?
  “我昨晚——”
  “去妓院。”她愈想愈嘔,她可是京城里數一數二的大美人,他竟然不要她而去找姿色平庸的青樓女,這教她的臉往哪里擺!
  “你誤會了。”少允的眉毛皺成一團,他的大舅子這辦的是什么事?
  “我才沒有誤會!”她分明听得很清楚,他是要去“百花摟。”
  “我是說過要去“百花摟”,但那只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讓語蘭推著走,硬是要將他赶出房間。
  “我才不管你的理由是汁么,你愛去就去,反正我不在乎。”她痛心到忘記了所有的事精,包括語劍的告誡。
  “你是說真的?”這個冷血的小女人!
  “誰跟你開玩笑?”語蘭強忍住淚水,深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嚎啕大哭。
  “既然你這么討厭看見我,我不會再來煩你了。”他頭也不回的撂下話轉身离開。他受夠了,他再也不想有這种心痛的感覺了。他珍惜她、愛她、寵她,結果呢?換未的只是一連串的責罵与不信任。他想起語蘭倔強、冰冷的表情又是一陣心痛,難道她對池的感情不夠深厚到足以原諒他的欺騙?難道她不明白,無論他做了什么事都只是因為愛她而己?他的心如搞木死灰,疲憊不己。
  他的大舅子到底在搞什么魔鬼,他決定要上“掄庄”問個清楚。
  少允一進“掄庄”就發覺到仆人們忙里忙外、忙上忙下的忙成一團,頗象少儒三天前要出遠門的味道。瞧這情形,要出遠門的不是掄老爺子,就是掄語劍,拜托可千万別是他的大舅子,他還有話沒問清楚呢。
  “掄兄,你要出遠門?”噩夢成真,果然是大舅子要出城。
  “少允,你怎么這么快就又回未了?”語劍是明知顧問,總要做做樣子嘛!
  “我是被語蘭赶出來的。”真是丟臉。
  “又被赶了?”這個白痴小妹,要解決事情哪能用這种方法。
  “她不知道打哪儿來的消息,以為我昨晚上‘百花摟’去。”少允無奈的聳肩,對于語蘭丰富的想象力他完全沒轍。
  “這不是你親口說的嗎?”
  “我是說過,但我沒去啊!你也知道的,不是嗎?”他看向語劍那張固定表情的臉,心中的怀疑愈來愈濃烈,他怀疑這件事是他搞出來的鬼。
  “有時候夫妻間要有點小摩擦,才能增加樂趣。”語劍面無表情的承認,開點小玩笑,無飭大稚嘛!
  “你……你簡直害死我了!”只怪他眼睛沒長好,找錯人幫忙。
  “不見得。”
  “不見得?這怎么說?”少允愣愣的拄視難得微笑的大舅子,他笑起來就象少年般無害,但他知道實際上可不是這么回事。
  “你可以趁這個机會好好的冶治語蘭。”否則他的頭一定會被她愈壓愈扁。
  “怎么治?她一哭我就慌了,她又特別會哭。”若非他已經中毒太深,池是絕對不敢接近語蘭的。
  “別管她哭,她的淚水中有一半是假的。”語劍以熟悉內情者的口气勸誡他,并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
  “假的?”少允傻了眼。“但……但是她的眼淚說來就來,一點也不像是在作假。”
  “這就是她厲害的地方。”語劍十分清楚他妹子的本事。“這是長期訓練的結果。不來這套,她恐怕早讓我爹給踢出門嫁掉了,哪還能留到現在?也算是你的不幸,活該有這么一段姻緣。”
  那……那過去那一些柔情不是白給的了嗎?他何時娶了-位最佳女人?
  “大少爺,馬匹給您准備好了,一切都打理妥當了,就等著您上路。”王總管必恭必敬的請示著年輕主子,只見他點頭會意,揮手要他下去候著。
  “你要出去?上哪儿儿。”這唯一可以救命的軍師也要出城,教他該如何是好。
  “去洛陽迎親。”語劍總算露出一絲不悅,無奈的回道。
  “迎親?你?”少允覺得自己最近特別象只九官鳥,不停的重复著別人的話。
  “就是我。”語劍輕描淡寫的口气中有著自嘲。
  “語蘭……知道嗎?”才不過兩、三天的光景,怎么全亂了譜?
  “不知道。我也是剛才知道,自己將要當新郎倌的。”他說得象是天天有這回事,不值得稀奇。
  “這……是怎么……回事?”少允沒有听過比這更荒誕的事。
  “很簡單,指腹為婚。”
  這种古老的相親方法,對于不知道雙方長相的兩人,真是再殘忍也不過。
  “指腹?”不允不禁提高音量。通常指腹為婚這种事,都是發生在雙方子女還末出生的時候少允都已經二十五歲了,語劍又大他一歲,那么,語劍的“未婚妻”不就是……,這……這可是一個“大”爛桃啊!
  “放心,她沒你想象中那么老。她今年跟語蘭同年,也是十六吧。”
  “那怎之能說是指腹為婚呢?”少允的頭腦怎么也轉不過來。
  “她家是指人,我家是指腹。”這個荒誕的婚約是發生在十年前的某一個晚上,當時大腹便便的的親娘由于受到另一對夫婦的搭救,而那對夫婦中的妻子也是大著肚子,雙方一見如故,愈聊愈起勁,甚至約定將來肚子里的孩子若是有緣要互相嫁娶,若是無緣那也不打緊,反正她還有一個英俊的儿子可“用來”報恩,于是他變成雙方家長協議之下的犧牲品。
  原本隨著母親的去世准也不記得有這回事,如今卻在女方催促之下翻出了這筆陳年舊約。為了“掄庄”的名譽,身為長子的他,只好咬牙接下這任務,火速赶去絡陽迎親。至于迎親后的日子,也沒人規定礙怎么過才行,他絕對會想法子甩掉那個包袱的。
  “你真的打算遵守諾言?”這又不是他自己忤的承諾。
  “這是我的責任。”語劍理所當然的語气令少允自覺汗顏,同樣身為長子,他卻沒為家里盡過半點責任,老是隨心所欲的胡亂行事。
  語劍看著少允擔心的眼神,不禁覺得好笑。他自己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還有空為別人操心。
  “听好,我沒時間了。”外頭的天色愈來愈暗,他得掌握好出發的時間。
  “暫時我是不會回到京城,你和語蘭嘛,就自求多福吧。”
  少允從命的點點頭,求人不如靠己,老婆是自己的,自個儿搞不定,要准搞定。
  “蘭儿自小就被我們寵坏了,說起來其實是我們的責任。”語劍坦白,該負的責任他向來不曾逃避過。
  “對付蘭儿其實很簡單。依你目前的情況看來,唯今之計就是‘刺激’。”
  “刺激?”這是孫子兵法中的哪一招?
  “蘭儿最受不了刺激,你只要隨便一激她,她就會隱藏不住本性一古腦儿的爆發,到時候你再抬出哄騙那一套,不怕她不屈服。”
  “要是她不中計呢。”跟自己的老婆斗法,實在太傷神了。
  “不太可能。”但處在發狂期的女八,誰也說不准。語劍素性好人做到底。
  “若她這次突然變聰明不中計的話,你就使出殺手鑭。”
  “殺手鑭?”但他沒有啊!向來只有他彼語蘭殺得遍体鱗傷的份。
  “用強的。”
  “用強的?”這回少允可真傻眼下,他這位正气凜然的大舅子居然教他這种小人的招式。
  “別用那种眼光瞪我,不用強的,你一輩子也進不了洞房。”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你還有更好的法子嗎?”語劍挑眉。
  這一問倒是問得少允啞口無言,原本就不人會講話的他,這會儿就更說不出話了。
  “我可沒空賴在這里跟你蘑菇,照我的話去做就對了,其余的細節自己想。”如此的优柔寡斷,難怪會讓語蘭整得死死的。
  “王總管,送客。”一天之內被赶出門兩次,這迭家子有赶人的習慣嗎?
  少允歎气,認命的轉身离開“掄庄”。自從遇見語蘭之后,他就愈來愈相信“命運”這一回事,也更加的勤奮練習“認命”這兩個字的寫法,真是可怜啊?他邊走邊哀悼自己的命運。
  語蘭焦急的在房里踱步。左三下,右三下,她這樣不停的走來走去少說也走了好几個時辰了。自從今早赶少允出門到現在為止,已經過了十個時辰不止,他又沒差人捎個信回王府說明去處,教語蘭擔心不已,深怕他有什么意外。
  當她听見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沉重的腳步聲告訴她是他回來了,她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
  “你回來干什么?”語蘭控制不了自個儿的嘴巴,為什么她的嘴老是跟她的心作對?
  “這是我房間,我為什么不能回來。”少允想起語劍的訓示,准備好好的跟語蘭抒一場“智慧仗。”
  “既然是你的房問,那么我搬到別的房間好了。”气死人了,競然不說“我們的”房間,只說“我的”房間,當她看不見啊!
  “隨你便。”少允聳肩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祥子,大剌剌的將自個儿的身子往床上一拋,一副准備睡覺的樣子。
  語蘭哪禁得起這般的侮辱,她气得哪起了小嘴,要地走?她硬是不走,看他能拿她如何?
  突然間一件綠色的袍子飛蓋到她頭上,遮去整顆頭,她气憤的扯下袍子,搞什么鬼嘛!
  “你這是干嘛?”語蘭瞪著手中的袍子,用力之猛,仿佛非把它瞪出一個洞來才甘心。
  “補啊!”
  “補?”他神經病啊!這种事教仆人做就可以了,犯得著她親自動手嗎?
  “當然是要補。你沒瞧見上頭有個裂縫嗎?”那是他進門之前故意撕的。
  “補什么扑。”她惡狠狠的罵道。“你的衣服多得是,哪差這一件?”
  “對不起。”他笑得都快倒在地上了。
  “你……你爹沒請師父教你女紅?”一般大戶人家的女儿都會這些。
  “怎么沒有?還是請來全京城最有名的刺繡師父呢。”
  不會吧!名師不出高徒也就算了,出了語蘭這等劣徒也真教師父痛心疾首的了。
  “那么怎會會……”這般差勁。
  “你管我!反正我就是沒天分,怎么樣?”少允這下可真是刺中了她要害,她不只女紅不行,只要是家務一概都能難倒她。
  “也罷!反正你不能做還有別人會做。‘百花摟’里面的小蝶手藝滿好的,她一定不介意幫——”少允話還沒說完,手里頭的衣服就被气得面紅耳赤的語蘭搶走。
  “誰說我不能做?我明天給你!”等一下找小梅幫忙不就得了。
  少允很清楚她那顆小腦袋刀得是什么如意算盤,他才不會讓她稱心如意。
  “你硬要做也行,不過要靠你自己的力量,不能找別人忙哦!”他帶著惡意的微笑,賊溜溜的雙眼仿佛要挑戰她的誠實,她很想豪气云天的說“沒問題”,可是她實在不會女紅,都怪以前學女紅時太混了,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
  “我就說你不行嘛!來,把衣服給我,我找小蝶補去。”他伸手就要拿袍子。
  “誰說我自個儿做不來?自己做就自己做嘛!”語蘭連忙將袍子藏在身子后面,害怕少允真會搶走衣服直奔“百花樓”找叫做“小蝶”的女人。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少允勾起了一個邪惡的笑容,心中雀躍万分,語蘭畢競是愛他的。
  “夜深了,娘子。”他接著發出邀請的笑容,眼睛直盯的注視著語蘭。“我們就寢吧。”
  “誰是你娘子,要睡覺你自個儿睡去。”語蘭臉紅心跳的閃過少允的那一雙魔爪,她才沒有這么容易投降。
  “你不是我娘子?那么前日与我拜堂成親的姑娘是哪位?”少允顧意露出思考的神情。“應該是沈家的二小姐吧?還是展家的大小姐?不,都不對、應該是‘囊王府’的三公主才對,還是……。”
  “你這不要臉的風流混蛋。”競然認識一大堆女人,她是倒了八輩子霉才嫁給這等風流鬼。
  “呵,呵,我只是想弄清楚我的娘子是誰,免得進錯了房嘛!”少允笑吟吟的盯著語蘭漲紅的小臉,這小妮子總算也嘗到了吃醋的滋味。
  “是誰?是誰?我這張臉你會不認識。”語蘭气得沖到少允的面前,抬高臉,好讓少允看個清楚。
  “嗯,好象是這張臉沒錯,但是嘛!這身体好象……。”少允皺著眉頭用眼睛將語蘭的身体上上下下掃描了几遍,邊看邊搖頭。
  “好象什么?”語蘭不安的扭動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正常啊!莫非是發福了?
  “好象,好象不是你的。”少允故意將眉毛皺得更緊,似乎在怀疑她是不是個冒牌貨。
  “不是我的會是誰的?你簡直胡謅!”這真是荒謬透頂。
  “我不相信。”少允嚴肅的說道。
  語蘭瞪著少允那認直的表情,開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是個冒牌貨,代替另一個語蘭嫁進“成王府”。再不然就是她得了失心瘋,只有這兩种可能。
  “語蘭應該還要再胖一點,你這么瘦怎么能跟她比。”少允故意用不屑的目先掃過語蘭的身体,差點沒教她火冒三丈。
  “我哪里瘦?你跟睛長到哪里去了?”語蘭真想拿東西塞住他的嘴,她的身材可是時下公認的標准呢!
  “你明明就瘦嘛!”少允執起她的手慢慢檢定她的纖纖五指。“哪,你自己看,手指這么纖細,不是瘦是什么?”
  “我……我只有那里瘦嘛!其他的部分,丰滿得很!”气死人了!竟然能讓他找到“證据。”
  “哪里丰滿?”少允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拉起語蘭的袖子,露出一條雪白的手臂。
  “你看,連手臂都是這般纖細,其他的地方能有什么丰滿。”少允強忍著想要撫摸的沖動,裝出一副不甚在乎的神情。
  “沒丰滿?睜大你的眼睛仔細看清楚了。”語蘭不辱“易怒大王”的封號的將衣服扯下,露出胸前一大片肌膚,只剩下一小片紅色的肚兜捍衛著春色。
  少允大飽眼福的注視著跟前的可人儿,他早知道她的身材很好,但沒想到會這么好,上回情欲當頭的時侯沒有空去注視這些。
  “看什么?看你這片小肚兜嗎。”這片肚兜擺明了遮不住語蘭丰滿的胸部,少允真想將它扯下。
  “我這肚兜有什么不對?”語蘭凶巴巴問少允,這件肚兜可是小菁迭給她的紀念品哪!
  “是沒什么不對,這對龍鳳繡得挺好的,是你繡的?”少允看著語蘭倏然浮起的紅暈,知道自個儿的箭射中紅心了。
  “你管是誰繡的!反正……反正只要告訴我,這件肚兜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就是了。”自從上次她与小菁深夜長談之后,她對小菁的看法就完全改觀了,她做的東西自然也容不下別人的批評。
  “這件肚兜做工精細,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按語蘭來看,這件肚兜根本無可挑剔。
  “太大了些。”
  “太大了些。”語蘭真想撐開他的眼睛教他看了清楚,這件肚兜根本合身到有過小的嫌疑,他竟然還能說出這等鬼話。
  “當然這也不能怪你,長得瘦小也不是什么罪惡的事情,雖然有點不合時尚,勉強也可奏和著看。”少允講得自己好象是購買前沒看清楚,買了后才發現自個儿買到瑕疵品般的倒霉認栽,气得語蘭血液直沖大腦。
  “你有病啊,我哪里瘦小。”她粗魯的捧住少允的臉,將他的頭往下拉,少允的視線恰巧落在語蘭踞著腳尖、抬高的胸部上,那一片紅肚兜防佛在抗議語蘭突如其來的動昨似的繃得更緊,少允覺得自己的下体也跟著繃緊。
  “你不要勉強自己了,再挺也不會挺出胸部來。”“沒關系,我不介意。”少允露出哀戚的表情,教語蘭更加光火。
  “我哪需要提?我已經夠挺了,我——”她低頭看向自己胸口那一片紅色的突起,難道她真的不夠丰滿嗎?
  “我們別再爭辯了,直接看證据不是比較快嗎。”少允趁著天時地利之全,伸手解開語蘭頸后的肚兜帶子。語蘭丰滿堅挺的胸部瞬間一覽無遺。
  “卑鄙。”語蘭尖叫,根本來不及阻止少允快如閃電的動作。
  少允靈巧的抓住語蘭意欲遮羞的雙手,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不卑鄙怎么騙得到你呢。”他的眼睛直瞪著語蘭赤裸的上半身,眼光所到之處,語蘭覺得象被火灼傷般的炙熱。
  “色情狂,大色狼!”語蘭渾身放火,原本理直气壯的罵人也象是在嚶嚀。
  “我或許是色情狂、大色狼。”少允壓低聲音承認。“但絕對是一個為你瘋狂的男人。我知道我的行為是不可原諒的,但這一切都只因為一個原因,那就是愛你。”少允的雙眸象要催人入眠般的將語蘭欄進一個充滿溫暖、柔情的游渦。
  他將中了魔法的語蘭橫抱放在床上,大手蓋上語蘭堅挺的酥胸,用手指把弄著胸前的兩顆蓓蕾,加深他的魔力。
  “打從我第一眼看見你開始,就深深的為你著迷,而在那時,我還以為你是個男人呢。”
  “真的?”還在魔法里掙扎的語蘭,困難的擠出這個問句。
  少允露出風靡全城的笑容,雙手同時俐落的解開自己的衣服,連同語蘭剛被脫下的衣服,一把掃下床。
  “沒錯,在那時候我還無法相信自己的感覺,我不敢相信自己競會對個小弟產生欲,一直到确認你是個女儿身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這么說,你不是覺得我毫無魅力?”語蘭被少允貼上來的赤裸身体給惊訝的倒吸一口气,漸漸的,才适應這种裸裎相見的陌生感覺。
  “你是我所見過最有魅力的女孩。”少允的雙手往下探向語蘭的神秘幽鏡,語蘭瞬時欲火中撓,腦中一片空白。
  “我的身材也不若你說的那么差哦。”語蘭在漂浮的思緒中,勉強抓住這個令她在意的問題。
  “你是我所見過最捧的身材。”少允的手指緊扣住語蘭的手,在十指交握的一瞬間,語蘭直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准備好了嗎?小美人。我們要共赴云雨噦。”少允壓低身体,帶著語蘭一起邁入一個她從未知曉的世界。語蘭感覺到一陣難忍的疼痛,几乎要從云端落下,但是少允溫柔耐心的撫慰帶領著她越過障礙,飛向一個充滿瑰麗色彩的情欲世界,她的心也從此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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