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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同一時刻,官昕云、水躍生和白國行等人,集中在書房里開緊急會議。
  “當家庄主,明天的鴻門宴,你還是要去嗎?”白國行坐立難安地問道。
  明明知道這是官長笑的陷阱,卻無能為力,難道真的放官昕云一個人去嗎?
  官昕云墨黑的眼瞳閃過了一絲光芒。“火儿身在險境,我不得不去。”
  如果他知道將官火儿帶進官家庄是件坏事,絕對不會讓她在那里久待,失策的是,他太低估官富民的色膽,居然連他的人也敢動,這令他气极了。
  “可是只有一天的時間,他要求的贖款我們根本就湊不出來。”因為官長笑要求的數字實在太大了。
  “不,我可以單槍匹馬赴會將火儿救出來,那些錢……根本就不需要帶。”官昕云自信地說道,今其它人嚇了一跳。
  “万一當家夫人她……”
  “不會的!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他已經發了誓,誰膽敢碰他的女人,那個人就只有死路一條。
  “但是……”
  “不要再說了,我已經決定,就不會再更改。”官昕云大力地拍著桌子說,讓其它的人只得襟聲。
  “好!那你就得負責把我的媳婦儿帶回來。”
  突地,這一個柔軟但堅持的聲音白書房門口傳來,眾人的注意力也走。
  “娘!”官昕云沒有想到,体弱的母親居然會被小丫頭扶了進來,因此連忙走過“你不肯讓我知道這件事情,我只好自己來了解了。”水云柔被官昕云等人扶至座位上,喘气說道。
  “娘,我只是不愿意讓您擔心。”官昕云收斂起方才的气焰,柔聲說道,就是怕水云柔擔太多的心。
  “不愿意讓我擔心,不告訴我,就是不愿意讓我擔心嗎?火儿是我媳婦,你怎么能這么說呢?”
  水云柔非常明白儿子的孝心,但她還是不原諒他什么事都瞞著地做。
  官昕云聞言苦笑了下,馬上向一旁的叔叔水躍生搬救兵。
  “云柔姊,你知道昕云的意思,軌別再說他了。”水躍生微笑道。
  這一輩子能夠克住官昕云的女人,恐怕也只有官火儿和水云柔兩人了。
  水云柔瞧了自己儿子一眼。的确,他現在已經為了官火儿的事情傷透腦筋了,她不該再增加他的負擔。
  于是她執起官昕云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云儿,那我不但要你平安地把火儿帶回來,你自己也要保重。”
  官昕云說:“我知道了,娘,我向您保證,我們兩個人都會平安回來的。”
  因為,他還沒有向官火儿求親呢!怎么娶她進門?
  官火儿不知道策馬狂奔了多久,也沒有察覺她現下坐在馬上已經不會再吐了。
  她現下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要盡早回到官昕云的身畔。
  瞧瞧,她才跟他分离了一天的時間而已,她的心里就全都是他,不管是他的自大、還是他的狂傲、抑或是他的霸道,都教她戀棧不已。
  “昕云,你要等我回去哦!”她不斷向前進,口里也念念有詞。
  于招堂的身体挂在她前面的馬背上,雖已斷气,但仍微溫,這使她相信,等她回到了云天牧場,就能夠請大夫幫他診治了。
  她相信他一定還沒有死。
  她一直覺得愧對于招堂的是,她竟然末察覺出于招堂對她的愛意,還在不知不覺之中愛上了官昕云。
  這封他而言,一定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吧?她在不知不覺中做了如此殘忍的事情,令她覺得愧對他,因此,無論如何,她也要把他給送回云天牧場才行。
  “呀!”所以,她不自覺又加快了速度。“快點!快點……啊!”
  但,可能是一夜無休止的奔波吧!馬儿在加速投多久后,向前頭的路滑出,使得官火見被摔下馬,滾了好几圈后還撞上了一旁的矮樹,暫時昏了過去。
  待她好不容易醒來時,天已經大克。
  “天……天亮了?”她起身想自矮樹叢里爬出來,卻發覺自己的手腳全都破皮出血,并且疼痛不已。
  “糟……糟糕了,于招堂他呢?”官火儿勉強自己起身,找到了在一旁嘶叫、半破的馬儿,知道她不能再騎馬了。
  于是,她開始搜尋于招堂的尸体,希望他也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傷。
  但是她還來不及找到于招堂,前頭的小徑就揚起了一陣塵煙。
  “啊!有人來了!”地想著是否要求助于來人,似乎沒有別的選擇了,于是她拖著痛腳走到路邀。
  “喂!對不起,可不可以請你們幫我一個忙嗎?喂!”官火儿舉起雙手開始在自己的頭上揮動并大叫。
  不一會儿,那几個騎著快馬的男人即奔了過來。
  “當家夫人?你是當家夫人!”那一名男子是在云天牧場做事的人,他認出了官火儿,并且興奮地大喊著。
  “你……你們是誰?”官火儿還不知道他是誰,只覺得頭愈來愈昏,也愈來愈重。
  “我們是云天牧場里的工人,來這附近的小鎮上采買的……”
  “是……是嗎?”她的臉上露出虛弱的微笑,還來不及听他說完話,她的腿便發軟。
  “啊!當家夫人!”他們忙七手八腳地扶住她。
  “于……找到于招堂,把他……帶回云天牧場去。”官火儿的意識只來得及交代這些了。
   
         ★        ★        ★
   
  三個時辰后,官火儿在自己的房間里蘇醒了。
  當她見到這個熟悉的天花板,她才放心地笑了。
  “還好,我又安全地回來了。”她自言自語道。
  這時,興奮之情難掩的菁菁捧著一碗藥走進來,她在看見官火儿終于醒過來時,眼眶里打轉的眼淚快要流下來了。
  “當家夫人,你總算是醒過來了。”她快速地幫官火儿坐起,然后才把方才暫時放在桌上的藥拿了過來。“來,把藥喝下吧,當家夫人。”
  可是她卻見到官火儿的臉上有些失望的神情。“當家夫人。”
  “哦,對不起,我馬上喝藥。”官火儿心虛地把頭垂了下去,并把苦藥喝個精光,想要掩飾一醒來未第一個見到官昕云時的失望。
  菁菁看著她把藥喝完,本張口欲言官昕云的事情,但是水云柔和水躍土等人卻在這個時候走進來了。
  “火儿!火儿!你回來了啊?快讓娘看看你什么地方受傷。”水云柔被扶至她的床邊坐下,還真拉著她的小手,一直心疼地檢規破度的傷口。
  其實,她身上的傷大夫才看過不久,只是水云柔放不下心,所以又硬叫著水躍生、白國行陪她來。
  只是,官火儿不知怎么著,若覺得從他們的眼底,好似看到了一絲擔心。
  她回握水云柔的手。“娘,我沒事的,官昕……不,昕云他……”
  她想問的是,官昕云知道她平安回來了,為什么投有來看她?
  眾人對看了一眼,任誰也不敢將現在的狀況告訴她,水云柔也只道:“火儿,入乎安回來了就好,平安回來了就好。”卻閉口不提官昕云的事,令官火儿愈來愈覺得事有蹊蹺,她只好問起于招堂的事情。
  “對了,于招堂呢?有沒有找到他?”
  此時,白國行才悲痛地告訴她。“當家夫人,千招堂他……早就已經气絕多時了。”
  當那些的人在草叢里發現他的時候,他一動也不動的,本來以為是昏了過去,結果惊覺他已斷气很久。
  官火儿聞言,心一沉。“是嗎?沒有想到,我還是害死他了。”
  “當家夫人……”白國行也沒有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心中為了好友的死而悲傷。
  但是官火儿最后還是將于招堂擄著她往南行,投宿在客棧后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眾人都歎了一口气。
  最后,水云柔等一干人在勸她好好休息后,便魚貫地离開房間。
  可是官火儿皺著眉頭,見不到官昕云的心情今她痛苦,于是她披上外衣下床,打算親自去找那個自大狂問話。
  問他為什么不來看她?他不是曾說過愛她嗎?她才不相信他的記性不好,那么快就把她給忘了。
  費力地穿上衣服,官火儿見外廳的菁菁碰巧不在,嘴畔浮現一絲笑意,就大大方方地推開門,去找官昕云算帳了。
  不久,她便一個人來到書房的門口,本欲出其不意地嚇他一大跳,卻不小心听到里頭傳來的談話聲。
  于是她惡作劇地把耳朵貼到木門上,豎耳傾听。
  “躍生,你說云見他……一定會沒事嗎?”
  “云柔姊,昕云的武功不弱,官長笑他們就算是布下天羅地网也不會是他的對手,你就別再擔心了。”
  “可是他只有一個人,我還是忍不住擔心,又加上長笑他原來對云儿就不好,我真的很怕他會..…”
  “不會的,老夫人,當家庄主吉人自有天相,不會那么早就被招回的。”
  “嗯,再加上云儿發現火儿已經回來的話,他自然也不會再戀戰,很快就會赶回來的。”
  “但是他根本就不道火儿已經回來了呀!如果他上了長笑的當,若了道,那他豈不是性命堪憂……雖然長笑是它的爹,但是他從來不當云見是他儿子啊!”
  水云柔的這話今室內靜默了好一陣子,而房外的官火儿則是軟了手腳。
  她沒有想到,官昕云沒能來見她的原因居然是這個!
  “不然,就讓國行跑一趟了,當初答應讓他一個人獨自前往,真的是人亂來了。”
  大伙儿也都在這個時候,后悔沒有阻止官昕云去赴官長笑的約。
  “是的,老夫人,那我現在馬上就過去。”
  但是白國行的話才說了一半,門外的官火儿再也忍不住地推開大門了。
  “我也要去!”
   
         ★        ★        ★
   
  官長笑他們雇用了一批武功精良的殺手,駐守交錢地點,等的就是官昕云帶著大四“富民,你說官昕云真的會來嗎?”
  黃金來送死。
  官富民那張被燒得焦黑的臉,浮起一抹殘忍的笑。“會的,他還不知那名火妖女被于招堂給帶走了,所以他一定會來的。”
  只可惜,他昨夜私自派黑衣人去逮官火儿及于招堂回來沒有成功,反倒還將他們嚇得屁滾尿流地跑回來。
  不然,他還真想看看,在官昕云的面前殺死官火儿,或者是在官火儿的面前殺死官昕云,他們的臉上會有什么表情?嘻!嘻!
  官長笑听官富民的分析,竟不自覺地放下一顆心。
  因為官富民在被火灼傷之后,盡得他心狠手辣的真傳,就像此次要殺了官昕云奪其牧場產業的事情,也是官富民出的主意,所以他愈來愈驕傲了。
  呵!呵!有其父必有其子嘛!而官昕云不過是個坏血統、意外的雜种,當然比不上他的富民啦!
  他們一行人就這樣在土坡上等著,不久,前方就有一名大胡子探子,策著馬奔過來了。
  “報告,官昕云帶著兩名運黃金的隨從,從東邊的小路上過來了。”
  語畢,官長笑、官富民以及他們雇用的殺手全都歡呼了起來。怎么說,荷包有進帳了,就連夜里頭作夢也會偷笑哩!
  “哈!哈!哈!昕云造不孝子真有膽,听話地搬了那么多的黃金來孝敬老子我,哈!哈!哈!嗯,等一下我們就慈悲地讓他選擇一种喜歡的死亡方式吧!哈!哈!
  哈!”
  官長笑和其它人簡直是笑得合不攏嘴。
  黃金!黃金耶!這一些黃金,不但可拯救搖搖欲墜的官家產業,連吃過下半輩子也不成問題。
  官昕云為一個火妖女花了那么多錢,在官長笑他們的眼里看來,真的是大傻瓜一個,有了錢,要多少女人會沒有嗎?
  官長笑愈來愈覺得,他當初沒有讓官昕云真正接管官家庄是正确的,雖然他的經商手腕确實很好,但是為了沒有必要的女人花這种錢,從這點看來,官富民就比他強了許多倍。
  因為,它的決定絕對是沒有錯誤的。
  官昕云的三人小隊伍緩緩的自遠方朝這里邁進了,官長笑在止住了得意的笑容之后,同身后的人們宣布:“等這事一結束,咱們辦一場慶功宴吧!”
  “哦!”他身后的殺手們也高興地舉手歡呼。
  嘿!嘿!有好一陣子沒有接過這么好的任務了,因此心中的興奮可想而知。
   
         ★        ★        ★
   
  官昕云揮退那兩名跟著他一起迭個空箱子來的下人,等他們走遠安全了,才開口和為首的官長笑說話。“火儿呢?”
  他現在心里頭最牽挂的,只有官火儿的安危。
  他只希望她沒有出什么事情才好,不然,他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官火儿她很好,你先把黃金交過來,我們就放了官火儿。”
  黃金!黃金!黃金!官長笑現下滿腦子的肥油,想的全都是這檔子事。
  聞言,官昕云危臉地腿起黑色眼瞳。
  火儿她……該不會不在這里吧?
  但是他仍開口道:“沒有見到火儿,你們就別想碰這箱黃金。”
  官長笑撇了撇嘴笑道:“是嗎?就算你見到了官火儿又如何?”
  官昕云冷冷地看著他,目不轉睛,還是令他心里發毛了,于是他使側過去去,和官富民低語。“富民,怎么樣?要照計划行事嗎?”
  他怎么老覺得官昕云今天的气勢,和乎時有些吊儿琅當又有些邪气的樣子不符,使他心生芥蒂。
  要依計行事,官長笑這老頭卻像差個臨門一腳,這令官富民有些煩惱。
  “爹爹,如果咱們想得到那箱金子的話,就要這么做,別無他法。”他挑了被火燒得奇形怪狀的眉說道。
  官長笑這才朝官昕云咳了咳。“昕云,見到官火儿后你就得把黃金交出來。”
  于是他揮了揮右手,他馬后的一名黑衣人即刻拉出一名女子,她的頭上罩著黑市,雙手被綁在身前,寸步難行地被黑衣人推著。
  官昕云見狀,心里抽痛了一下,星星似的眼瞳也腿了起來。
  他們居然敢這樣對待火儿,官昕云暗忖,他等一會儿會替火儿連本帶利討回來。
  “黃金呢!”官長笑的眼里,還是只有黃澄澄的金子。
  官昕云抬高了下巴,“先放了火儿,這是我們的約定。”
  官長笑又看了官富民一眼,瞧官富民不耐煩地點頭,他才朝后頭的殺手喊道:“讓官火儿過去。”
  黑衣人看到暗號,推了眼前的蒙面女子一把,便便她跟蹈了下,馬上往前一仆,跌倒在地。
  “火儿!”官昕云气急地大叫,才瞧見蒙面女子被黑衣人扶了起來。
  但她仍不好過,又跌又見的,才慢慢地走至兩方的中心點。
  “等一下,昕云,你何不把那箱黃金推過來些?”官長笑提醒地喊道。
  官昕云的臉一沉,長臂一伸,對著那裝了黃金的車施了掌力,跟著策馬到中心點“交換吧!”官昕云對著那名押著蒙面女子的黑衣人道。
  那黑衣人看官長笑一眼,就忽地把蒙面女子往前一堆,馬上把一車的黃金給往回“火儿!”官昕云眼見蒙面女子就要跌倒在地,便施展輕功躍离馬儿,向前去抱住了她,再飛回馬上。
  “火儿!”
  在官火儿重回他的怀抱,狂喜的同時,突然扯下自己黑色頭巾的陌生女子,卻在此時將一柄銳利小刀刺進他的胸膛里。
  “咳!”官昕云吐了一口血,打了那名陌生女子一掌,將她盯住黑旋風的身上。
  “哈!哈!哈!昕云,你還是中計了,其實官火儿并不在我們的手上,而是被你的屬下拐走了,你這個大笨蛋!”
  官長笑瞧黃金已然得手,當然是笑得更加開心,尤其是見到官昕云身受重傷,他的心就有一种變態的滿足感。
  不久,殺手們的報告傳來,頓時熄滅他的快樂。
  “啊!狗屎:這里頭根本就沒有黃金!我們都被騙了!”
  “什么?”官長笑這時才回頭瞥了官昕云一眼,后者,正帶著嘲諷的目光看著他,仿佛他比他更蠢,今他气得差一點腦溢血。
  “該死的官昕云,你找死啊!”于是他大聲一喝,身后條地又出現了一批拿弓箭的高手,個個都將箭矢對著他。
  就算官昕云的身手很好,受了傷他躲不過亂箭齊飛吧!
  思及此,官長笑不禁對自己的主意感到十分得意。
  就在此時,官富民突然恐怖地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官昕云,官火儿昨天已經被我派去追殺她的人殺死了,所以你還是等著乖乖受死,讓我迭你到地獄里頭去見她吧!”
  因為他忽然很想看看官昕云發瘋的樣子,所以他才如此欺騙他,但是官長笑也被他給唬得一愣一愣。
  不消一刻,官富民便在官昕云像只瘋狂的雄獅沖過來之前喊道:“放箭!”
  頓時,百發般的万箭齊射,對准官昕云而去。
  情勢在此刻急轉直下,那些百万發似的箭矢,在接近到官昕云不遠的前方,馬上就化做一道道的詭异火焰,散飛成朵朵的火花。
  官昕云強勒住馬,整個人怔在原地不久,喜悅地轉過身去。
  “官昕云!”因為他已經听到那悅耳而且老是喜歡生他气的銀鈴聲音。
  “火儿!”同時,他也策馬往回奔了過去,接住從白國行馬上躍下的官火儿,緊緊地擁抱著她。
  “該死的!你怎么可以隨便地跳馬?你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嗎?”
  但是甜蜜的擁抱才剛剛開始沒有多久。官火儿就從他震怒的胸臆里,听到他渾厚吸引人卻也嚴肅的罵聲。
  “抱……抱歉啦。”官火儿難得面有慚色地道歉。
  只因她真的是太心急了,于是便忘了她身處何地,只想要重回他霸气的怀抱。
  就在他們倆終于甜蜜重逢的同時,另一方面的官長笑眾人,也對眼前的火花飄散場面目瞪口呆。
  “這……我的天啊?這是怎么一回事啊?”官長笑喃喃自語。
  官富民一看到火光,整個人就恍憾起來。
  火、火……不!他不要再被燒一次,他不要!
  于是他像是被什么可怕的東西給嚇著了一樣,不斷推著輪椅,就開始往后頭,邊推邊發瘋似地大叫!
  “不!不要燒我!你不要再燒我!放過我吧!放過我吧!”不久,他的輪椅便開始在土坡上失控了。
  這時,官長笑忽地听到官富民不對勁的反應,也嚇著了,便連忙叫那些殺手攔下他。“救他!你們快救他呀!還杆在這里做什么?”
  但是那些殺手們還等不及一躍而上,阻止他輪下失控的速度,官富民就撞進土坡下的矮樹林里,發出一陣哀號聲。
  當官長笑他們終于策著馬跟上時,官長笑簡直是痛哭失聲。
  官富民不但當場被樹枝畫得全身是傷,更是一頭猛地撞上大樹干,血流如注地咽下最后一口气,死了。
  而在官富民死去之前,他的口里還念念有詞。“不……不要……請不要……放火燒我……不要燒我……不要……”
  官長笑抱著儿子的尸体哭了好一陣子,他充滿恨意的目光條地飄回土坡上,正情意綿綿、雙雙擁抱的官昕云以及官火儿的身上。
  “殺!去殺了他們,只要是誰殺了那對狗男女,我官長笑就給他五万兩的黃金,傾家蕩產也沒有關系,殺!”官長笑喊紅了眼。
  殺手們見又有錢可賺了,紛紛對視了一下,就躍出林子准備搶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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