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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官火儿心滿意足地在官昕云的怀中微笑,不久,便听到白國行的調侃聲。
  “當家夫人,你們也抱很久了,咱們該回去讓老夫人安心了吧?”在他的身上,可是負著將他們倆安全帶回的使命。
  聞言,官火儿這才記起害羞這檔子事,用力地推開官昕云的怀抱,卻無預警地听見他悶哼了一聲。
  “官昕云!你受傷了為什么不早說呢?”官火儿气急敗坏地吼道。
  她方才那樣沖進他的怀里,一定早就弄疼他了吧?能忍到現在,她也不得不佩服。
  官昕云溫柔地看著她,手忙腳亂地想幫他包扎傷口,一臉的難過樣,使他又忍不住調侃她。
  “跟你抱一抱傷口會比較快好,難道你不知道,你就是我的藥嗎?”說得官火儿臉紅得像小太陽,不曉得該怎么反駁他。
  “你啊!現在就有力气損我了嗎?”官火儿故意用力地壓他的傷口,再度讓他悶哼了一聲。
  白國行掩嘴竊笑,心想這兩個斗嘴情人,實在是一對寶耶!
  “咳!咳!”官昕云瞥到白國行聳著肩,于是便警告他別太過分。
  白國行將目光調回土坡上,發覺官長笑他們全都集中到土坡下的矮樹叢里,不久便發出了痛哭聲。
  “怎么一回事啊?”官火儿也听到這個悲傷得令人毛骨煉然的叫聲,于是抬起頭來,跟著官昕云的規線看往坡下。
  未至一刻,坡下的矮樹叢里就竄出了數十名黑夜殺手,拔出長劍、大刀,軌往他們策馬殺過來了。
  “哦哦,慘了,他們過來了。”
  官火儿的尾音未收,官昕云策動身下的黑旋風道:“國行,避!”
  “知道了,當家的!”白國行勒馬,跟著他們轉了個方向,便疾速地下土坡。
  “抱緊我了!火儿!”官昕云忍著腹傷,摟著官火儿策馬。
  可依靠在官昕云胸膛的官火儿,卻在小手摸上他的腰時,摸到了愈流愈多的溫熱血它們隔著剛剛官火儿幫官昕云暫時包上的手中,透出一陣陣的血,也慢慢地濕透他的衣物。
  “官昕云,你的血愈流愈多了。”她大喊。
  突然間,她好怕好怕。
  官昕云無暇低下頭去确認官火儿聲音里的恐懼,只能夠安慰她。
  “火儿,放心好了,我還沒有回云天牧場跟你成親,我是不會死去的。”他還是像平日般霸气地說道,令官火儿气絕。
  又來了!都這么危急了,他還有心情說這些笑話。
  “官昕云!”她生气地在他的怀里吼道,卻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沒有多少時候,黑衣殺手們的馬還是追上來了,白國行怕再這樣下去,別說他們三人回不了云天牧場,恐怕想要活著逃脫也不是件簡單的事。
  “當家的!你們先走,我來殿后阻敵,快走吧!”
  說罷,他的心一橫,硬是勒馬停下,不久,那團人已經把他團團包圍住了。
  “白國行!”官火儿惊聲大喊,現了官昕云凝重的俊臉一眼。“怎么辦……白國行他……我不要他和于招堂一樣死掉。”
  夠了,真的是夠了!她到這里來已經傷害了那么多人,她不要再看到任何人受傷官昕云聞言,緩緩地慢下黑旋風的狂蹄,并忽地將她放下馬去。
  “火儿,跑!回云天牧場去吧!我會帶著白國行一起回來的。”
  “不!不要這樣,讓我跟你在一起,拜托!”
  她弄不懂,他們明明知道她的身上有著一股奇异的超能力,卻每每地今她臨陣脫逃,讓她一個人獨活,為什么呢?
  官昕云看著被官火儿拉著不放的手,和那張總是令他愛怜不已的粉臉,一雙平時森冷冰凍的黑日變得柔和,忽地又把它的身子提起,在她尚未反應之時,狠狠地印上一個包含他所有愛意的深吻,令她昏頭轉向,差一點在他放下她時站不穩腳。
  “火儿,這就是我的回答。”
  官昕云彎了嘴角,用手點了下它的俏鼻尖,軌策馬往回走了。
  官火儿整個人呆了,才開始張嘴對著他离去的背影罵道:“該死的官昕云,你別以為我會相信你這什么爛回答!等我一會儿追上去,我一定要你好看……誰教你老是偷襲人家!”
  官火儿罵得气喘叮叮,站得遠遠的,看到官昕云加入了白國行的行列,她的心也不時地抽緊。
  “該死的……你真的以為我可以一個人离開嗎?你真的以為我可以丟下你一個人嗎?你實是個大笨蛋,官昕云……我……也愛你啊!我也希望你平安啊!你為什么……總是那么地臥以為是……官昕云大笨蛋!”
  官火儿罵道,終于也哭了出來。
  平時不最喜歡哭的她,一旦哭了出來,那就是惊天動地了。
  然后,她用力抹干自己臉上、眼眶的豆大淚珠,伸手搜起了長裙擺,一副待跑姿勢。“你別以為你能夠甩掉我,官昕云……我可是一個會超能力的新人种少女,所以,就算你要去地獄,也別想甩掉我!”
  官火儿努力地使出以前在研究所被訓練出來的体力,開始拔腿往官昕云的方向奔去。
  而那一摹圍住官昕云和白國行的黑夜殺手,沒有料到官火儿會跑回來,因此想盡快將官昕云拿下,就可以向官長笑領得那五万兩的黃金。
  官火儿一面跑,一面在自己握緊的手掌中聚集熱气,不一會儿,便形成了一顆強力火球彈,轟的一聲,打向那一摹膽敢對官昕云刀劍相向的黑衣殺手。
  那一摹黑夜殺手始料未及,便全身著火抱頭鼠竄,而官昕云泡在這個時候察覺出宮火儿小小的身子立在不遠處盯著他。
  “火儿!快把火滅掉啊!”他對著官火儿疾呼。
  當初他不愿意讓官火儿跟來的原因,就是怕地做下傻事后會自責太深。
  但沒有想到,這個小妮子居然又不听話了,私自跑來不說,又放火燒了這么多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呀!
  官火儿站在原地跟他大眼瞪小眼,不久,她的小手一拍,說也奇怪,那一些在黑衣殺手身上的火焰竟然全都消失不見了。
  那伙黑衣殺手在地上滾上好几圈,發覺自己身上的人已經消失不見,站起來后,都大叫了一聲:“妖……妖怪哦!”
  然后跳回馬上,不一會儿就全都跑得精光。
  白國行好笑地目睹這件事情,摸了摸下巴道:“嗯!早知道當家夫人會這一招,那我也不用回頭阻擋這些黑夜殺手了。”
  可是他的這一番話,馬上被官昕云怒瞪了一眼。
  “官火儿,你過來。”他皺了眉頭朝不遠的官火儿說道。
  他的臉上還挂著笑意,但是官火儿對他的脾气已經完全摸清楚了,她可以肯定,官昕云現在一定是在生她的气,所以她不會笨到過去自投羅网,因為,她也在生气啊!那她為什么還妄過去?
  她回瞪了它的大眼睛,把頭撇開。
  官昕云是真的也火大了,他下了黑旋風,朝她大步邁了過去。
  他才前進沒几步,便看到官火儿張大丁眼瞳,突地朝他扑了過來。
  “當家庄主!后面!”
  白國行警告的聲音太遲了,當官長笑從一旁拿了刀子殺過來的同時,官火儿已經先一步撞偏官昕云的身子,替他挨下了那深深刺進肩里的刀子。
  “火……火儿!”一切都像是慢動作一樣在官昕云的面前放映,他伸手抱住了官火儿那有如秋天殘葉般墜下的身体。
  白國行在此時也赶了過來,适時制止欲再拿刀刺官昕云的官長笑,把他拖至一旁去。
  “火儿!火儿!”官昕云臉色蒼白,以顫抖的手撫著她的臉。
  官火儿瞧他不再笑了,反而伸手摸著他的嘴說道:“昕……昕云,我想看見……你平常……咳!平常的那個笑……可以嗎?”
  官昕云現在哪笑得出來啊!
  不過,他仍是撫著官火儿放在他唇邊的手,霸道地命今著:“火儿,你要看當然可以,但不是現在,我要你馬上好起來,只有身体好起來方可以看,你听見了沒有?官火儿!”
  官火儿張口,原本想回答他好,但是她的意識漸漸地离開她的身体,使她只來得及露出一個嘴角微彎的笑,就沉進無限的黑暗理了。
   
         ★        ★        ★
   
  “你一定要救活她,你如果救不活她,我就要你的命!”官昕云掀起老大夫的衣領威脅道,令老大夫身体打顫,看著一旁的白國行和水躍主將他拉開。
  “當家的!你就先讓大夫幫當家夫人看看,不然人家怎么治好當家夫人的傷呢?”
  白國行自官昕云的身后,跟著水躍生一起將他架開。
  要不,他還真怕這名老大夫,以后再也不敢來幫他們牧場里的工人看病了。
  官昕云聞言,這才靜了下來,讓白國行他們松開手。
  他冷冷地盯著那名老大夫一眼,那名老大夫方可怜地拉拉自己的領子,吞了口口
  水,開始幫官火儿看病。
  老大夫在官昕云的目光之下戰戰兢兢地診斷,最后把他們一團大男人赶出去,開始幫官火儿包扎傷口。
  官昕云則是在被赶出房外的那一刻起,就不斷在門外來回踐步,看得白國行的眼睛都快花了。
  官昕云的臉色蒼白,因為小丫頭不斷自房里端出深紅的血水,不斷換上新的止血布。
  最后,水云柔也赶過來了。“云見,人儿她的情況怎么樣了?”
  本來在他們三人好不容易回到云天牧場之前,她就被強制回房里休息,不過在听說官火見受重傷,她也忍不住過來探采情況。
  “娘!您怎么不好好休息呢?”官昕云扶著她在一旁臨時搬來的長椅上坐下,叨念她方才為他擔心,現在卻又輪到了官火儿。
  “火儿受了那么重的傷,你教我怎么有心情休息啊?”
  “娘,恕不用擔心,火儿吉人自有天相,她不會那么快就去下了您优秀的儿子离開的。”官昕云安慰水云柔,但他心里明白,他其實也在安慰自己。
  水云柔瞥了他一眼,搖搖頭。
  她這個儿子有本事,就是為人做了些、霸气了些,連她有的時候都拿他沒轍呢。
  此時此刻,就在他們談話結束之后,白發蒼蒼的老大夫從房里拿了條手中抹干手走了出來。
  “大夫!火儿她的情況怎么樣啊?”官昕云一馬當先地擠過去問道。
  這回,老大夫的態度比較從容,只是他臉上繁盛的肩今眾人大惑不妙。
  “夫人的体質相當特殊,雖然老夫已將她的傷口縫合起來,但是她如果沒有熬過今晚的話,那么……老夫也無能為力了。”
  水云柔听完,差一點軟了手腳,跌坐在地上。
  要不是水躍生一直在她的身畔扶持,現在躺在床上的人就該是她。
  而官昕云呢?它的臉色坏到了极點。
  當老大夫宣布診查完畢要回去時,官昕云猛地沖向前去,大聲命令他留下直到官火見好了為止,差點嚇坏那名老人家。
  白國行這時只好再度架住官昕云的身子,請一旁的下人策馬迭老大夫回去,才了結了這件事。
  是夜,官昕云滴水未進,守在官火儿的身邊不肯离去,令眾人傷透了腦筋。
  直到夜半,云天牧場來了兩個不速之客,才讓下人們稍稍轉移了悲愁的气氛。
  屋舍的大門口有人猛敲著,令今夜掌燈留守的下人皺眉。
  “誰呀!不要再敲了,我馬上就出來。”不久,他使探出一顆頭。從門縫看看來來人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小女孩,年約十五、六歲,但是身后卻跟了一名穿得一身黑的高大男人。
  “你是誰呀?有什么事情嗎?”瞧見可愛的女孩在笑,他也不好意思地展開笑顏問道。
  “我想找55號姊姊,她在不在啊?”
  “55號?我們這里股有這個人啊?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他們這儿的下人里,沒有一個叫這個怪名字。
  白國行剛剛自水云柔的房里走出來,拐過長廊的時候發現他們,于是走了過來。
  “怎么一回事啊?”
  好可愛的小妹妹哦!
  那個可愛的小妹妹立即對白國行投以甜甜的微笑。“你好,你也住在這里嗎?我想要找55號姊姊,你可以幫我叫她出來嗎?”
  “55號姊姊?”白國行看了她身后那名戴斗笙、一言不發的高大男人,再度把規線集中到她的身上。“我們這里沒這個人。”
  可愛的小女孩失望了。“是嗎?”
  “那我們走吧!青青。”這時,那名高大的男人才咦了小女孩一聲,小女孩瞥了他一眼。
  “可是人家還沒有找到55號姊姊。”小女孩嘟著嘴。
  那名高大的男人自笙沿看著她。“55號可能真的不在這里,我們還是走吧,再晚了就找不到落宿的客棧。”
  小女孩聞言,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點點頭,跟白國行揮了揮手,离開了。
  白國行目送著他們遠去,才將注意力拉回到下人的話上。
  “當家庄主還不肯休息嗎?”
  白國行點點頭。“嗯,我還得再過去看看。”于是便走往官火儿的房間,推門進“當家庄主,你去休息吧!換我來看著當家夫人。”
  但是官昕云仍是搖搖頭。“這事我來就好了,你去休息吧。”
  這是他頭一次這么害怕失去一個人,尤其它是一個女人,所以他非守在她身邊不可,也非等著她醒來,冉和他斗嘴不可。
  白國行歎了一口气,正准備离開,卻忽地想起剛剛那名小女孩的事。
  “當家的,你知道咱們云天牧場里有一個叫做55號的女人嗎?方才有位小女孩,像是來認親,她的身旁還跟了一個武功不錯的男人。”
  他的話才說了一半,馬上就被像是鴦地惊醒的官昕云嚇了一大跳。
  “你說什么?”他抓著白國行的領子,今他張大了眼。
  “當家的……”他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他們人呢?”
  “什么人啊?”白國行的領子才被松開,官昕云又气急地喊道。
  “我是說,方才來找什么55號的小女孩在哪里?”他忽然想起,官火儿以前的代號就是55號,說不定她有教官火儿的方法。
  “小女孩?當家的是說她啊!她恨著那男人走了……啊!”話才說出口,白國行剛剛理好的領子,又被官昕云提起來了。
  “去找到他們!快去!她說不一定有方法救火儿!你快去啊!”
  “啊?”白國行叫了一聲,就被官昕云給推出房門,一直到他半個時辰后,以快馬找到小女孩接回來,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        ★        ★
   
  “我說我一定要去參加!”
  官火儿的身体以常人無法理解的速度快速痊愈中,現在呢,她又開始恢复精神,開始跟官昕云斗嘴。
  “我說不准就不准。”官昕云雙手抱胸,站在她的床前,臉上雖然有著平時的笑容,可是語气及眼神中的堅持不容置疑。
  “你……我的傷明明已經好了,你還強制我躺在床上,我才不依呢!”
  說罷,官火儿掀了被子就要跳下床,可是馬上又給官昕云壓回去。
  “我已經說了不准。”他的臉危險地靠向她,邪气她笑著,令官火儿又開始全身發毛,這才不得不又躺了回去。
  但是這對站在一旁的77號龍青青而言,看待日瞪口呆。
  “哇!想不到……火儿姊姊凶起來也挺可怕的。”
  龍青青瞥了她后頭的龍夜天一眼,甜甜笑了一下。“還是夜天哥哥最好,不會那么可怕。”
  龍夜天訝然地間言,忍不住親膩地揉揉她的發。
  “是嗎?”對龍青青天賈又絕對信任的語調,龍夜天的心底就是無法不樣起陣陣的柔情,想擁她入怀。
  “我不管!我說要去就是要去!陸十三是我的好姊妹,她要結婚了,我怎么可以不去呢?”這個時候,官火儿最討厭它的霸道了。
  官昕云不動如山,挑高了一邊的濃眉。“你是要我現在就懲罰你不乖嗎?”
  他還沒有和她算算那天不听他的話,又私自跑回去不小心受傷的帳呢。
  “你……你發瘋了啊?青青他們還在這里,你不要隨便亂來哦!”他要是敢在青青的面前親她,她就絕對不饒他。
  官昕云明聲笑了。“那好,你就乖乖待在這里,沒有我的同意,你別想离開這張床。”
  “你……”她原本又想要抗爭,但是她才說了一個字,官昕云那張令她又愛又恨的俊臉又湊了過來。
  “你什么啊?”他賊賊她笑著,料定官火儿一定不敢再說下去。
  果然,官火儿鼓起腮幫子生气,不理會他故意逼近的臉。
  “我……我知道了。”她能不屈服嗎?真是標准的自大狂加小人。
  “很好,我一會儿辦完了事再來看你。”官昕云忽地傾身在她的額上烙了一個吻后,并鼻准了她呆愣錯愕的時間內逃出房外。
  不久,待它的腳才垮了出去,官火儿的怒吼聲馬上就殺到了。
  “官昕云!”她在生气的時候很喜歡叫他的名字嘛!
  官昕云嘴邊擒著笑意,慢慢蹈遠了。
  等官昕云走后,龍夜天也体貼地為龍青青保留一個可以和官火儿談天的机會,找了個借口离開了。
  “青青!你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呢?”官火儿將龍青青招了過去,坐在林邊,開始了個人姊妹的悄悄話。
  “嗯……我在和夜天哥哥到這附近的時候,听到一摹奇怪的黑衣人說,云天牧場有一個會放火焰的女人,所以找就猜到是你啦!”
  “喔,那如果不是我早先就已經向昕云坦誠過去,說不一定我現在就嗚呼哀哉了。”
  的确,那夜如果不是官昕云及時想起龍青青可能救得了官火儿,她現在可能就投救但是龍青青可不這么認為。“火儿姊姊,你這么說就不公平了,要不是我來的話,你有熊會好得那么快嗎?”她認為,這可都是它的功勞呢!
  事實也是如此,那夜如果龍青青沒有來到云天牧場找官火儿的話,官昕云要上哪儿去找她來教官火儿啊?
  官火儿吃吃她笑了出來。“是啊!全靠你了。”
  龍青青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那夜她及時的把穿越時空后,套在小手上吸盡她力量但失去限制功能的金手環取下,將力量輸入官火儿的体內,才拯救了她一命。
  因此說龍青青是救了官火儿的大恩人,也不為過嘛!
  “對了,火儿姊姊,你還要不要去參加陸十三姊姊的婚禮呢?”她剛剛看到官火儿和官昕云力抗失敗,所以再度問道。
  官火儿不得不苦笑了,但是她們不死心地握緊龍青青的手,“別擔心,你先過去吧,我隨后一定會想辦法赶到,好嗎?”
  龍青青聞言,開心地笑了。
  呵呵!她已經可以想象到笑面狐狸姊夫官昕云,在得知官火儿偷偷跑去參加陸十三的婚禮后,他還笑不笑得出來?
   
         ★        ★        ★
   
  過几日,服侍著官火儿的菁菁,突地急急忙忙從曲廊上跑到眾人圍在大廳里,喘著气大聲嚷嚷道:“不好了!不好了!當家夫人她……當家夫人她又不見了!”
  “什么?”官昕云皺了眉頭道,眾人的目光頓時集中在菁菁的身上。
  “可是在房間里的錢前,當家夫人留了一封信給您。”她連忙把佶交上去。
  官昕云不用拆開信,也知道她究竟是去了哪里?但他還是把信給拆開了。
  官昕云:等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騎著你的黑旋風去參加陸十三的婚禮了。
  哼!誰教你死都不肯帶我去,我只好靠自己了。
  當然,你也不用來找我,我相信黑旋風會把我載回來的。
  火儿留官昕云在看完信后,眉頭雙起都快打結了。
  “該死的!這個小妮子居然又騎走了黑旋風,她是學不會教訓嗎?”
  說罷,官昕云疾步地踐出大廳,在眾人的微笑中出發去找官火儿這個小逃妻了。
  在官火儿躺在病床上的這几日,官昕云瞞著她開始自信滿滿地准備起婚禮事宜,只差沒有向她求親而已,想不到她居然跑了。
  他像個瘋子帶著白國行赶路至穆家堡。
  “火儿!官火儿在不在這里?快叫地出來!”他像是一個專門鬧場的吃醋大丈夫,站在舉行婚禮的大門外大叫,令白國行歎了口气。
  戀愛中的男人,的确是惹不得的。
  不久,一個身穿霞坡的女子,拉下了她頭上的紅中沖到門口來。
  “喂!你在鬼叫什么啊?笑面狐狸!”她呢?正是里頭正在行大禮的新娘陸十三。
  這時新郎佶也跑出來了。“小粉儿!你給我回來!”它的話講得咬牙切齒,令陸十三大惑不妙。
  “對……對哦,我們都沒有送入洞房。”赶緊跟自己的准老公穆震皓笑笑,沒多久就被他的強臂一樓,帶回屋里去了。
  “當家庄主,看來我們……好象打扰到人家的婚禮了。”白國行尷尬地說道。
  但是官昕云瞥了他一眼回答:“那干我什么事啊?”
  尾聲官昕云在抓回官火儿之后,照理說,應該在三天后舉行婚禮的。
  誰曉得,官昕云在那一日大鬧陸十三的婚禮現場后,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說服穆震皓听話,居然跟著她一起住到云天牧場來挑撥他和官火儿之間的感情。
  “你說什么?火儿?”現下,他瞪了那名有穆震皓當靠山的女子陸十三,朝官火儿質問道。
  “我說,你如果想娶我,就得跪下來跟我求婚。”這件事她已經跟官昕云提過好多次了,奈何每次都被打了回票。
  “跪下?這就是這個笨女人教你的招術嗎?”他已經快要被搞得耐心全失。
  他已經決定,如果官火儿再听陸十三的話胡搞下去,他就要扛著她成親。
  一旁的陸十三聞言,馬上就向自己的新婚夫婿抗議。“嗚……皓!他罵人家是笨蛋。”
  穆震皓瞥了官昕云一眼,明明知道他是無心的,卻也忍不住生气。不過話說回來,是他們先管了人家的家務事,她也有錯,所以他也不便再多說什么了。
  “小粉儿,你別開了,咱們回穆家堡去吧!”說罷,軌便把她給帶回房間了。
  這會儿,官火儿看到撐腰的人不見了,心里也不太舒坦。
  “怎么樣啊?”官昕云逼過去問道,笑得比偷到魚腥的貓還得意。
  “什么……什么怎么樣啊?”官火儿故意別過臉去,假裝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你現在肯嫁我了嗎?”
  “我不要……”可官火儿才正要拒絕,一張嫣紅的心嘴就被堵個正著。
  直到她被吻得頭昏昏腦脹脹的,官昕云才放開她。
  “那么現在肯了嗎?”咦?有人這樣子逼媽的嗎?
  官火儿本來想搖頭的,但是看到它的俊臉又逼近了几十,她赶忙點頭。
  “好……好啦,但是你以后要補跪哦。”她不死心地下但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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