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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紋


  通過聲音可能進行個体識別引起了人們的极大興趣,1941年,科學家們終于在貝爾實驗室發明了聲紋圖譜。這种思想最早起源于二戰時期,是德國軍事通訊部門的情報服務机關用來鑒別廣播聲音的。在這之后,直到60年代,這項技術一直被束之高閣。美國的聯邦調查局在貝爾實驗室的幫助下,把聲音進行分類,貝爾的工程師勞倫斯·科斯塔逐漸相信聲音圖譜或聲紋(他命名的)能夠提供一种有效的個人識別方法。通過四年的研究,他提出自己的設想,并且開始轉讓他進行實驗的原理和必要設備的專利。
  科斯塔的方案是在記錄5万种不同人聲音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這些人的聲音听起來大部分是相同的,但卻都有各自的特征圖譜。甚至他還找了一些職業聲音模仿者做實驗,模仿不同人的聲音然后和被模仿者的聲音進行比對,結果在熒屏上顯示,他們的聲音圖譜還是明顯不同。
  這些圖譜記錄了高質量錄音帶上的講話,每2.5秒一個波帶,然后對它們進行電子掃描,這一處理過程需要90秒鐘,在一個轉動的滾筒上輸出記錄,當滾筒轉動時,濾波器會調整各种頻率,然后通過描筆記錄他們的強度,出來的圖譜包括了所有的音頻的譜線,譜線相互靠近,水平軸記錄聲音的高低,音量由話線密度表示,圖譜越密音調越強。兩种聲紋能這樣獲得:屏障紋和輪廓紋。屏障紋用來鑒定,而輪廓紋适合于計算机整理匯集。
  科斯塔認為,因為身体在講話時使用的器官——舌、牙齒、喉頭、肺、鼻腔在尺寸和形態方面每個人的差异很大,所以任何兩個人的聲紋圖譜都有差异。最易引起爭論的是,他聲稱每個人的聲音終身不變。其他專家指出每個人的身体和其聲音隨年齡變化。如果一個人遷移到了一個不同的地方。他個人的說話方式也會改變,同時還能學會其他人的口音。
  盡管聲紋在美國法庭的使用率很低。但是警方已把它作為初始證据,并利用這种技術抓獲了几名刑事罪犯。可在歐洲,人們對這种方法特有怀疑態度。但是聲紋的特定性在任何地方都是有目共睹的。美國空軍的工程師們,希望加強警各地區的安全性能,于是使用了一种聲紋系統——進入該地區前必須輸入自己的聲音,計算机通過和早先儲存的聲音對比,從而确定工作人員。迄今為止,這一系統被證明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率。只有職業模仿者能有百分之一次戰胜這個系統的几率。而就是因為這百分之一,使得聲紋使用有所爭議。

  克里福德·艾沃思
  時間:1971年
  地點:巴哈馬,极樂島
  意義:在這起有史以來最奇异的案件中,得失成敗會涉及几百万美元。

  1971年,一名名叫克里福德·艾沃思的著名作家和MC-G17lwrlill出版公司簽署了一項艱巨的出版合同。他被授權創作世界上很有名的行為怪癖者、著名實業家霍華德·休斯的傳記。這是一項令人羡慕的工作!几十年來,這位億万富翁實業家引起過公眾的許多猜測,起初他是一名飛行員,之后又成為制片人,而后又成為一家俱樂部的達官貴人。他极為富有,卻向往一种隱居生活。這使他看起來十分古怪。
  MCGlachill出版公司最初只給了克里福德·艾沃思一個創作方向,但是當公司看到他仿造的休斯私人信件,就連專家也無法鑒定真偽時,他們看到了此書的光輝前景。因為期望能獲得一份意外的收獲,公司預付了艾沃恩75万美元,這是最近很少有的巨額報酬。艾沃恩果然完成了120滅的手稿,几名熟悉休斯的人讀了以后,感到很真實。出版權的連載權歸《時代》雜志,每個人都對此書的前景看好,事實上好像也是這樣。
  于是克里福德·艾沃恩成為社會的焦點人物。可是沉默了15年的書中主人公休斯突然宣稱,這部傳記完全是一場騙局,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克里福德·艾沃思本人,他不明白作者是從哪里獲取的原始材料,他稱這本書完全是一部虛构了的小說。休斯把在伊甸園島上的隱居處所收集的揭發材料,通過電話會議的形式由NBC安排在洛杉磯公館進行,并選擇了部分記者參加,整個過程花了兩個多小時,這是一种典型的‘林斯方式”,整個會議是在极其秘密的情況下進行的。后來為了滿足大眾的好奇心,又制作了揭發材料的副本。所有記者都是經驗丰富的,他們了解休斯的生活方式,其任務就是對電話另一端飄出的聲音進行鑒別看是否是休斯的聲音,他們花了20分鐘的時間,用有關休斯的背景問題,來詢問驗證是否是冒名休斯,第一個問題是關于休斯早年的一架与眾不同的飛机設計方案,回答是令人信服的,而且他還說出了一位對飛机制造所有情況都熟悉的人的名字。

  個人回憶錄

  另一個問題更庸俗,一名洛杉磯時報的記者馬文·邁爾斯問休斯:“你環游世界的旅行是在1938年,當時你的一位信奉邪教的好友,在你的飛机上留下了祝你好運的護符,護符的內容是什么,它在什么地方?
  這個問題使休斯完全亂了方寸,他停了一會儿,說:“我對你完全坦白吧,我已記不起來了。”在開始下個問題前,休斯又插話了,是的,現在他想起來了,1938年祝你好運的護符是一疊口香糖,留在了他的飛机尾翼上。并且此問題之后,他對每一個問題的回答都令記者滿意。對這些問題的回答,使在場的每一個人信服:他們正在和名副其實的休斯交談,他揭開了許多自己的生活內幕,然后他對所謂的傳記作了長時間的指控。
  “我希望還在電影業工作,因為我想不起來任何像這篇奇談中所展現出的有關野性和妄想的描寫,我不認識克里福德·艾沃思,也從來沒對他說過什么,直到几天前這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甚至從來沒有听說過這個人。”更重要的一點,他同樣強調——沒有收到MCII3:wrlil公司給他的一便士的預付款。
  記者們為了調節他們沉默寡言的采訪對象,努力加緊質詢社會上流傳的他古怪的外表,休斯否認媒介關于對他的宣傳,說他留有齊腰的長發和8英寸的指甲,他還說將來打算以更加大眾化的方式生活。可能不久新聞媒介會失去對他的興趣。當神秘電話會議的消息被傳出后,引起了社會上的騷動,克里福德·艾沃思自然宣稱這則消息的發布者是一名冒名者,并且描述這個聲音‘太有活力,并且很深沉……,乃年里沒有任何人看到過他,這則消息只能是精彩的杜撰。”他更進一步虔誠的說,“當然我的義務只是針對休斯先生本人,而不是電話里的聲音。”
  這些指控都是在意料之中的,NBC已經聘請了聲紋鑒定先驅勞倫斯·科斯塔先生對錄音磁帶進行檢驗,由他斷定這是否是真正的休斯先生的聲音,在把兩個聲音進行比對時,關鍵的基本原則:顯然必須找到休斯先生本人聲音樣本。最后終于找到了休斯先生的一盤演講錄音帶,這是三十年前這位億万富翁在參議院小組委員會上的發言。科斯塔先生知道這次鑒定將是對他理論的一個檢驗,盡管聲音在几十年里可能會發生變化,但是一些固有的個別特征仍然會永久保留下來。

  慎重的分析

  几天后,磁帶被轉換成聲紋圖譜,測出音調、音質、高低以及聲音的其他几個元素后,一條一條線地進行比對。科斯塔先生宣布自己很滿意的結果:通過電話說話的人就是休斯先生本人。“在科學容許的范圍內,這個結論是很精确的。”
  從這一刻開始,克里福德、艾沃恩的計划,隨著他草率的行事和態度的轉變而露出了馬腳。一家瑞士銀行并不想成為這起顯而易見騙局的當事人,于是打破了傳統的銀行規矩,揭發了一切M。GI.-w-Mwill出版公司的隱情。此公司的65万美元以“H·R·作階’的名義存入這家銀行,然后又轉存到了“Halgs R·休斯”的名下——實際上是艾沃恩的妻子。1972年7月10日,艾沃思被發現有偽造罪行,被迫償還了發行人給他的錢,并被判入獄30個月。在獄中服刑一半時,又開始了他的寫作生涯。

  結論

  直到1976年休斯先生去世,他仍然給大眾一個特殊的印象,直到最后他都像他的聲音一樣令人困惑,富有瞟陵感。

  布賴恩·赫斯森
  時間:1971年
  地點:威斯康星州,錫姆斯
  意義:新發明的聲紋技術破獲了一起恐怖的殺人碎尸案。

  尼爾·萊夫從事狩獵法的執行工作,對于這份監護工作,他非常熱愛。他長期在威斯康星州格林貝附近的森錫壩野生動物保護區進行巡邏。偶爾和擅自闖入者發生一些小的沖突,生活充滿了活力,他忠于職守,從來不給任何人情面。1971年9月24日的下午,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這也是可以預料到的。這天是他32歲的生日,妻子佩吉計划給他准備一個生日晚會。尼爾·萊夫本來以為花木了多少時間就可以完成自己的工作,6點之前肯定能回到家。
  可到了下午6:30,尼爾·萊夫還沒有回來,他的妻子佩吉焦急地等待著他,卻沒有一點音訊,她只好耐著性子熱情地招待已經到來的客人。但這絲毫掩飾不了她的焦急。尊敬的客人們沒有一絲不高興的表現,他們在离開前告訴佩吉應該和尼爾·萊夫的老板哈羅德·施里納先生聯系一下,經過聯系他的老板也感到疑惑,因為尼爾·萊夫在几個小時前就下班了,是開車离開水鳥保護區的。
  所有的可能情況都查過了,但是仍然沒有這位年輕人的任何消息,哈羅德·施里納也一直跟著尋找到天黑。然后,他給佩吉打電話,告訴她現在應該報警。搜索人員用大探照燈查了一整夜,卻毫無結果。天亮了,搜索人員發現了第一條線索——尼爾·萊夫的綠色卡車門半開著,里邊空無一人。
  附近的水坑里有血,還有散落的太陽鏡碎片,這是個不祥之兆。另外,還找到了兩個0.22口徑的彈殼。搜索人員沿著血跡和看起來像人体組織的碎片進行追蹤,終于發現了骨頭碎片和牙齒。最后他們發現了一塊剛剛挖掘過的新鮮土地。經挖掘,終于在几英尺下的土里找到了被割去頭顱的尼爾·萊夫的尸体,他的頭顱在附近不遠的一個小墳堆里找到了,是被人用鍬或類似的工具砍下來的。在頭蓋骨上還有兩個彈孔,身体上還有更多的彈孔。這說明尼爾·萊夫在被肢解之前已經死亡。
  警方認為如此野蠻的手法,綜合起來本身就是一個線索,這是一起有預謀的凶殺。馬文·杰里奧斯凱警官是這起案件的負責人,他認為尼爾·萊夫是出了名的固執,因為他曾拘捕過許多的偷獵者,馬文·杰里奧斯凱警官怀疑這起凶殺案的動机是報复殺人。他命令把每一位被尼爾·萊夫拘捕過的人都找來面談。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許多人已經离開了這個地區,其他人也只是勉強的配合。但嫌疑人范圍還是在逐步縮小,嫌疑重大的人還要進行測謊器檢測。除一人外,其他人都同意接受測謊儀檢測。

  艱苦的交鋒

  布賴恩·赫斯森十分痛恨這位已故的看護人,這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他和尼爾·萊夫多年來一直交鋒,積怨甚深。不論這個月歲的偷獵者被捕多少次,他都屢教不改。最近尼爾·萊夫因他射殺野雞抓捕過他。布賴恩·赫斯森當時很不高興,但沒有做出過激的反應。當問及謀殺案發生的那天他在什么地方時,他始終避而不談,他明白自己有權利這樣做;當問及他是否能配合進行測謊器檢測時,他直言不諱地拒絕了。
  偵察過程遇到了障礙,馬文·杰里奧斯凱警官憑直覺感到這個人有重大嫌疑,他向法院申請命令,在布賴恩·赫斯森和其女友賈尼斯·奧貝的住所安裝竊听器。安裝妥當后不久,警方竊听到布賴恩·赫斯森和賈尼斯·奧貝及其他的母親瑪莉談論到槍及其不在現場的事實。甚至還有他83歲的外祖母阿格尼斯·赫斯森談話時的咒罵聲,還有布賴恩·赫斯森保證說把槍已藏到了沒有人知道的地方。
  當偵探敲他家的門時,這位年長的女主人感到万分的惊异。以至她直接領著偵探去了武器儲藏室。這些武器被送到麥迪遜實驗室進行檢驗,彈道專家威廉·羅斯曼對槍支進行了檢驗。肯定其中一只槍發射過尼爾·萊夫尸体旁邊找到的0.22口徑的彈殼。1971年12月16日,案發后的3個月,布賴恩·赫斯森被拘禁。
  因為預先采取了措施,馬文·杰里奧斯凱警官對布賴恩·赫斯森家里的談話進行了錄音,并且把這些錄音帶送到了密執安聲紋鑒定中心的專家歐內斯特·那希先生那里檢驗,當時此机關代表國家聲紋鑒定的最高水平。
  在訊問過程中,阿格尼斯·赫斯森完全否定她曾經說過關于藏槍的事。她甚至否認根本就沒有這么一回事,這些證言完全在檢察官唐納德·澤埃姆德的預料之中,他早已胸有成竹。他立即請求斯特·那希先生來到證人席上。斯特·那希先生首先解釋了聲紋鑒定的原理,然后他肯定磁帶中錄制的關于藏匿武器的女人的聲音就是阿格尼斯·赫斯森的聲音,磁帶上的所有其他聲音也同樣被鑒定全部是赫斯森親屬的聲音。陪審團經過3個小時的深思熟慮后,做出了有罪判決。赫斯森被判終身監禁。

  結論

  這起案件是威斯康星州首次公開認可對竊听裝置的使用,但是令人奇怪的是,這种有效的實踐沒有被廣泛的應用。

  吉米·韋恩·格倫
  時間:1973年
  地點:加里福尼亞,莫德斯多
  意義:作為一种法庭科學的有利武器,心理壓力測試儀是有爭議的。但有一點無庸質疑,那就是對一些殘忍的殺人者,它可以進行有效的鑒別。

  邦妮·約翰遜給她的母親挂了一早晨電話都沒有人接听,她每多打一次電話心里就焦慮一次,她心里充滿了各种各樣的猜測,沒有一件事能讓她高興。1973年5月1日的下午,當她敲響她母親公寓的門時,本想母親來開門,可是里邊卻是死一般的寂靜,她更加不安了。于是她告訴公寓經理,家里可能發生了什么事。她從經理那里要來了鑰匙。打開了公寓的門,一幅恐懼的場面呈現在她眼前,她的母親格羅麗亞卡本特已經斷了气,尸体浮在浴缸里。一切跡象表明這位59歲的美容師洗澡時心髒病突發而死。人們一直認為這是一起普通的意外事件——直到發現有一扇門上的兩把鎖都被打開,格羅麗亞卡本特的家人几乎沒有注意到這扇門的安全性,因為以前洗澡時從來不檢查浴室的門是否鎖好。
  直到驗尸官代理人威廉·范澤到來時,才知道死者真正的死因。格羅麗亞·卡本特的頸部纏繞著一根几乎看不到的細線,一切都很清楚了,她是被勒死的。而且很可能就是被浴室地板上扔的長筒絲襪勒死。她死前被強奸。病理學家威廉·厄諾海茲把死亡時間定于當天早上的12:30左右。死者肺內沒有水,說明她在被浸入浴缸前已經死亡。凶手企圖利用這种方法掩蓋他的殺人行為。因為沒有暴力侵入現場的跡象,且沒有丟失任何東西,偵探們推理,死者可能認識凶手。
  偵探們把死者當天晚上的活動情況集中到一起,最后目光聚集到了當地的一家酒吧內。在那里,有顧客記得她和一名名叫吉米·韋恩·格倫的單身男子一起喝酒。當偵探們見到吉米·韋恩·格倫時,他爽快地承認曾經和格羅麗亞·卡本特痛飲過,然后送她回家,但他否認曾經進過她家。他說,那天晚上他們在她家門前分手,然后他就回家了。在吉米·韋恩·格倫的公寓中,偵探們發現了許多探案雜志——一個長椅上,有一本正打開的雜志,而且這一滅正翻到了一起謀殺案上,故事中的細節描述類似于殺害格羅麗亞·卡本特的過程。吉米·韋恩·格倫部堅持說這是一個巧合。這听起來并不讓人信服,盡管疑點很多,卻沒有證据把吉米·韋恩·格倫和格羅麗亞·卡本特案件直接聯系起來。這時人們建議使用最近一項新發明——還沒有得到證明的心理壓力測試儀(PSE)。

  新技術

  就像測謊器一樣,用來鑒別測試者是否說謊,但又不像所說的測謊儀。它不是通過追蹤心率或出汗的變化來鑒別,而是通過聲音的變化。它們還在許多方面不同。因為使用測謊儀時,被測試者往往被繃帶或金屬線綁起來,這樣對被測試者會產生很大的心理壓力,因此可能出現錯誤的結論。而PSE不進行直接的身体接触,僅僅讓被測試者用麥克風說一段話,或者把他的聲音錄制成磁帶,供以后分析。測試時把這些信號源加到一台像打印机一樣的机器中,分析結果就會以圖譜形式打印出來。盡管吉米·韋恩·格倫在法律上有權利拒絕進行這樣的測試,但他還是痛快的答應了。在測試過程中,提問吉米·韋恩·格倫的問題還是他是否在凶殺案發生的晚上,進入過格羅麗亞·卡本特家。他依舊回答沒有。但是,當磁帶上記錄的聲音被送到PSE中時,指針劇烈擺動。這個极為明顯的記錄,充分告訴專家吉米偉恩·格倫在撒謊。但是這在法律上面是沒有效力的。不過專家們幫偵探把偵查方向集中到了一點——吉米·韋恩·格倫身上。
  這些努力非常有效,當第二次對浴池進行更加徹底勘查時,發現了新的證据,在浴缸的邊緣上,有一塊儿模糊的掌紋,正好和吉米·韋恩·格倫的手掌紋一致。這一證据的出現,使案件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吉米·韋恩·格倫在凶殺案發生的晚上或者其他時間,毫無疑問去過現場。吉米·韋恩·格倫回答說曾有一次去過她家,滑倒在潮濕的浴室地板上,然后扶著浴缸站了起來。
  陪審團并不相信他的反反复复的口供,最后認定吉米·韋恩·格倫有罪。并判處終身監禁。

  結論

  盡管法庭不承認PSE對證人語言的分析,但這种技術的价值在各方面得到了應用。它的作用就是摧毀犯罪嫌疑人的心理防線,最終令其坦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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