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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襲衍威帶著汪紫薰穿過陰暗的小徑,來到專為客人准備的廂房。
  “前面那間就是襲自琮的房間,你快進去。”襲衍威心急地推了一下她的背,目露算計的精光。
  汪紫薰的嬌軀晃了几下,差一點跌倒,好不容易站穩腳步,她又躊躇地不敢前進。
  “怎么暗暗的?”
  “當然暗了,你進去以后把燭火點燃不就好了。”襲衍威譏諷地挑起陰沉的眉。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你立刻給我進去,我沒時間陪你在這里瞎耗。”襲衍威不耐煩地瞪著她,直到她的腳步開始緩緩移動。
  汪紫薰愈想愈覺得不對勁,腳步也愈放愈慢,她忍不住頻頻回首望向他,但是全被他瞪了回去。
  雖然屋子里頭沒有人,但是突然要她睡在一間陌生的房間內,還真是有點嚇人。
  她推開木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才踏進黑漆漆的屋內,她摸黑找到了桌上的蜡燭,然后點燃它——
  “啊……”
  汪紫薰發出惊駭的尖叫聲,整個人呆呆地杵在原地,那張惊嚇過度的俏臉上則毫無血色。
  “閉嘴!”
  襲自琮皺了皺嚴峻的冷眉,他依舊盤坐在窗前的矮榻上,沒有任何起身的意思。
  “你……你……怎么會在這里?”汪紫薰抖著雙腳想逃出這間廂房,但卻發現不知何時,房門竟然被人從外面鎖上了,她惊慌失措地拍打門板,著急地喊著:“相公、相公,快救我啊……”
  當襲衍威听見汪紫薰的呼救聲時,嘴角不禁露出一抹冷笑,他緩步走到茂密的樹下,打算為他們守到天亮。
  “別裝了。”
  襲自琮平靜地閉起眼眸,低沉的嗓音中隱含譏謂。
  “裝……裝什么?”汪紫薰雙腿發軟地貼在門上,怯怯地反問他,她實在听不懂他在說什么。
  “你來這里做什么?”
  一波無名火再次從他的下腹燃起,讓襲自琮的俊眉緊緊皺了起來,這次的欲火來勢洶洶,比前几次強烈數倍。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他所中的春藥是江湖上著名的“桃花散”,非得男女交合才得解除,否則將會五髒俱焚而亡。
  只是……他堂弟為何這么做呢?
  他能理解襲衍威因為今天下午的事而對他怀恨在心,但問題是,他為何對他下這种春藥呢?
  “我……我相公說……”汪紫薰結結巴巴了老半天,可惜腦袋瓜子里一團亂,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快說。”
  襲自琮低沉的嗓音在寂靜的夜里听起來像是一記悶雷,把汪紫薰嚇得淚水在眼眶里亂轉。
  其實,剛才他听見他們兩人在外頭的交談時,心里便已認定她參与了這項陰謀,只是當時他正在運功壓下腹中的無名火,無法開口拆穿他們,而當他運功告一個段落后,她已經進來,門也上了鎖。
  汪紫薰的淚珠在眼眶中滾了几圈后,還是滑下了臉頰。“相公說……只要睡在這里的……床舖上,就會怀有身孕……”她抽噎了几下。“可是我……我不知道相公為什么把門……鎖起來?他是不是忘記你還……還沒搬出去啊?”
  鳴……要是被人發現她曾經与他共處一室,那她的名節就毀了……
  “你裝得還挺像一回事的嘛!”襲自琮那嚴厲的眼眸凝聚著逐漸加溫的欲火。“你跟衍威到底在玩什么花樣?”
  襲衍威對他下春藥,難不成真的只是要他的种而已?還是另有圖謀呢?
  “沒……沒有啊!”汪紫薰哭喪著俏臉,可怜兮兮地問:“現在該怎么辦?”
  她的美眸四處瞟動,努力地想要尋找一個脫困的出口,可惜唯一的窗子在他身后,她不敢隨便過去看個究竟。
  襲自琮閉上已掩不住情欲的黑眸,再次運功壓抑住從小腹熊熊燃燒起的火焰。
  他怎么不說話了?
  汪紫薰困惑地眨了眨美眸,然后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動靜——
  她先是听到他的鼻息聲愈來愈粗,接著是他粗重的喘息,而且他那厚實的胸膛不斷地起伏著,像是突然生了重病一樣。
  “你……你怎么了?”
  汪紫薰同情地瞅著他瞧,他看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襲自琮抿著嚴肅的雙唇,光是听到她細柔的嗓音就令他灼熱地挺舉起來,剛才的努力完全白費了。
  他的男性身軀又緊又熱,欲望在他的体內狂野地肆虐,威脅著要爆發出來。
  “呃……你想不想喝杯茶?”汪紫薰那嬌小的背部緊貼著門板,試著表現出女主人的友善。
  誰知他不領情,甚至連哼都不哼一聲。
  汪紫薰咽了咽懦弱的口沫,然后鼓起勇气倒了一杯茶水,慢慢地朝他走過去。“這杯茶給你,你喝了就……就會舒服一點了。”
  襲自琮突然睜開炯亮的黑眸,饑渴且不悅地瞪視她。“你不用在我面前惺惺作態了。”
  汪紫薰嚇得小手一抖,茶杯差點掉到地上去。“我沒……沒有。”
  她不太懂他在說什么,不過,她偷偷猜測他大概是因為身体不舒服,所以才會變得那么不講理。
  一滴滴冷汗從襲自琮的額頭滑下,他立刻把目光移開她的臉,接著,他惊訝的發現自己瞪的竟是她那白嫩無瑕的乳溝,頓時,他的一顆心劇烈地跳動起來,腫痛的下体也跟著脹動……
  “你的臉好紅,好像發燒了……”汪紫薰擔心得暫時忘記恐懼,她伸出冰冷的小手覆住他的額頭——
  “別碰我!”
  襲自琮低吼一聲,猛地拍掉她的手,他有些艱難地起身,同時縱咬緊的牙縫中迸出几聲几乎听不到的咒罵,然后像暴風一般往床舖走去。
  “你要是要命的話,就离我遠一點。”
  他真的不太對勁!
  汪紫薰蹙了蹙柳葉眉,緊張地把溢出大半的茶杯放回桌上,然后站在桌子旁傾听他在床舖上的動靜。
  她害怕万一他支持不住,死在那張寶貴的床上,她就無法向家人交代了。
  她听到帷帳內傳出粗重的喘息聲,甚至還有低吟聲,像是非常痛苦的模樣。
  汪紫薰臉色驟變,倉皇不安地奔到門口求救,但是任她喊到嗓子都啞了,依然沒有人來。
  襲衍威在樹下露出陰險的冷笑。由于襲自琮的身分尊貴,所以被安排住在這間獨立的廂房中,它离主屋較遠,環境幽靜,自然沒有人听得到汪紫薰的呼救聲。
  “這樣子不行,再這漾痛下去,他……會沒命的……”汪紫薰惊皇也喃喃自語起來,一時忘了他的警告,腳步踉蹌地跑到床邊,憂心忡忡地掀開帷帳。“你是不是痛得很厲害——”
  突然,一只大手伸出來將她拉到床上去。
  “啊……”
  汪紫薰嚇得哭了出來,兩只小手胡亂地揮舞,但是,一個沉重的身軀立即壓在她的身上。
  “這是你自找的!”
  襲自琮發出粗嘎如野獸般的呻吟,牢牢地將她的雙手鉗制在她的頭頂上,接著撕裂她的衣衫。
  “桃花散”的藥效掌控了他的男性身軀,在火熱的欲火席卷下,他徹底失去了最引以為傲的自制力。
  “嗚……你干嘛……撕我衣服……”汪紫薰惊嚇地啜泣出聲,淚水像雨滴般唏哩嘩啦地流下來。
  老天!他是不是重病發作啦?不然,他的表情怎么那么恐怖?整張臉漲紅得快要發黑了,看起來好嚇人……
  狂竄的熱流讓襲自琮失去理智,他所有的動作皆是跟著本能走。
  只見他單手粗暴地撕光兩人的衣物,然后抬起她的右腿放在他的臀上,敞開她兩腿問的幽谷,以血脈噴張的男性下体緊頂著她——
  汪紫薰被他的舉動徹徹底底嚇呆了,完全不能理解這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他的行為是違反禮法的,絕不能讓他繼續下去,所以,她拚命地掙扎、拚命地扭動嬌軀,淚如泉涌地懇求他。
  “嗚……求你快住手……”
  襲自琮恍若未聞,她的扭動呼喊反倒將他刺激得几近瘋狂,他猛力地向前推進,熾熱饑渴地想要擠進她干燥緊繃的甬道內。
  “唔……”
  汪紫薰惊喘一聲,一种前所未有的漲痛從她的私處升起,她可以感覺到這男人堅硬的肌肉、滾燙的男性肌官,以及他正以某种粗大、灼熱又光滑的東西擠進她的体內,強力地燒炙著她的原始感官,但是,她不懂他為什么要這樣做,這种折磨教她感到又痛苦又迷惑。
  襲自琮用力擺動他的臀部,想要以堅挺碩長的下体強迫她的柔嫩肌肉擴張,但是推擠的困難讓他產生一股有別于亢奮的疼痛,也使他稍微恢复了一點理智。
  “該死!”他錯愕地盯著她那梨花帶雨的俏臉,難以相信自己剛才几乎強要了她。他咬緊牙關抵抗那股想長驅直入的沖動,然后拉著她柔軟的小手握住他的腫脹,沙啞地催促她。“快一點。”
  她經歷過人事,應該知道怎么做才對,他暗忖。
  雖然他不喜歡這樣做,但是為了尋求解脫,他不得不藉由她的手泄去春藥之毒。
  “什……什么?”汪紫薰又被自己手中所握的粗長硬物給嚇哭了,她恐懼地要抽回小手,但被他強硬地抓住。襲自琮不耐地按住她冰冷的手,帶領她握著自己滑動起來,而且速度愈來愈快,他的鼻息也愈來愈粗重。
  隨著手中的“怪物”愈來愈硬、愈來愈燙,汪紫薰哭得聲嘶力竭。“嗚……你快放開……我的手……”
  不久,襲自琮低吼一聲,釋放出充沛的种子。
  “你這……坏人,嗚……還不放開我……”
  汪紫薰的手在得到自由后,立即用力推動他的肩膀,無奈她那微弱的力道根本移不動他那沉重的身軀。
  “別動!”
  一股熟悉的熱气再次從襲自琮的下腹竄起,讓他不禁皺起眉頭來。這“桃花散”的藥力真是厲害,看來非得男女交合才能解了。
  汪紫薰的嬌軀先是一怔,接著,她拚命使勁地掙扎,因為她感覺到他那根長物又“活”了起來。
  “你在害怕什么?你和衍威對我下春藥,不就是為了這個嗎?”襲自琮譏諷地挑起濃眉。
  她女性的清香、柔軟的嬌軀在在刺激著他,使他的下体又迅速硬起,若不是因為有剛才的插曲,他恐怕早已沖進她体內發泄了,不過,即使如此,他仍費了好大的勁才勉強制住那狂竄的欲潮。
  “鳴……人家哪有……”
  汪紫薰抽抽噎噎地啜泣道。她根本不懂他所說的“春藥”是什么,怎么對他下啊?
  “這是你咎由自取的!”
  話一說完,襲自琮就控制不住地奮力沉入她的体內,而先前的釋放濕潤了她的甬道,讓他的進入容易一些,但是,對他這种高大的男人來說,想要完全擠進她的幽穴,仍然是一件困難的事。
  “啊……”汪紫薰發出疼痛的呻吟,小手盲目地拍打他的頭背。“求你放開我!”
  襲自琮重重的吻住她那教人心煩的紅唇,熾燙的男性象征戰栗地一寸寸推入她的体內深處。
  老天!她真是緊得不可思議!她那伸展到极限的柔軟肌肉緊緊包裹住他腫脹的下体,讓他連推進都感到万分困難,但是卻也帶給他空前的快感。
  汪紫薰內部的肌肉本能地抵抗他的侵入及那股痛苦不堪的漲疼壓力,接著,一股撕裂的劇痛貫穿了她的下半身,使她忍不住尖叫出來。“啊……”
  她是不是被他殺死了?!
  當襲自琮沖破她体內的那層薄膜后,他立刻感到震惊与懊悔!他万万沒想到她竟然還是一個處子,但是,他的后悔來得太晚了,一股強烈的狂喜已如野火般蔓延到他的全身……
  “該死!”
  他低咒一聲,雙掌用力攫住她雪白的玉臀,開始深深地戳刺她。她的体內是如此灼熱緊繃,每一次移動都使得她的女性肌肉更加包緊、吸附住他,帶給他惊天動地的歡愉。
  “嗚……”汪紫薰痛得俏臉血色全無,無助地扭曲身軀,只求能逃脫這种可怕的痛楚。
  襲自琮不是沒有發覺她的异狀,但是“桃花散”的藥效掌控了他的身軀、他的心智,他無法命令自己的身体停下來,他最饑渴的部位在她体內深深地律動,強勢地完全充滿她緊窒的幽穴……
  汪紫薰無力地擺動螓首,小嘴發出哀痛難耐的求饒聲。“嗚……求你不要再……傷害我了……”
  她淚眼婆娑地注視著他那扭曲發紅的臉龐,她不明白既然他也那么痛苦,為什么還要傷害彼此呢?
  她可怜的低泣聲使得襲自琮的身体愈加興奮,但他的心里卻也愈加愧疚,他雖然無法操控自己的男性欲望,不過,他卻可以控制她的嬌軀。
  于是,他撈起她軟綿綿的嬌軀,讓她改趴在床上,自己則摟著她的柳腰跪在她身后,迫不及待地從后面沖進她的甬道內,然后另一只大手繞到前方,急切地揉捻她柔嫩大腿之間的敏感花蕾。
  “啊……”汪紫薰的嬌軀如遭電擊般猛然一顫,一陣令人承受不住的酥疼粉碎了她的知覺。突然,她眼前發黑,她知道自己快要昏厥過去了,但此時她竟然還听見一個女性嗓音不停地發出嬌吟,斷斷續續地在哀求他。“求你……求你……”
  這個聲音是她發出來的嗎?
  襲自琮感覺到她熱情的反應后,嘶啞地呻吟一聲,接著,他緊接住她柔軟的腰,強悍有力地沖刺起來,他的肌肉不斷撞擊她的臀部。
  “啪!啪!啪……”這一聲聲交融的拍打聲在寂寥的深夜里听起來格外響亮。
  “唔……”汪紫薰的嚶嚀聲愈來愈小、愈來愈弱,她全身的肌肉也因長期的扭曲而抽痛起來,她的心跳激烈得像是要爆炸了,使她無法吸進足夠的空气。
  漸漸地,她的意識慢慢模糊起來,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野蠻的快感猛然攫住了襲自琮,他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嘶吼后,一次次用力地戳刺著她,然后在她体內狂野地噴射出來。
   
         ★        ★        ★
   
  云雨過后——
  襲自琮抱著她已筋疲力盡的嬌軀翻身過去,不自覺地以粗壯的手臂緊緊的摟著她,并將汗濕的俊臉埋進她的頸窩間。
  “對不起。”短短的三個字道出了他心中的歉意与內疚,他雖不确定她是否無辜,但他占了她的處子之身是明顯的事實,他難辭其咎。
  他神智清醒地躺在床上,仔細地思索今晚所發生的事情……
  不知過了多久,汪紫薰悠悠轉醒,殘酷的現實一點一滴地回籠了,兩股之間的刺痛与全身酸疼的肌肉讓她瞪圓水眸,而橫在她腰間的那只鐵臂則把她嚇哭了。
  “嗚……放開我……”
  她胡亂地扳開他的手臂,惊惶失措地爬到床舖的角落,將雙膝抱在胸前猛掉眼淚。
  “你別怕,我不會再碰你了。”
  襲自琮面色平靜地坐起身來,同時拉了一件衣物蓋住自己的男性象征,免得讓她看出他体內的“桃花散”之毒又發作了。
  汪紫薰根本沒把他的保證听進耳內,只見她赤裸的嬌軀不停地顫抖,那雙呆愕的雙眸散發著濃濃的恐懼。
  “你先別掉眼淚,我還有事問你。”襲自琮將床上唯一的一條被子丟給她,承認對她的眼淚一點辦法也沒有。
  汪紫薰淚眼汪汪地瞅著他,見他跟自己還有一段距离,才飛快地撿起被子,不安地裹住全身的肌膚,哀哀切切地哭問:“你為什么……嗚……要傷害我?”
  一想起自己險些被他殺死,她的淚水就忍不住扑簌簌地掉下來,心里害怕极了。
  襲自琮歎了一口气。
  “衍威在我的膳食里下了一种春藥,讓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所以才會傷了你。”
  無論他怎么瞧,她這柔弱膽小的愛哭模樣都不像是工于心計之人,襲衍威的陰謀應該与她無關才對。
  “春藥是……是什么?”
  汪紫薰那哭紅的雙眸透露出一丁點好奇。
  這教他怎么解釋?
  “你与衍威成親挪么多年,為什么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襲自琮的俊容夾雜著矛盾复雜的神色,索性不解釋了。
  汪紫薰的小手緊緊揪著錦被,莫名其妙地偷覷他一眼。“我不是啊!我与相公常常睡在同一張床上啊!”他的問題好奇怪喔!
  听到她与襲衍威常睡在一起,襲自琮竟然感到一股荒謬的醋意。“衍威到底有什么毛病?怎么會讓你以為自己已經不是處子了?”
  該死!他是怎么回事?竟然對他們夫妻睡在一起的事感到醋意大發?難道只因為剛才的親密行為,就讓他對一個女人產生破天荒的占有欲嗎?
  “對……對不起。”汪紫薰被他嚴厲的口气嚇得嘴角顫動,眼看又要哭了出來。
  “你跟我說對不起做什么?”
  襲自琮那嚴峻的臉龐布滿古怪之色,一股扰人的熱流在他的血液中翻騰,使他飽受欲火的折磨。
  “我不知道……你看起來好像很生气的樣子。”汪紫薰擒著兩滴可怜的淚珠儿,畏怯地解釋,她一向都是先道歉再說話的。
  一波波的欲潮如排山倒海般涌進襲自琮的下腹,并且漸漸又不受他的控制了。“可惡!”
  “你怎……怎么了?”汪紫薰惊恐地瞪著他那氤氳著熱情的黑眸,背脊不禁竄起一陣冰冷的寒栗。
  襲自琮那燃燒的黑眸穿透了她的懼意,低啞地道:“把你的手給我!”
  有片刻,他的下体再度野蠻地悸動起來,使他差點朝她扑了過去,但是一瞧見她那惊懼的神情,他立刻硬生生地扼住欲火。
  汪紫薰瞠圓了紅通通的眸子,立即聯想到不久之前他曾拉著她的手,強迫她做一些恐布的事情。
  “我……我不要……”
  她將兩只手藏在背后,拚命地搖頭。
  “快!趁我還能控制自己之前,快將你的手給我。”襲自琮的下顎緊繃,額頭已經開始冒冷汗。
  “我……”
  “快一點!難道你要我再占有你的身体嗎?”襲自琮額角的青筋憤起,朝她嚴厲地低吼。
  頓時,汪紫薰俏臉一白,她飛快地拖著被子爬到他身邊,將小手放在他手掌中,結結巴巴地催促他。“快、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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