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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附白




  《莽原》所要討論的,其實并不重在這一類問題。前回登那兩篇文章〔2〕的緣故,倒在無處可登,所以偏要給他登出。但因此又不得不登了相關的陳先生的信〔3〕,作一個結束。這回的兩篇,是作者見了《現代評論》的答复〔4〕,而未見《莽原》的短信的時候所做的,從上海寄到北京,卻又在陳先生的信已經發表之后了,但其實還是未結束前的話。因此,我要請章周二先生〔5〕原諒:我便于詞句間換了几字,并且將《附白》除去了。大概二位看到短信之后,便不至于以我為太專斷的罷。六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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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本篇最初發表于一九二五年六月五日北京《莽原》周刊第七期,是對于該刊登載章錫琛《与陳百年教授談夢》、周建人《再答陳百年先生論一夫多妻》兩文的說明。

  一九二五年一月,章錫琛、周建人在《婦女雜志》第十一卷第一號發表關于性道德問題的文章,陳百年即在《現代評論》上加以非難。而章、周投寄《現代評論》的答辯卻受到該刊的壓制。因此魯迅在《莽原》第四、六、七期上,為討論這一問題提供了篇幅。〔2〕指《莽原》周刊第四期(一九二五年五月十五日)刊載的周建人《答〈一夫多妻的新護符〉》和章錫琛《駁陳百年教授〈一夫多妻的新護符〉》二文。按《現代評論》第十四期(一九二五年三月十四日)刊登陳百年的《一夫多妻的新護符》對章、周提出非難以后,周建人和章錫琛分別寫了《戀愛自由与一夫多妻》和《新性道德与多妻》兩篇答辯文章寄《現代評論》,但該刊直到第二十期還不予發表。于是他們又分別寫此二文投寄《莽原》。

  〔3〕陳先生的信指《莽原》周刊第六期(一九二五年五月二十九日)刊載的陳百年《給周章二先生的一封短信》,信中為《現代評論》遲遲不發表周、章文章辯解,并提出停止論戰。陳百年,名大齊,字百年,浙江海鹽人。當時是北京大學教授。

  〔4〕《現代評論》的答复指《現代評論》第二十二期(一九二五年五月九日)刊載的陳百年《答章周二先生論一夫多妻》一文。在這期最末的“通訊”欄里,同時摘登了周、章二人寫的《戀愛自由与一夫多妻》和《新性道德与多妻》。

  〔5〕章周二先生指章錫琛、周建人。章錫琛(1889—1969),字雪村,浙江紹興人。當時任商務印書館《婦女雜志》主編。周建人,字喬峰,魯迅的三弟,生物學家。當時是商務印書館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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